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那獨特的森然幽冷氣息中,血依人卻突然爆發出了如火般的熱情。以高飛揚的老道,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下也被弄的頗為狼狽。
「你不是害怕吧?」血依人御劍貼到高飛揚面前,直視著他道。血依人對敵時一向以狠辣著稱,也正是這種狠辣的個性,讓她把決定的事一定會進行到底。
高飛揚自然不是害怕,不過對這樣的少女衝動有些撓頭。若是四十年前初出江湖時,善良純真高飛揚可能會害羞。若是三十年前,恣意橫行高飛揚會來者不拒。若是二十年前,一往情深的高飛揚會視如蛇蠍。若是十年前,癲狂殘酷的高飛揚會一劍殺之。
可今時今日,以高飛揚心性手段,到並不怕就此惹上什麼糾纏不清的麻煩。可他現在心中卻是一片茫然。和一個活力四射的青春少女發生關係,並不是什麼難過的事。可就這樣的發生什麼,卻似乎總有些不妥。
高飛揚正在發呆,血依人卻已經撲進他懷裡,接著嘴巴微涼,卻是血依人已經把嬌艷的紅唇吻了上來。高飛揚心一橫,我一個爺們還怕這個。嘴巴一張,已經把舌頭突進了血依人的嘴裡。
高飛揚禁慾十年,今天被血依人一撩撥,頓時如火山般猛然噴發出來。當下雙臂一摟,把血依人緊緊抱在懷裡。修羅戰神靜坐的那塊巨石憑著寬大,高飛揚摟著血依人就滾了上去。
血依人相貌中平,可身材卻嬌挺修長,肌膚有如牛奶般絲滑柔嫩,摸上去充滿了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高飛揚雖算不上情場浪子,對這種事卻也是熟練之極。兩個人滾到一起後,高飛揚兩隻手恍若帶了魔力般,上下摸索中已經把懷中的少女弄的嬌喘吁吁,雙眼迷濛。
血依人雖說也有過幾個男朋友,可真要真刀實槍的對戰卻還是第一次。被高飛揚抓住敏感的地方揉搓了幾下後,就渾身發軟,在沒之前那股逼人的銳氣。高飛揚此時慾火焚身,也放開了懷抱要享受這個小白羊。
古代的女式衣裙穿起來極為的繁複,脫起來更是麻煩。高飛揚心火上湧,也沒時間去解那些帶子。雙手一用力,整天血紅色外衣就在高飛揚的超強的力量屬性下變成了四片。精緻的鎖骨,為大紅抹胸所束縛著的嬌挺酥胸,沒有任何贅肉的平坦緊繃小腹,性感的小四角褲包裹下的圓翹豐臀,一雙修長的秀腿肉光緻緻。
血依人慵懶的躺在黑色的巨石上,明眸中那股嬌媚似乎都要滴出水來。婀娜、秀美、修長、性感、嬌艷的玉體,近乎裸呈的擺在黑色巨石上,黑白相映下,愈發顯得這玉體的動人。
高飛揚看的心血沸騰,腦子裡此時只想著把這隻小白羊囫圇個的吞進去,連骨頭都不要吐。只是那最後的障礙未免討厭,高飛揚自然知道這種內衣不是用強力能剝下來的,可他這時心急如焚,雙手一動就要把那抹胸扯下來。
這種系統內衣,本就是為了防止最壞的可能設置的。所有內衣其實卻是有個隱藏的屬性,與使用者神魂綁定。高飛揚力量何等變態,這一拽直接透過內衣牽扯到了血依人的神魂。
血依人乍受這一擊,禁不住悶哼出聲,一股逆血噴口而出,正噴在不停法力的高飛揚臉上。濕熱的血液讓高飛揚腦子一清,緩緩放開雙手有些尷尬的道:「我就是看你著急的很,配合一下……」
血依人似乎也清醒了許多,默然一會輕笑道:「呵,看來是天不從人願,算你命苦!」雖然說的頗為瀟灑,想起剛才的瘋狂,血依人還是臉如火燒。「急色鬼,把我衣服扯爛了,這下要出大醜了!」躺在冰冷的巨石上,消退的血依人突然感到渾身涼颼颼的,在高飛揚的目光下不安的抱怨道。
高飛揚豪無脾氣,畢竟人說的一定錯沒有。好在百寶囊中還有一件無極道袍足以給血依人遮身。拿出來給血依人穿上後,兩個人相對無言。良久,高飛揚才拍了坐下的平整巨石道:「這塊萬年寒鐵品質極佳,久經修羅戰神血氣侵染,已近通靈,寒鐵中的雜誌更所剩無幾,最適宜煉劍……」
兩人所做這塊巨石高三尺,丈許方圓。正中間甚至有一出淺淺的坐痕。血依人似乎也把剛才的事忘了,面露喜色道:「那這塊巨石能升級我的飛劍吧?」高飛揚點了點頭,「這種被氣血侵染的寒鐵最能疏導法力,飛劍加上這種寒鐵絕不會損傷靈性。不過你的劍不是還需要修羅血魄?」
「是啊,聽說修羅血魄極為的難爆,是那種萬中無一的爆率。」血依人說到這臉色一黯。「萬中無一,天機閣這個都知道?」高飛揚有些懷疑。畢竟這種數據不親身試驗,很難得出如此精準的答案來。
血依人白了高飛揚一眼,「老土了不是,天機閣中有幾個特殊的n,閱歷豐富博聞識廣,據說天下沒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這種修羅戰神能修成修羅血魄的幾率是萬中無一,這才是他們得出數據的根據。」「哦,」高飛揚點點頭,要這麼說到還說的通。他從不知道這個天機閣還有這樣的能耐,當真不可啊。
「咱兩個挖會礦吧,我進遊戲這麼久,還沒幹過這活呢!」高飛揚在百寶囊中取出兩個五階探寶鎬,分給了血依人一支道。血依人也是一臉的雀躍,「是啊,我還從沒鎬過呢!」血依人才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的有語病,雖說是豪放大膽,可前事未去,這句話聽著分外的曖昧。臉頓時又熱了起來。
高飛揚恍若不覺,神色不動道:「那我們一人一邊,一個小時為限,看誰挖的多。誰贏了可以任意讓對方辦一件事,怎麼樣?」「好!」血依人乾脆道。在她看來挖礦石這種事,大家都是新手,自然比的是運氣。沒有什麼可怕的道理。
「梆……」血依人一稿下去,刨的火星四射,卻只把稿尖刨進了半尺,一塊碎石都沒能刨下來。高飛揚哈哈笑道:「不是這樣的,其實和駕馭法寶一樣,但要注意控制法力輸出的頻率和變化。掄鎬時法力要凝,等鎬落地後法力在轉為散,這麼一震後,礦石就出來了……」
高飛揚說著做了個示範,把手中的十字鎬輕輕一掄,整只鎬就無聲的沒入了萬年寒鐵中,手在輕輕一帶,一塊磨盤大的黑色石塊就應鎬而起。要說挖礦這種事和戰鬥完全不同,其中的力道手法絕不相同。在這個自由的世界裡,你要是用飛劍挖礦也沒問題。
只是礦鎬類的法寶都是有針對性的設計,例如針對鐵石有特殊的加成,增加巨大的力量屬性,質地特別高等等。而飛劍雖然鋒銳,用來挖礦不但磨損的厲害,也絕沒有礦鎬那麼順手。
高飛揚雖然從沒在這款遊戲中挖過礦,可這種活都是大同小異,一通百通的東西。他只把鎬提在手裡,就自然知道怎麼挖才是最佳的方式。而且他力量值絕倫,微操又強悍,這種幾乎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挖礦活當然是手到擒來。
對於血依人這種高手而言,這種技巧屬於眼就會的最低級技巧。經過高飛揚一示範,血依人立即就知道該怎麼做才最有效率。當即把手中的探寶鎬運轉如輪,沒一會功夫已經挖出了一個大坑。天柱山雖說通體都是萬年寒鐵,可真能用的萬年寒鐵精礦卻也極難尋找。血依人生怕自己輸掉,少有的埋頭做起來苦力來。
高飛揚隨意的刨了兩下,對只隱隱露出背影的血依人一笑,無聲的振翼衝霄而去。頂峰凶險,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高飛揚都沒有帶著血依人上去的道理。但這個美女心氣極足,剛才又發生了那一幕,真要想一起上去,高飛揚也難以拒絕。因此給血依人找了個事做,免得她閒著惹出事來。
天柱雖高,也不過十萬丈。這點距離,高飛揚用了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登上了巔峰。途中縱然有不少修羅戰神發現了高飛揚的蹤跡,可超過十萬的極速根本不是他們所能追蹤的。(文心整理。)
天柱峰巔峰上,血色的罡風如刀似劍,以高飛揚的修為也覺得渾身冰冷,護身的罡氣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這種高度下,金丹以下根本沒有容身之地。最讓人震撼的卻是巔峰之上一座恢宏雄偉的黃金大殿。
這座大殿寬闊不知幾重,通體黃金所鑄。殿宇堂皇莊嚴,金光輝耀,形色殊異,窮極微妙,氣象萬千,隱隱中更有無數梵唱響徹天際,實在有不可言說之妙。高飛揚遠遠望去,一片金光如海,殿宇如幻似真。以高飛揚的天眼通,也難以看清楚殿宇虛實。只覺得一會似乎遠在天際,一會又似乎觸手可及。
只是這座殿宇的位置,就已經極近神妙難測。高飛揚站到此處才知道,以逆水寒的水準能登上此峰已屬萬難,若說他能踏進那大殿一步,純屬妄想。那他所說的什麼羅漢大殿,就完全是放屁了!看著大殿的架勢,竟似龍門石窟這小千世界的總管所在。
不管怎麼說,來到這裡就沒有過門不入的道理。高飛揚心一橫,催動明心菩提劍丹,慢慢尋找著天地間那神妙的億萬氣機。不知過了多久,高飛揚就覺得明心菩提劍丹一震,明王神翼不由自主的振翼而起。整個人化作一道電光射入了黃金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