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剩下一男一女,那玉英姑娘臉上變得更加羞澀,低著頭道:“小女子已經吩咐丫鬟另備了一份酒菜,不如請大人移駕小女子的閨房再敘如何?”
劉翔對她有了防備,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答應了。兩人並肩走上三樓,行步之間,陣陣幽香撲鼻而來,劉翔憑著自己敏銳的嗅覺感應到這正是玉英姑娘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女性獨有的體香味,一時間銷魂蕩魄。
進了玉英的房間,裡面果真擺了一桌小酒,還有一婢女模樣的丫頭站在旁邊,對著玉英鞠了個禮,便走了出去,順手又將門帶上。
劉翔早已淫念大發,管她是不是有問題,一把將玉英姑娘抱在懷裡,隔著外袍依舊能感覺到裡面的滑溜,但覺舒爽無比。卻見那玉英姑娘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並未掙開劉翔的懷抱,伸手倒了杯酒送到劉翔嘴邊:“大人先喝杯酒吧!”
劉翔此刻欲火焚身,又怕這酒有詐,哪裡敢喝,笑道:“酒已經喝過了,再喝就會醉了,不如我們早點上床歇息吧!”說完便抱著玉英准備上床。
玉英卻掙扎了一下,嗔道:“先生本是文雅之人,怎生如此猴急呢?”
劉翔暗罵了一句,什麼狗屁文雅之士,我本來就是個小混混,哪次搞小姐不是脫了衣服就上,還喝什麼狗屁酒。又不是喝春藥,真是浪費光陰!
又見玉英雙目飽含幽怨,突然間生出了幾分憐惜之情。心想,反正於道長既然給他吃了靈丹,這酒裡即使有毒也礙不著他,喝就喝吧!便道:“也罷,那就陪你先喝上幾杯吧!”
玉英宛然一笑,更像是夏天盛開的桃花,弄的劉翔一下子又飄飄然起來。她又將那杯酒端給劉翔,道:“大人請喝。”
劉翔一看到酒,腦子裡又清醒了幾分,眼珠子一轉,笑道:“我喜歡跟姑娘共飲這杯酒,不如你先喝一半,我再喝剩下一半。”
玉英當即挽袖將酒杯送到玉唇邊小泯了一口,然後再遞給劉翔,劉翔一飲而盡,但覺味道香醇無比,大呼:“好酒,好香的酒!”
又喝了幾杯,劉翔覺得頭有點暈了,心說要是再喝下去就是沒毒也會醉倒在地上,便強行將玉英抱上了床。
那玉英也不再掙扎,只是輕輕的歎了一聲。
劉翔便問:“干嘛歎氣?難道你不願意?”
玉英道:“小女子並非不願意,只是歎自己命苦!”
劉翔自小父母雙亡,7歲的時候從孤兒院跑出來,從此一個人漂泊江湖,若不是後面有劉教授收養,也許現在早餓死街口了。說到命苦,他不由也感觸起來。沉默了一會,骨子裡那種得過且過的心態馬上讓他恢復平靜,道:“天下人大多都是命苦,只要能活著就是幸運了,想那麼多干嘛!”
玉英“嗯”了一聲,輕咬著玉唇慢慢將身上的綠袍解掉,露出一條紅肚兜和潔白無暇的肌膚,雙眸中卻不自禁的閃出了淚花。
劉翔無形中生出了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用嘴將她臉頰上的淚水吸干,然後湊向她那緊閉的玉唇,雙手同時在她潔白的肌膚上撫摸起來。
玉英立即感到身體發熱,抗拒了一下,終於還是抵持不住劉翔的挑逗。慢慢張開了雙唇。那條滑嫩的香舌不自主的滑進了劉翔的嘴裡,跟劉翔那條更粗的舌頭交合在一起。嬌柔的身體跟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擺動著,不時發出“嗚∼”的呻吟。
一番愛撫之後,劉翔的欲火慢慢的燃燒到了最高點,放開了玉英的香舌;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又去掉玉英身上的肚兜,那挺聳的玉峰和黑漆漆的桃源洞立即顯露出來。玉英下意識的用手將身體的隱私處護住,劉翔的動作卻更快,膨脹的下體迫不及待的深入進去,但覺所到之處非常狹隘,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玉英雖然陷入暈迷狀態,卻似乎並不想讓劉翔深入進去,身體不停的左右扭擺,大腿同時向上微抬,嘴裡大叫:“不要∼∼”
越掙扎,劉翔的征服欲望越強,,只聽見玉英“啊”的一聲慘叫,接下來便緊咬著雙唇,仍由劉翔在自己身上橫行,眼眶的淚水染濕了一大片床單……
劉翔發洩了一會,只覺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這麼多年,這可是他上過的第一個處女的,心裡的那份激動可想而知。正得意洋洋著,突然感覺到空氣中似乎有一股異味,卻不像是玉英身上的體香,而是迷香!這東西他曾經看到徐亮用過,那香味自然一聞就感覺出來了。欲念一消,猛然想起於吉的告誡來,馬上伏倒在玉英身上。
玉英見劉翔突然倒在她身上,並未驚叫起來,只是輕輕的喚了聲:“劉大人,劉大人……”
劉翔卻是不做聲,暗想她怎麼會沒事,難道不是迷香?對了,肯定是吃過解藥的。
玉英喊了一會,見劉翔沒有反應,便將他的身體推開,又自低聲抽泣了一會,將衣服慢慢的穿好。然後對著門外冷哼了一聲:“進來!”
門開了,那名出去沒多久的婢女又走了進來,腦袋放的很低,像是做錯了事一樣。
只見玉英“啪”的一巴掌打在婢女的臉上,厲聲道:“你干什麼去了,動作怎麼這麼慢?”
劉翔心想:“原來那酒裡沒毒,卻是這婢女在窗外放迷香,可惜我劉翔福大命大,我倒要看看你們想玩什麼花樣!”想罷又繼續裝睡起來。
那婢女挨了一巴掌卻不敢做聲,低聲哭泣道:“奴婢該死!嗚∼嗚∼,奴婢也沒想到他行動那麼快,而且這迷香放了好久他都沒有反應,奴婢在外面也是心急如焚……嗚∼嗚∼”
劉翔聽了,不禁偷笑起來:“我吃了解藥,當然不會有反應啦!好險,差點穿幫了。”
玉英歎了口氣,道:“罷了,也許這是天意。我既然答應父親完成這個任務,這種結果是遲早要發生的。”
那婢女雙眼怒視著床上的劉翔,突然起身從衣袖裡掏出一把短劍沖向床頭,道:“不如將這個毀了小姐清白的混蛋殺了!”
劉翔心裡一驚,大叫“不妙”,正准備起身逃跑,卻聽玉英將那婢女攔住道:“不行,你別忘記我們的任務是來刺探江東的軍情。你要是殺了他,別說我們完不成任務,只怕是想出這吳會城都有點困難!”
那婢女這才感覺到事態的嚴重,卻又不甘心的說道:“可是他……”
玉英長歎了一口氣,幽幽道:“既然米已成炊,我也認命了。只盼著早點完成父親的任務,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那婢女只得忿忿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玉英一個人低聲哭泣。劉翔剛從生死線上走了一回,心裡對於吉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感激了一遍。從剛才玉英跟那婢女的交談中,他大致已經明白了對方的真實身份。既然是來刺探軍情的,那不是劉表安排來的,就是曹操、袁紹派來的間諜!
三方勢力中曹操的嫌疑最大,畢竟他早就窺視江東的土地;劉表其次,雖然劉表不是個好戰派,但他畢竟他是孫權的殺父仇人。反倒是袁紹的可能性最小,因為他才派人想跟孫策結盟,雖然被孫權拒絕了。但仔細權衡就知道,袁紹真正認為對他有威脅的還是曹操,他就是再傻也不會跳過曹操的地盤來打孫權,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同時劉翔也感覺到這個玉英的身份可能還是對方某個高級將領的女兒。這種刺探軍情的事也只有讓最親信的人出馬才最可靠。嗯,還是個美女間諜……
聽她一直哭泣,劉翔心裡自說:“這也不能怪我啊,你刺探軍情就刺探軍情,沒事僑扮妓女干什麼。既然已經做出了犧牲精神,干嘛還要裝的這麼可憐呢!唉∼∼,你要不是間諜,我倒還可以考慮娶你做老婆……”正想著,突然聽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大概是玉英姑娘又向床邊走過來了。他趕緊閉上眼,裝出昏睡的模樣。
片刻過後,那玉英果然走到床前,右手在劉翔的臉頰上輕輕的上下撫摸著,最後放在劉翔的唇上,眼神裡散露著幽怨的光芒,許久才低歎了一聲:“冤家!”
劉翔被勾的欲火再次燃了起來,偏生又得裝做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萬一給她發現自己是裝睡,說不定就是翻臉無情,再來個毀屍滅跡,那可真就要去見姥姥了。
好在那只玉手很快又收了回去,總算讓劉翔舒了口氣。兩人一個裝睡,一個坐在床邊發呆,足足耗了一個小時。劉翔正不知如何是好,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玉英驚訝的站起身來,對著門外喝道:“小佟,出什麼事了?”
外面傳來一句“小姐不好了”,緊接著門便開了,正是剛才出去的那婢女,氣喘吁吁的道:“孫家小姐拿著寶劍殺來了,說是找一個叫劉翔的人!”
玉英的臉色一變,指著床上的劉翔道:“快將她弄醒了。”
那叫小佟的婢女驚愕了一下,不可思議的說道:“他……他就是劉翔?”
玉英哪裡有心思跟她廢話,急急說道:“快——快將他弄醒啊!”
小佟一時間也慌了神,站在房間裡直跺腳,還是玉英反應及時,叱道:“還不去打水來!”那小佟趕緊往外跑去,又被玉英叫了回來:“來不及了,用酒代水吧!”說罷便拿起酒壺裡的酒往正在裝睡的劉翔頭上潑去。
劉翔聽到孫尚香來了,心裡暗喜不已,總算來了酒性。但聽說玉英要拿就潑自己,不禁又叫苦起來。只感覺臉部一陣冰涼,他立即有了發應,倏的坐起身來,嘴裡假裝毫不知情驚愕的叫道:“怎麼啦?怎麼啦?”
玉英和小佟見他一身赤裸,立即羞澀的轉過身去。玉英低聲說道:“外面有個孫家的小姐來找劉大人,我見大人久睡不醒,便用了點酒……,還請大人見諒!”
劉翔知道是孫尚香殺來了,干脆也配合她們演起戲來,“嘿嘿,你看我這人,怎麼在關鍵時候睡著了呢!”
他話中有意,玉英的俏臉不禁又紅了起來。卻見劉翔快速的穿好衣服走下床去,正想走出門去,卻被玉英拉住,用手帕將他臉上的酒水擦干。劉翔心裡一陣溫馨,又想到她的身份,卻是歎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