天下第一丁 正文 第兩百四十五章 失禁的排風姐姐
    上最拉風的事情是什麼?

    站在世界最高的大樓的樓頂上,為心愛的女人**?

    那是現代?那麼古代呢,大宋朝呢?

    自然是乘著最奢侈豪華的馬車,飛奔在供皇帝出行的御道上,身邊跟著比皇帝的貼身侍衛還要拉風N∼∼∼多保鏢。

    四哥現在就坐著這個年代最拉風的事情,坐著龐太師那輛五批馬拉的奢華大車,沿著京城中心的御道飛速奔馳,身後兩騎絕塵,左邊黑色的戰馬上坐龍五,四哥的貼身保鏢,一身黑色勁裝,面色冷酷,威凜十足,尤其背後背著的古峭寶刀,在午陽的映射下的閃著森厲的寒芒,望之便有種四肢冰涼、通體生寒的驚懼感覺,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擠到了一處,不停的擠壓、膨脹,隨時可能衝出胸腔。

    帥吧?酷吧?拉風吧?我們的龍五,若是再配一副黑色墨鏡,絕對能把現世的中南海保鏢給壓下去。

    不過,這麼帥、酷、拉風的龍五,策馬奔馳御道上,四周的行人、店家竟沒有一個往他看的,不是因為四哥的奢華馬車搶了他的風頭,而是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馬車的另一邊,看得一瞬不瞬,全體、通通、人人都目瞪口呆。

    馬車的另一邊,一匹紅色駿驥在主人穩健的操持下,緊緊跟隨在離車窗約莫兩尺近的地方,精湛的騎術令她只需單手操持韁繩,始便可穩穩地保持這個距離,而另一隻剛毅矯健而又不失線條柔美的玉手,則緊握著一桿銀質的燒火棍。

    普天之下用燒火棍做兵器的,有也只有一個人,楊排風。

    對,就是她,這味楊門女將中當之無愧的第一美女(小灩兒還沒成熟嘛,暫居第二)穿著一身紫色的勁裝,策騎著她的寶馬「赤嘯」,像以前保護皇上出遊時那樣,寸步不離地跟在龐身邊。

    叫都叫第一美女了,容貌自然極美滴,不然四哥也看不上眼,但是和她過人的修長腰腿一比,再標緻的容顏都不搶眼了。緊身服飾下匝起的豐挺酥胸彷彿隨時有破衣而出的危險,曼妙動人地腰身曲線無時無刻不撩撥著眾人的眼球,颯爽英姿和明眸皓齒兩相輝映,九分美貌加上多添的一分英氣,比之南宮琴伊、花想容等諸女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嫵媚美艷,兩邊的路人無不看得發直,直勾勾地瞅著,口水都快要滴答下來留一地了。

    「明天。不許穿衣服!」這是四哥對她地要求。不。是勒令!

    這當然不是強迫一點不能穿。而單單是要她不許穿男裝。換回女性地衣服乖乖跟在四哥身旁。做四哥地……保鏢。

    廢話。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我。要姐姐你……做我地貼身保鏢。」聽話要聽全嘛。這才是四哥地要求。四哥是君子。正人君子。不可能連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就提出「我。要姐姐你……做我老婆、陪我睡、當我地女人、給我做小蜜」這些根本不切合實際地要求。

    四哥只想拉風一把。狂一下。太師府家丁出門。火帥楊排風貼身保護。這多拉風。多囂張。多搶眼啊!是吧?

    穿著安樂侯地錦衣華服。坐著龐太師地豪華大車、身邊還跟著楊門女將護衛。大宋朝有比這更拉風地事情麼?

    四哥是個實誠人,弄出這樣大的排場絕不是為了拉風、為了擺酷,而是的的確確有正事要辦——去接公孫策算不算正事?

    昔日戰國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為了把奇人侯贏收至麾下,不惜「引車入市」,親自在前邊操持著韁繩,寧讓府上滿堂賓客等著他回來舉杯開宴,也要親自把侯贏「請」回府,禮賢下士做到這份上才,還有什麼人才不感恩戴德,投身門下呢?

    四哥的身份,比起當年的信陵君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不廢話麼,那時候魏國有多大,還不如大宋一個道呢),四哥的愛才、憐才、惜才,更是一點不比他遜色,所以四哥不但親自駕車來接公孫策,還帶上楊排風來做他的護衛。

    「喂,你是不是瘋了?」被無數驚艷、訝異的目光盯著看了一路,楊排風有點惱了,燒火棍一掠掀開車簾,冷聲問道。

    「啊,我這個樣子像瘋了麼?」四哥很驚訝,隔著車窗往讓他瞧,哇——今天的火帥姐姐好照人啊∼∼風采照人,一頭墨烏的秀髮緊紮在紅色的彩巾內,線條圓潤的左肩頭繡著醒目的團龍紋,猶如肩甲一般;左腕套著相同花

    狀長護腕,若再套上盔纓、軟甲,十足十臨上戰場廝TTT盡顯巾幗女英雄的靚麗風采。午後的陽光明亮柔和,映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被彷彿敷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雪白的瓜子臉上蕩著幾絲慍惱,似乎在怪他叫她出來貼身護衛只是為了擺酷,在全城百姓面前彰顯太師府的強勢和他天丁大人的威武。

    「你若不是瘋了,一大早的叫我出來保護你,就為……」

    「為了耍帥?拉風?不不不,錯啦,好姐姐,小弟請動您大駕,真的是有要事啊,真的!」儘管一再地強調「真的」,可龐那嬉皮笑臉的表情怎看都像是在撒謊騙人,楊排風自然一千一萬個不信,雙腿拚命地一夾馬腹,惱怒地瞪他一眼,擰眉瞋目樣子像在說「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遺憾的是,這個「好看」火帥姐姐給不了四哥了,儘管四哥覺得她現在的打扮的真的很好看。而稍後他們的馬車在到達寶芝林門口的時候,這裡非但不好看而且更是一片狼籍。大門被砸得稀爛,衝進去一看,場面和丁月華上次大鬧時何等相似,兩邊立柱上的「治酒所傷真方集香丸」「太陽中丸醫腸胃病」的牌匾落在地上,精雕的酸枝木藥櫃零零落落的散亂開,各式藥材撒了滿地,瓦罐、草藥、搗杵掉得隨處都是,連堂前供奉的藥王神瓷像也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但是地上不光有散亂的藥材,還有飆濺出來的滿地鮮血,櫃上劍痕、刀痕、棍痕,什麼痕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大批手執利刃的傢伙衝了進去,看樣子根本不屑搞什麼暗殺,光明正大滴就要把歐陽修砍死在寶芝堂醫館裡。

    龐一馬當先,疾衝進去,衝進後院的時候場面不看目睹,超過二十個穿黑衣、拎凶器,一看就知道訓練有素的打手一路打、砸、沖,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地殺到這裡,要把歐陽修揪出來當場打個腦漿迸裂!

    這是多麼令人髮指的惡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天子治下的京城竟然發生如此惡性的傷害案件,身具俠義心腸、一向以保家衛國為己任的楊排風怎麼忍得下去,一提手裡的燒火棍,嬌斥都省了,直接殺過去。

    超過二十名訓練有素的黑衣打手,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秒殺的概念!對於在邊關所向睥睨,一人一棍一馬在十幾萬遼軍裡來去自如,殺人跟玩一樣的火帥姐姐,那就是秒殺。

    楊排風除了十三棍,黑衣打手倒下去二十三個,剩下的最後那人都衝到歐陽修病房前,一腳踹開大門要往裡撲了,腦門子忽然重重挨了一下,霎時眼冒金星,撲地便倒——動手的是四哥,打他的是銀磚。

    咱也是懂武功、有兩手的人,咱不能光讓火帥姐姐一個人辛苦,對吧?

    四哥一腳把黑衣殺手的屍體踹開,不知道從哪沾了一把血抹到自己臉上,以突出戰鬥的激烈、艱辛和凶險,大吼一聲:「公孫小哥,你沒事吧,兄弟來遲,害你受驚啦!」三步並作兩步的飛快衝進去。

    接下來的事情想也知道,貳度被四哥搭救的公孫策感激涕零,聽說四哥為了他的安全考慮,竟然親自架著太師府的豪華馬車、領著聞名天下的楊門女將來一路護衛,當時就握著四哥的手感動地幾乎流下淚來。

    四哥一直安慰他:「公孫小哥,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別哭啊,兄弟我那日貿然出手,害的趙世清將矛頭對準了你,應該是我對不起你才對!公孫小哥,恕我直言,趙世清這廝一貫在京城橫行無忌,目無王法,雖然被皇上罷黜了爵位,可他還有一個王爺爹,他要你死……唉,兄弟我沒有主子的能耐,在外頭……實在護不得公孫小哥周全啊。」

    公孫策一抹感激的淚水,挺直了身子道,哽聲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公孫策相信這個世上還是有王法的,我就算死在了奸人手裡,也一定會有包大人這樣的好官為我討回公道!」

    「那怎麼可以!」龐激動了,一把按住公孫策兩肩,「公孫小哥你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一身才華正當為國效力,豈可就此輕生!公孫小哥,從你踏入京城的第一刻起,你就不再屬於你了,你是國家的人,是大宋的人,你萬萬不可輕生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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