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得了別太貪;你把人家拔光了小心找你算帳!」我笑著罵了一句低頭把扳指湊近馬燈翻來覆去地觀察著這扳指翠綠欲滴裡好像包含了一顆水珠似的隨著我的晃動在扳指裡四處走動就連我這古董玉器的外行人都可以肯定這枚扳指一定是件寶貝。
把扳指套在了拇指上我盯著扳指心想著真是不虛此行卻猛然聽到才子一聲驚叫!
我一哆嗦再抬頭時現才子整個人已經跌進了棺材裡趴到了屍體的身上頭臉相對雙手四處亂抓、兩條腿不停地踢打著。
這小子真不小心。
「你愛上他了啊?!」我笑著說伸手去拽才子的胳膊一拉之下竟然沒有拽動!
而才子的掙扎也越來越弱。
不對啊!我猛地一驚不會是遇上屍變了吧!
人在生死關頭總能揮越平時的能力扔掉手中的馬燈我雙手抓住才子的肩膀一招「反背」把才子將近二百斤的身體摔出了棺材!
屍體原本還算白淨的面容此時卻變得紫黑嘴裡不斷地冒出一股黑煙。
再回頭看才子才子躺在地上臉上也籠罩了一層黑霧渾身抽搐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
「是屍氣!」我的心一顫抓出了兩把酵的糯米塞進了才子的嘴裡又慌忙掏出了幾把糯米厚厚地敷在才子的臉上生怕用的少了不管用。
我大氣也不敢喘地盯著才子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恐懼才子對於我是朋友、兄弟血濃於水的親人如果他有什麼意外那我一輩子都不會舒服!
二、三分鐘的時間好像幾年一樣漫長看著才子臉上的黑氣逐漸消退我慢慢地放下了心終於才子喉嚨裡出「咯」的一聲響睜開了眼睛。
「我靠!你嚇死我了!」我重重地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得到了鬆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才子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望了望我一骨碌站了起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撞鬼了啊?!剛才那東西朝我吐了一口臭氣我就迷糊了」
「是你撞鬼了!你中了屍氣差點就長眠了!」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
「這裡不能久留你快點找炮眼安放炸藥把這裡炸平!」我對才子說爆破方面開過採石場的才子是專家我實在是幫不上他。
才子答應一聲從背包裡掏出雷管一步串到了棺材旁「爺爺的我先把這個會冒煙的『木頭』炸開花兒!」說著把雷管向屍體的胸口塞去。
我大驚失色「不要!」喝止的話剛吼出口卻已經晚了。一直靜靜地躺在棺木中的屍體猛地伸出了胳膊一隻紫青乾枯的右手已經抓住了才子拿著雷管的手腕!
「嗷」!才子出一聲狼嚎似的慘呼抬手想要掙脫緊緊抓住自己手腕的屍體看樣子連驚帶疼的才子一甩之下用盡了全力整個屍體被摔出了棺材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樣?!」我抓起地上的長劍衝到才子身旁才子的手腕處五道深深的血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血液滴滴噠噠地順著他的手指跌落到地上。
才子咬著牙輕輕搖了搖頭嘴裡急促地喘著粗氣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滑落臉色疼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才子一隻手緊緊地勒住傷口上方藉以減緩血液循環眼睛卻緊緊地盯住距離我倆二米多外的屍體那屍體自被才子摔出去以後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沒有絲毫變化。
我把長劍交到才子手裡從衣襟下擺撕下了一條又抓出了一把糯米敷在才子的傷口處迅地給他簡易處理了傷口。
「是不是撞邪了?!不然屍體怎麼能抓住我?!」才子打了個寒戰小聲地問我。
「小心點可能遇到屍變了!」我邊為他包紮邊說。
「我靠屍變是啥?是殭屍嗎?」才子的聲音有些顫抖畢竟他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的情況就好的多畢竟經歷了齊力頓和花呢子那件事以後我的心理能力強了很多。
人的恐懼心理大多是因為對事或物記憶過於深刻或是從沒有經歷過。
「算是吧」我沒有對才子過多的解釋這其中分類比較煩瑣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死後屍體的正常展應當是經過腐敗而破壞和消失。但是也有少數屍體由於自身和周圍環境的特殊性使腐敗過程減慢甚至停止而形成保存屍體。這是不正常的屍體現象在吸取了大量的陰氣後或是由別有用心的密術操縱者施法便有可能在身體功能上復活但這種復活只是身體功能上的或者說只是行動力上的復活雖然不像鬼一樣具有自主的意識能夠無形存在但是其生存力極其強盛單純的肢體行動力過正常人許多而且無任何感覺其存在或為操縱者所利用或單純嗜血攻擊活物。)
殭屍的分類也有有很多比如用藥物處理過的乾屍如木乃伊;自然風乾的乾屍如在古樓蘭遺址現的乾屍;鞣屍由於酸性物質的作用屍體腐敗停止展;臘屍由於密封良好使屍體完整得以保存。
眼前這具應該屬於臘屍!
而保存如此之好的臘屍委實少之又少見此人看樣子生是帝王死後霸氣也是十足這種殭屍最不好惹。
「盡快把炸藥埋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我快地對才子說。趁著這殭屍還沒有完全恢復盡快地把他消滅掉我和才子才有可能活著逃出去。
兩支『替命香』已經燃燒過半我們必須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