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久等啦,更新奉上、
“侯爺,您不是說去搶南宮大家麼,怎一點不急啊?”
大街上,龐昱一手搖著折扇,一手拎著小吃,慢悠悠晃蕩著。
“急,為什麼要急?”
龐昱嚼著冰糖葫蘆,瞪大了眼睛反問他。
“不急……侯爺,這去晚了可就看不到南宮大家……”
“啊呸!”龐昱一口吐地上,“這玩意有核,還他媽賣五文一串宰我呢!”
半天想到吹雪正和自己說話,眼睛就勢一翻。
“她是回京城還是過路啊。”
“自然是回京城。”
“那就是不走了吧。”
“嗯。”
“跑得了和尚還跑不了廟呢,南宮琴伊在京城老子還怕搶不到?”龐昱眼睛向上一斜,隨手從路過的街邊攤上抓起一塊三鮮蓮花酥扔嘴裡,嘎吱嘎吱咬的咬著,“唉呀,這不錯。來來來,付錢趕緊,提個半斤走。”
吹雪乖乖給了擺攤的大媽二十文,提著裝蓮花酥的紙包匆忙追過來:“侯……四哥,不是這樣的,今兒咱們要見不到,下次不定得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呢。”
“為啥?南宮琴伊坐台的場子檔次很高?老子沒資格進去?”
“不不不,不是。”吹雪雖然聽不懂什麼叫場子什麼叫坐台,不過跟著龐昱久了光看眼神也知道主子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您不知道哇,南宮大家在京裡她……她所在的綠綺軒……那裡、那裡可是汴梁城所有貴戚公子、英雄好漢夢寐以求能留宿一晚的地方;她的香閨,等若全天下所有青樓浪子的聖地!”
吹雪“咕嚕”咽了口口水,眼睛放光了快要:“如果……如果說以前翩躚閣四艷是京裡狂蜂浪蝶的美夢,那南宮琴伊便是所有貴胄子弟夢中崇拜的女、女神!別說睡……就是聽她撫琴一曲都是祖宗八輩積德,莫大的福氣!”
……
吹雪陶醉的說了半天,不見主子應聲,定睛一看龐昱擱那啃蓮花酥呢,嘎崩嘎崩吃的忒帶勁,不時的還抹抹嘴。
“你說了這麼多,跟去得晚了就甭想見南宮琴伊有關系麼?”等差不多吃得飽了(起床就奔門口了,門口就奔出來了,沒吃早飯)龐昱撇撇嘴,慢悠悠的問。
“有啊,當然有啊。”吹雪急了。
“南宮大家是全城公子闊少……不,全城百姓心目中的女神,她在綠綺軒見客每一個都要先完成她三道難題,光是其中的詩詞對仗……”吹雪撓著頭,嘿嘿嘿干笑了幾聲,明顯是認定主子屬於半文盲,玩闖關想都別想。
“X,還出題,什麼玩意兒?老子直接闖進去就是。”雖然四哥自認為才華橫溢,可是說到玩問答--跟南宮琴伊玩玩或許還有那麼點興趣,人都沒見著光跟她的丫頭、婢女較真,靠,那不是丟四哥面子麼。[]
“四哥!”這一次居然輪到吹雪正經起來。
“小的知道,以四哥您的能耐就惹?全京城的貴戚公子也用不著放心上,可要是未經允許擅闖綠綺軒擾了南宮大家撫琴清修的雅興,那那那那……那就是和整個京城、和全城所有人作對。”
“四哥--”吹雪越說越是後怕,腿腳開始哆嗦了,“那趙允弼暗裡下套背後捅你刀子,又是造謠又是游行還弄什麼萬言書,為得也不過就是讓激起百姓們的憤怒,但若四哥您非要動、動南宮琴伊,恐怕全城……全城上下除了老爺的那些……親信死黨,任誰都都都都會跟四哥您過不去的。”
“你的意思……”
龐昱停止了大嚼特嚼的動作,一把拽他到面前,“老子推了她--咳,老子強闖綠綺軒調戲一下南宮琴伊,後果比被趙允弼一害倒底還嚴重?”
吹雪拼命點頭。
“放屁!”龐昱火了,徹底的火了,他娘的當南宮琴伊是誰啊,沖一回綠綺軒比搶個公主還嚴重!!!
X,老子不信了還。
“吹雪,走!四哥今兒就調戲給你看!什麼南宮琴伊,什麼天下第一名妓,老子想玩就玩,想推就推!”
龐昱挺起胸膛,目視前方,頭昂得高高(這可不矛盾啊,下邊還有頭吶)雄赳赳氣昂昂提步就走。
走過兩條街,看看到了人多的地方,龐昱正想抓一個來問問南宮琴伊倒底走哪條道回她的什麼綠綺軒,路對面忽然傳來一聲驚喜的呼喚。
“秀香?”
龐昱什麼耳朵,一聽就反應過來,順著聲音望過去果然看見對面站著一個清秀單薄的身影,可不正是狄秀香。
“龐大哥--”看見朝思暮想的龐大哥就在眼前而且一下子認出了自己,狄秀香臉上立刻洋溢出歡樂甜蜜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就從對面跑過來。
便在這時,路邊忽然響起一陣喧嘩,順著街道急弛過來一輛奢華馬車,明明道路甚是擁塞車夫卻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口中“駕駕”高聲呼喝馬鞭揮得更急,路上行人慌亂的躲閃,兩邊攤檔不少被馬車刮翻,碎果子爛菜葉滿天亂飛。
狄秀香看見龐昱,心中歡喜已極,只顧著往他身邊跑早一刻投進龐大哥懷抱,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轉瞬既至的危機。
眼看河清海晏的大宋朝的天下也要發生一場七十碼的慘劇。
比富二代更NB的官二代站出來了。
四哥!玉樹臨風的四哥!!!
驚雷炸響般的一聲厲吼,龐昱虎躍而出,一個箭步沖到狄秀香和馬車之間,毫無畏懼的迎向飛奔而來的高頭大馬。
一拳,就一拳!
四哥對著馬只出了一拳。
雖然沒有練過武功,不過以他魁梧身材、挺拔體型對付一頭跑路畜生還是輕而易舉滴,鋼鐵一般的重拳擊在馬脖子上,打得那匹足有一人多高的駿馬“希律律”一聲嘶鳴歪歪斜斜的往一邊偏去。
好個四哥,乘著駿馬受驚速度大減,揮雙臂死死抓住了馬的轅套,硬生生拽住了急馳的馬車--不對,不是拽,是踹!
駿馬受驚時的嘶鳴嚇著了近在咫尺、混無提防的狄秀香,嬌軀一顫下意識地往後退,也不知是被石頭絆還是自己扭著了,腳下一軟“嚶”的一聲摔倒在地。
四哥看在眼裡怒不可遏,飛起一腳踹在馬臉上,踹得連人帶車一齊翻到!
街邊的眾人看得都呆了,末了齊聲大聲喝彩。
“秀香,你沒事吧?”龐昱沖到她面前,俯下身子關切的問。
狄秀香搖搖頭,撐著身子想站起來,腳踝突然使不上力氣“撲通”又跌了回去,一時只覺腳骨欲裂,連膝蓋也麻酥酥的疼,忍不住身子一顫,雖然堅強沒有哭出來眼眶已經紅通通的了,看著都惹人生憐。
龐昱半蹲下來,抬起她扭傷的右腳,狄秀香“噯”了一聲,那條白白細細的美腿已已經架在他膝上。
兩人靠的既近姿勢又實在暖昧,狄秀香破舊的布裙本來就遮不住腿,這一下更是幾乎全暴露在龐昱眼前,羞得她俏臉緋紅,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了,一動不動地任由龐昱捧著小腳,芳心怦怦直跳。
龐昱把他**的右腳小心翼翼地從草鞋裡脫出來,剝蔥似的嫩趾潤膩無比,沾著的一點點灰塵反而更加襯托了白裡透紅的的肌膚嬌質。纖圓的足踝與姣美的小腳,彷佛等比縮小的精致玉器,明明腳掌還沒有他的巴掌大,卻絲毫不覺得腴短,比例勻稱,差可盈握,叫人愛不忍釋。
狄秀香的腳踝略有一點微腫,本來是該感覺到疼得但給龐昱一摸立即就象麻痺了一樣,酥酥的、軟軟的完全不受控制了,可是偏偏腿上哪怕每一個細不可見的毛孔好像都能感覺到他大手扶過的溫柔。
“還好,只是崴了,沒有傷到骨頭。”龐昱抬起頭朝她一笑,帶著男人特有的關懷,少女的心跳瞬又加速,羞臊幾乎暈過去。
“我幫你揉揉,一會就不疼了,好不好?”溫柔的話語像在耳邊呢喃,
“嗯。”狄秀香緊咬著粉唇,乖乖地應了一聲。勉強抑制全身發酸的羞意,聲音小的跟蚊吶一般。可憐她一雙小腳兒自從十六年前出生時被父親摸過以外,還是頭一次被別的男人握在掌中,無處不到的細致揉捏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腳心沿著纖秀的小腿、嬌柔的臀瓣直傳上去,直弄得她全身酥軟嬌喘吁吁,渾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癢癢的感覺,起初那一點點疼痛早融化在龐昱無微不至的關懷中,若不是周圍行人太多怕出丑恐怕早呻吟出來了。
“龐……龐大哥。”狄秀香輕聲喚他,話出口倒把自己先嚇了一跳,好好的既沒上火也沒傷風,怎麼聲音又沙又悶,像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一樣。
“這裡還有些腫呢,一會就好。”龐昱揉著揉著,實在狠不下心把她小腳兒放開,大手有點不安分的向上游移,滑過她纖細小巧的足踝伸進布裙裡,順著細長的足脛向上細撫,充分享受著小腿嫩肌那沒有一丁點兒硬瘦的滑膩觸感和如同初生嬰孩般的細膩膚質,漸漸摸到了敏感嬌嫩的膝彎裡。
狄秀香的臉頰一片暈紅,龐昱溫柔的拿捏(這應該叫愛撫了吧)癢得她一條腿酸軟顫抖,連骨頭也要酥了,咬得牙齦發酸才強忍著那種從未嘗過的美妙感覺,這一下刺激更勝,腦中只想:“龐大哥他……他來了……他想要我……”腦際轟然,剎時有些暈眩,再也禁制不住那逼人的羞意“啊啊啊啊噯”的叫了出來,渾身顫抖,仰頭嬌吟,一雙小手無助地攥住衣角。
龐昱把她小腳抬起來,在受傷(明明已經好了!)的腿踝輕輕呵一口氣,狄秀香頓時觸電一樣渾身酥顫,仰頭嬌吟,身子下邊又濕又熱,仿佛就要化在這旖旎羞人的風情中,小嘴抑制不住地喘息:“龐大哥,不要……不要……求求你……”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
龐昱非常清楚這點,何況人家連“求”字都用上了,作為一個一個有文化有素質有修養有職業道德的純潔家丁,他沒有理由拒絕人家正常的生理需要,剛准備把狄秀香的整個身子抱起來就近找間客棧開個房好好為她“治療”,忽然聽到身後一個罵咧咧的聲音:“X***瞎眼了你,敢在京城襲擊我家王爺。來人啊,拖出去剁掉手腳,送到城北獵場--喂狗!”
龐昱霍地轉身,看見倒在地上馬車不知什麼時候被扶了起來,車簾掀開裡邊坐著一位全身華服的貴戚公子,額角高高腫起了個大包,衣衫也有點凌亂,正用看殺父仇人一樣的眼神惡狠狠的望著自己。
馬車邊上站著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廝,看長相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這會正指著他破口大罵呢,不過目光卻是望向狄秀香白嫩嫩的小腿,以及……
裙底!
PS:明天請個假,表妹(或者堂妹?我也搞不清,反正姑姑的女兒)專升本考完了,之前復習的很辛苦,公子做哥哥的答應帶她出去吃喝玩一整天,所以呢公子和四哥一樣,都是實誠人,欠更那是一定回會補的,周日的更新放在中午2點,估計來不及,凌晨那一更我盡量吧,反正會叫各位看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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