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昨晚碼完字準備睡覺,一群來了個新朋友,對勵的話,居然感動了,今天早上起來,又看到書友的打賞,更為激動,本想晚上再更一章表示謝意的,不過時間來不及了,今天多更點,這一章預計寫五千字,不過有拖字數的嫌疑,呵呵,四千吧!(這些話免費!)
等得脖子都長了的那些大佬們紛紛鬆了口氣,簇擁著女皇迎了上去。
「公爵大人,您可真不容易請啊!」女皇輕輕的伸出右手,卡德瞟了一眼她胸前的波濤洶湧,急忙把眼光避開,然後握著這只軟綿綿的小手,淡淡的說道:「不敢,有勞陛下久等了。」嘴角輕輕在手上一觸,站直了身體,對站在女皇身後的卡瑞米拉微笑著道:「卡德何德何能,讓宰相大人親自上門送請函,如果再敢不來的話,豈不是顯得太不知趣了?」
接著,他又對旁邊站著的眾位文武呵呵笑道:「大家歡迎的隆重,讓卡德不禁受寵若驚,哈哈,不好意思,來的路上貪看吉特城的風景,居然來得這麼晚,贖罪贖罪!」
眾人腦海裡不由同時產生一個念頭:「這個公爵閣下,貌似也不像傳說中那麼不近人情,看起來似乎還是好相處的嘛!」
這時,幾個大臣也在外沿朝著華生笑嘻嘻的打招呼,親熱的樣子似乎與華生關係不錯。
卡德與女皇以及眾人寒暄之後,微微躬身,讓女皇先行一步,然後跟在她的身後,一起朝著府裡走去。
宰相府裡早已張燈結綵,傭人們整整齊齊地站在過道兩旁,猶如迎賓一般,卡德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很快的,通過了長長的通道,來到一個寬廣的大廳,廳裡燈火通明,在這夜幕剛臨的時候尤為顯得耀眼。
即使在走路的過程中,女皇也時不時地回過頭來,朝著卡德低聲詢問一兩句話,無非就是一些來默克之後食宿得習慣麼、對吉特城的感覺怎麼樣這類的客套話。
每次她轉過頭來,卡德看見她那純真無邪的臉蛋,總是產生一點邪惡的想法,這個『巨乳童顏』每天這麼挺著身體走路,不知胸口會不會感到呼吸困難?
在大廳裡,正中擺著一張寬大的幾台,那當然是女皇陛下的位置,女皇緩緩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然後眾人才各自朝著自己地位置走去。
不過卡德卻與跟隨而來的老宰相發生了一點點爭執,老宰相執意要卡德坐在距離女皇陛下最近左下的位置,而卡德執意不肯,兩人互相推讓著。
雖然不太清楚這個座位代表的意思,不過卡德秉著穿越前那種謙遜的傳統,推讓了一番,那些走到了自己位置旁邊的大臣以及那些已經坐下了的大臣都站了起來,笑話,群臣之首老宰相都沒坐下,他們先坐下簡直是非常失禮的事情,何況亞特蘭斯的使者也還在那兒站著。
最後有個機靈地傢伙想出一個點子,讓下人搬了一張椅子並排放在那兒,然後卡德與老宰相這才坐下。
女皇微笑著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出言干涉什麼,大概是看到自己的臣子與卡德相互謙讓,讓她心情非常不錯。
大家坐定之後,女皇指著卡德微微而笑:「這是亞特蘭斯帝國來的特使,也就是前些日子與波塞冬師傅打成平手的那個公爵大人,亞特蘭斯帝國基督山公爵大人……」
卡德站了起來,朝著眾人點了點頭,這些簡單的禮節,他還是明白的,來地時候,華生已經不知在他耳邊嘮叨了多少遍。
女皇又把下面坐著的臣子一一介紹,不過由於人太多,卡德沒有記住那麼多名字,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卡瑞米拉宰相,還有那個當初跟隨著女皇一起到碼頭迎接卡德一行人的文職官員。
開場白過後,一個穿著優雅禮服的侍者恭恭敬敬的把一個金盃放在女皇陛下地前面,女皇舉起杯子,用清脆的聲音大聲說道:「願神靈保佑默克國平安昌盛!」
所有地人舉起了杯子,跟著大聲這麼念了一句,女皇陛下的杯子在嘴邊輕輕一沾,放了下來,然後露出一絲微笑:「那麼,就開始吧!」
所有人地眼光都射向了卡德身上,卡德開始還茫然不知,舉著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感受了一下默克國的酒與亞特蘭斯地區別,待突然發現大家眼光都看著他,而且華生不斷對他擠眉弄眼之後,突然想起來的時候,華生叮囑的,按照默克國的規矩,宴會開始之後,由男賓裡身份最尊貴的人,邀請女賓裡身份最高的人共跳一支舞,原本他以為,這個殊榮應該是坐在旁邊的老宰相的,不過看卡瑞米拉的樣子,也是笑瞇瞇的看著他……
卡德手裡拿著的杯子停頓在嘴邊,偷偷的掃了一眼,遇見了女皇微笑的眼光,不由心裡咯登一下。
華生來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默克國的舞蹈,與亞特蘭斯的並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這種舞步,並不是要人有多大的天賦才能學會,簡單的說,就是兩人比較親密的貼在一起,然後猶如散步一樣——但是,卡德連亞特蘭斯的舞蹈都沒有學過,要知道,他的出生並不是一個貴族,而是一個農民而已,雖然被封為基督山大公爵,但是在臥馬鎮那些日子,整日忙著這樣那樣,根本沒時間學習這些貴族的玩意。
朝著華生投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不過華生這個傢伙很沒義氣的低下頭,似乎手裡的酒杯比卡德好看多了。
「這個……」卡德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的站了起來,他不能耽擱大家太多的時間,要知道,第一支舞沒有開始,下一道程序是不能進行地,咬了咬牙,卡德說道:「這一支,應該由宰相大人來,卡德……」
女皇擺了擺手,輕輕朝前傾了傾身體,那一雙巨球幾乎墮在了桌上,卡德雖然有些尷尬,也不禁耳朵一陣發紅,微微避開了,臉對著卡瑞米拉,伸手道:「宰相大人,請!」
宰相努力坐直了身體,呵呵笑道:「這一支舞,應該是原來的尊敬客人先跳,默克國的慣例,可不能壞在我手裡!」
這句話說出來,再不出場的話,卡德就不是不知趣,而是不識抬舉了,他微微跨出幾步,來到女皇的桌前,微微躬身正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喧嘩,在座的眾人原本都是面聽到外面的聲音,不由都暗自皺了皺眉,眼光瞟向老宰相。
如今默克國地所有重量級人物都在場中,宰相府裡什麼人這麼不識趣,弄出這些聲音來?卡德暗自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不由感激起外面弄出聲音的人。
老宰相有些惶恐的朝著女皇告了個罪,朝著外面喝道:「什麼人……」
他的話沒說完,突然三個身穿黑衣、帶著斗篷的人走了進來,跟隨而來的是幾個驚慌失措的僕人,不過他們似乎不敢攔阻三人,只是跟在後面不斷低聲哀求著什麼。
看見進來地幾人,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女皇甚至站了起來,露出疑惑的表情:「三位大長老,怎麼有空到這裡來?」
大長老?神社裡相當於帝國神殿主教一樣的人物?卡德早已趁機走回到座位旁邊,眼下的事情正好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他也不必再如同趕鴨子上架一樣的跳什麼舞了。
走在中間的那個人,眼光陰冷,掃了一眼卡德,冷冷的尖聲說道:「有空?哼,如若我們再不來,只怕默克帝國就要賣給別人了!」
他地眼光瞟過卡德的時候,卡德覺得他眼裡似乎帶著一些不友好的氣息,聽了他的話,不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來默克國的宗教勢力之大,遠遠超出了他地想像。
女皇純真無邪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不過她似乎咬了一下嘴唇,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大長老說的什麼話,咱們此時正在款待從亞特蘭斯帝國來的特使……」
站在左邊那個稍微矮小一點的人仰著頭打斷女皇的話:「特使?只怕是密謀怎麼賣掉默克國吧?」
老宰相神態尷尬,在他府上發生了這麼些事情,他又有個身份是神社裡地,兩邊都不好插言,不過一個武臣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放肆,怎麼敢對陛下這麼說話……」
話沒說完,一直沒有說話地另一人突然揚了揚手,那個武臣身體轟一聲朝著後面飛去,撞垮了幾張桌子,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卡德與華生對視一眼,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這些神社的人,公然在這種場合動手,那麼表明,他們似乎已經不在乎得罪自己兩人了。
而這些默克國地大佬們,似乎對神社十分的忌憚,即使看見那個黑衣人動手了,也只是滿臉怒色,並沒有人繼續出聲呵斥。女皇朝前走了幾步,臉色冷了下去:「幾位究竟什麼意思?有貴客在此,還望……」
中間地那個瘦瘦高高的長老發出桀桀的難聽笑聲,突然大喝道:「我們此次所來,是奉了教宗的命令而來,教宗的法旨是,默克國是所有人的默克國,而不是你們在座區區幾人的默克國,你們沒有權利作出這些決定——這也是神靈的指示!」
神靈的指示?卡德心裡突然明白了,看來女皇想與亞特蘭斯聯盟,只怕也是為了遏制這些宗教的勢力吧?只怕宗教的勢力,已經對默克國的皇權產生了撼動性的威脅,才會讓女皇作出這種決定。而宗教這一方,肯定不會讓女皇如願以償,他們會盡一切手段破壞這次聯盟。
卡德伸手拍著額頭,不由暗自叫苦:「怎麼這麼倒霉,明明都快結束了,又生出事端……」剛開始他還慶幸被人打斷了不會跳舞的尷尬,不過現在他情願被人嘲笑,也不願發生這種變故。
「米莉亞,默克國不是由你說了算!」出手傷了那個武臣的長老冷冷的插了一句,眼光瞟了站在女皇旁邊的卡德一眼,滿臉的不善。
卡德這個時候,才知道女皇的名字,偷偷朝她看過去,想知道她的反應,米莉亞女皇滿臉的怒火,卻極力在壓制著,張了張嘴準備說些什麼,那個說話的長老已經把臉轉向卡德,一臉的不屑:「你就是亞特蘭斯來的使臣?波塞冬那個廢物居然沒有打贏你?」
他起初對默克的女皇也好,對那個武臣出手也好,卡德都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靜靜的看著,並不打算插手,何況這是他們的家務事,自己也不好貿然出頭,誰知道那些大臣裡面,還有誰是虔誠的信徒?遠離家鄉,還是要低調一點的好。
不過這個傢伙居然把矛頭對準了他,卡德不由心裡升起了一些邪火:你們自己內戰就算了,還想用老子來立威,***,叔叔可忍,嬸嬸都不忍了。
他翻了翻眼皮,用白眼對著那個傢伙,對他的問話不理不睬。他的態度引來那個倨傲的長老的憤怒:「大膽,敢在我面前無禮的人,默克國還真沒幾個。」
「你說的是默克國,我是亞特蘭斯的人,並不信你們的邪教……」卡德說了這句話,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在座人的表情,只見有一些人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而有一些則是茫然,更有一些表現得憤憤然的,這些表情顯示,這些人並不都是虔誠的信徒,卡德放下心來,正準備再諷刺那個傢伙幾句。
突然一陣凌厲的暗流朝著卡德胸部射了過來,女皇的驚叫聲也同時響了起來:「住手!」這個長老似乎出手從來不打招呼,一言不合就動手。
卡德冷笑了一聲,他正看這幾個傢伙不順眼,雖然開始默克國的人對他們的到來也不太友善,不過這些日子來,倒是變得恭恭敬敬,這個傢伙當眾讓本國人難堪也就罷了,惹到卡德,卡德絕對沒這麼好說話的。他不躲不閃,任憑那道暗流射到胸口,胸部立刻閃動一下,燃氣了一點火星,慢慢的,火星變得越來越大,轉眼就把卡德給包圍了。
米莉亞女皇吃了一驚,叫道:「普羅米修斯之火?你們居然敢拿出這……」那個長老看見卡德轉眼被火光湮沒,嘿嘿笑道:「也不過如此啊,真不知那個笨蛋波塞冬是怎麼弄的,連一個小子都打不過,還妄稱什麼默克國第一武士?」
那股火光射到卡德身上,卡德原本想反激出去,不過剛一接觸火光,突然間身上穿著的那件高加索之鎧——那件背心突然猶如注入了活力一般,突然間無數的劍氣反湧回卡德身體,一時間竟然讓卡德身體膨脹,猶如被充氣了一樣,瞬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