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墮落的控制
第一百二十六章泥土的瘋狂
當我發現作壁上觀的亮光一閃定在那的一刻,我終於看到了我全身的法術裡終於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冰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身上還真有一個保命的法術。
「你就不停的作壁上觀好了,別的什麼也不要做了!」
就在他們說出這個的時候,我發現原來最沒有用的人竟然是我!
因為站在那裡,除了這唯一的動作以外,我竟然幫不上任何的忙。這就是所謂的成品男人,我再一次覺得好日子又離我的現實拉開了距離。
也許這已經不是男人族殺人的時代,想著當年男人一個輕輕的一技小混就可以戰勝仙魔的時代過去了,這個時代是人們拚命的時代,這個時代熟練的要求越來越高,再也不會出現一個只有魔音攝心對五就敢出來顯擺的魔,也不會出來只有一個法秒四就覺得自己是大仙的仙,更不會出來只有五混混四就覺得自己不錯的男人……
天啊,三階的法術已經慢慢墮落,如果不會五階法術,垃圾?五法熟練不過五千,也是垃圾,那怎麼樣才不垃圾?沒有標準,可是垃圾這話卻在各處所見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是的,不拚命努力,只想四處看看風景,懷舊的人那只會被當成垃圾,而垃圾又怎麼樣?垃圾也需要情感啊,也有自己的思想啊。
托上帝的福,作壁上觀沒有出什麼亂子,倒是讓我發現了原來作壁上觀也可以這麼用的。
當鎮元大仙的幫兇越來越少的時候,我看到了勝利的光芒。
「終於搞定了,真不容易啊!」我擦著臉上的汗水,不住的說道。
「有沒有搞錯啊,以後不許再叫這樣的男人了,殺的太累了!」一個女魔抱怨道。
這不能怪人家,自己不爭氣嘛,說兩句就說兩句吧。
搞定了鎮元大仙,將自己身上的零碎左弄弄,右弄弄,發現自己原來只有一身可以用到的裝備,也罷,歎了一聲氣,準備著晚上繼續混幫戰的歲月。
其實近期內寶石沒少弄,不過,得到的垃圾也真不少,前些日子得到的九級寶石合出來的東西卻是十級的抗致命加十二的,弄的我恨了好久,不扔吧,覺得佔地方,扔了吧又覺得十級的寶石太可惜了。於是,在我還沒有弄明白我的運氣怎麼會這麼背的時候,我隱隱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在有一隻黑手暗中控制著一切,可是這只黑手到底是什麼呢?
晚上是幹壞事的好時候,如此,幫戰是一直在晚上舉行,也許,黑夜對於某些好戰分子是一個極美妙的時刻,倒是我,總是在一場比賽以後,因為各種原因趕不上第二場的比賽。
今天的第一場比賽很倒霉,也不知道可憐的幫主是怎麼選的組位,竟然是無淚城。
無淚城戰,說起來,是近期所建,但這發展卻是快的驚人,很快的就將也是前些日子建起的乾坤給蓋過了,到後來,我四處打聽之下,才發現,原來這無淚城的幫主不是別人,正是那曾經見過的大黑牛。
不過,此時的大黑牛已經不再是那個與我並肩的小有名氣的男人了,現在可是很多人都知道他是這個世界的最好男人,而像火狐狸或是一些久隱之人,與他聯合在了一起,說是要到異世界裡面修行。也許,俠的時代過去了,而現在正是大黑牛的時代。
「點背啊點背!」幫派裡面各種表情和心態。
「大家注意啊,我們雖然必敗,但我們還是要拚命啊!」這個世界,真的是如此,有時,結果明顯了,抵抗卻覺得更有意思了。
「對,殺一個夠本,殺兩賺一個!不要以為第一幫派下全是精兵,我們一樣可以殺掉他們!」
「書生闖江湖,你們一隊和主隊去拖住他們的主隊,其它人進行四處狂跑狀態,能躲一會算一會!」
「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如果實在找不到隊,就找張毒蛇卡變個身,領著他們跑吧!」
幫主這樣吩咐道……
當我的隊伍面前擺好一堆我很少見到的召喚獸的時候,我知道,今天危險了,唉,看來又要快速出去了。
不過,一輪過後,我卻覺得有戲了。
因為,對方也被我方封印到了幾個,而且我的離魂咒也成功的讓他們安危的睡去了。
可是,我們這邊情況也是如此!
原來是半斤對八兩啊!
兩面全是一付鬱悶的神情。
誰都知道這樣是最費血藥的碰撞。
果不其然,在我們大家都覺得忍無可忍的幾輪拉劇以後,我終於看到對面的一女魔放出了一個泥土。
而最可怕的,不是這個,最可怕的是泥土的光環,在那裡閃著的,正好是二轉丹的顏色。
於是,在我們驚恐繼續著雙方拉據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在空隙當中的對方給這只泥土身上恰當的加上了黃色的和紅色兩個亮點。
這之後,在我們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情況下,敏男人那自我感覺不錯的小火人在泥土的強烈擁抱後,不知所蹤。
「幹嘛啊,怎麼能這麼打呢!」
「不許用泥土!」……
可是我們的話語顯得是那樣的蒼白,因為我看到了我的龍在江湖又一次不幸的成為了第二個,而它更乾脆,根本就不用連續的擁抱,只是一下,乾乾脆脆,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就離開了我的控制。
不光是我,所有人的眼睛全瞪的好大,包括對面的兄弟。
於是,在我們的一致眼光下,一隻一隻的召喚獸像是飛彈一樣,招出一隻飛一隻,出來一個跑一個,在幾輪過後,我們那位可憐的敏男人的召喚獸就只留下了一隻從孩童時代帶起來的蜘蛛!
這樣一來,在這個時候就更加的震動人心了。
「這是一個好東西,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珍奇動物啊!」對面某人的言語飄了過來。
「那怎麼辦啊,都是你們逼的啊!」說著,我們的男人流下了無助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