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作息時間極度混亂,不過放心,不會斷更,更晚上,要不是中午,希望大家體諒!
與來的時候不同,船僅僅只過了半天,就來到了度麥海溝而來的時候,從度麥海溝到達默克國的港口,整整經過兩天的行程。
從默克國出來之後,卡德一直呆在房間裡,直到度麥海溝之時,他才從房裡跺了出來,這個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分,天際還殘留著半個太陽,色彩絢晚霞遍佈天空,暗紅色的光線照在船上,拉出長長的投影。
華生也站在甲板上觀看落日,看見卡德出來,迎了上去,笑呵呵說道:「這海上的景色,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怎麼我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呢?」
卡德心裡暗笑,來的時候,他們一行人被那些囂張跋扈的默克國使者弄得心情極度鬱悶,怎麼會有心情觀看什麼海上風景?這一次,任務圓滿完成,而且在船上的默克國水手又是畢恭畢敬,才有閒心看這些景色啥的。
卡德走到船頭,面而來的海風吹拂著他身上的衣服獵獵作響,盯著遠處那一片充滿迷茫霧氣的海面,突然一陣微妙的感覺湧了上來。
他能感覺到,這片海域特的那種能量波動,也能感覺到這些能量運行的軌跡以及規則,甚至,他可以模仿出類似地空間狀況,但是,他所能佈置出來地空間,當然要遠遠小於這一片不知有多少寬廣的海域是,這與他來的時候又所不同了,來的時候,他僅僅是能夠感覺到這片海域神秘,但是這些感覺甚至還是基於在海島上的遭遇以及一些猜想,而現在,他能夠感覺到了,這說明,他在默克國這段時間,在實力上,有了一個突破性的飛躍。
船隻駛入充迷霧的海域,頓時,天際那些美好的景色看不見了,周圍霧濛濛一片,能見度極差,瞬時,霧水打濕了卡德的衣服,華生嘀咕了幾句,早早的躲入艙中,卡德卻閉上眼睛,默默感受這片海域裡能量波動,能量地運行方式……
陡然間,他身體裡一陣涼的暗流從腹部升了起來,迅速的從胸部一直飆升到腦部,頓時,腦袋一陣麻木,腦海裡陣陣的刺痛感讓卡德忍不住發出一聲吼叫。
聽吼叫。華生飛快地從艙裡奔了出來。突然看見卡德滿頭大汗。臉色蒼白。身體微微發顫。不禁吃了一驚。上前一把拉著卡德:「你……你怎麼了?」
呼一。卡德身上一股巨力湧了過來。把華生拋了出去。砰一聲撞在甲板上地護欄上。幾乎摔下水裡。卡德得他一打擾。心神稍分。回過神來。深深吸了口氣。勉勵壓住那股痛徹入骨地疼痛。一步步走向他。伸出手拉起他:「對不起。我……」
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刺痛猛然湧來。卡德不由一甩手。華生又被扔了出去。幸好這個時候有幾個士兵聽到動靜走了出來。華生迎面被拋過來。那些士兵愣了一下。立刻伸出手去。想接住華生。卻聽辟里啪啦一陣亂響。幾個人變成了滾地葫蘆。華生這一次壓在幾個士兵身上。反而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幾個人哼哼唧唧地站了起來。華生怒道:「卡德。你幹嘛?」
卻見卡德雙手抱著頭。咬著牙蹲了下去。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別靠近我。只怕……只怕有些不對勁。離開……離我遠一點……」說完。他突然猶如一個乒乓球一樣蹦了起來。四肢揮舞著在空中扭曲著。突然砰又是一聲響。船頭那堅硬地甲板被他凌空打出一個缺口。木屑紛飛。碎木片到處飛散。有一些甚至打到華生幾人身上。雖然木片細小。打在身上卻陣陣劇痛。
卡德只覺得身上地血液幾乎被凍僵。一絲絲刺痛隱隱從腦部傳出來。手腳似乎漸漸不受控制。他怒嘯一聲。身形猛地升入空中。朝著遠處飛去。然後一個倒栽蔥。卡嚓一聲落入海裡。
華生避開飛亂的木屑,見到卡德這個動作,不由吃了一驚,個人急忙奔到護欄邊上,看著海面波紋漣漪,卡德半響沒有冒頭,齊聲叫道:「卡德……」
華生轉過身,朝著水手操縱室飛奔而去,邊跑邊叫道:「你們看著他地動靜,我馬上就來!」
片刻時間,這艘船的船長,默克國新上任地海軍軍部軍務副總統領,一個女皇陛下的新寵,急匆匆地趕到幾個士兵站立的旁邊,聽了華生地話之後,他續下了幾個命令,先讓船隻停止前進,然後準備救生艇,最後幾個水性熟悉的水手上了救生艇……
卡德身份的重要,但凡每一個參與過那場廣場變故的人或者聽說過一點的默克國人都知道,事實上可以這麼說,他們現在船上每一個默克國人,都是得到卡德間接的恩澤,如果沒有卡德,他們這些屬於女皇一派的人,只怕現在要不是被投入監獄,要不就被流放到邊緣的條件嚴酷的海島上。
所以這個副總統領聽到卡德落入水裡,
卡德實力強悍,但據說他在落水前有些神智時常,說,不是一個好消息如果卡德出了什麼事,就算女皇陛下不怪罪他,只怕亞特蘭斯帝國的施加的壓力,也會讓他成為默克國的千古罪人。
幾個熟悉水性的默克國水手戰戰慄栗的上了救生艇……開玩笑,這裡是度麥海溝,是那個號稱充滿了危機與各種險難的艱險之地,就算是這些常年經過這個海溝的水手,都不敢輕易的離開船隻。
也幸好,這裡還沒有到達上次來地時候那個連木塊也不能浮起來地海域,救生艇能夠漂浮在海面,要不然,只怕就算皇陛下在此,也無法命令這些水手們下船救人。
救生艇剛朝著卡德落水的海面劃出幾米的距離,突然嘩啦一聲,一個人影從救生艇側面沖天而已,頓時把救生艇打翻。
幾個水手驚慌失措的扒在翻過來的救生艇上,抬頭看著衝上天空的那個人,只見那人身上流溢著淡淡的紫氣,在空中一個轉折,呼一聲落在甲板上。
華生看到卡德然無恙,驚喜的叫道:「卡德,你沒事了?」迎了上去,卻想起剛才的情景,不由又退後幾步。
卡德抖了抖身上,發出輕的卡嚓響聲,華生這才發現,卡德身上凝結了一層薄薄地冰塊,華生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卡德身上突然蓬一聲,紫氣大盛,頓時散發出淡淡的白霧,瞬時那些冰塊立刻蒸發消失。
「你……你剛才怎了?」儘管見慣了卡德的各種奇怪舉止,不過剛才卡德現還是讓華生有些心悸,他不敢再靠近卡德,遠遠地問著。
默克國軍務副統領也出詢問的表情,卡德身上地水漬干了之後,臉色好多了,微微歎息了一聲:「只怕……只怕被波塞冬料到了……嗯,沒什麼!」
他剛爬上船的幾個水手輕輕點了點頭,以示歉意,然後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身後一臉愕然的所有人。
剛才瞬間,卡德突然身上湧上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讓他幾乎忍不住狂性大發,有一種衝動,想把所有一切全部毀滅,在還殘餘幾分理智之前,他奮力飛到空中,然後一頭栽入水裡,剛碰到海水,身上立刻結了一層冰。一般來說,在冰冷的條件下,人一般能夠保持理智,不過卡德卻不同,隨著身體越來越冷,他胸腹中那種狂虐地感覺越是強烈,就在他幾乎忍不住衝出水面,把那艘大船打個稀巴爛的時候,一股暖洋洋地劍氣突然從胸部湧了出來,順著寒氣運動的軌跡飛快地運行了一遍,頓時讓卡德頭腦一清,理智恢復了幾分。
卡德得到這瞬間的清醒,立刻平靜氣專心運轉劍氣,隨著劍氣運行幾周之後,他體內那種冰寒地氣流漸漸消失,他這才衝出水面,回到船上。
……
在房間裡坐著,卡德心裡充斥著迷茫與無措,波塞冬的話又迴響在他耳邊。難道,那柄短劍裡,也隱藏著一個未知的傢伙,與波塞冬身上的那個一樣?
卡德開始不願意弄明白波塞冬身上的秘密,就是因為他感覺無法把握波塞冬當日昏迷時他身上那個傢伙顯露出來的強悍實力,但是,儘管他想躲避,這個麻煩卻似乎找上他了。
幸好的是,一直回到了亞特蘭斯帝國的港口,卡德再也沒有發生類似的情況,他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默克國軍務副統領恭恭敬敬的送卡德下船,然後指揮手下的水手把默克國眾多貴族以及女皇陛下贈送的禮物搬下去,這才對卡德說道:「尊敬的公爵大人,陛下讓我在這裡等候著,大約不用十天,隨後而來的戰艦會達到,到時候,閣下可以擁有這些艦隊的全部指揮權……」
卡德點點頭,知道有了默克國這些艦隊,至少東部軍不敢輕舉妄動,也相當於牽制了弗特手下一隻軍隊。這對魯德來說,當然是一個好消息。
跟隨卡德華生到默克國的士兵們,看見亞特蘭斯港口時都發出驚天動地的,這些士兵,除了二個在海上生病死亡,還有幾個在默克國廣場暴殺害之外,基本都完整的回到了家鄉。
卡德心情也是極為激動,不過經過很多事情的他,已經逐漸的穩重起來,神態倒是顯得淡淡的。
與默克國的眾人話別之後,卡德與華生帶著士兵們還有默克國贈送的禮物,朝著臥馬鎮方向走去,剛剛離開港口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突然一陣亮的馬蹄聲響起,卡德微微一驚,這裡並不是東部軍所駐紮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急迫的馬蹄聲?
片刻之間,從卡德等人身後出現一片密密麻麻的騎士,看這些騎身上鎧甲的標誌,這是亞特蘭斯帝國北部軍團的士兵們。
卡德與華生對視一眼,臉色都是大變,心裡不約而同想到一個問題,北部軍團出現在這裡,難道戰事有了什麼變化?(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