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才第一天就無法堅持了?才寫了一章。就頭暈腦脹。不行。最少也得堅持一周吧?呵呵。今天繼續六K。發完繼續碼字!
PS:各位老兄。每個月消費之後。會贈送一些鮮花、白水、板磚什麼的。鮮花留下。板磚什麼的送大記者那兒去!)
瑞特拉城裡總督府裡。魯德皇子的面前。西部軍的軍團長特路亞將軍正宣讀著一份什麼文件。魯德的臉色沉靜。經過這一段時日。他的氣度更是穩健。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大男孩。
「草原人的騎兵已經聚集在峽谷的另一頭。領軍的人已經多次過來交涉。希望盡快穿過峽谷。進入帝國的土地上!」特路亞將軍表現出深深的憂色。念完文件之後說道:「殿下。咱們這麼做是不
魯德輕輕歎息一聲。眼光聚集在這個忠誠的帝國上將臉上。他沒有直接回答特路亞的問題。而是淡淡的反問道:「特路亞將軍。以前帝國貴族圈裡對我的評價是怎樣的?」
特路亞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訕訕的半天沒有回答。
「不用顧忌什麼。直接說答道:「曾經在帝都。我聽說過。殿下是一個不學無術、行事荒誕不堪的人。甚至有的人傳言。皇帝陛下曾起過心。准把皇位傳給露易絲殿下。不過帝國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女人繼承皇位。這才作罷!」
魯德聽著對他地這些評價。沒有露出半點惱怒的表情。伸了伸手:「繼續說下去!」
「殿下從小對那些該學習的歷史、政治、藝術、禮儀並不熱衷。而喜歡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比如養鳥、培植稀奇古怪的植物、鬥雞鬥狗……上流社會都流傳。您是帝國有史以來最沒有上進心地皇
魯德微微歎息一聲:「那麼您現在的看法呢?」
特路亞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才回答:「剛開始派人去接您的時候。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務。並不認為您能夠讓我有多大的驚喜。我甚至為您安排好了退路。最初我地意思是。如果您沒有雄心與弗特相爭。只想過平靜富足的日子。我會送您到海外的默克帝國去。然後安排好您的後半生……」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他接著說道:「但是您來這裡之後的表現。卻讓我理解。那些流言都誤解了您。或者……是您或者陛下故意放縱這些流言的傳播?」
魯德露出一絲讚賞的笑容:「嗯。您猜對了一部分!」隨即他地臉色黯淡下去:「那些混吃等死的傢伙懂什麼?歷史?政治?在他們認為。就是把書本上的東西熟記然後在大眾的場合裡誇誇其顯示他們的淵博?哼。歷史。不過是勝利者書寫下來誤導後人的讚美篇章而已。政治?更不是那些人所能理解的。真正的政治。就是血。就是殺戮。就是用堆積如山的屍體。來鞏固自己地地位!」
特路亞吃驚的看著這個皇子說出這一番別開生面的言論。在他腦筋還沒有轉過神之前。魯德又接著說道:「你猜對了的是。那些東西確實是父皇故意露出去給大家看的。最開始我並不理解他。後來我明白了。處於我這種地位。無時無刻都有人注視。如果我表現太過優秀的話。哼哼。只怕早就有人容不下我了。畢竟在父皇繼承皇位以來。帝國已經逐漸開始有不穩定地因素出現。雖然父皇極力挽回。不過……」
然後這個皇子殿下長長地吐了口氣:「事實上。在暗地裡。我依然學習了歷史、政治以及那些該學的東西。並且還學得不錯。而我養鳥、種植花草這些也不完全是沒用。呵呵。你也瞭解了。咱們聯繫地那隻鳥兒。就是我把它從小養大的。您覺得它沒用麼?」
特路亞默然的搖了搖頭。那隻鳥兒。確實在幫他找到魯德這件事上出了很大的力。如果沒有那隻鳥兒。他也只能乾著急。
在他還在沉思的時候。魯德皇子說道:「我理解您的意思。您不希望看到草原人的鐵直防守的的防線。不過您放心。我知道分寸。也知道為人作嫁衣的道理。如果真到了無法控制的局面……」皇子殿下的臉上現出一絲堅毅:「那麼。就一起毀滅吧!」
特路亞沉默。雖然他現在對魯德的表現感到非常的意外。而且從魯德這些日子行事來看。並不是像傳說中的那個不學無術的皇家敗類。不過他想不出魯德還留有什麼後手對付失控後的草原人。在他想來。與草原人的合作就是建立在雙方的信譽上。而草原人的信譽。卻往往是最值得懷疑的。
「那個圖牛親王。已經讓人來催促了幾次。說……嗯。說讓您先履行第三個條件。以證明雙方合作的真誠!」特路亞換了個話題。說完之後猶豫一下。還是問道:「您真的……真會把露易絲殿下嫁給草原王?」
「為什麼不?」魯德凝視著他。觀察著他的表情。過了片刻搖了搖頭:「特路亞將軍。很多事情現在並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如果沒有弗特的動亂。這些事情根本不會那麼被動。草原人也永遠不會有機會進入內陸。一個粗魯的野蠻人。更不用談什麼迎娶帝國尊貴的公主這類的話題!」
特路亞臉色變了幾下。很快恢復了正常。他站起來躬身問道:「那麼。您的決定是什麼。那些傢伙一直在等著回答!」「先坐下。別忙著離開!」待特路亞坐下之後。魯德說了一句:「拖。咱們先拖著!」
看見特路亞迷惑不解的表情。魯德沒有解釋。身體往椅子上舒服地靠去。仰頭看著天花板。慢悠悠的說道:「其實。有很多事情您並沒有我清楚。草原人已經派出幾個大祭師。早已深入帝國內陸。我明白他們的意圖。想在戰爭爆發前。作好戰前的準備……」說到這裡。魯德突然露出一陣厭煩的表情。揮了揮手:「好了。咱們今天不說這些煩心地事情了。說點別的
他地神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想了一下。突然笑著問道:「你知道麼。我已經封賞出去一個公爵。哈哈。雖然現在看起來有些飄渺。不過這是我封的第一個領主!」
特路亞愣了一下。接著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暗自腹誹不已。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最後似乎也是被這個狡猾的皇子用元帥這個榮耀忽悠得陪著他一起發瘋。不由對那個被封的傢伙產生了幾分同情。
魯德露出一絲狡猾地笑容:「那個傢伙。是一個連阿波羅都讚歎不已的天才。雖然暫時失去了劍氣。不過我想他應該很快就能恢復的……嗯。即使無法恢復。那也沒什麼!」
特路亞愕然的看著他:「什麼叫那也沒什麼?」帝國分封的?除了皇族的直系親屬之外。公爵已經是最高地爵位。
「那個傢伙。雖然很有潛力。不過我卻無法等待了。現在我迫切的需要用人……」說到這裡。魯德又提了一個問題:「您覺得。如果比宮廷首席魔法師實力更強的人。可以得到公爵這個爵位麼?」
特路亞已經習慣了皇子殿下跳躍性的思維。遲疑了片刻。猶猶豫豫的說道:「這個……如果實力真有那麼強的話。在這種情況下。給一個公爵也不算太過……不過。您不是說您封的那人是一個武士麼?怎麼又鑽出魔法師了?」
看見魯德微笑不語。特路亞又繼續說道:「還有魔法師都是一些性格古怪的傢伙。他們對權力的**並不強烈。爵位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有一定地誘惑力。但對他們卻未必!」
魯德哈哈一笑。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吧。你先出去。我休息一下!」等特路亞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說道:「記住。那些草原人。現在不能放他們進來……嗯。還有那個圖牛的來使。好吃好喝招待著。不要給他任何明確的答覆!」
特路亞應了一聲。走出門去。
等到特路亞的腳步聲消失了。魯德的臉色凝重起來。皺著眉頭思考半晌。然後輕輕歎息一聲:「卡德。你究竟是什人?阿波羅對你讚歎不已。這麼多年了。我根本沒聽過他讚賞過誰!」
他站起來。慢慢走到書桌旁邊。翻看著上面地一些文件。突然窗外傳來一陣鳥兒扇動翅膀的聲音。他地臉上立時露出欣喜的表情。幾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隻鳥兒撲了進來。
魯德輕輕的撫摸了鳥兒的腦袋幾下。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塞入鳥兒的嘴裡。鳥兒立刻歡快的鳴叫了幾聲。魯德這才從它的腳下。取出一個小小的筒子。
從裡面倒出一個小小的紙卷。攤開了看了幾眼。臉上沒露出任何表情。輕輕的摸了一下眉頭。輕輕說道:「或許。我賭對了!」
他把那張紙卷撕爛之後。丟在角落一個裝著許多廢紙的木桶裡。走到書桌前坐了下去。低聲說道:「卡德。又是與卡德有關……」沉思了片刻。他臉上露出一絲捉摸不定的表情:「阿波羅、露易絲。甚至就連剛才的特路亞都認為我封了一個公爵是小孩子的胡鬧。哼。他們懂什麼。卡德首先就有拉攏的價值。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個朋友。在家裡保護他父母的那個女魔法師。才是我封他為領主的最終目的!那個女魔法師既然能夠一直呆在他家裡保護他的父母。想必與他關係肯定深厚。甚至兩人可能是情侶。我封了卡德。間接的與她搭上了聯繫……」他些迷茫的喃喃自語:「畢竟那件事。必須得有一個實力強悍的魔法師來主持。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實力稍微出眾點的魔法師一般都性格孤僻。難以接近。還有一些都是在皇宮裡。如她這樣實力的魔法師。確實……確實……」(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