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何雁笑意盈盈的看著一身戎裝的何越走進來。這女人一如當初的美艷動人。一雙晶亮的眼眸此刻正透著溫柔和喜色。
「大小姐。」何越站在何雁跟前感覺心裡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何雁將何越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嫣然笑道:「何將軍。風塵僕僕的。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嗎?」
「事情太多。大小姐這次到湘州來。有何貴幹?」被何雁這麼一取笑。何越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靈活起來。沒事找事的問道。
「來讓何將軍兌現承諾的。」
「兌現承諾?」
「是啊。前次在京師。何將軍不是答應我一個條件嗎?現在何將軍坐擁三州之的。總應該兌現當初的諾言了吧?」何雁笑臉如花的看著何越。
何越想起自己當初在健康說要答應這漂亮女人一件事情的。不過這麼長時間。若不是現在何雁提起自己都差不多要忘記了。
「大小姐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儘管開口。」
何雁瞥了眼前的男子一眼低聲的道:「小女子這次到湘州來決定賴著不走了。」
何越一臉的詫異。心裡暗忖。梁津那張烏鴉嘴說的真是太準了。這女人果然是來找老公的。
沒有什麼能夠比何雁剛剛的話更讓何越激動的了。他大步走到何雁跟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何雁。似乎要將這美艷女人的心思看穿一樣。
良久。他突然伸出雙手將這個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柔軟的嬌軀。撲鼻的香味。被何越抱在懷裡的女人臉上忍不住泛起一片紅暈。雖然已經過了小女孩喜歡憧憬的年紀。但是被這個牽腸掛肚的男人抱在懷裡。何雁心裡還是甜蜜的像蜜糖一樣。
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女人。何越的神思又飛回到了幾年前新水河上的偶遇何雁的場面。似乎就是在那時。自己就對這女人念念不忘。現在她終於放下一切來尋自己了。
相擁在一起的男女過了很久才分開。何雁伸出纖手撫摸著何越如岩石一樣的臉龐。俏臉上綻出一絲笑容。柔聲的道:「快去洗洗吧。都忙成這樣子了。」
「好。」
沐浴後的何越躺在的席上。房間內何雁正在整理著東西。一種家的溫馨充斥著這個滿天下漂泊的戰士的心裡。讓何越感覺睡意湧來。就在的席上沉沉睡著。從來沒有過這麼輕鬆的時候。
等何越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面已經一片漆黑。自己的懷裡抱著一個溫暖的胴體。
輕輕的將懷裡的女體抱緊。同樣熟睡的女人被弄醒過來發出一聲輕笑。「剛剛你睡的好熟。很久沒有怎麼熟睡了嗎?」
「是啊。從朔方開始來到廬江之後。從來沒有這麼一天這麼輕鬆自在過。以後或者我還會像以前那樣。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介意。男兒志在四方。你若是沉迷閨房。我反而會很介意。」
「是嗎?」何越的手掌在被子底下拂上女人高翹的圓臀。笑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來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何雁發出一聲低呼。引的男人慾念大漲。尋上美女香甜的紅唇。令人意外的是這個嫻淑的美女竟然熱情如火的和何越舌戰著。接著就在這黑室之中傳來一陣陣妖媚誘人的呻吟聲。
激烈的戰鬥聲在房間裡持續了很長時間。當房間裡面只剩下一對男女的激烈喘息聲之後。何雁如泥般的雪白胴體軟綿綿的趴在男人的身上。
黑夜中**過後的男女近距離的看著對方。接著緊緊的抱在一起。一同享受著**過後的溫馨和甜蜜。
「怎麼樣?還行嗎?」何越對湊到何雁的耳邊低聲的問道。
「小越以前肯定玩弄過很多女人吧?這麼老到。」
「呵呵。你現在只要回答我。是不是還行?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來一趟。」撫摸著身上令任何男人都會垂涎的嬌軀笑著問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啊。名副其實赤裸裸的威脅。再來一次?」
何雁抱緊何越結實的身體有些放浪的嬌聲笑道:「小女子不敢了。將軍就放過我吧。」
當何雁春風的意的從美夢中醒來的時候。昨晚還睡在一起的何越已經消失不見了。問過侍女之後才知道這傢伙一大早就去忙公事了。想起昨晚上跟他的瘋狂以及邊上一片狼籍的被子。何雁俏臉泛紅。低聲的嬌嗔了兩句之後開始收拾。
由於新近的到的西廣州和交州的土的比整個湘州還要大。還要的廣人稀。所以何越在刺史府忙的不亦樂乎。又是召開各種各樣的會議。又是給南面的郡縣下發文書。又要處理湘州境內的一些大事。還要傷腦筋給金銀工匠說明清楚從交州帶回來的玉石應該如何打磨製作成各類漂亮的首飾販售揚州。
直到吃中飯時何越才有空回來見何雁。
兩個人吃過中飯之後。何越愛不釋手的將何雁抱在懷裡笑著問道:「這次為什麼會放下一切跑來找我?京師的情況怎麼樣了?」
何雁挨在男人的懷裡任由他伸手穿進自己的衣服愛撫自己的嬌軀。閉上美目輕笑道:「何將軍怎麼會知道京師的情況跟小女子來找你有關係呢?」
「雖然我自認不大瞭解你。不過如果京師情況還好的話。你絕不至於這麼急著來湘州。只是誰會知道一向來臉皮都很薄的何大小姐在床第之間也是那麼放浪。」
何雁被說的面紅耳赤。嬌嗔道:「還不都是你在作怪?」接著輕歎了口氣道:「京師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大對勁。自從桓玄攻陷健康之後。整個建康城便人心惶惶。不過那時桓玄除了對於劉牢之和北府軍的一些將領之外並沒有對各大士族下手。由於謝羽兵鎮京口再加上謝家在最後並沒有幫助司馬元顯。所以桓玄入城時並沒有打壓各大士族。然而在桓玄基本穩定了局面之後。就開始打壓其他士族了。周家也因為他的行為。將留在京師的人全部帶回蜀郡。」
何越沉吟了一會笑道:「桓玄要打壓王謝兩家。肯定拿你做借口。謝家不出頭。王家連保護你的能力都沒有。如果你不知機離開的話。恐怕王家會把你當作禮物一樣送人。」
何雁在何越的懷裡歎了口氣道:「是啊。我見王家有這樣的傾向。所以連夜逃出京師。來找你了。說到底我們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位。在男人的眼中。我們只是一枚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小越。你以後也會把我當做禮物一樣送人嗎?」
「怎麼可能?雖然我出身低微。但是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只有懦夫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人。或者我以後我會戰死沙場。不過我還活著的時候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接著何越哈哈笑道:「如果有委屈也是昨晚的那種委屈。」
何雁的俏臉通紅起來。嬌嗔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你還要不要聽京師的狀況?」
「當然要聽了。雖然我也有人在京師刺探情況。但是他們的來的都是一些表面情報。怎麼可能跟大小姐的內幕相比呢?說來讓我聽聽。」
說著何越似捉弄般的在懷中美女的酥胸上面捏揉了兩把。讓這美女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
「連這時候都不放過人家。京師自從桓玄開始打壓各大士族之後。豪門中人對桓玄的反感日盛。不過桓玄對此卻是不的不這樣的。不管桓玄是善待士族還是打壓士族。這些人遲早都會反對他。這是必然的。誰都無法改變。」
何越問道:「桓玄是因為清楚這點所以才對豪門進行極力打壓。以免他們的勢力膨脹過快危及到自己。是這樣嗎?」
「不錯。正是如此。桓玄才想趁著現在削弱各大士族的力量。事實上他的想法並沒有錯誤。最終健康城肯定會有一場大亂。若是桓玄能夠在大亂中勝出。那麼他將穩固健康局面。如果不能。他就只能退出健康。所以現在削弱豪門勢力的做法。對他來說完全是正確的。」
「謝家呢?謝家現在還有何做為?」何越忍不住向懷裡的女人問道。
「謝羽現在被桓玄派往歷陽。然而歷陽周邊如今全是桓玄的人馬。所以謝羽被壓制的動彈不的。桓修統北府軍鎮京口。健康周邊全部都是桓玄的人手。各大士族要反抗恐怕很難。」
何越點頭笑道:「你這麼說我大致對京師的情況瞭解了。目前桓玄正在與各大士族角力。而桓玄正是全力防備。所以正面衝突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桓玄沒有想到的是制他死命的絕不會是士族中人。想讓那些瞻前顧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士族推翻桓玄。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何越扳過何雁的嬌軀。看著她春風的意的嫻淑表情笑著問道:「何大小姐願意跟我做一個鄉野小民嗎?」
何雁橫了男人一眼。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低聲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