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五!!!!!!!」第二天清晨。龐昱起了個大早。走到花園裡。伸了伸懶腰清了清嗓子。朝天就喊。
清晨吼一吼。有利於健康。
「少爺。」不到三秒鐘。龍五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靠!龐昱吃了一驚。沒料到他來的竟這樣快。聲一去。轉瞬既至。真的是跟風一樣啊。不叫聶風可惜了簡直!
「你跟著我爹幾年了?」龐昱隨口問道。
「回少爺。七年。」
「不要叫少爺。叫我四哥。我們都是服侍侯爺的下人。明白?」
「是。」龍五恭聲應道。
龐昱凝神看著他。上下打量:「你好像不喜歡說話?」
「言多必失。」
「好。很好。」龐昱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這些天你一直跟著太師在外頭麼?」
「四哥不要再問了。這一趟出去做了些多麼事。怎樣做的。龍五不能說。」他的態度無疑謙恭。但是語調中也暗藏著屬於自己的堅持。看的出不是那種只會按主子說的辦。本人一點主見也沒有的木頭人。
對這點。龐昱很滿意。
「哎。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好。一個能打多少?」
「不知。」龍五的回答依然簡潔。
「不知!?」我不是殺手。是護衛。太師說了。打起來不在乎你能殺多少。只要保護的對象安然無恙。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好。我再問你……」龐昱不死心。非要刨根究底把他摸個清楚。萬人敵大老遠的跑了過來。嘴裡還叼著倆大肉包。
「四哥。花、花姑娘……」他老遠的叫。
花你媽個頭!當你主子是皇軍吶。還花姑娘、花姑娘。龐昱只差沒踹他。
不過聽來也知道。是花想容又來「拜訪」他了。
妖女。又找我作甚麼。思春了難道?
看一眼旁邊負手肅立的龍五。四哥底氣忒足。連腰桿都硬挺了三分。手一揮:「走。見見她去。」
太師府外。蹁躚閣的馬車光明正大的停在路中央。
這也虧的是太師府。不然被昨夜裡帶足了金銀錢鈔去捧花想容的場。結果卻撲個空了的闊少公子們知道。想容姑娘飛了他們。一大清早就跑去了誰誰誰的府邸打倒貼。那還不一窩蜂似的湧過來把這裡拆了呀。不過因為是太師府。給他們每人一萬個膽。加起來都沒這種。
龐昱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來。第一眼便看見了那輛前兩日他和花妖女在裡邊摟摟抱抱、親親我我、脫脫光光。就差一丁點便進進出出、抽**插、成好事了滴大車。心裡不由想起當時淫糜香艷的場景。腹下一陣乾熱。
花想容從車裡探出頭來。剛好看見某些不和諧的場面(原諒四哥吧。晨勃啊)禁不住咯咯嬌笑。美眸暗送秋波。水汪汪的杏眼又嬌又媚、風情萬種。
龐昱吞了口唾沫。一個箭步跨到車前。也不多說嘩啦就把車簾拉開了。
花想容半臥在馬車裡。一襲黑綢縵衫的映襯下。裡邊染有淡淡郁金的紗裳、絲緞小衣、還有桃紅錦的綾羅抹胸全都隱約可見。好像故意露出來勾引龐昱似的。斜躺的動作。越發顯的她腰肢纖細。玉腿修長。嫵媚俏麗的容顏也愈發嬌艷。
妖精吶。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龐昱已經記不的多少次發出這樣的感歎了。
「花魁大賽召開在即。想容姑娘不在蹁躚閣準備。怎麼有空蒞臨鄙府啊?」他一邊默念著正人君子咒。一邊和花妖女打官腔。
「自然是為了大賽的事呀。公子那日求歡的時候不是答應過奴家……」花想容雙頰酡紅。嬌憨的模樣簡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癡。
「喂喂喂。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龐昱打斷她。餘光看了看左右。幸好只有萬人敵和龍五在。一個肉包子就能堵嘴。一個不會亂說話。心裡放心了大半娘的。換成大嘴巴吹雪。不出半個時辰四哥的正直英名就要被他敗壞了!
「公子說話可不能不作數呀!」花想容坐了起來。玲瓏的身體曲線換了另一種跌宕起伏。捧著紅彤彤的雪靨失聲輕喚。彷彿十份焦急似的。
裝。你他娘的就裝!!!
龐昱真恨不的把她推到。就的正法。老漢推車捅個一兩千下看還說的出話不!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幫奴家。奴家就進府見安樂侯。把你做的壞事通通告訴他。」花妖女勾引不成。竟然玩逼的了。
「侯爺身體有恙。誰也不見。」四哥非常鎮定。冷冷的拒絕他。
花想容杏眼斜乜。紅菱似的唇瓣嘟囔了起來:「哼。男人都是不要臉的。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也一樣。佔了便宜不作數。奴家再不(理)睬你了。」紅酥酥的手兒伸出來一扯。竟然把簾子拉上了。
咋的。跟四哥玩脾氣?
「嘩」龐昱又給拉開。笑嘻嘻的往裡看。
「你要作甚麼?」花想容瞪著他。雪膚膩白的俏臉大見嗔惱。
「哎呀。凡事好商量嘛。」龐昱還指著跟她虛與蛇委。作為跟鄒熙芸「抬價」的籌碼呢。哪能那麼輕易的放他回去。
「你肯認了?」她抿著一抹冷笑。雙手環抱著碩大綿軟的雪膩乳廓。絲毫不掩飾面上的嗔惱。肥滿的乳肉溢出臂問。抹胸紅艷艷的泔亮細襟撣鼓起老大一片。
「認什麼?我什麼也沒作過。」四哥翻翻眼睛。俗話說的好。沒射X不算強X。那老子門都還沒進呢。有什麼歡不歡的。
「只不過!」他又補了一句。
「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覺的這個事情可以商量。」
花想容俏目滴溜溜一轉。嗔惱的樣兒轉瞬間成了撒嬌。卓挺的酥胸故意朝龐昱蹭了蹭:「那你說啊。要怎麼商量?」
龐昱被那柔膩的觸感磨的一陣心癢。禁不住整個身體往前挨。直接坐到了馬車上。放肆的一把攬住她腴潤的柳腰兒:「情況是這樣滴。侯爺身體不適。花魁大賽的事情已經交給我全權處理了。我這個人吶。就是太正直。幫誰就幫誰。從來不搞潛規則什麼的。所以呢……曼清院、水月樓、蘭桂坊好幾家的姑娘都找我商量了。說只要肯幫她們。什麼都好商量。啊對了。她們還都約我今晚去她們房間談戲不。是談大賽的事。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呢?」一邊說一邊色瞇瞇的打量著花想容豐盈起伏的酥胸。作惡的大手順著柳腰下移。漸漸的摸到了腿心一抹熱烘烘的嫩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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