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劍良敲敲本屬於自己現在屬於若柳的房門。
文劍良今晚要敢不過來,那他一輩子也不必過來了。若柳知他一定來,門並未鎖,倒像自己開著門等他來似的,紅著臉應道:“門未上鎖!”
文劍良開門進來,若柳可沒想到他會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的進來,惡心的硬物迎空傲立。羞紅著臉微喘,胸脯起伏不已,道:“你這死人……怎衣裳都不穿一件?”
文劍良哈哈笑道:“反正穿了也還是要脫的,穿來脫去多麻煩?”
若柳臉上發燙,便要吹熄燈火。
文劍良過來把她按在床上道:“不必吹燈,我今日便要好好看看你。”
若柳羞赧無限,閉著眼任他去了。
他見若柳胸脯起伏不定,不禁欲火焚身,便似發了情的公獸,一點不憐香惜玉,三下兩下剝光她衣裳。
若柳面上潮紅嗔道:“瞧你猴急的樣兒!”
文劍良剝光她的衣裳後,這次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可不必像第一次那樣只瞧臉了,一雙賊眼滴溜溜瞧遍她全身,瞧到她下體時,情欲大炙,本想狠狠進入她,後面轉念一想,好,敢說我猴急,倒要看看誰急。
爬到她身上,輕輕吻著她櫻唇,緩緩向下至頸項,至胸脯,最後啃咬她高聳的山峰。
下身的硬物在她私處外面亂點,數過其門而不入。
倒虧文劍良把持得住,半個時辰還在那裡亂點,就是不進入她身體。
這下可把若柳急壞了,但覺自己下體裡面奇癢無比,如萬蟻在爬,著實難耐。
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不對,是**的矜持,抓住他的硬物往自己私處送。送到門口,雙手摟住他腰,抱他往自己身上壓。
文劍良忍了這許久,也不比她好受多少,在她耳邊輕輕的道:“說我猴急,也不知誰更猴急!”言罷下身順勢狠狠往下一壓。弄得若柳尖吟一聲,呼吸急促的道:“誰讓你在人家那裡……那裡……外面……亂點……哎呀……你輕點……壞死了!”
文劍良哈哈笑道:“還有更壞的在後面呢!”
緊緊摟住她,兩片厚唇封在她唇上,舌頭頂開她的小嘴,兩人的舌頭絞纏在一起。他向上微拱腰,硬物抽出數寸,並不完全離開她身體,復又壓送下去,反復施為……直至二人共赴巫山雲雨。
文劍良當真有龍虎精神,天亮才罷手,直把個若柳弄到慘叫連連,心下大大後悔:下次他要猴急些便猴急些,可再不敢說他了。
文劍良娶了雙美,日後自然亦有無數閨房樂事,略去不贅述。
(作者注:數日前有人讓我多寫男女之事,我回他說我我雖然很會寫但不是寫黃色小說的,請他另請高明。他回我說:切,才不信。我知道他是激將法,但是我的傲氣不容許我被鄙視,而且故事發展剛好也要這些東西點綴,倘若男主人公娶了妻不行夫妻之禮人家會誤以為男主人公生理有缺陷,我不知寫的是不是太露骨,已經盡量隱晦簡短了)
過了月余神仙般的日子後,文劍良既得不死,便要履行前言:他答應過碧瑤若得不死,便上白骨林謝救命之恩,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枚‘骷髏追魂令’不方便帶兩個娘子同往,只讓她們乖乖等他,沒事就想想他,不日便回。
文劍良雖然上次去白骨林時是昏睡著的,但他醒著離開時卻記下了路,因此白骨林雖然對外人來說不容易找尋,文劍良卻輕易的覓路而至。
到了百骨林路口不禁大吃一驚,地上躺著一大堆面上帶骷髏面具,胸前有骷髏頭的武士,也有衣服各異的大批武林人士的屍首,滿地斷劍折戟,斷臂殘肢,血流成河,血已經凝固,有些暗黑,但是顯然還不是隔太久。
原來,白骨林每隔三月便有一陣大風,大風起時,吹散瘴氣,雖然地上還冒著微弱瘴氣卻很快被風吹走,不足以傷人。大風持續三日,百骨林失去天然屏障的保護,只好在這三日加強戒備。那又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趕到百骨林撒野?這事跟文劍良也略有些干系,那次魔尊救下文劍良,當著天下的英雄面介紹自己的手下介紹到自己的徒弟時曾說:“他日君臨天下是必然的”他其實並未曾真有問鼎武林的野心,只是隨口說來嚇嚇江湖中人,好教他們知難而退,畢竟群豪中有些是真正的漢子,魔尊不忍心對他們施殺手。
沒想到就因為這麼一句話,武林掀起軒然大波,人人自危,流言四起,說什麼魔教不日便要滅了所有門派一統江湖,做武林皇帝。更有好事者添油加醋,講得好像當日自己也在場。
武林中自有博知者知道白骨林三月一大風之弊,夜觀星相,知昨日便是大風起之日,天下各門各派鵲起聯合,集結數千高手,大舉來襲。
骷髏教號稱三萬門徒固然不假,但是大量門徒分散全國各地分壇,遠水救不了近火,與沒有無異。還好總壇盡是好手,雖然寡不敵眾,拼起命來,倒也抵擋了一日一夜,今日早晨才被攻入總壇。雙方皆兵馬勞頓,損傷慘重。武林正道人士只剩數百人完好無損,骷髏教更慘,只剩最核心的數十個壇主香主護法,當然還有教主。倒也難得骷髏教人人捨生護主,殺盡一兵一卒,這可非所有所謂正道中人都可做到的。
文劍良展開絕世身法,飛奔向骷髏教總壇。
見總壇前面空地中黑壓壓一群人,趕緊閃身躲在樹後。仔細看下場中。右面文劍良只能看到背面,但見黑壓壓的穿著各式的衣服,當然是武林群雄,為首的幾個夾在人群中,從背面看不真切。
左面的人跟文面對著倒是瞧得清楚,為首站著的是魔尊玉奴。他身後地上盤坐著數十個人,為首坐的是‘妖女’碧瑤!她花容慘白,嘴角掛著血絲,嬌軀微微顫抖,手擺拈花指,正打坐調息,顯是受了極重的內傷。文劍良大罵道:誰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把她傷成這樣,八成是少林派的和尚干的!
這倒是冤枉少林了,碧瑤其實是被‘崆峒四老’所傷。碧瑤身後稀稀落落散坐著數十個傷者,認識的只有三大護法,文劍良可沒興趣細看他們傷得怎樣。
只是呆瞧著花容慘淡的碧瑤,天下第一美就是不一般,臉色蒼白還是那般迷人。
只聞那魔尊哈哈一笑道:“老夫便是戰死,也絕不做少林和尚的階下之囚,讓老夫向圓慈大師討教幾招吧!禪師武功天下第一,指教一二,老夫定然受益匪淺。”
圓慈大師羞紅了臉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天下第一’之號本就是好事之人胡言,魔星文劍良一出,現在此號早已易主,再也休提了。”
文劍良暗道:圓慈大師可當真是無所不在!他可不知道,魔教要一統江湖,事關江湖興衰大事!天下武功出少林,江湖的事便是少林的事,他焉得袖手旁觀?
魔尊抱拳道:“老夫比較不要臉,先出手吧。”話還未盡,手已先動,右掌直劈圓慈頂門。圓慈環抱手於胸前,往天上一頂,輕輕抵住他的掌,正是《易筋經》第一式“韋馱獻杵”,文劍良詫道:這老和尚甚是迂腐,怎麼每次出手第一招都是《易筋經》起手式?他可不知道,《易筋經》循序漸進,每次都要用起手式引發內力,而且抱圓於胸真氣鼓蕩,守住自己渾身要害,確保萬無一失,先觀清楚敵人武功的輕重高低再決定是攻是守,實是極厲害的招式。
但見魔尊拳打腳踢掌劈,招式甚是詭異,但總被圓慈輕輕化去。兩人堪堪斗了數百招,圓慈的招式總是帶著無限慈悲,雖然在魔尊身上打了數掌,卻都內力收斂,並不施殺手。魔尊也打了一拳在圓慈身上,卻被圓慈用易筋經內功卸去他勁力,絲毫未受損。
魔尊突然臉露陰惻惻的笑,雙掌平平推出,圓慈一招‘順水推舟’也是雙掌平推,與他對掌。不料魔尊的掌到半路突然握為拳,快要打到圓慈手上時食指倏然伸出,“哧”的一聲,戳穿了圓慈的掌心!
圓慈的掌中生出一股勁力,震得魔尊後退三步,吐了口鮮血。圓慈左手運指如風,封了右掌傷口近旁的穴道,從懷中取出少林療傷聖藥‘金瘡散’撒在上面,一個小和尚送條繃帶上來為他包扎了。魔尊只是吐口血,圓慈卻被他洞穿了掌心,顯是圓慈輸了。圓慈雙手合十道:“施主神功精妙,老衲伏輸,還未請教施主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老衲眼拙,倒不識得。”
魔尊抱拳道:“老夫以陰著取勝,實是勝之不武,但是在下自知武功與禪師相去甚遠,不得不出此下策。這指法的名字叫‘穿心指’,已經失傳百年,老禪師不認得那是理所當然。”
也是因為這指法無人知曉,倘若圓慈知有此等指法,他的偷襲豈會輕易得手?天下武學,不外分為兩派:一是靠內家真力,一是靠奇巧取勝,前文已有闡述,武功的本源是為制敵,有武功修為如文劍良者,憑精深內力,立於不敗之地,普通人達不到此等境界,只好以奇巧取勝,但是奇巧第一次使出自是能收奇功,日後人家知道你的門路,你再次使出就難於收效了,所以武林中人吃飽了就在那裡琢磨新招,功夫弄得愈來愈繁復。
庸手們有無數的花拳秀腿,在那裡擺了半天姿勢,高手只要出一招他就‘啊’的一聲倒地。竊為之惜也,全是因為他沒有探究武學的真諦,捨本逐末而致。
其實本來圓慈掌上布滿掌力,普通的指法就算乘其不備也傷他不到,但是‘穿心指’的勁力是從‘掘心掌’中幻化出來的,煉的是一股狠勁,兼且魔尊知若要取勝全憑這一指奇襲,倘若無功而返,自己辛苦一生創下的‘骷髏教’從此也就散了。
所以將全身勁力凝聚於一指,這一指威力何等巨大!他功力雖不及圓慈渾厚,但是他把所有勁力凝聚一點,圓慈勁力卻散布全身,是以一指洞穿亦不足為奇。其實魔尊一身武功,橫行江湖,罕遇敵手,但是面對武功天下第一的圓慈自是力有不殆。
平日魔尊也就只佩服少林圓慈,其他人都不放在眼裡。此時向前躍出一步,恢復往昔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宗師氣質道:“還有誰想取老夫性命的並肩子上吧。”他面白如紙,心想今日終難逃一死,沒想到自己暗中為武林中鋤害無數,卻為武林不容,或許還要慘死在宵小之輩手上,所謂的武林正道其實有很多打著正道名義行惡,魔尊先發‘骷髏追魂令’讓他們回頭,但是又有幾人能回頭呢?就算有回頭的也就悄悄的不再行惡,他總不會對天下英雄說:我曾經做惡,是魔尊導我向善。所以改的就默默改了,未改的被滅了門,天下便都一起指責魔教毒辣。其實話是講滅門,那門中若有願意回頭的,暗中送他們銀子打發走了,武林中人無人知曉,進去看見一個活人也沒有,那當然是認為滿門都死光了。
魔尊本來性子善良,年輕時熱血沸騰要為蒼生謀福,創下‘骷髏教’後遭盡世人白眼,但他堅信總有真相大白於天下的一日,沒想到今日竟要遭受滅教慘禍。咬牙暗道:好,你們說我要統一武林,老夫今日若得不死,真要統一武林讓你們瞧瞧!一個善良的俠義之士被武林眾人逼上了絕路。
七個老道仙風道骨,躍至場中。為首的老道抱拳道:“我七師兄弟乃是峨嵋派的七個老不死,對付千軍萬馬是七個,對付一人亦是七個,請閣下見諒。峨嵋鎮山陣法‘天蠍陣’,獻丑了!布陣!”
這七個老道在峨嵋輩分甚高,乃是掌門玄風子的師叔。此次剿滅魔教關乎武林存亡,各門各派精英清巢而出,各派耆老都被請了出山。
但見七位老者左沖右突,擺成一個第一排兩人,第二三四排各一人第五排亦是兩人的陣法,倒也真像個翹尾巴蠍子。奇的是最後兩老竟然是背對著其他五老。但是行動起來,絲毫不慢,倒著走與正面行走無異。這陣法果然厲害,如此四面八方都照顧到了,難怪他們自詡可以對付千軍萬馬。
文劍良見魔尊玉奴面色煞白,他顯然受易筋經之傷大是不輕,他是斷斷抵擋不住此陣法的。於是從樹後如幽冥般飄到場中,做個四方揖道:“諸位請聽在下一言。”
群豪見文劍良從天而降,大起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