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爹,你要相信兒子呀!兒子是清白)T有見色其心,也沒對她做過!絕——對——沒——有!」
對於黑心老爹的逼問,四哥回答的理直氣壯——他娘的是沒有嘛,我又沒「對她做」,而是和她一起做的,兩個人分工協力,其樂融融。
因為問心無愧,所以四哥表情無比堅定,折射不出一點的心虛或者是懼怯,即便以龐太師的老謀深算也看不出來任何破綻。
「好,爹信你。」黑心老爹面色稍緩。
龐暗暗地吁口氣。
「不過!」龐。太師的聲音驟又狠厲起來,「爹警告你,文太醫就算生的再美,也不准你碰她一根頭髮,不然,龐家沒你這個兒子!!!」
啊∼∼∼四哥的小心。肝兒一下子揪緊了。
爹啊,您要這樣說。,那咱可真做不了父子啦,照你兒子在床上的一貫表現,咱和文太醫顛鸞倒鳳的那一晚……嘿嘿,甭說是頭髮,她身上應該沒有哪個地方沒被你兒子「碰」過了,而且還是「深」層次地碰和撞哦∼
「爹,您放心便是。,兒子一定遵從您的教誨。」想一套做一套,這是四哥的貫有滴風格,在黑心老爹的了連番威逼下,他只得「屈服」,非常鄭重地應了下來,心想碰一根您老不是我爹,那兒子碰兩根、三根就是啦,嘿嘿,兒子其實最喜歡一把抓,倒澆蠟滴時候扶著文太醫坐著兒身上,撫住她纖薄的小腰幫她搖啊搖,搖的嬌靨羞紅、青絲披散,那才叫一個美咧。
波瀾不。驚的應付完黑心老爹,顧家愛老婆的四哥照舊回春滿園陪秀香吃了晚飯,充份展現出他好男人的品性,然後告訴秀香出版社有事情要辦,今晚可能要在外邊熬通宵,依依不捨的告別了親親好老婆,出府直奔蹁躚閣,
——慶功會。之後,集體聯歡,這不是出版社的事麼,大事啊!順帶著去「辦」花妖女,那是更大更大更大滴事!
初夏地夜裡。躚閣依然鶯歌燕舞。燈火通明。
趙允弼鋃鐺入獄。王爺黨跟著痿了。京城立刻成了太子黨地天下。夜叉媽媽非常地識相。聽說是天丁大人掏錢請客。立刻把價錢降低了七成。翩躚樓地眾多美貌姑娘紛紛登場。連一向少陪客人地四艷過來伺候了。一時間整個三樓鶯鶯燕燕。香風裊然。姑娘們穿來過往。男人們飲酒調笑。聯歡地氣氛非常熱烈。
唉。果然是文人多風流啊。編書地時候一個個做派嚴謹。咬文嚼字。等喝著酒、摟上了姑娘。全他媽地變成了禽獸!看看。看看。這誰呀。要姑娘嘴對嘴地餵酒就算了。還往人家衣服裡抓;還有那邊。你好臀不好胸也藏著掖著點啊。非把姑娘翻過去摸。丟不丟臉……
看著這幫禽獸地進了青樓以後表露出地真面目。出淤泥而不染、一個姑娘也沒摟(是看不上吧!)地四哥忍不住感歎。
「龐四兄弟。龐四兄弟。社長!」范仲淹從脂粉堆中殺出來。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闖過一眾美貌姑娘地拉拽。突圍到了龐身邊。身上「傷痕」纍纍。衣服腰帶都被拉扯開了。脖子上可不還有倆紅紅地唇印。
「唉呀呀。范兄。你我一見如故。社長社長地叫起來多生分啊。還是兄弟相稱地好嘛。」龐笑嘻嘻地說道。范大主編以後可是自己振興大宋地左膀右臂。現在起就要牢牢把他拉攏住。要他心甘情願、忠心耿耿地跟著四哥打拼。
——跟著四哥有錢拿,有女人玩,以後還有官升,好處多的數不完吶!
「龐四兄弟,范……范某家中已有嬌妻,這種場面……實在……實在是……」年歲不小了的范仲淹居然有點害羞,看來是一門心思地鑽研學問了,青樓很少來。
「唉,這有什麼嘛——」龐笑了,做為大哥,帶著小弟們出來花差花差,理所當然地要為他們打消掉心裡的擔憂。
「男人逢場作戲,又不是娶一個回去爭位,沒關係的。」
「可是若被夫人知道,我在外邊青樓過夜……」
「唉呀,當瀟灑時自瀟灑,得風流處且風流,這才是范兄你這等聞名天下的文人才子該享受滴生活嘛。你看看永叔兄,他和陳師師的風流韻事京裡都傳遍啦,有誰責怪他麼?沒有啊,呂相說不定還想呢,永叔這小子,有出息!你再看看柳永,江南第一風流才子,這名號叫得多響,大宋朝的天下有誰不知道他?還不就是因為柳三變喜好歡場作樂,倚紅偎翠,對了大家的興頭。」
「范兄,希文兄,你的人生不能再這樣沉淪下去啦!」四哥當頭棒喝,喝得范仲淹身子一震,迷茫的眼子清涼起來,「你的才華,不輸永叔兄、不輸柳永,T默默無聞,就是因為你太死板、太傳統,跟不上時代!希文兄,聽兄弟一句,文人,就該風流,風流了,才配得上文人的稱號!」
經四哥這麼一提點,范仲淹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全盤想通了!想通了,男人,就該逢場作戲,才子,就要在風月場中沉淪!
龐拍了拍他的肩膀,彼此交換了一個只有男人才互相看得懂的淫笑,「楚楚,懷玉,還不過來陪范大人,好好的伺候著。」
「是,天丁大人∼∼」翩躚四艷裡最妖嬈的楚楚,最纏人的懷玉嬌媚的答應著,左右夾纏過來,一個拉著范仲淹手往自己胸口抓,一個乾脆整個身子貼上了他的背脊,嬌聲軟語的把范仲淹拖進了溫香靡艷的脂粉堆裡。
編輯部、出版部的骨幹們都在裡邊和姑娘們尋歡作樂,一向正直的四哥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站在外邊的陽台上望著夜晚美麗的星空。
他娘的!。高老三、錢老四兩個。混帳哪去了,聯歡歡了這麼久,居然還不來!
老子身為大股東、。兼社長代理、常務副社長(社長可不就是安樂侯),跑前跑後的在這忙活,主持慶功,安排聯歡,連姑娘都給弟兄們找好了,倆小股東竟敢放我鴿子,明明早派人去通知了,結果影兒都沒見著!
這什麼意思?鄙視。四哥?不給四哥面子,反了天了還!
慶功啊。,懂不懂?股東們要全體出現才能體現對下屬的重視,才能給他們信心,鼓舞他們的幹勁,四哥的一片苦心,這倆紈褲咋就理解不了呢!
——娘的,。剩下倆股東不來,真要我一個人掏五萬貫的獎金和包場錢吶!!!
四哥非常的震怒。
然後馬上發生了一件讓他更震怒的事情。
「咚咚咚咚——咚砰!」急促的腳步聲迅速逼近,然後一聲巨響。
都叫「巨響」了,當然很大聲,三樓大廳裡的喧鬧一時全止,尋歡作樂地人們一齊停住,不約而同地望向聲音的源頭——樓梯口。
樓梯口的位置,一個衣衫考究的小廝趴在地上呼呼喘氣,約莫是跑的太快太急腳下一滑摔了個狗啃泥,四哥還以為是哪家的下人不開眼過來攪事,招呼人就要把他從樓下丟下去,定神一看,我X,這不高大威麼。
「大威!你怎麼了,你家主子呢。」吹雪飛快地衝過去扶他起來。
高大威抬起頭,一副死了爹媽的哭喪樣:「……我家少爺被……被抓了!」
「什麼!?」龐一下子沒聽見,「你再說一遍!」
「四爺——」高大威慘嚎一聲,連滾帶爬的撲過來,抱住龐的腳,像是嚎喪一般哭叫道,「我家主子被抓了,被抓了!」
大廳一時鴉雀無聲,剛才還和姑娘們玩的歡的骨幹們全愣住了。
「胡說八道!」龐袖袍一拂,冷喝著走過來。
「高三爺是當朝太尉的公子,一向奉公守法,誰敢無緣無故的抓他!」
「是開封……」高大威才說了倆字,被四哥一腳踹飛了。
娘的,惑亂人心,影響士氣,踢死了都活該!
「吹雪,把人拖下去,高老三去相好的姑娘那過夜來不了就算了,這小子還敢自作主張地瞎編騙咱們,該打!」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四哥表現的非常鎮定,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慌亂或者是驚訝。不然怎麼樣?也和高大威一樣苦著嚎喪,那***不是白花七萬多貫鼓舞士氣了(包樓還掏了四哥兩萬多呢,四哥不是仗著權勢賴帳的淫)!娘的,包拯包黑子,你***有種,連我們太子黨的人也敢動!
四哥真恨不得殺到開封府去,把包拯剝皮拆骨剁碎了餵狗,當然臉上還是笑:「來來來,大家繼續,繼續啊,沒事了,喝酒,划拳,快活。」
社長都發話了,骨幹精英們還有什麼疑慮的,繼續又開始吃喝玩樂。
他們摟著姑娘肆意調笑,大逞手足之慾,正直的四哥依然沒有同流合污,尋思著找個機會先閃,殺到開封府興師問罪要人去,可是沒等找個地方問清楚高大威倒底他主子為什麼被抓,「咚咚咚咚——咚砰!」又是這麼一下。
這一次,摔倒的換人了,錢恃才。
沒等四哥過去踹呢,錢恃才先喊了,喊得比高大威一開始還要嚎喪:「四爺,不好啦,我家主子被開封府抓啦——」
這下子,連四哥也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