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進度的話,主角發光的日子為期不遠了,不過照例要先種田。至於怎麼種……我們下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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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這算哪門的魔法物品?!」雖然弗萊婭完全看不出艾斐手裡是什麼東西,可他自己還能不知道這是啥麼?「這東西明明應該是雜誌社出錢配發的,不過自己買了這U盤之後,管財務那廝一直找這個那個借口,到現在都不給報銷。老子足足等了半年,連發票都沒有扔啊!」
不過看到正在衝他招手的女法師,艾斐還是咬著牙把U盤遞了過去,心底血流如注……
弗萊婭以一個相當優雅的姿勢接過她眼中的古怪東西,然後示意某人再走一次。
結果那該死的盆栽果然沒有再叫喚。可憐艾斐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顧不上挑三揀四,他全副的精神都已經被那落在弗萊婭纖纖素手中的小物件牽走了。
「愛國者~~~~1G的~~~~八百多塊~~~~」前動漫編輯默默無語兩眼淚,耳畔響起駝鈴聲。「能……能讓我再看它一眼麼?」
「不至於吧我說?只要進行完魔法檢驗後就會還給你的啊?」弗萊婭有點莫名其妙。
是啊,到時候還回來肯定也不能用了。誰知道你們用什麼辦法檢驗啊。跟玄幻小說裡一樣拚命往裡灌魔力?那還不是來一個爆一個,來兩個爆一雙啊!「一眼,就看一眼就好……長這麼大它還從來沒單獨在外面過夜呢,晚上北風又這麼大……」
「越說越離譜了。沒這麼嚴重,實話告訴你,我已經看過這個東西了,裡面的魔法陣有點特殊,看起來好像是個延時性的東西。我們頂多是把它拆解了確認一下,如果沒有危險肯定不會要你的。」
「老天爺啊,你不會是故意耍我的吧?!這U盤這麼玩回來還不如給它個痛快呢?」艾斐終於忍不住仰天長嘯。
一聲輕笑打斷了他的悲情。「是不是什麼老天爺耍你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的確在拿你尋開心。不就是一個閃存麼,至於這麼大呼小叫的麼?」
艾斐臉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他這次真的是吃了一驚,「嘛?你知道這是啥玩意兒?」
「拜託,我們連邊遠山區都寬帶到戶了。你拿的這種學名叫移動存儲介質的東西,這裡小學生都會用哎!」
「你……你剛才說民用方面你們不是主要發展的是生物科技麼?」
「沒錯啊,搞生物難道不需要智腦麼?你自己能用肉眼分析對比DNA鹼基對?」
由於惱羞成怒,艾斐的語速倒是逐漸正常了起來,「那你說這個盆栽是檢測魔法物品用的?
「又有哪裡不對麼?這裡是研究所哎,誰隨便帶個存儲數據的東西進進出出,那我們研究所多少人的工作不都便宜盜版商了麼?」面對著某人的歇斯底里,弗萊婭進退有據,應付自如。
「你夠狠!」穿越者終於恨恨地比出了大拇指,「大爺我今天認栽了!不過你別得意得太早了,我就不信這東西隨便就能和你們的什麼智腦兼容。」
「不兼容好辦啊,拆掉就是了。反正只要保證東西不讓你拿走就成。再說了,你不是知道我們擅長生物魔法和科技麼?我們研究所裡讀心術專精的人有的是,心靈探測器上星期也取得了重大突破,實驗對像大腦永久損傷率已經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了。」
在走進大廳裡側那個不知道是傳送魔法陣還是電梯的東西之前,弗萊婭成功地擊潰了艾斐全部的僥倖心理。沒錯,現在如果回頭看過去的話,在前台的內層寫字檯上,的確擺著一台跟地球上電腦差不多的東西。
「把門打開,讓裡面人先走出來,自己站進去——我不去參加運動會了。」(看不懂的自己去回憶某年春晚宋丹丹穿馬甲講的笑話)艾斐自暴自棄地催眠著自己,然而他的身體還是自動跟隨著弗萊婭走進了某個一看就知道是實驗室的地方。
相處了也算有一段時間了,弗萊婭也知道平時不用去管這個傢伙,隨便他自己玩什麼把戲都好。於是直接把艾斐的U盤往操作台上一丟,打個響指,身上的法師袍就自動換成了白大褂,連帽子都有。然後弗萊婭實驗員看似隨意地單手理了理耳畔亂掉的一綹頭髮,從旁邊拉了一張轉椅坐了下來,正對著還在原地傻站著的艾斐,朱唇輕啟——
「很失望吧?」
「什麼?」雖然沒有親眼看見美女換裝的場景,不過換上制服的弗萊婭明顯對艾斐的意志造成了極大的考驗。
式樣簡單的白色外裝似乎是量身定做的,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女法師近乎完美的起伏曲線,正所謂山不在高……腳上的法靴也同時更換為淺色平底涼鞋,雖然沒有高跟,但是在肉色絲襪下一樣襯托出了纖細圓潤的小腿。
「廢話少講,脫衣服!」弗萊婭的聲音再度傳來
「哦……脫衣服……」某人差點本能地就遵循著這命令開始照做了,不過幾秒鐘後艾斐到底還是反應了過來。「等等?為什麼要我脫衣服?」
又一個響指之後,一套類似於在地球上為治療感冒進行全身核磁共振檢查時的專用病號服出現在他身邊。「你如果不想被直接送去切片研究的話,就乖乖配合著把該做的常規檢查都來一遍。」
「為什麼?!」
「少囉嗦!我最恨別人問我為什麼!一個異位面偷渡者怎麼還好意思問為什麼?」
其實從U盤穿幫的那陣對話起,艾斐就預見到自己的身份很可能就已經暴露了。所以現在即使被弗萊婭當面拆穿,他也沒有如同三流言情劇裡男主角一樣,拚命吼著「怎麼會這樣?」或者「你怎麼知道的?」之類毫無營養的話。只是很聽話地低頭準備換衣服。
不過你要認為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反抗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這傢伙並沒有伸手去準備解自己的衣扣,而是似模似樣地學著剛才弗萊婭的動作,打了一個標準的響指。
然後似乎是因為沒有得到預期之內的反應,他又打了一個。
還沒來得及打第三個的時候,他就被明顯發自一隻手上的五發魔法飛彈直接放倒了。
「喂!太小氣了吧?我只不過是想……」
「想也該死!想也有罪!」
話說在這次事件發生很久很久以後,某人曾經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弗萊婭私下打聽,那個打一下響指就能給自己(或者別人)換一套衣服的魔法到底是怎麼搞的?當時的艾斐雖然由於資質所限,並沒有進行什麼魔法方面的進修,不過踢他出去當敢死代表的頂級男性魔法師已經湊了一個加強排。
那時的弗萊婭也總算對他不像現在這般冷淡,給出的答案也比上次回答空間魔法疑問時多出了不少字數——
「女性專用。」
得到答案的艾斐從此成為了「反對魔法民用化運動」的最核心人物。
當然,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某穿越者本人,還在糾結於如何體面而不傷自尊地在弗萊婭面前表演手動更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