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八賢
龐昱的臉色有點僵。搞不明白這種風月界一年一度的盛會。少年郎瘋狂一下就算了。四十好幾、清心寡欲的腹黑大叔他……摻合作什麼?
“今年強手多唄。怕寶貝女兒失了第一。”花想容咬著紅殷殷的唇瓣。學著龐昱那樣的挺了挺酥胸。含羞帶笑地瞟了他一眼。
是。就算是龐昱也不得不承認。鄒熙芸也好、花想容也罷。兩女無論哪一個都有和南宮琴伊一較高下的實力至少在美貌上。她們和這位世人追捧、擁躉無數的“天下第一名妓”堪稱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誰也不輸給誰。
鄒熙芸似乎信心很足。只要他請來主子安樂侯出任七秀坊的牛郎。確保在氣勢上不輸給有宸王趙玄黃坐鎮的綠綺軒。自己便有把握拿下最後的花魁來。而花想容。為了篤定的奪到第一。直接就歪門邪道的搞來評審名冊要他“幫忙”了。
哎。還是搞不懂為什麼她們都要爭這個花魁啊!
龐昱滿頭霧水。
同時也在想。腹黑大叔出面做評審。為女兒確保票數。會不會也另有目的呢?
這不是面子的問題!絕對不是!!!以南宮琴伊在京城民眾心目中的地位和影響力。要不要這個花魁大賽的桂冠。根本於聲名無損。甚至連續蟬聯三屆桂冠的她。如果主動退賽讓出第一來。更加能顯得本人清雅絕俗。不為凡塵所累。
那麼。為何八賢王還要他尊貴無比的身份來做這勞什子的大賽評審呢?
莫非奪下花魁獲得地“好處”。連南宮琴伊也忍不住動
龐昱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怎不說話。莫非犯難了?”花想容促狹似的一笑。
四哥當然犯難。
評審第一位。首席。或者說擁有最重要一票地。是八賢
普天之下沒有人可以壓倒的腹黑大叔!
不管誰出面說項。八叔只要抄起黃金鞭往地上一戳。保管就是皇帝姐夫來了。一樣不給面子。
所以。只要八叔鐵了心的選女兒第一。場面將會非常被動。
他往下看。第二個名字。
倆字:包拯。
龐昱要抓狂了!
包黑子!好你個包黑子!不好好審案。插手大賽作甚麼!
完了。這丫地比八叔還難對付。想都別去想搞到他這票的。
他忍住爆發的沖動。繼續往下看。
第三個名字:程。
“呀。這個人好像聽過。挺耳熟的。”
“當然耳熟啦。就是在綠綺軒被你好好痛打了一頓的程顥、程頤地爹”花想容媚笑著勾龐昱一眼。故意揶揄她。
“哈!?”
龐昱真的要抓狂了廢話不。你揍了人兒子。還想人家聽你地?
“啪啪!”兩聲。花想容翹臀被他賞了兩下。作為她取笑他的懲罰。後者“嚶嚀”一聲羞得縮緊了身子。小嘴兒嘟囔起來。撒嬌一樣的擰著他胳膊。
龐昱繼續往下看。
第四個。張先。不認識。
花想容膩聲告訴他:“這人是十年前京裡頂紅的大才子。做的一手好詞。平生得意之作有三:雲破月來花弄影嬌柔懶起。簾幕卷花影柔柳搖搖。墜輕絮無影分別出自《天仙子》、《歸朝歡》、《剪牡丹》、世稱張三影。連柳永、歐陽修見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喚一聲前輩呢。”
“這樣啊。那他有幾房妻妾。兒女都多大啦?”
聽他一本正經的發問。花想容不由失笑:“你啊。打得什麼壞主意?”
“哪有。就是想把老婆孩子接到府上做做客。然後和他談一談大賽地事。”
花想容依實說了。看樣子是拿到名單後。立刻調查過的。
兩起妻三妾一獨子。有牽掛。搞定。
四哥爽快地打了個響指。
第五個。錢惟演。吳越忠懿王錢次子。為人好趨炎附勢。多寫歌功頌德的文章獻於朝廷以邀恩寵。尤善以聯姻手段巴結皇室。攫取權利。為時論所鄙薄。其人品雖不足稱。但雅好文辭。自稱“平生唯好讀書。坐則讀經史。臥則。上廁則閱小詞。蓋未嘗頃刻釋卷也。家藏書極富。可與秘閣(國家圖書館)相比。在京城詩文界影響頗巨。算是同時具有貴戚和文人的兩重身份。”
“這人我知道。好幾回帶著重禮想探望侯爺。估計就是來拍馬屁的。好辦。”
第六個。梅堯臣。
第七個。蘇舜欽。
“這兩個都是文人。在詩壇享有盛名。人稱梅蘇。和歐陽修私交極好。”
“那簡單。跟永叔兄打個招呼便是。叫他們乖乖聽侯爺滴。等《大宋時代周刊》出來了。多刊幾篇他們的文章就成了。八賢王親筆題名的刊物。多少人打破頭想登。小意思啦。”龐昱操著一口非常拉風的廣東腔。哈哈大笑。
第八個。汝南郡王。
“汝南郡王趙允讓。太宗皇帝玄孫。商王趙元份的兒子。中年。”花想容嚴肅起來。沉聲道:“此人性格溫良。清心寡欲。僅好習書法、練字畫。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宸王趙玄皇怕不都是跟他學的隱居避世。懶問朝政。“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個人你勸不動。或者說一點辦法沒有。”
花想容輕輕扭過頭。一撂鬢邊亂發。黑衫烏瀑。頸下一抹雪嫩。白得晃眼。淺淺一笑。輕聲道:“因為他地溫醇性格。無論在宗室。或者文武百官間。都人緣極好。就算是皇上和八賢王都不會去強迫他地。”
八叔都搞不定。那還扯屁。
龐昱繼續往後看。
第九個。郭若虛。
“將門之後。從文。喜好鑒賞收藏書畫。多次收受趙允弼等饋贈的書畫。算是王爺黨中最負盛名地文人之一。”
“王爺黨的狗腿子?死敵啊。那指定是沒輒地咯?”
“嗯。選誰奪魁。他只會聽趙允弼的。”
“明白了明白了。”龐昱點頭。緩緩道。“九個評審。只有四個能在我的掌控中。怎都沒辦法保證最後你一定奪……”
“公子拿下這四人便好。”花想容勾人地笑眼望向龐昱。一雙薄嫩紅唇輕輕綻開。“除了八賢王。剩下另外四人裡。奴家怎也能靠真本事爭取到一兩個的。到時這一屆的花魁名號便是奴家的囊中物了。”
“這麼說你很有把握了?”龐昱斜他一眼。
“咯咯咯咯”花想容掩嘴俏笑。“南宮琴伊琴藝超卓。鄒熙芸一舞傾國。奴家的簫技卻也不輸給她們呢。”
“這樣啊。那要不午後我們找個地方試一試。你替我好好吹……嘿。我得對你有信心。才好著手拿下那些評審啊。是不是?”龐昱依舊色色地笑。笑得無比淫蕩曖昧。一把攫住她掩口地小手。只覺入掌滑膩。如數細粉。不自禁的便聯想到寶簫被她捧住。輕輕套弄。上下擦滑。圈著火燙地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丁香小舌舐著、咬著。銜得舒爽無比……
龐昱陡地火起當然是欲火。抱住花想容的手一用力。把她身體撐高了些。什麼東西……呃。好像是一根火燙的棍子。剛好頂住她豐潤渾圓的兩瓣臀肉。花想容嬌呼一聲。轉過紅灩灩的俏臉。櫻唇隨即被他吮住。欲拒還迎的掙扎了幾下。然後水蛇一般的纏了上來。滾熱地身子的偎在他懷裡。任龐昱魔手肆虐。
即使被束胸的小衣裹住。她的乳廓還是大得驚人。龐昱奮力張開手掌。也只能握住飽滿沈墜的**下緣;輕輕一用力。指腹便掐進一團碩大綿軟的嫩肉裡。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膩之中。觸感柔若凝脂。卻又滿滿的充盈、包覆著指掌。隱約有一點嫩尖逐漸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他大力揉捏兩下。花想容便已禁受不住。**連聲。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染櫻之雪。心裡更有種莫名地淫冶興奮。無力地小手環住一雙姣美巨乳。身子簌簌發抖。柔嫩的嘴唇越發濕熱起來。
龐昱被她熱情地吸吮所迷。只覺她軟膩的丁香小舌、甘甜的香津唾液無一不美。情不自禁地把他摟的更緊。一番濕吻下來。兩人已貼面吻得氣息粗重。花想容喘息著依在他懷裡。膩聲求饒:“公子。別這樣。奴家……給個天膽予奴家。奴家也不敢說話不做數。放您的鴿子呀。啊噫噫噫噫噫噫”她開口如呻吟一般。說不出的嬌媚誘人。喉音宛若黃鶯吭囀。更是甜的發膩。
龐昱哪裡肯放?低聲湊近: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帳。要欠也是我欠別人。來。我們約個時間……”
“龐大哥面煮好啦。秀香給你拿過來。”隔著大門傳來狄秀香的嬌喚。小妮子生恐她的龐大哥餓著。面一好提著食籃就送來了。
龐昱放開花妖女。急要和她約個時間。唇際卻被她柔膩的指尖撫住。
“公子奴家答應你的絕不會反悔。明日若是奪魁。明夜便來伺候您。”花想容低語細細。微帶輕喘。撲面滿是馥郁的醉人甜香。
龐昱心神一蕩時。已被花想容推出了馬車。然後馬車飛馳起來。就是想追也趕不上了。遠遠的。花想容朝她揮手媚笑。
“公子有的時候男人要專一。您想要一箭雙貂。那可是不成的哦。奴家和鄒姑娘。您看著選一個吧。還有。明天您若是見到了什麼。可千萬千萬不要生氣。人家心裡只有你的。人家的身子也只會留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