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八阿哥胤祀脖子上的草莓痕跡還沒消乾淨,康熙大人的脾氣已經發完了,太子復立了,一道口喻砸下來,又把她夏春耀的男朋友…呃…前男友抓回去當牛做馬了,反正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耍著誰玩都行…
看著八爺府門口又開始絡繹不絕的轎子,她嗤之以鼻,牽著她的小驢準備做」過河拆橋」裡的那個」橋」,被拆過就算了…哪知道,第二天,她剛下班,準備趕回家去搶飯,就被某個剛復職,穿著朝服的傢伙抓進了那家被他收買的小二所在的飯館
她半是無辜,半是迷茫地吸了吸鼻子,卻見他輕飄飄地勾起薄唇,抬起右手懶懶地拉開了領口,露出一個某個月黑風高夜發生的悲劇的證據…丟給她一個」你看著辦吧」的眼神,然後置身事外地喝著他的茶…
「……你…你想怎樣…」她憋屈地看了一眼那顆她精心培育的小草莓,覺得完全不影響他的整體美感,還大有性感撩人的趨勢…
他的視線在她那張任人宰割的臉上一掃,任由自己臉上的微笑擴大,嘴巴卻只吐出三個字:」負——責——任!」
「怎麼負?」她委屈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算要負責任,也先把領口給遮一下好不好,他這個模樣,露出個滑嫩嫩脖子,配上她特意點綴的小草莓,春光乍現,回頭率好高的,尤其是那個小二哥,已經轉過頭來,用眼神吃了好幾次豆腐了,TD,是誰告訴她小白臉不可靠的,自己還不是被美色所惑,還是被男色所惑,鄙視啊!
她賊眉鼠眼地四處探望還有誰在她佳人的主意,順便把那些色咪咪的眼神全部瞪回去,絲毫沒注意她的佳人詭異的表情,直到那輕幽幽的聲音帶著酥酥麻麻的因子吹進她的耳朵…
「陪我睡覺.」
「光當」
「你…說什麼?」她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撐著椅子,探出一個」死而無憾」的腦袋,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發出一陣」死有餘辜」的聲音,」睡…睡覺?!」
不…不太好吧,她還沒忘記他恐嚇她的話,她還沒有決定突破前男女友的關係耶,除掉那顆擦槍走火的草莓,大家還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她沒必要為了一棵草莓拋棄自己經營了好久的**之身吧,那墮落一條街上就真的沒有一個珍惜保護動物了耶…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先放她到情趣店買一件小肚兜,她身上的這件,好醜耶,鬆鬆跨跨地掛在身上,而且帶子也不好解,每次都要使勁拉使勁扯才能脫下來,要是等下他們解個肚兜都廢個老半天的功夫,還有心情做後續工作麼…
她自做多情地想了大半天,就連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件句台詞都想好了,一邊偷笑,一邊任由他把自己帶出城,來到那個她種草莓的犯罪現場,她正鬱悶自己第一次就要上野戰場,卻發現他將她一拉,腦袋往她肩頭一擱,竟然睡得暢美不已…
捏著拳頭,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她極其憤怒地看了一眼正在肩頭睡得熟熟的傢伙,這個男人絕對只是想用自己純潔的思想來對比她的思想齷矬而已,他竟然真的只是讓她陪他睡覺而已!!
於是,她就這樣淪落為皇阿哥**的對象,只要一被他逮住,他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把她拖出去」睡」,她欲哭無淚,被他壓迫得死死的,只是因為自己老是把持不住,任由他脖子上的草莓越種越多,讓他更加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地把她拖出去」以逞禽獸之事」…
其實,她知道,他應該蠻忙的,要不,也不會每次見到她就候急地往她身上倒,埋進她肩窩裡睡個昏天暗地,不醒人世,如癡如醉,然後,由她晚上噴嚏不斷,就知道他大概又在寫折子,經常一寫就是一個通宵,已經徹底把自己的時差調到美國那邊去了…
好吧,她承認,他不在自己身邊就睡不著覺的這件事,讓她覺得自己好有存在感,只是每次看到他一見自己就開始犯困,眨巴著好迷茫的眼神看著她,露出一副」你要把人家怎麼樣,人家都沒辦法反抗」的模樣,她就想抽他,存在感,這算什麼屁存在感,枕頭都比她有存在感!她算是徹底明白看得著,吃不著的痛苦了…
「一個女人,讓男人瞧見,不是想把你扒光了,往床上壓,而是想睡覺…嘖嘖嘖,你也真能耐啊…」春桃對於她的遭遇幸災樂禍地哼了哼,」當女人,當成你這德行,我要是你,我就死了算了,丟女人的臉!」
估計她自己面子上也掛不住了,決定實在有必要扭轉一下這個讓人慾火焚身的扭曲局面,她再次衝進了那家她許久不曾光顧的情趣店,決定把自己的名字賦予實施,顫著唇,對著那個香粉撲面的老闆娘,丟出幾個字:」我要春藥!」
「春藥?」老闆娘笑了笑,絲毫沒有尷尬的意思,」姑娘是調情用,還是害人用?」
「……」她張了嘴巴,第一次發現,自己對自己的名字是這麼的沒有研究,」調情??害人??」
「呵呵,姑娘想必不懂的,奴家同你簡單解釋,這調情的藥嘛,自然就是你情我願,床第之間增加情趣所用,藥力比較輕…至於這害人的嘛…呵呵…那自然是霸王硬上弓用的了,管你願意不願意,一貼藥下去,自然是天雷勾地火,誰都擋不住…」
「我要害人的!!」想也不想,她撲騰地跳了跳,調情有個屁用,要是調情有用,那他脖子上的草莓就不會越種越多了,對付性冷感,不下點猛藥那怎麼行!
「……這…你確定?」老闆娘為難地瞧了瞧她,」姑娘應該是第一次吧…」
「……」為什麼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她的臉上寫了「偉大的**」五個大字麼,「**不能下猛藥麼…」沒這種規矩吧,太過分了,竟然這樣歧視偉大的**!
「呵呵,倒不是,只是怕您吃不消…」
「又不是我吃,咋會吃不消.」
「呵呵,就是不是您吃,才怕您吃不消啊.」老闆娘一邊說著,一邊卻也不再勸,低身正要去櫃子裡拿藥,」喲,對不住,這藥太厲害,平時少人買,估計放在後院了,我去給您找找啊,您等會.」說著,邊撩簾去了後院.
好一陣子,才從後院子裡閃身出來,將紙包著的藥塞進她的手裡,她立刻從兜子掏出銀子,負了錢,準備閃人,卻見那老闆娘幾乎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在她出門前叫住了她:」姑娘,你等等…」
「啊?咋啦?」
「這藥膏…是我送給你的…」老闆娘將一個袖珍盒子塞進她手裡,拍了拍她的肩,」你肯定用得著的!」
「……這啥玩意?」她不明地舉起那個物體,眨巴了一下眼睛…
老闆娘微笑著:」完事後用的.」
完事後用的?她不明所以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這個保險套都沒有的時代,還有這麼多希奇古怪的東西,看了一眼天色,卻也懶得多問,人家送的,不要白不要嘛,將東西往兜裡一踹,騎著小驢就上戰場了,**,永別了,墮落一條街,就繼續她沒有**的傳說吧!
「你今天晚上有折子要寫麼?」吃飯時,她事先問一下他的國家大事,以防他那個不講道理的皇阿瑪把他拖出去就地正法了,要是因為消滅一個**而被拖去午門砍腦袋,這理由也太搬不上檯面了…
他慢條斯理放下筷子,看了她一眼:」怎麼?有事?」
「恩!」她使勁地深呼吸了一口,覺得鼻子裡都在冒熱氣,」開——房!!」
「……」他愣了愣,倒不是很驚訝她嘴巴裡說著他聽不懂的話,只是當她一把將銀子砸在客棧的櫃檯上,吼了一句」要一間上房」,然後,拽著自己往樓上走的時候,他才隱約知道她有何企圖,他也不反抗,幾乎帶著看好戲上演的心情,任由她拉著走,看她一腳踹開房門,將他用甩得丟進去,留下一句」到床上等我」,然後反身將門關了個死嚴,還踹上兩腳,檢查它的嚴閉程度…
他悠閒地坐在床沿邊,看著她轉過身來,在自己懷裡死掏活掏,拽出一包不知道什麼東西,灑進茶裡,舉到自己嘴邊:」喝!」
「啥東西?」他用手推了推,開始覺得把自己的清白交到她手裡,不是什麼好主意…
「嘿嘿,會讓你覺得很爽的東西…」她淫笑了兩聲,卻見他擺明了對她這杯來路不明的茶抱以懷疑態度,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她將茶湊到自己嘴邊,喝了一大口,捧住他的臉,堵上他的嘴巴,使勁地灌
她正抱著嚴肅認真的心情灌他喝藥,可那個被灌的人卻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徹底把她的」好意」想歪了,才灌到一半,他卻立刻流氓兮兮地咬住她的舌頭,不放她收回去,舌頭回歸不了自己的嘴巴,她只能發出幾絲憋屈的」唔唔」聲,任由那嘴巴裡的汁液往自己肚子裡倒…
直到喝完了自己下的春藥,他才放她的舌頭回她自己嘴巴,她看著他舔了舔唇角,瞇了瞇眼睛,一副滿足兮兮的樣子,心裡大喊完蛋…搞了半天,一包春藥,她吃得比他還多,她還想保持理智,走一下欲拒還迎,」不要不要」的路線呢,這下她還不變成禽獸…看來老闆娘好心給的藥膏,要留給他用了,嗚…希望等下他不要叫得太大聲,她怕樓下的小二會衝進來阻止她辣手摧花…
正擔心著自己會禽獸化,卻突然感覺腰間被他扣了個死緊,一個轉身,被扯上了床,姿勢不太好地趴在了床上,納悶地側了側身,卻看見他帶著些懊惱壓上她的身子,他懊惱個啥,她才要懊惱吧,她吃的春藥比他多耶,呃…等等等等,為什麼她沒啥生理反應,他卻好像…阿門…他的手在放在哪裡了…那好像是她才有點長進的胸部耶,她是理智的,她是理智的…
他在幹嗎,唔,好像在幫她脫衣服耶…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進入狀況了,脫衣服就脫衣服,不要一邊脫,一邊摸啊,也不要用揉的…
她筆直地躺在床上,不敢亂動,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直到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領口,靠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幫我脫…」
她被他誘惑得暈暈呼呼的,顫著手爬上他的領口,解開扣子,露出他被她到處播種草莓的脖子,一副慘不忍睹的畫面…
「只脫這麼些,不夠的.」他看了自己只是解開領扣的上衣,拉起她的手,要她繼續…
他的手還在她胸口上亂做文章,她的手卻有些抬不起來,飆出一個剎風景的哈欠,唔…要死了,難道他把瞌睡蟲傳到她身上來了,這種激動人心,告別**的時刻,她怎麼可以犯困呢,唔…她看著他俯在自己身上,有些微微地喘,氣息不穩,半響,他略帶隱忍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咬牙切齒飄出來…
「你買的不是春藥嗎?」他用手壓了壓有些暈的腦袋…
「啊??」她不行了…好困…他忙他的吧,大不了,等她醒了,他複述一下,他是怎麼消滅掉她這個**的…唔…
「…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買錯藥了!」現在的症狀,絕對不該是被下了春藥的反應……
「……」買錯??不會吧!靠!這就是老闆娘所謂的好厲害的藥嗎?她這不是害人嗎…阿門…這果然是害人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