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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快醒醒!]朦朦朧朧間,七夜只覺一個悅耳的呼喚聲在腦海裡蕩漾,他突然清醒過來:[詩靈姐姐,是你麼?]
[啊,你終於醒了……七夜,可把姐姐急死了。]詩靈的靈識關心的傳來一句。
[對不起,姐姐,讓你擔心了。]被一個絕色美女如此關心,七夜心裡總是充斥著一種異樣的感覺。
[恩,七夜,姐姐的任務是要保護好你,下次你可不要胡來了。對付這種大荒異獸,用天神之怒就綽綽有餘。你不知道……差點就沒命了。]詩靈的話語中充滿了責備,不過又流露出無比關心。
[姐姐,到底是誰要你保護我?]
[我告訴過你,不該問的就別問。七夜,那個羅盤似乎是件仙器,這裡所有的東西都叫你毀的一乾二淨,它卻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可見不是一般的法寶,我從裡面感受到了仙靈力。好了,既然現在你已經沒事,姐姐就回去修煉了,記住姐姐的話,千萬不要逞能,你好自為之!]言畢,詩靈的靈識從腦海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哇哈哈……七夜,你真他媽是個怪物,連師尊都應付不了的禁制也叫你破了……還把好好的一個宮殿象拿著掃帚掃塵土一樣給弄了個飛灰……我九幽老仙這回真是服你了!]
[離甲火獅呢?]七夜站起身來,疑惑的朝四周望去,卻是空空如也,連整個大殿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媽的,連宮殿都叫你滅了,它們在這兒還活得了麼!離甲火獅似乎被吸進了那塊羅盤裡面去了。]細眼望去,大殿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惟獨前面幾十米閃著青光的羅盤仍然擺放在那裡。
[哇哈哈……七夜,這回又便宜你臭小子了,得件仙器,大概可以把修真界那些人口水都勾出來吧!走,上去看看。]
七夜心裡也是一陣狂喜,迅速跑了上去,這回上石階他十分顧忌,生怕又突然冒出什麼大荒異獸來。[不用顧忌,現在已經沒有禁制束縛我們了,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上去拿羅盤。]
師尊的話給七夜吃了顆定心丸,不帶任何遲疑,他迅速上了石階,來到羅盤前,卻再沒有碰到什麼機關。七夜不由打量起那塊羅盤,那是一個蒲團大小的圓形物體,上面密密麻麻雕刻著一連串文字,文字間隙間綻射出耀眼的青光。
迫不及待深出手去,將羅盤端了起來。驟然四周環境倏地一變……不過片刻,置身在一片到處漂浮著白霧的寂空裡面:[師尊,這個守護大陣好奇怪,怎麼現在一點也感受不到有能量波動?]
剛才他還感受到一股一股能量波動,但在這時卻完全感受不到了,反而到處鴉雀無聲一片祥和寧靜,這不禁讓七夜心中十分迷惑。
卻聽九幽老仙在九幽劫裡面興奮的叫道:[七夜,咱們出來了,這不是守護大陣,而是柒靈崖下面的靈霧層,哇哈哈……我九幽老仙被困三千年,終於出來了!]
一聽他如是的說,七夜也是興奮異常,不過又迷惑不解:[是嗎,那守護大陣呢?]
九幽老仙尷尬說道:[這個,師尊也不甚明白,應該和那個羅盤有關吧!……哇呀呀,逃出來就不錯了,管那麼多幹嘛!七夜,師尊可警告你,千萬不要將困仙陣裡的一切告訴任何人,否則師尊可不饒你!]
七夜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不能就不能,問那麼多幹嘛!好了,師尊要回靈境修煉了,媽的,這一番大戰可耗了我不少靈能!]九幽老仙說完,元嬰靈體迅速脫離九幽劫,進入靈境之中修煉去了。
[師尊和詩靈姐姐都好奇怪,一個個都像有天大秘密似的不讓我問。]
他也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又回到外面的世界,履險如夷,七夜心情豁然開朗,再低頭看手中,蒲團大小的羅盤不知何時變成了只有巴掌大小,不再閃著青光。七夜隱隱覺得這塊羅盤有許多秘密,就像是塵封的東西,他現在是沒辦法解開的。
將羅盤輕輕抓住,正準備揣入懷中,七夜卻發現身上原來還是一絲不掛,一根黑乎乎的棒狀物在白霧裡面顯得尤其醒目。七夜尷尬的笑了笑,在懸崖邊用一大堆樹葉串起來遮擋住了那傲挺的老二,樣子活脫脫一個原始人。
他狂吼一聲:[我七夜出來了!]回音迴盪在深淵,久久不絕於耳。倏然間,一道青色流影沖天而起,如九天龍騰!
光陰荏苒,韶華易逝。轉眼紅塵,已是五年了,當七夜重新站在柒靈崖上時,幾年前的幕幕又歷歷在目。想起傳授自己道法的師尊,那個導致自己被陷困仙大陣的無天,以及乖巧可愛對自己特別關心的水兒師弟,心裡說不出的懷念。
緩緩挪動腳步,走到當日水兒站過的地方,心中莫名哀傷起來。他還記得我麼?雖然只是相處不到一天,但七夜卻在心底將他視作了最親近的人。好想再見那個像小女孩一樣哭泣的水兒呀!
七夜知道,水兒現在一定在紫木崖。要見他必須去紫木崖才可以。
但是,此刻還是先去見見師尊,多年不見,他一定又老了許多!
於是又快樂的往師尊的打坐堂走去。當然,在這之前不知到哪裡找了件道袍穿在身上。
路上遇見幾個昔日的師兄弟,七夜居然都能一一認出他們,而且還一改從前的冷漠主動和他們打招呼,一會兒一個易劍師兄,一會兒一個天應師兄,好不熱情。
那些弟子只是笑著回應,卻並不答話,因為他們之中沒有一個認識眼前這個少年正是幾年前那個冷漠孤僻的七夜師弟,只道是師尊又新收的徒弟。在困仙陣的五年,七夜的性情由於九幽老仙的影響也有所轉變。
不過現在的他,似乎很受師兄弟們的好感。
按照記憶的指引,迅速來到打坐堂。他敲了敲門閂,但是久久不見回應。七夜心中一冷,知道師尊並不在房中。
這時從走廊走上來一名青年弟子,七夜打量了一下,這弟子有著靈人的修為,想來已經突破人玄訣。
再一打量,他卻不由苦笑起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害得自己被困困仙陣裡面的無天。七夜此刻已不再記恨當日無天的行為,換個角度來說倒還要感謝他,如果不是無天,他又哪裡能遇到九幽老仙,又哪裡能在短短五年時間,不但突破人玄訣,而且連天玄訣也完全掌握。修為已迅速升入真仙之境。
其實說起來,遇上無天,跟遇上九幽老仙一樣都是玄玉上人口中所說的機緣。
不遠處看見一個俊朗的少年正微微笑著看自己,無天心頭一陣疑惑。自從闖了那次差點害死他的大禍之後,無天的傲性在這幾年已慢慢消失了,他很禮貌的對少年回笑了笑,便不言不語準備從他身邊走過。
誰知少年卻突然深出手來攔住了他的去路:[怎麼,無天師兄見到熟人也裝作不認識麼?]
不禁一愣,忙將全部視線移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少年身上,一張陌生的臉,他努力回想終於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位道友,我們以前認識,可是我一點也記不得在哪裡見過你?]
七夜也是大感意外,五年前的無天可沒有這麼好的性情,他居然能不動怒反而這麼客氣的跟他講話,可見這幾年無天發生了很大變化。
微微笑道:[無天師兄好健忘,五年前可是你害我掉下柒靈崖。怎麼,多年不見,你就一點不認識我了麼?]
聞言臉色劇變,噤若寒蟬,無天一臉驚恐的指著七夜喃喃說道:[你……你是七夜!]
他怎麼也沒想到七夜還活著,柒靈崖下面的深淵深不見底,任何生物掉下去都會粉身碎骨,七夜怎麼可能還能活著出來呢!不過,現在七夜就站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七夜點點頭,開口說道:[這幾年我過得好苦!無天師兄準備怎麼賠償我?]
想起五年前自己撞掉無天的青劍,無天便嚷著要他賠償。雖然此可心中並不恨他,不過他惡作劇的心理卻產生了,決定好好逗無天一下。
面色慘淡,無天已經感受到現在這個七夜很厲害了!憑他的修為竟然無法探測他的境界,半晌支支唔唔說道:[七夜師弟,五年前是我的不是,我已經非常後悔了。現在你的修為比我高,要怎麼辦你儘管做,我不會有任何反抗。]
此幾句完全發自他內心,七夜心情一震,無天的變化著實大出他意料,惡作劇的心理馬上消失了,搖搖頭道:[罷了,事情過去就算了。想不到無天師兄有這麼大變化,這倒令我頗感意外。]
吞了口氣,無天明白七夜不會為難自己了,侷促的心才慢慢安靜下來。又看了七夜一眼,道:[你是要找師尊?]
在得到七夜肯定之後,無天又道:[自從你當日掉下柒靈崖,師尊感覺是自己失責,一直十分自責,幾乎每天都到思壁崖懺悔,現在大概師尊就在那裡,你去思壁崖找他吧。]
七夜點點頭,隨即轉身疾跑而去。看著他消逝的背影,無天自言自語道:[他到底是什麼怪物,才短短幾年時間,修為就這麼深不可測!]
來到思壁崖,這是一座巍峨的山峰,也是一個靈氣非常充足的地方。這座山峰很是奇特,表面標準的一半禿石一半綠林,不過,一旦親眼目睹,你就會發現,整個石峰,就像血管一樣,被大大小小的溪流充斥著。
在山峰的綠林處,有片地方大霧常年不散,山巒起伏不定,森林茂密向榮,各種奇花異草爭相生長,靈泉到處噴湧不息。
在整個山峰的偏北面,有一個圓形小湖泊,被群林環繞著。湖雖然不大,卻是整座山峰的主泉眼所在地,日夜噴湧的為整個山峰補充著水源。
此泉眼有個名字,叫做始動之眼。泉眼緊緊貼著一塊青灰色的石碑,上面用靛青寫著「始動之心」四個字,蒼勁有力。
細眼一看上面還寫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雲聚神光看此間已成故地。下聯是:峰凝紫氣觀斯裡別有洞天。
微風輕輕吹來,果香,花香,草香,暗香湧動。山壁間,石縫中,樹叢內生長著各種珍奇,輕霧繚繞,整個山谷在一圈圈漣漪的陪襯下,顯得分外神秘。
山峰之上是座僅數十米見方的平台,暖玉鋪成的地面上濛濛隆隆的浮著淡淡的霧氣。玄玉上人盤坐在青色的蒲團上,面對著面前高大的石壁兀自出神,嘴裡自言自語道:[道義乾坤,天妒英才。七夜,師尊對不起你,沒有看顧好你,害的你就這般掉下萬丈懸崖,連屍首都沒一具!師尊有過,所以每日都為自己的罪行懺悔。看,師尊今天又到思壁崖懺悔來了!]
金光一閃,一個挺拔孤獨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後,是七夜。聽到師尊一席話,感動的淚水潸然滑落:[師尊,弟子回來了!]
突然一怔,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是的——那聲音,分明是七夜的,雖然已經有五年沒有聽見七夜的聲音,但他聽得出七夜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清澈。迅速轉過頭來,彷彿慢一秒都會要了他的命。
霎時間,目光相對。正見一個高大俊秀的少年映入眼簾。心中一顫,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對,那是七夜——只有他脖子上才戴著那串項鏈:[是你回來了麼,七夜?]
[七夜回來了,師尊!]激動的淚水終於從迷離的眼眶滑落。
露出驚訝興奮的神色,玄玉上人強抑著內心的激動開口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話間,卻情不自禁眼淚也涮然落下。
站起身來,走到七夜面前,玄玉上人頗為驚訝:[……徒兒長高了,變俊秀了。修為怎麼到了這麼恐怖的地步!]
咋咋舌,七夜苦笑了笑,他已經對真氣內斂了,修真界能一眼看穿他修為的人絕對屈指可數,必須要達到散仙的境界才能完全探出。真仙和散仙雖然只相差一個等級,不過實力卻遠不在一個檔次。
不過七夜旋即釋然,這世間修到散仙的修真者大多包百八十,像他這樣入道八年就達到真仙境界的修真者恐怕古今絕無僅有,難怪師尊看他的樣子就像看一個怪物一般。
七夜答應過九幽老仙不對任何人說起困仙陣的事,師尊同樣是不能的。天知道自己說漏一個字,在九幽劫裡面修煉的九幽老仙會不會跑出來和他拚命。
即使他有真仙的實力,但對於已與九幽劫融合寄修的九幽老仙實在算不上什麼,縱使是師尊,恐怕也接不了他的全力一擊。七夜心裡想,這老頭千萬別惹,等以後碰上吃鱉的事情再叫他露下臉。
七夜說道:[弟子落下柒靈崖這幾年,倍嘗艱辛,明白沒有實力是無法離開困仙陣的。於是日日沉思打坐,將師尊所授三玄訣反覆修煉。可幸柒靈崖下靈氣十足,弟子借助靈氣,修行居然一日千里,很快便突破了三玄訣中的前二玄,才能擁有如今的修為。]
問修真界何人能夠在短短幾年修行到真仙境界,玄玉道人破懷一笑,對他的道悟大跌眼鏡。
神情舒展,開口說道:[哈哈……五年,能夠取得如此修為的怕也只有我的弟子了。這下柒靈崖一脈可要揚眉吐氣了,七夜,師尊感覺這張老臉因為你都變得光彩了……哈哈,今年的論道大會你可要好好表現,咱們柒靈崖一脈再不為玄門道派拿個青冠,我這張老臉可就掛不住了。]
修真的至上境界便是無慾無求順其自然,但修真界總有這樣一些人,即使修行到很高的境界,也會因強烈追求更高層次的境界而變得貪婪俗念。
論道大會,就是在幾百年前設立的,由於核心組織論道大會的人都來自五大道派,所以在修真界的影響力是無比空前的,幾乎有名號的修真門派都有派人參加。
論道大會每十年一屆,每屆都會有大量年少有為的弟子出現,只要能在比試中取得一個較好的名次,不但個人聲名鵲起,其所在的門派也會名氣大張。
這對於一個門派規模的壯大,無疑是極具推動力的,是以才會有絡繹不絕參加的修真道派,甚至有些門派窮盡十年時間,只在栽培一兩個有為弟子。
論道大會設立一朵青冠,得到青冠的弟子便是此次比試的勝者,對於勝者的獎勵,才是真正具備誘惑力的。這個人將能得到一件極品法器,並且有一個五大道派共同承認的特權。有了這個特權,他可以進入一個收集了五大道派道法精髓的五經閣,參研各大道派至上的道法。
五大道派必須毫無私藏的,把本門最上乘的道宗玉簡送到五經閣,為了道經安全,五經閣外圍設置有一個十分厲害的陣法,阻止了大量覬覦五大道派道宗玉簡者的進入。
從五經閣出來的人,境界通常都能得到跨級的提升,發生質的轉變。
連續幾十屆以來,玄門道派都是絕半數青冠的獲得者,可一翻玄門史青,上面卻沒有一個柒靈崖弟子的名字,這讓柒靈崖一脈一直十分低調汗顏。眼下七夜有可能為柒靈崖一脈獲得青冠,玄玉上人才稍稍感覺腰直了,頭正了。
[七夜一定不會辜負師尊厚望!]七夜心頭暗襯:[五派論道麼,不知會有什麼高手出現!]
七夜很清楚,在參加論道大會的弟子中,能達到仙人的修真者也不會很多,而到他這種真仙境界的人也極少出現。即使狹路相逢,他身上還有九幽劫,又有誰能擋住他的全力一擊。
見七夜答得信心堅定胸有成足,玄玉上人十分滿意,又道:[七夜,你剛剛逃出困仙陣,先去休息一段時間。晚上師尊為你洗塵。]
雖然他心裡還在疑問,七夜能夠脫離困仙陣,僅憑真仙的修為即使精通陣法也不一定行,這徒兒肯定還有什麼瞞著他。不過他並不打算追問,七夜讓他很放心,心情豁然開朗,玄玉上人舒暢一笑:[這徒兒全身是迷,謎底就是寶啊!]
夜色朦朧,閃爍的繁星點綴著一望無際的夜空。今夜沒有月亮,柒靈崖的氣氛卻像突然有了月亮存在。一陣夾著花香的挲風,悄悄的潛進柒靈崖的飯堂之中。
飯堂中央,並排鋪著五六張大方桌,每張桌子前後緊挨,井然有序,左右各並列坐著兩名弟子,除第一張方桌只排了一條青木長凳外,其他五桌已坐滿二十名柒靈崖弟子。
七夜正座在那張空桌子對面,也就是最末一張,飯堂座次都是按照師兄弟間的排名安排的,七夜是玄玉上人最後收的一名弟子,理所當然坐到了最末一張凳子上。
六張大方桌早擺滿各式的菜樣,其品種之多,讓柒靈崖眾弟子皆暗暗咋舌,一直以來,師尊都很少在伙食上這麼講究,今天不知怎麼一下子竟然增加了這麼多菜式,可沒叫負責廚房的弟子一陣手忙腳亂。
只有坐在第三張桌上的無天知道,師尊是專門為七夜接風洗塵安排的這些排場,不過他心中並沒有嫉妒,七夜的修為,的確值得師尊這麼隆重的接待他。
七夜平心靜氣的坐在末座,回來快到一天了,可笑的是,除了無天之外,竟不再有半個人知道他就是七夜師弟。
旁末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弟子突然伸手過來拍了拍七夜的肩膀,和善的問道:[小師弟,你的道號叫什麼?]
其他幾個末座的青年也都側耳過來,他們對這個七夜都很有好感,也都有心和他處好關係。
怔了片刻,七夜吐了吐舌頭尷尬的笑道:[我沒有道號,師尊沒給我取!]
其實,玄玉上人早就打算給七夜取一個道號,只是從前的七夜非常倔強,嘴裡只知道一句話:[七夜就是七夜,不會再叫其他名字。]所以只得作罷。
其他幾名弟子不約而同投來一個抱歉的目光,那青年弟子泯了泯嘴唇,毫不在乎的說道:[可能是師尊沒來得及給小師弟取個道號,不用掛在心上。]
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七夜很有禮貌的回問道:[那不知師兄道號是什麼?]
七夜之後雖然再沒師弟,不過前面一十九個師兄,他只認識一個易劍,天應,以及無天師兄,其他的人都不甚清楚。
那青年弟子一臉憨厚熱情,聽七夜如是的問,又答道:[我,小師弟記住了,我的道號叫青牛,雖有點俗,不過聽著很貼切。]青牛有些尷尬的一笑。
[第一集潛龍在淵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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