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說女媧會答應我們所求之事嗎?」帝俊雖聽太一說的信誓旦旦,但是對於能否請得女媧出手,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大哥,多慮了!」太一微微笑道。雖然太一表面輕鬆,但是心中也是沒有底。
一路一路閒談,一邊架雲往媧皇飛去。
帝俊太一兩人已不是第一次媧皇宮了,兩人熟悉的穿過一片混沌便來到了媧皇宮門前。
「兩位請稍候,待我進去與娘娘說一聲!」守門的童子見帝俊太一前來,便讓他們在門外稍候,他則進去稟報給女媧娘娘。
帝俊太一兩人點了點頭,便等在門外。
「娘娘,天帝和東皇兩人在門外求見!」女媧正在宮中靜修,卻見童子進來
跟她說帝俊太一兩人來了。
女媧對這兩人前來打擾她清修,心中有些不悅,但還是吩咐童子把帝俊太一兩人迎進來。帝俊太一每次來媧皇宮都沒好事,只是她身為妖族中人,這妖族之事她又不能放任不管。
「拜見女媧娘娘!」帝俊太一兩人見了女媧,恭聲說道。他們雖同女媧皆是妖族皇者,甚至他們比女媧更有實權,但是女媧畢竟是聖人,他與女媧還是差上許多。再者他們有求於人,低聲下氣也是無奈之事。
「你們二人不在天庭待著,來我媧皇宮有何事?」女媧見拉二人心中有些不悅,冷聲問道。
其實不用問,女媧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帝俊太一也是高傲之人,若是換成往日見到女媧這種態度必定揮袖而去,只是今日他們所為之事關乎妖族生死存亡,個人臉面已算不得什麼,他們任性不得!
見到女媧不悅,但也只能硬起頭皮說道:「這巫妖大戰,怕是為時不遠。雖然后土成聖,不能出手,十二祖巫卻了一人,無法擺出十二都天大陣,但巫族根基未曾動搖,我妖族恐難有勝算。我們此次前來乃是為請娘娘出手相助。」
兩人已是謀算妥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一旦女媧擾亂天機,他們便可以依計行事。
女媧聞言,皺了皺眉頭,心中暗惱這帝俊太一兩人不知好歹,不悅的說道:「鴻鈞老師曾言聖人皆不得參與巫妖之戰,我如何能出手?再者我若出手,其他聖人也勢必不會干休。」
不是她不想出手,而是鴻鈞曾明令禁止,她不得以而為之。她乃是聖人,如若親自出手,對付巫族自不在話下。只是如果她出手,后土也不會罷休,而且還可能惹怒了那天一道尊。到時妖族恐怕有滅頂之災。
「娘娘誤會了,我等已有取勝之道。並不是請娘娘出手對付巫族,而是請娘娘出手擾亂天機,便宜我等行事?」帝俊見女媧誤會,急忙站出來解釋。
「我等已有法子削弱巫族,只是需要娘娘擾亂天機,我們便可依計行事。」太一也在一邊說道。他們此次行事非得女媧相助不可,太一見到女媧不高興,生怕她會不答應,也是心中大急。
帝俊太一兩人說完,都緊張的看向女媧,生怕從她口中說出了一個「不」字。
女媧見帝俊太一不是請她親自出手對付巫族,臉色終於轉好了一些。擾亂天機對女媧這等成就混元的聖人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這我倒是可以相助一二!」女媧終究是妖族一脈,雖然看不慣帝俊太一兩人行事,但一旦論及妖族存亡,卻也無比上心。她也懶得過問帝俊太一兩人削弱巫族的破敵之策,直接便答應下來。
「多謝娘娘!」帝俊太一兩人見女媧答應下來,高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笑,有了女媧相助,他們所謀之事又多了幾分勝算,兩人彷彿已看到勝利已在向他們招手。
女媧手中顯出一寶,卻是她在鴻鈞合道分寶之時所得的山河社稷圖,這山河社稷圖裡面自成一世界,便是聖人進去也可困得,用來擾亂天機自是小菜一碟。
女媧心念一動,便將山河社稷圖拋向空中,手指一動,一道金光射向山河社稷圖,輕喝一聲。只見陰陽變幻,天機被她給擾亂了。
女媧掐指一算,很是滿意,此番借山河社稷圖之助,總算把天機給擾亂了。
「天機已亂,你們回去趕緊行事。」女媧朝著帝俊太一兩人說道。
這天機雖被擾亂,但也只能瞞得其他聖人一段時日。聖人也是分高低的,除開鴻鈞,他已化身天道,成為了一定的法則,不復聖人。在一眾聖人之中以雲飛揚實力最高,女媧被雲飛揚算計,讓韻兒得了一大半的功德,以她的實力最弱。她施法擾亂天機肯定是瞞不過雲飛揚,其他聖人實力高於她,過得一些時日,也可知曉。
「多謝娘娘!」帝俊太一兩人心中大喜,向女媧告退,便回了天庭去了。女媧擾亂了天機,他們便可以從容佈置他們所謀之事。
女媧見帝俊太一兩人退下,便閉眼繼續靜修,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女媧剛擾亂天機,身在蓬萊島的雲飛揚已是知曉,心中冷笑不已。女媧借用那山河社稷圖擾亂天機,自是瞞不過雲飛揚。雲飛揚對女媧的作為也有些不悅。
其他聖人沒有雲飛揚一般的神通,他們只知有人干擾了陰陽,擾亂了天機,但並不知是何人所為。不過那些人巴不得天機越亂越好,好便宜他們行事。
崑崙山,元始見天機被擾亂,還嫌不夠,借他的七寶羅傘再將天機擾亂一番。
「天機更亂了!」女媧歎了一聲說道,此番天機又被弄亂,對妖族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女媧心中隱隱之間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