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 卷二 謎情 第五十二章 口風
    鳳之翔對我說道,「盞盞,顏慶王是當今皇上的叔父,可是為父這次竟然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意,不知道他到底是盼著顏慶王下台,還是要讓為父為顏慶王開脫。為父跟在皇上身邊已有二十年,今日拿不定主意還是首次,慚愧,慚愧……」

    「爹爹的意思是讓我求太子,試探一下太子的口風,看皇上到底是何心意,爹爹也好定個萬全之策?」我這時也已想到,既然鳳盞盞出府與慕清寒私奔已是被人籌劃好的,鳳之翔沒有理由不知道太子木易凌日已經與我相識的事情,只不過當時不好開口提起,如今已是焦頭爛額,卻也顧不得了。

    我的話叫鳳之翔一愣,或者他沒有想到我會說的這麼直接吧,漲紅著臉點點頭,我看見他那張儒雅的臉上有些窘迫,心裡歎口氣,誰叫他是我如今的父親,他日如果我進宮,少不得在宮裡需要他的依仗,鳳家如果損,我在宮中何以榮?

    鳳之翔這就給我安排了與太子相見,即刻馬車就會來接我,鳳言鳳語兩兄弟負責我的安全,臨出府時我突然記起一件事,讓元寶去星蘊魂那裡要過那個小玉瓶來,元寶跑回來的時候,遞給我小玉瓶,一面說,「小姐,星公子說了,這個小玉瓶用處大著呢,帶的久了卻也反受其害,要你回來的時候,把玉瓶給他送回去。」

    我心裡已明白,他是擔心我,所以才找個托詞,讓我把玉瓶歸還於他的時候,好見我一面,我心裡暖暖地,問元寶,「他還說什麼?」

    元寶拍著胸口大喘氣道,「他還說,要你小心。」

    我猛地回頭離府,不想讓元寶看見我眼裡的濕意妄自揣測。

    我上了一頂綠呢轎子,轎夫看樣子都是會武功的人,轎子平穩而疾行,我想揭開窗簾看下外面,卻發現這頂轎子根本沒有車窗。

    正詫異間,忽聽幾聲劍嘯,轎子停了下來,外面有打鬥的聲音,猛然間轎子晃動了幾下,我的頭重重地磕在了轎沿上生痛,我已經明白,我是遇見行刺的了。還未等我招呼鳳言鳳語在跟前,一把劍已經刺穿了綠呢轎子刺在我的身前,我大駭,想縮下身子躲已經來不及,另一把劍已經刺進來擋住它的劍鋒。

    如果我看見兩人持劍爭鬥我不會害怕,那與我何干呀?躲遠點不就行了?可是如果那兩把劍就在自己胸前爭鬥,我還能不害怕?忽聽一聲嚎叫,面前的一把劍突然停了動靜,像是持劍刺我的人被人殺死,接著倒地的聲音,那把劍也滑落了下去。

    還未等我從轎子裡出來,這頂綠呢轎子又已經起行,我卻在轎中心驚膽顫,所幸不一會的功夫,轎子又落地了,緊接著有人打起轎簾,請我出來。

    這是另一座府邸,不像是木易凌日先前帶我進去的那座,不過我在轎中根本分不清方位,所以我並不知道這是哪裡。鳳言鳳語還跟在我身邊,兩人是一黑一白的衣衫,不過我到這也還沒有分清,到底白是鳳言?還是黑是鳳語?

    兩人臉上都是雲淡風輕的表情,給我感覺不過是隨我出來遊玩一般,根本不像是經過一場血戰,除了白色衣衫上的幾滴血跡可以證明。

    遠處走來一位眉清目秀地小太監,原來竟是小環子,他垂頭順目地說道,「鳳姑娘,太子有請,他在聽風閣等你,請跟奴才這邊走。」鳳言鳳語還想跟著我來,小環子看著兩人頓了頓,我也明白什麼意思,就讓鳳言鳳語留在了前廳。

    聽風閣看著不遠,可是我還是跟著小環子走了半天,心裡埋怨這個木易凌日,沒事把個好好的府邸弄得這麼蹊蹺做什麼,好歹是當今太子嘛,做事情一點也不大氣,想著便到了聽風閣。

    屋裡很簡潔,可是房間裡每一件東西都放得恰到好處,我初始看不明白,直到看到了木易凌日斜靠地床榻才明白,這個屋裡的傢俱放的位置都是按照五行八卦來安放的,我也只不過看個大概,卻並不懂什麼內裡乾坤,只好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木易凌日從床榻上坐起,深情地看著我,我望著他身後的床榻,心裡暗暗一驚,隨後手裡緊緊握著那小玉瓶。木易凌日卻牽起我的手來到茶几旁,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我,我慌忙去接的時候,小玉瓶落在了地上,木易凌日卻想沒有看見一般,我也只好裝作從容地撿起來拿在手上把玩著,卻無意間看見床上一件散落的女子的紗裙,刺得我心口疼痛。

    我看著木易凌日,想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端倪,他靠近我,用手環抱住我,用牙齒輕咬著我的耳珠,低聲說道,「你生氣嘛?本王是個男人,男人也有男人的慾望,你既然不肯滿足我,那本王只好找別人來滿足了?這難道有錯嗎?」

    他明顯是在激怒我,我偏不如他願,我輕輕推開他,「太子殿下當然沒有錯。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本是自然,何況你還是當今太子,他日你登基為王,便是後宮三千佳麗也不為過。」

    木易凌日一時沒有想到我竟然這樣回答,有點索然無味,問道,「鳳相今日說,你要見本王?所為何事?我們馬上就要成親,有什麼事急著見本王。」

    我才不信木易凌日猜不出我是為何事而來,而且還是在鳳之翔的授意下,他的目的不過是要我求他罷了。

    我對他巧笑嫣然地笑著,木易凌日略一詫異便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太子,想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竟然還不知道你就是太子,那時叫你一聲小易,你可記得?不知道盞盞是否現在還能叫太子一聲小易?」

    木易凌日點點頭,可是臉上那抹神色卻是掩飾不住的怪異,我無暇顧及,還是自顧自地煽情。從那時的溫柔到公主挽致,從那時的舞孃說到紅淚,木易凌日終於敗下陣來,對我說道,「顏慶王之事,非鳳相可逆轉。父皇也知道顏慶王叛國不真,可如果不以儆傚尤,那真正的叛國之人又何以震撼。」

    「難道為了去震撼別人,就要去犧牲親人,值得嘛?」現在被震撼卻是我。

    「你懂什麼?為江山社稷還有什麼親人可言?他們本是君臣之分,君叫臣死,做臣子得還能違抗聖旨?那比欺君叛國之最還要嚴重。」木易凌日說起此話來,臉上並無異色,我卻聽得直冒冷汗,這就是君臣嗎?

    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出的太子的秘密府邸,只記得他在我耳邊的一吻,讓我渾身顫抖,轎子早被人換成新的,鳳言鳳語對我的失魂落魄不以為意,彷彿我現在就算是死了,還是勸屍,他們也算是交差一般。

    趙正舫也跟在我轎後,許是我在來的路上被人謀刺的事情,木易凌日已經得知,所以才叫趙正舫隨我左右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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