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翔自從服了生命之水後身體恢復極快,短短三日已久能夠獨自騎馬奔馳,這讓原本擔心會因此影響行軍的趙雲等人舒了口氣。因為心急長沙安危,劉翔不敢多做耽誤,下令全軍急速向進發。
這一行人,包括劉翔和他從馬騰處借來的三千輕騎以及趙雲、張寧、馬飛、馬飛原來的六百士兵(也都配以戰馬)一路浩浩蕩蕩,氣勢非凡,所過之處到處是塵沙飛揚,沿路諸郡守將皆緊閉城門,不敢阻攔。這一日,部隊來到陽平關下,突見關內殺出一大隊人萬,足有五千之眾之眾,領頭之人大聲呼道:「吾乃漢中太守張魯麾下楊昂是也,來者何人!」
劉翔未曾見過楊昂,卻也聽說過此人之名。史書裡正是因他而其兄弟楊松等人集體陷害,才導致馬超最終出走投奔馬超,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陽平關是通往漢中的必經之路,來之前因為他們只有四人,如今一行三千多人,全都是精騎裝備,如不解釋清楚,想要輕鬆過去恐怕十分困難。
當下他拍馬上前道:「我乃平南將軍劉翔,因有急事須返回長沙,希望能夠從漢中借道過去,望將軍幫忙。」
楊昂並未見過劉翔,卻因前段時間張魯曾派使者親自前來囑托過,若遇到平南將軍劉翔,必好生款待。如今聽聞眼前之人正是劉翔,繃緊的臉上頓時舒展開來,大笑道:「主公讓我在次等候將軍多日,總算皇天不服有心人,終於把將軍盼到了。」他雖然語氣客氣了一點,不過依然沒有要求劉翔等人進關的打算。
劉翔心知自己這邊人多,對方會有防範之心也是人之常情。不過現在長沙兵情緊急,實在耽擱不得。但若是強行過關,只怕會引起張魯的誤會,這一路上恐怕會遭到更多的阻攔。到時候能不能出漢中都是個問題。
他一邊含笑點頭,一邊謙聲道:「張大人真是太客氣了,竟然還煩惱楊將軍親自來迎接。」心裡卻一直在琢磨過關對策,想了一會,他立即有了主意口「煩代楊將軍向張大人問好,就說劉翔永生不忘他的這份情義。不過眼下劉翔還有急事必須快速趕回長沙,還請將軍能夠幫忙讓我等過去!」
「這個……」,楊昂頓時猶豫起來,雖然陽平關有一萬守軍,不過眼前可是幾千精騎兵,一旦進關,他那一萬守軍那是其對手。
劉翔笑道:「將軍若是不放心,劉翔願親做人質,等我大軍一過,你再與我同去漢中見張大人,如何?」
「賢弟,不可!」趙雲聞言,立即出聲阻止,卻被劉翔抬手攔住。
楊昂看劉翔表情,不像有詐。不禁低下頭想,他既然願意拿自己當作人質,自然不可能會有不軌之舉。何況張魯明言交代要好生款待劉翔,自己若怠慢了,回頭怪罪下來,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裡,他不由的心動了。「劉將軍說這話實在太見外了,要是傳到我主公耳裡,恐怕得怪罪楊某招待不周之罪了。將軍既然不嫌棄我這小城酒菜粗俗,楊某真是榮幸之至。」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劉翔答應做人質,就可以放任部隊通過。
劉翔自然沒有意見,笑道:「那劉翔就打擾了。」說完對著趙雲使了使眼色,後者總覺得此法不妥,但有想不出更好的策略,歎了口氣,便留下張寧陪著劉翔,自己帶著馬飛和手下兵馬穿過關卡繼續往漢中方向而去。
楊昂等劉翔地部隊一走,頓時舒了口氣,對著劉翔說:「劉將軍,我已吩咐手下備好酒菜,請移駕寒舍繼續暢談如何?」
「楊將軍乃豪爽之人,想必府中藏酒必也是人間佳釀。只是劉翔心繫長沙家人安危,哪有心情品嚐人家美酒。」劉翔苦笑的歎了口氣,「剛才不過是為了證明劉翔並無對張大人有不軌地行為,也讓將軍不至於因放劉翔通過而遭責備。將軍若是嫌劉翔無禮,改日等我解了長沙之圍,劉翔必親自來漢中向將軍陪酒請罪。」
楊昂聞言,知劉翔要跟大部隊一起離開,雖有不悅,但對方畢竟是赫赫有名的大將又是自己頂頭上司地朋友,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邊關守將輕易能夠得罪的。若是現在放劉翔通過,說不定改日他還會在張魯面前為自己說好話,還能封個校尉當當。
「將軍既然還有急事,楊某就不再勉強。不過若是遇到張大人,還請將軍能夠替在下解釋清如川「一定!一定!那就多謝楊將軍了。」劉翔再三謝過,帶著張寧拍馬緊追趙雲的大部隊而去。
卻說張魯正在跟屬下謀士閻圃、楊松、弟張衛等人商議當今天下形勢,突然外面傳來快馬急報。
「報,楊昂將軍急信!」
「念!」
「平南將軍劉翔已帶屬下三千精騎兵往漢中而來……」
「什麼,劉翔?」張魯驚訝的站起身來,對著那士兵說,「你再念一次!」
「楊將軍說,平南將軍劉翔已帶屬下三千精騎兵往漢中而來!」
張魯頓時蹙起了眉頭,旁邊的謀士閻圃問道:「這是什麼時候地事?」
那士兵道:「楊將軍讓屬下先行一步回來報信,只怕現在他們已經快到漢中城下。」
張魯聞言,讓那士兵退下,整個大堂頓時死一般的寂靜。過了許久,才聽張魯說道:「劉翔若沒死,現在涼、雍二州怕已經是馬騰的天下了。」
閻圃十分同意張魯地猜想:「劉翔當初一行只有四人,如今回來有幾千之眾,而且全部精騎裝備,可見涼州大局已定。」
「大哥,劉翔此來恐怕別有所謀,咱們還是得小心防範啊!」張魯之地張衛突然插言道,不過閻圓卻不贊同他地意見。
「不然,殊不知長沙軍此刻跟荊州軍交戰正酣,聽聞劉表傾調十幾萬大軍誓要滅掉長頭,劉翔此行的目的恐怕是回去支援長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