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劍聖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休整】
    上回來,1號已經無法更新!

    路上太累,睡了一會還是總覺得有事情沒做完,爬起來碼字六千,順便補昨天的。

    書評的兩個朋友說的看了,深有體會,說得有道理,這個月完本,爭取寫一個稍微像樣的結局出來,前面真的寫爛了,我知道。因為構思結局,進度稍微,先說明一下,大家原諒則個!

    卡德目光冷了下去,身形呼一聲飛入空中,然後看著順著垮塌城牆蜂擁而入的騎兵們,雙手合攏,抱成團狀,一團紫氣漸漸在他雙臂間蔓延,瞬間就凝聚成為一個大大的紫色光球。

    「去!」隨著卡德一聲斷喝,那個光球突然在空中停頓一下,然後一頭朝著地面的騎兵射過去,砰一聲巨響,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奔跑在前面的騎兵們紛紛落馬,一時間殘臂斷腿,血肉橫飛。

    卡德接二連三出紫色的光球,下面密密麻麻的騎兵們終於開始退卻了,留下一地的死屍與死馬,騎兵們與來的時候一樣,很快退出了城裡,不過這片刻時間裡,已經損失了上千人。

    他們退去,卡德反而追了上去,連續不斷朝著他們射劍氣,又引起了陣陣慌亂,騎兵們終於潰敗了,拉著長長而散亂的隊伍,一窩蜂朝著半山城方向逃離。

    卡德又射了幾道劍氣,停了下來,淡淡的看著他們離去。

    「為什麼不殺光他們?以你的實力,應該不是件難事!」身後傳來博羅的聲音,卡德回過頭去,看著博羅勉力在空中穩住身體,露出個真摯地笑容:「不用那麼費力,他們很快就會被那些到處追求軍功的傢伙給滅掉……嗯,你受傷太重,咱們下去吧!」拉著博羅的手,兩人朝著凱雷府緩緩飛去。

    一路上,卡德說了來的時候聽聞的消息,博羅才知道眼下帝國的情形已經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他有些遲,似乎想問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臥馬鎮裡,一片狼藉,許多房屋正燃燒著熊熊烈火,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出來救火了,很多臥馬鎮地居民,看到卡德與博羅,都大聲歡呼著朝他們揮手,卡德邊與博羅說話,邊朝著他們揮手致意,突然看到正前方的大道上,一夥氣憤填膺的人推著兩人,朝著凱雷府大聲嚷嚷著而去。

    卡德無意間瞟過下面兩人,卻現一張熟悉的臉龐,湯姆與他的母親,此刻正一臉沮喪,被那一堆人推拉著,間或還有人狠狠的朝著湯姆臉上吐上一口唾沫。

    府門口,賽巴特已經指揮殘留下來的士兵整理場地,凱雷等人也跟到了門口,眾人臉上都是露出幾分淒然的表情。

    「怎麼回事?」凱雷看見昔日的管家被人用繩子捆得猶如粽子一般,臉色一沉,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為惡劣,朝著那些推拉著母子倆過來地人們喝道:「都趕緊去做正事!」

    那些人立時七嘴八舌的叫嚷起來:「老爺,這也是正事啊!」「這兩個傢伙,居然出賣了咱們,與那些打進城的人們有勾結……」「燒死他們,安慰死去的人們!」

    卡德與博羅偷偷的落在那些人後面,凱雷等人一眼看見他們,卡德擺了擺手,意思讓這些人們繼續說下去,聽了片刻之後,已經弄明白事情地大概,湯姆受了涵川的勾引,偷偷的在士兵們的伙食裡下了瀉藥,也幸好現得早,才沒釀成大禍,當時戰事正緊,所以大傢伙把他們二人控制了起來,忘記告訴賽巴特,到了後來,騎兵已經破城,更沒人留意他們。

    直到騎兵被卡德擊退,有人突然現湯姆母子準備偷偷逃走,這才抓了他們,讓凱雷審判。

    這個時候,府裡的人也推著涵川走了出來,涵川彎著腰困難的一步步走了出來,先是看見湯姆母子,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然後看見站在人群後面的卡德,露出一絲惡毒地表情,隨即把頭低下去了,掩飾著自己的內心。

    卡德分開人群,走到前面,那些人見到卡德,不約而同出一聲歡呼,卡德的出現,讓這些倖存的人們避免了一場浩劫,他們對卡德的擁戴,只怕早已遠遠超過了對凱雷老爺的敬畏。

    「大家靜一下!」卡德站在中間,說了那麼一句,人們的聲音漸漸下去,卡德看了一眼涵川,又掃了一眼湯姆母子,然後轉身對著凱雷微微躬身:「對他們的懲罰,還請大人定奪!」

    凱雷愣了一下,雖然卡德已經是他不折不扣的女婿,但是見到大傢伙對卡德的態度,他地心裡卻也微微有些不爽,在臥馬鎮這麼多年,一直是他說了算,雖然卡德不算外人,但終歸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卡德這個舉動,不禁讓他對卡德地好感倍增。

    「呵呵,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以後臥馬鎮這裡,就交給你了!」凱雷心情大爽之下,連這種話都衝口而出。在卡德再三要求之下,他還是咳嗽一聲,大聲宣佈:「讓所有還活著的人到廣場集中,咱們先處理這些卑鄙無恥地叛徒,再重新修建咱們的家園!」

    所有人出一聲歡呼,靠近涵川與湯姆地人們,甚至忍不住又狠狠在他們身上多添了幾腳,涵川有氣無力的朝著地上趴去,下體受損,他已經無法站立,全靠旁邊的人硬拖著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走出幾步,突然他一眼看見躺在血泊中的露露,大叫一聲,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掙開旁邊拉著他的人,撲了過去,抱著露露大聲喊叫著,有兩個年輕人正準備上去,卡德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意示讓涵川哭一會,兩個年輕人儘管沒有違逆卡德的命令,不過神態間憤憤然的,低聲嘀咕:「他活該,咱們死了這麼多人,都是他弄出來地!」

    涵川抱著露露哭了幾聲之後,猛的抬起頭來,怒視卡德:「你殺了她?你居然敢殺了她?哼,你等著我納蘭家族的報復吧,你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的!」他的眼光掃過旁邊站著的所有人,一字一句說道:「你們,還有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地,我納蘭家族的私軍,很快就會把這裡夷為平地!」

    那些人接觸到他陰

    光,不由打了個冷顫,有的人惱怒之下,上前就要卡德攔著那些準備動手的人,慢慢蹲了下去,眼光一眨不眨的看著涵川,正看得他避開了目光,這淡淡的說道:「你納蘭家族有多少私軍?難道比剛才那個死去的阿拉丁的軍隊更精良?」

    涵川臉色一黯,這才知道自己依仗的阿拉丁已經死去,不等他有什麼表示,卡德又繼續說道:「你妹妹不是我殺地,相反的,你應該感謝我,我幫你妹妹報仇了,她是阿拉丁殺死的……」

    「哈哈,知道害怕了?求饒了?」涵川突然神經質的狂笑起來,眼淚一顆顆的從他慘白地臉上滑下,他指著卡德,竭斯底裡的喊叫著:「不管是不是你殺死的,你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卡德湊近他的臉頰,用幾乎在場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真相而已,並不是害怕什麼!順便說一下,你既然都這麼說了,你認為,我還會放過你們納蘭家族?儘管你們地家族與我沒有任何仇怨,但是因為你這句話,你們的家族從此在帝國不復存在……」

    他盯著憤怒的涵川,用冷冷的語氣說道:「相信我,在半年之內,你們家族的名字將永遠從帝國的歷史上消失!」

    說完這些話,他沒有繼續下去,站了起來,輕輕說了句:「帶他到廣場去!」

    涵川猶如死狗一樣的被拖著,他猶自在大聲叫喊道:「你想讓我的家族消失,卡德,你做夢吧,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卑賤的傢伙,你只不過運氣好而已,你認為魯德給了你一個公爵,就當自己是貴族了?他也是在利用你,等你利用價值消失了,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哈哈哈,弗特陛下地軍隊馬上就打敗魯德那個傢伙,連自己的領地都不知在哪兒,你就快變成通緝犯了……」

    卡德微微皺了皺眉,鼻子裡哼了一聲,不過他可沒有再與涵川爭論弗特與魯德到底誰勝誰敗地問題,剛跨出一步,旁邊搶上來一個人,輕輕握著他的手,這是一雙柔膩溫和地小手,耳畔響起露易絲輕輕的聲音:「我保證,他說地那種事情絕對不會生,如果魯德敢那麼做的話,除非先殺了我!」

    卡德轉臉朝著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對於今後的事情,他事實上並沒有多大的擔憂,以他此刻的實力,已經不再是可以受到威脅的人了,就算魯德有什麼想法,也得考慮一下後果再說。

    廣場上堆積的雜物已經被粗略的清理了一下,涵川、湯姆母子被拉到台上,旁邊圍攏了許多臉上還帶著驚恐的人們,大家都用憤怒的眼光瞪視著三人。

    涵川還在拚命大聲叫嚷著,卡德輕輕一躍,跳到台上,只用一句話就讓涵川閉上了嘴巴:「你們那個弗特陛下,現在大概快死了吧?」

    不等凱雷上台宣判,憤怒的人們已經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台上三人開始還出淒厲的慘叫聲,片刻之後,三人就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最後,凱雷勉勵了大家幾句,然後宣佈了幾條規定,諸如減免半年賦稅之類的有利於促進展的話就讓大伙回去休整。

    回到府裡,大家一起動手,收拾出一間房屋,卡德把去默克國的事情略微提了一下,然後又把來的時候在路上探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立時,本來無精打采的眾人精神一振,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這裡面,要數賽巴特最為亢奮,這個傢伙只能癱在椅子裡,連站都站不起來,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要手舞足蹈一番才能盡興,最後,博羅說了一句:「卡德已經很累了,大家有什麼事情等他休息好之後再問吧!」這才讓有些不耐煩的卡德擺脫了糾纏。

    與父母在府裡慢慢的走著,巴頓一個字沒有說,而芭芭拉則拉著卡德地手,似乎怕他跑了一般,不斷朝他上下打量,當然,問的話也是瑣碎之極,不過卡德明白這是媽媽的關心,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

    可兒跟在旁邊,她的身體受了很大的傷害,不過此刻休息了一會,能夠走動,但一身實力卻一點揮不出來半點,她偶然偷偷瞟卡德一眼,又馬上轉開臉,表情顯得非常的高興。

    露易絲安妮遠遠跟在他們地後面,兩人竊竊私語不知說著什麼,看她們的樣子似乎也極為高興,芭芭拉突然拉了一把卡德,朝後面看了一眼,低聲說道:「你準備怎麼對這幾個姑娘?」

    卡德腦袋一下子大了起來,這個問題讓他一直頗為為難,他畢竟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對於一夫多妻這種事情,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怪異,而且還有一點,這三個女人的身份,也讓他難以決斷。

    按照道理,他應該娶露易絲為正妻,畢竟公主的身份在那兒擺著,不過安妮與他同生共死,兩人又認識最早。可兒與他密林一段時間相處,出來之後一直默默無聞的保護自己父母,自己欠她實在良多……怎麼選擇,還真讓人頭疼!

    芭拉看見他的表情,親暱的拍了他一下,低聲笑道:「小傢伙不知跟誰學的,這麼花心,嘿嘿,三個女孩幸好脾性都不錯,要不然有你受的……不過也難怪,你父親年輕時就是這麼朝三暮四地,想當年啊……」

    一直沒說話的巴頓忍不住插口道:「我什麼時候朝三暮四了?」

    芭拉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快生卡德的時候,你不是經常跑到鎮子上來,偷偷的去看那個已經搬走了地寡婦?還經常找一些機會去與別人搭訕!」

    巴頓臉色一片漲紅:「胡說,你快生了,我是去學習一些帶小孩的經驗,那個寡婦一直幫人接生,我只不過……」

    芭拉笑呵呵的擺了擺手:「別爭辯了,我與卡德說話呢!卡德,剛才說到哪兒了?那個華生少爺現在去與皇子殿下匯合?你怎麼不去?」

    巴頓被芭芭拉說了一頓,又被岔開話題,不由有些鬱悶,卡德偷偷看了一眼父親,心裡猛的升起一股溫柔的感情。

    天色黑了之前,已經勉強整理出來一些房間,大家草草弄了些吃的,就各自回房去了,賽巴特召集了那些殘餘的士兵,安排了人巡邏,佈置好這一切,已經是午夜

    卡德躺在床上,終於感受到家地滋味,儘管他一陣陣倦意湧了上來,不過白天的時候,他看出了,博羅似乎有些話要問,白天人多,他估計是不好提出來,或許他晚上會來。

    正好,卡德也有些事情要告訴他,再加上得他這麼盡力的幫忙,直到被他都沒有離開,卡德這點非常的感激他的。

    門外輕輕敲擊了幾下,卡德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大聲說道:「進來吧!」

    人影一閃,一陣香風傳入卡德鼻子裡,安妮神色鬼樂的把門關上,回頭看著卡德,突然臉上升起一絲暈紅。

    卡德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把摟過她,嘴角輕輕觸碰她的耳垂,安妮身上一陣軟,顫聲說道:「別……別搗亂,我……我有正事要說……」

    「咱們現在做的就是正事!」卡德色迷迷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手腳已經開始不老實的上下游動起來,安妮地喘息漸漸的粗重起來,就在她意亂情迷地時候,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用力的推開卡德:「父親……嗯……我想來問問,你走地時候,與你說的事情怎麼辦?」

    卡德愣了一下:「什麼事情?」

    安妮咬著牙,臉上更猶如要滲出水了一樣:「那件事情……你與我……」卡德這才想起,當時離開時,安妮說過,等他從默克國回來,凱雷地意思就讓他與安妮完婚。

    卡德先是一陣欣喜,接著又有些遲了,安妮看出他的心思,輕聲說道:「剛才父親對我說了,我……我身份不高,與露易絲姐姐自然無法相比,就算是與可兒姐姐相比,也是相差得遠……」

    卡德心裡一陣愧疚,柔聲打斷她:「你與她們在我心裡都一樣,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安妮露出一絲欣喜,沒有等她說些什麼,卡德又笑嘻嘻的探出魔抓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嘿嘿,現在咱們做『正事』吧,別壞了氣氛!」

    ……

    過了很久,安妮才頭凌亂,滿臉通紅地從卡德房裡走出來,她幾乎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卡德一番動作,雖然兩人沒有生實質性的關係,但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卻幾乎把持不住了。

    卡德聞著指尖傳來安妮淡淡的體香,色迷迷的思考著,等這裡稍微安定下來,選一個好日子把這個小妞給正法了,他甚至幻想,到時候四個人同時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同時把另外兩人給卡嚓掉。這個邪惡地想法,讓他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房門又是輕輕一動,卡德笑嘻嘻的說道:「怎麼了?忍不住又回來了?」

    「***,兩個小傢伙也不知道小聲一點,隔得老遠都聽到你們的聲音了,害的老子在外面吹了半天涼風!」來的人卻是博羅。

    卡德躺回床上去,微笑著道:「你年齡也不算大,怎麼沒有相好的?」

    博羅啐了一口:「我呸,別岔開話題,說說去默克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得到了什麼消息!」

    卡德坐了起來,想了一會,才把與波塞冬的交往說了一遍,當說到波塞冬在神社裡遇到地怪異事情時,博羅變得凝重起來,想了很久才說道:「我們當年碰到的那個聖階高手,原來是默克國的教宗……神社裡的一些事情,倒是與帝國神殿裡有幾分相似!」

    接著他又搖了搖頭:「神殿為什麼突然掉轉矛頭,這倒是有些奇怪了,如果魯德沒有神殿的,應該不會那麼快就能取得這麼大地優勢……嗯,難道是教宗的主意?」

    卡德想起神社教宗說過的話,不由對亞特蘭斯帝國的教宗產生了幾分好奇:「神殿教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見過沒有?」

    博羅微微笑了一下,不過笑容有些勉強:「這個教宗陛下,比起默克國的更為神秘,默克國的教宗好歹偶然還露一下面,這個教宗,我來亞特蘭斯幾十年,從來沒有聽說他在哪兒出現過,我有時候甚至懷,到底教宗是不是還在活著?」

    他很快回到自己剛才地問上去:「神殿的人為什麼魯德?」

    卡德打了個哈欠:「這點或許你應該去問魯德……不過我可以猜想一下,你看看魯德為了拉攏我,直接封了一個公爵,夠大方吧?我想,他許願給神殿的,更為大方,或許也因為弗特太小氣了,才讓魯德撿到了這個便宜!」

    博羅看了卡德的表情,笑了一下:「你也累了……嗯,這些事情不是我們關心的,不過我想,魯德付出的代價應該不會太小,但是這與我沒有關係!」

    接著他揮了一下手:「休息吧,感謝你告訴我這些,波塞冬那個傢伙,我以後有機會,還會找他比劃一下的,總要勝過他一次才甘心!」

    他消失在門口處,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卡德反而沒有了睡意,索性坐了起來,考慮起剛才博羅提出的問題,魯德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才能讓神殿的人這麼鼎力的他?

    權力?神殿地權利已經不算小了,除非把整個帝國交給神殿,要不然還有什麼能令他們動心?錢財?神殿多年來接受信徒的饋贈,不會是一筆小數目,他們根本不缺錢。那還有什麼能夠令他們動心呢?

    卡德想到這裡,突然心裡一動,想到神社地教宗曾經來過亞特蘭斯帝國,那麼神殿的教宗是否也去過默克國?他們地目的都是,弘揚教義,廣招信徒,那麼魯德答應神殿地難道是,讓神殿到草原與默克國傳頌教義,招收信徒?

    這分明是一個雙贏的局面,而弗特無法答應,大約是他不想看著神殿做大,甚至還想打擊一下神殿,不讓神殿變得更為強大。最主要的一點,草原人與默克國人都與魯德接觸,而與弗特沒什麼交往。

    卡德想到默克國有神社,草原人有祭師,各自有信仰,要把一個陌生的宗教在這些地方傳揚,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或許魯德答應了一些幫助的手段,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卡德長長的舒了口氣,沒有繼續想下去,這些與他無關,他也不想插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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