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時風華還小心戒備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有音波的其他的攻擊也一丁點兒都沒好似妲已只是在彈幾把普通的琴而已壓根兒就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在裡面。
又等了一陣還是那個樣風華不由得嗤笑起來:「妲已你不用再虛張聲勢了雖看著賣相比較嚇人但實際的攻用卻是一點兒都沒有。還是說你準備單靠這琴音來嚇退我?這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妲已沒有回她的話依然瘋狂的撫動著琴弦九音相變相融直待那最後一絲琴音落下後她方抬起頭來沖風華露出無比優美的笑容:「是嗎?如果你認為是那樣的話那你就走過來試試看吧。」九把琴又相繼恢復成尾巴的模樣在她身後擺動。
「哼有什麼不敢!」風華自忖法力高強並不怕妲已施計暗算當下就攜了那條怪蟲朝妲已走去可是他們剛一動身上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不論是風華還是怪蟲身上都被破開了一道口子雖不深但這是他們出現後第一次受傷威懾效果要遠大於實際效果。
風華倒還好那怪蟲吃痛卻是了狠性怪叫幾聲後瞪著一雙仇視的眼睛要朝妲已撲來然它剛一有動作就又受了襲擊如此數次每次身上都會被割開一道口子而且一次比一次深任怪蟲身上的外殼如何堅硬就是抵擋不住那份攻擊最讓人心寒的事居然怎麼也找不到攻擊他們的東西亦或是法術的蹤跡。
風華心疼怪蟲。連忙喝止了它地動作。讓它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然後沖妲已喝道:「你在我們身上施了什麼邪法為何我們一動就會受到攻擊?」
妲已狀似無辜地道:「你們不是都知道嗎怎麼還來問我?」
風華被她說地為之氣結怒道:「我怎麼會知道如果知道還會被你偷襲嗎?」
妲已悠悠一笑撫著一根伸到身前的尾巴慢條斯裡地道:「九音陷陣難道到現在你還沒明白九音陷陣的意思嗎?看來我真是高估了你的智慧你的腦子想來和那條爬蟲差不多吧!」
別說是風華就連那條怪蟲也聽明白了妲已的意思。若不是害怕那無所不在又犀利無比的攻擊他們早就撲過去把妲已撕成碎片了。
妲已挑眉道:「攻擊你們的依然是那音波只不過這次不僅無形還無聲無息了九音陷陣顧名思意。就在你們的身邊設下陣式而陣式就是由這些無形無聲的音波組成。若你們不動音波自然也不會動攻擊。但是只要你們一動碰觸到了它那麼就必然會受到攻擊這個你們先前已經試過了。我用本命元氣凝結而成地音波可不比原先的那個不僅夠凌厲而且還能夠持久不散。如今在你們的身邊早已結下了成千上萬道音波。如果你們要強行破陣的話恐怕不等你們出來就已經被割成一片片碎肉了。」
聽到自己被人家無聲無息的給困住。風華第一個反應是不可能哪有音波可以做陣式的道理肯定是妲已這個女人在騙他們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妲已為了印證自己地說法施法讓那麼凝結不散的音波顯了一下形雖只一秒不到地時間但已經夠看清楚了。
密密麻麻正如妲已說的那樣有千萬道音波橫七豎八的圍在他們四周不光是四周就是頭頂腳下也有如此一來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先前風華用結界鎖了小青的出路現在妲已在不知不覺中用音波鎖了她的去路可真是夠巧合地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見自己成了甕中之鱉風華知道如有硬拚一途如果自己不能從中脫困出去那麼必然會被妲已生擒活捉如此還不如拚上一拚她可不願自己逍遙快活地日子就這麼到頭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困得住我?那也未免太小瞧了我!」風華冷冷地說著。
妲已無所謂的笑道:「既然你認為困不住那就脫困出來讓我看看吧。」說到這裡她目光一冷:「憑著你吸人血肉乃至於法力得來的力量確實比我高但是你別忘了那都是別人地能量雖被你強行融合在一起變成你自身的能量可到底與自身修練出來的不一樣不能讓你隨意調動空有一身能量而無法揮這便是你用邪法增強自己功力的弊端。論能量之雄厚我固然不及你但我卻有著你所不能比擬的優勢如今你已被我困入陣中想要出來比登天還難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
「是不是白費力氣試過才知道。」拋下這麼一句風華咬咬牙為自己加上數層結界保護後與怪蟲一起試圖破陣。
「嘶!」「嘶!」之聲此起彼伏那都是音波在風華與怪蟲身上劃破的聲音才走了幾步路的功夫風華身上的結界就碎裂了怪蟲包裹在自己身上的泡泡也一個接一個破裂雖他們有所補充但畢竟趕不上消耗的快所以身上已經帶上了眾多的傷痕。
妲已看似無事的呆在一旁但其中苦楚卻只有自己知曉她剛才與風華說的都是九音陷陣利害的一面並沒有說與利害相對的那一面也就是對施術者的負擔。
九音陷陣固然利害但那是一種近乎於自殘的招式所謂強招必自損張語的召喚聖獸是這樣妲已的九音陷陣也是這樣。
成千上萬道的音波是用自用元氣混合所凝結而成因此俱有無堅不摧無堅不破的特性不論風華用什麼保護措施最終都會被割破。
可是一旦某一道音波傷害到敵人那這道音波就會消散同樣的附在上面的元氣亦會消散施術者要受到相應的反震與痛楚妲已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她一直在默默受著法術的反震與痛楚但她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否則風華必定會瘋狂破陣。
如今就看她與風華哪個先堅持不住一旦某一方堅持不住敗下陣來那另一方就贏了所以她說什麼也要堅持下來只要贏了這局就好。
話雖如此但妲已卻忍得辛苦無比因為她不僅不能叫出來連神色也不能露出來分毫甚至於因反震而湧上來的血也要硬生生嚥下去這期間的痛楚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兩米左右的距離風華和怪蟲的身上已經割了不下一百道口子雖說傷口都不深但量變最終引起了質變風華終於堅持不住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身上甚至於獸化的雙手也佈滿了或深或淺的傷口怪蟲比她好不了多少但至少還能人立而起沒有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