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比賽與第一場比賽間隔五天這幾天趙宇涵和柳明惠均是稍稍訓練以保持狀態空閒時間多起來。
新聞方面對趙宇涵和柳明惠那兩場比賽作了詳細的分析報道他們不得不承認去年WH武道雜誌所分析的事實SHW大賽迎來了趙宇涵和柳明惠時代。
這幾日何永待可謂意氣風發何老頭又藉機給他漲了薪金得意之餘頻繁走動在各個媒體之間玄月清是拖著受累。
名氣什麼是名氣?
何永待見各媒體記者看他的眼光都是欣賞那份得意可想而知他做夢都在夢想這一天。
玄月清見不慣何永待小人得志的樣子提醒他不要得意過頭為人低調一點的好以免出醜。
何永待沒有聽進去當SH電視台邀請他和玄月清做個30分鐘的黃金時段節目的現場採訪時想也沒想滿口答應。
玄月清個人卻是立即拒絕SH電視台沒有強求邀請到一人足夠了。
在現場直播採訪中SH電視台主持人中途問了這樣一個問題「趙宇涵和柳明惠在這屆SHW的第一場比賽當中表現相當出色縱觀其他拳手與這倆人的實力相比有很大的差距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在決賽中相遇不知道您認為他們相遇誰會獲得最後的勝利?」
這一問問到何永待為難之處他對趙宇涵和柳明惠的瞭解比任何媒體都深就因為這樣反而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實在想像不出兩人相遇後的結果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玄月清在酒店的電視中看到何永待的傻相氣的直搖頭丟人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回答還去參加這種直播性質的採訪稍稍有經驗一點的人都會說「實力太接近了結果只有等兩人比賽完才會知道。」這樣的話堂塞過去那會像他那般傻愣著用腦袋去想結果。
趙宇涵等人也觀看了這次的採訪何永待冷場了一分多鐘直把陳莉笑的直不起腰「記者不都是牙尖嘴利的嗎看不出他那麼笨呀。」
田野問「那你知道結果嗎?」
「誰勝誰負都一樣。」馬主任一臉的笑他不能不笑以目前情況來看冠軍獎盃是跑不掉的啦。
陳莉看了眼趙宇涵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趙宇涵反觀柳明惠柳明惠獨自躺在床上雙眼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我會贏的。」
柳明惠聽到趙宇涵這樣說身體輕微的抖動了一下接著閉上了雙眼。
「好了好了不早了大家都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去吧。」馬主任看出微妙將眾人打發走自己離開前說「現在一門心思打到決賽再說。」
「你那麼有自信?」柳明惠在眾人離開後說。
「有一點我現在的狀態非常好知道嗎我能看清對手的所有動作。」
「你能看到的都是弱者。」柳明惠的語調非常平靜。
「是吧和你打過之後就知道我能看清的不止是弱者還包括了你。」
趙宇涵對柳明惠笑了笑柳明惠別過頭冷聲道「這一天我等了很久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可不希望你手下留情。」
「那樣最好。」
柳明惠閉上眼不再說話今天是他除家人外說話最多的一次。
「你是在向他挑戰嗎?」魂問。
「是的。」趙宇涵不在乎的回答。
「為什麼?」
趙宇涵說「要打敗他這樣的對手必須比他更加自信。」
「原來如此你和以前有很大的區別。」
趙宇涵微笑著說「人總是要有變化的你不是也一樣嗎?」
「也許吧希望你能戰勝他。」
「我會的希望你能變的更為強大。」
魂淡淡說「我已經強了比以前更強。」
趙宇涵笑道「我感覺到了你的心不再起伏說話不帶情緒也許這就是你變強的標誌。」
「我突破了以前的瓶頸狀態這種感覺很好。」
「可是我喜歡以前的你現在的你好像沒有感情。」
「我喜歡現在的我。」
「唉……」
第一場比賽結束之後每個小組餘下九人在第二場比賽之前又有一個抽籤儀式趙宇涵和柳明惠仍沒有輪空。
還是柳明惠先上柳明惠沒有把對手放在眼裡在這一次的SHW大賽中除了趙宇涵他看不起其他任何拳手每每開局便快速近身施以重擊對手不知是因為柳明惠上一場的強大力量的表現還是實力本就很弱根本無法阻擋或者說能夠進行有效的反擊很快崩潰被裁判終止了比賽。
在柳明惠維持狠的同時趙宇涵維持著先觀後反擊的節奏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給人貓玩老鼠般的調戲。
第二場比賽打完其他各個拳手的心裡起了很大的變化。
他們不願在比賽中遇見柳明惠因為害怕柳明惠的超重打擊。
他們更不願在比賽中遇到趙宇涵因為和趙宇涵的比賽只會羞辱下場其結果更為難堪。
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只要是勝總有一場會遇到其中的一人故此在這屆的SHW後幾場比賽中出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在他們的心中升起恐懼竟然怕抽到輪空恨不得趙宇涵和柳明惠兩人次次輪空好在後面的比賽中輸上一場結束這屆可怕的SHW之旅。
說起來讓人不可思議可是事實確實如此在後面的比賽中觀眾人數聚減誰也不願花錢看無意義的比賽。
第三場比賽趙宇涵輪了空柳明惠運氣不好還要打可笑的是柳明惠的對手同樣在暗歎運氣差到極點。
第三場的所有比賽可以說無聊到極點所有上場比賽的其他拳手個個求敗場面極其不雅玄月清和何永待在台下是連連搖頭解說員哭笑不得解說時盡量朝好的方面去評說。
觀眾發出嘲笑如今這時代誰不懂一點拳道知識誰都看出這些所謂的比賽已經變了質參賽的拳手全怯場了。
低劣的表現無疑更是突出了趙宇涵和柳明惠觀眾的聲不再吝嗇全都放到了趙宇涵和柳明惠身上大有反客為主的跡象。
第四場比賽趙宇涵和柳明惠同時輪空小組最後一輪誰將和他們倆人交手不止他們本身不再注意就是媒體也不再討論討論下去沒有實質的意義所有人的目光已經放在了最後的決賽上。
進決賽前的最後一場比賽完全沒有意外趙宇涵和柳明惠輕鬆晉陞雖然對手羞愧之餘終於鼓足了勇氣豁了出去但是實力差別太遠只是能讓自己輸的漂亮一點。
在玄月清看來趙宇涵和柳明惠早不能按高中生的標準來衡量他們的水平即使放到也屬於強者這屆及後面一屆的SHW只怕是就此毀了與其說是SHW大賽不如說是兩人之間的對決。
在酒店何永待躺在床上抽著煙心裡在想著明年的SHW還會有人參賽的疑問。
煙抽完他跳了起來來到玄月清的房間門口敲門。
「誰?」
「我。」
「等一下。」
五分鐘後玄月清打開了門臉有些紅。
「搞什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
何永待進去床上亂七八糟的一屁股坐到床上玄月清立即怒道「坐椅子上。」
「哦哦床上這麼亂還不讓人坐真有你的。」何永待手撐在床上站起坐到椅子上時眼睛看向剛才手撐的地方那裡有截鞋帶露出來。
玄月清坐過去遮掩住問「有什麼事?」
何永待拿出香煙點燃「是有點事」說著他又看了一眼玄月清坐的地方玄月清不大自然的動了動「是這樣的想問問你柳明惠他們住在哪一家酒店。」
玄月清柳眉豎了豎強忍把何永待趕出去的衝動說「這件事你不是比我還明白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哦呵呵我想搬到他們那家酒店去所以過來問問你的意見。」
「……為什麼?」
「你不想嗎?」
「我……為什麼要想?」玄月清有些緊張。
何永待奇道「可以和他們多見見面多聊聊天多瞭解他們他們今後必定是新聞關注的名人我們走在前面不是好一些嗎?」
玄月清松下心神說「那好吧我們搬過去。」
何永待站起身走到門口說「那就這樣定了我現在去辦手續你準備一下。」
「好下面大廳見。」玄月清走過去準備關門。
「大廳見。」
何永待走出門突然回頭笑道「那根鞋帶是誰的咳咳暗戀某人在?」
玄月清愣了愣用力關上門。
何永待面對門聳聳肩喃喃道「問問而已有必要生氣嗎?」
進決賽了趙宇涵反而顯得更加輕鬆起來好像並不擔心決賽的輸贏有時間就和陳莉在房間下下棋打打牌。
柳明惠卻在這時顯得有些神秘早出晚歸好像在什麼地方私下訓練。離決賽僅有三天了他仍沒有放鬆的打算。
至於馬主任和田野這幾日忙的不可開交為了讓趙柳兩人能夠在比賽前調整自己連日來將那些想採訪的媒體擋在門外休息都不安穩。
不過冠軍提前到手雖然沒出意料但是他們仍顯得很高興只是高興的原因不大相同田野是實實在在的高興馬主任高興之餘想的更多的是決賽後的採訪如何在鏡頭前露臉他已經想好了說詞就等那一天的到來。
晚上六點趙宇涵等人在一樓餐廳吃完飯出來後看到了拿著行李的玄月清和何永待。
「真巧啊。」何永待邊辦手續邊笑咪咪的打著招呼。
「原來是何記者啊真巧你們也準備到這裡來住?」馬主任迎了上去。
何永待笑道「馬主任您好這次您可是長臉了有這麼好的兩生想不春風得意都難怎麼樣等下到你那裡坐坐?」
「好好玄記者等下你也過來嗎?」馬主任連連應允心想他們是WH的記者回去能不能在雜誌上露露面要看他們手中的筆怎麼寫了。
玄月清覺得何永待真是有夠噁心的當著她的面拍別人的馬屁也不怕丟人搖搖頭道「他去就夠了晚上我還有事馬主任您不會見怪吧?」
「不會不會你們先辦手續我們先上去了。」馬主任是個老狐狸見好就收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
當馬主任等人上樓之後玄月清氣道「你現在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拍馬屁可以不分場合。」
何永待愣道「不是吧那些是客套話也是事實。最近發現你越來越看我不順眼了怎麼回事談戀愛也不用嫉恨身邊的男性同胞吧?」
玄月清張口結舌一跺腳獨自上樓去了。
何永待歎道「原來是潑辣現在是動不動就發火唉難以相處呀那個鞋帶子的主人也不知是誰真是夠倒霉的。」
晚上八點何永待去了馬主任房玄月清無所事事閒逛到趙宇涵這一層在趙宇涵門前猶豫再三也沒有敲門她不知道進去後該說些什麼。
陳莉正好從自己房裡出來看了玄月清愣了下說「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能和你聊聊嗎?」玄月清面對這個比她小的多的女孩支吾起來。
「是採訪嗎?」
「不是。」
陳莉想想自己沒什麼事也挺無聊的說「那你進來吧。」
玄月清走了進去倆人面對面坐著。
玄月清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陳莉尚小不懂應酬不知道玄月清想和她聊些什麼一味坐在那裡等玄月清開個話題。
「嗯……高中畢業準備讀嗎?」還是玄月清先開的口。
莉小手捻了捻衣角。
「準備上哪所?」玄月清開始上下打量陳莉從哪一方面看這個女孩都是美女胚子。
「還沒有決定。」陳莉越發不自然低下頭有些後悔和玄月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