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哎,是幾位軍爺呀,你們怎麼又來了。[]」沒有一絲該有的慌亂和遲疑,美女巧笑嫣然的盈盈起身,聲調糯甜帶著一絲媚人的嗔惱,「方纔奴家在房中沐浴更衣,諸位不打招呼就破門而入……嗯,莫非一開始沒有看夠所以又……」
「我們來找人!」葉孤城冷冷截斷。
「喲,這位官爺。」美女柔媚勾人的眸子朝他一瞥,嬌聲鶯語,「您是不知道剛才您的手下們……哎,不說了,羞死人家啦。」話說著兩邊臉蛋就那麼分別升起一朵紅暈,百媚橫生,風騷入骨,看得眾人眼都直了。
「少廢話!」葉孤城是唯一還能冷靜言語的,但也不敢一直盯著她看,眼光微微側過去,鷹樣的銳目四處尋覓。
「可是奴家這裡已經找過了呀,根本沒有什麼年輕公子。」
「是麼,真的都過了?」
「當然啦。」
「哼,姑娘洗澡的浴桶他們可曾找過。」
龐昱一聽滿腔慾念瞬時全無,悄悄往裡縮了縮身子。
「大人--」美女誇張地嬌呼一聲,貝齒輕咬著豐滿動人的紅唇,高聳的胸脯兒一陣起伏,「您看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奴家一介弱質女流,在京裡無依無靠艱難營生,怎麼有膽子子和官府作對,私自……」
軟語鶯音,惹人遐思,葉孤城枉為禁軍第一高手也忍不住井底興波,暗叫厲害,心想「蹁躚閣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妖嬈尤物,四艷什麼的站他面前簡直就是草雞,怕是連皇上覬覦了多年都沒弄到手的那位……也就和此女不分伯仲。唔,再加上龐妃娘娘該就是我們汴梁城裡的三大美人吧。」
「咳咳!」驚覺想法觸了禁忌,葉孤城趕緊咳嗽兩聲,回復一臉正派。
「有沒有膽子搜搜便知。」他厲聲一喝。
「好啊,那你們搜吧,隨便搜--真是的,都說沒有了還不信,一會要是白忙活可別怪奴家。」美女香肩微聳,媚態畢呈的白眾人一眼,笑意盈盈的在床沿坐下,神態自然地伸個懶腰,無限地強調了她誘人的曲線和風情。
「不必了,我只搜床。」葉孤城大步朝前一跨。
「不行。」美女霍地站起,媚目中殺氣一現而隱,竟頗森寒。
「為什麼不行。」
「這是我的榻子,誰都不准碰。」淫媚歡顏刷地一收,肅然一臉冰清玉潔,簡直難以置信她就是片刻前風騷入骨的妖艷尤物。
葉孤城笑了,笑得曖昧,神態表情像……簡直就是個久經歡場的老嫖客。
果然是男人都好色,丫的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
龐昱暗罵。
「好辦,葉某我是最懂惜花的人,姑娘若覺的不方便那便他們出去我一個人搜,姑娘的渡夜資是多少,葉某真金白銀的如數奉上。」他邊說邊往前走,腳步緩慢,鐵石鑄就般的黝黑臉龐青氣閃動,一隻手不經意的摁住腰間劍柄。
「官爺,您、您這是要幹什麼?」美女烏溜溜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慌亂,和唇角瞬閃即收、連葉孤城也沒有發覺的冷笑大不相稱,嬌軀戰慄著,怯生生的往後退撲通坐在床頭,藏在身後的一隻手不偏不倚剛巧落在龐昱前頭。
偷過粉紅流蘇的帷幔,龐昱隱約看見一點銀光,只是葉孤城漸漸逼近眼看就要把他抓個正著,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心跳180+都快跳出腔子了都,哪有空去管這一閃而逝銀光倒底是什麼東西。
十步……八步……五步……
葉孤城離床越來越近,毫無疑問身為一個保護皇帝的高手就是不掀帷幔這個時候也已經感覺到床裡面有男人躺著。
「咦!」剩下最後三步,葉孤城忽然停住了,濃眉一軒目光移向床腳。
美女變了臉色,帷幔後的龐昱更是緊張的呼吸都停了。
兩個人剛才在床上大玩曖昧、差些兒顛鸞倒鳳,龐昱的靴子就扔在床腳,葉孤城這一看無疑瞅著正著!
美女鳳目一寒,目中放出森然的光芒,纖纖十指就像護犢的母貓一般,露出尖利的指甲,銀光益發閃耀似乎隨時可以爆出漫天……殺人的芒影!
「***,被耍了,撤!」出乎意料的,葉孤城對著龐昱靴子看了五秒鐘,然後一臉黑線重重哼了聲,扭頭便走。
不等龐昱反應過來倒底是怎麼回事,所有禁軍一下子走得乾乾淨淨。
兩個人同時靜默,直到葉孤城帶著人撤離小樓。
「好了,都走了,這下沒事啦。」美女輕輕扭過頭,朝他嫣然一笑,指間夾峙的銀光早已消失不見,星眸如夢,烏髮宛宛,頸下一抹雪嫩,白得直晃眼。
「我沒事,姐姐你有事啊。」龐昱居然也在笑,笑得一反常態,竟比葉孤城還要淫邪,比完全沒有了之前和她單獨相處時的慌亂緊張。更有甚者,他居然兩手環抱從後面擁住了美女,一隻腿頂住她豐滿聳挺的翹臀,汗漿漿的身體緊貼在她身上,和側過頭來的美女面對面相望著,彼此呼吸可聞。
美女一愣,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竟全然無用。
「你、你要做什麼!?」
情勢突然扭轉,龐昱一反常態的大膽起來,美女眼中則破天荒流露出一絲驚恐,豐滿的酥胸急劇起伏。
龐昱抱她的手緊了緊,故意瞇起眼睛盯著她胸看,嘻嘻笑道:「我要做什麼,姐姐難道不知道麼?」
美女俏臉變色,愕然驚呼:「你瘋了!?」慌忙想遮掩衣襟。
「姐姐說呢?」龐昱抓住她晶瑩如雨的小耳,作惡似的往裡邊吹一口氣。
「啊礙--」她嬌聲驚呼,身子沒來由泛起輕顫,分明剛才還鎮定自若的應付禁軍一下子竟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美女掙扎著想逃,香肩卻被龐昱緊緊抱住。
「好姐姐,我想清楚了。」龐昱撥開她散發著清新香氣的秀髮,湊過去輕輕喚了聲,曖昧的嗓音伴著空氣鑽入了她耳內,薄得透明的耳廊瞬間泛紅如同一瓣嫣紅的徘玉碗碟,身子像被電流擊中般忽然一僵,羞紅的臉蛋滾燙得教人魂銷。
「如果就這樣佔你便宜,那我是禽獸,可要是不佔呢就連禽獸也不如了。既然那樣那我只好選擇做禽獸,而且哦……」
「而且直覺告訴我,姐姐你雖然外媚如妖、風情萬種,其實根本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換句話說……」
「如果我膽子大點,敢現在要了姐姐,就是姐姐你的第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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