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妃與五王妃聽到桃夭的話後,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看向了紅衣。紅衣知道桃夭的話做不得準兒,因為她一直在陪自己這些人,如果王爺們沒有同意此事,桃夭也極好推脫。
紅衣想了想對桃夭道:「我們幾個女人在這裡聚聚不就好了,大夫人安排一下應該可以的吧?」
桃夭道:「王妃與郡主想在這裡作耍也好,不過還是要回稟一下王爺們才是,不好違了王爺們的意思。」
三王妃便吩咐了那丫頭幾句,打發她走了。小丫頭走了以後,桃夭又看了一眼芙蓉,然後對著王妃們與紅衣福了一福:「王妃、郡主,小婦人有一事上稟,妾身與妹妹沒有大小之分,還請王妃們莫要以大夫人稱之。」
王妃們明顯又是一愣,這魏書生家怎麼什麼事兒都透著股子古怪勁兒呢?妻與妾當然不同,可是就算是妻也是有大小之分的啊。
三王妃問道:「自古以來人可有三妻,但是也有上下之分。桃夭夫人的話我們不太懂,可否請桃夭夫人把話說清楚一些。」
桃夭也有些難為情,她家相公舉止處事總是與人有些不同:「我和芙蓉夫人無分大小都為妻,我家相公說這叫兩頭大。就算以後再有姐妹進我們魏家的門,也是無分大小,相公說他會一視同仁。」桃夭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掃了一眼紅衣,紅衣感覺她說這種話地時候。看自己一眼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紅衣對於魏書生有此舉倒是沒有驚訝,既然是穿越者想要搞怪還不容易?魏書生不過又是一隻種馬男罷了。王妃們聽都沒有聽說過什麼兩頭大,沒有嫡庶之分、也沒有上下之分,家中如何能夠安寧?不過倒底是人家的家事兒,王妃們也不便多言,便點了點頭沒有再說此事。
桃夭與芙蓉只是陪著紅衣幾人說笑,卻沒有吩咐下人們擺桌。紅衣看她們二人倒似在等那個丫頭的回話。
不過一會兒,小丫頭又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三王爺的長隨。王妃們一看到長隨,便知道她們的王爺真的是同意她們到花廳去。她們都有些生氣:王爺們怎好如此失了分寸。
紅衣看王妃們都不太高興,便道:「王嫂,我們去花廳中看看熱鬧也好,莫要讓王兄們喝得醉倒了才好。」
兩位王妃點頭:「那好吧。我們就去花廳。」說著就站了起來。桃夭陪著王妃們。芙蓉卻跟在紅衣身旁不時得與她說幾句話。
紅衣一路行來心中不禁暗驚:魏府地院中居然有一些稀奇古怪地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地東西。芙蓉一面走一面不時得看向紅衣。紅衣明白這也是一種試探。不然為什麼剛剛不直接把所有人都接到花廳中呢?
走了一會兒。芙蓉身上總傳過來一種若有若無地香氣。紅衣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聞到過了那是香水地味道。
紅衣笑著看向芙蓉:「芙蓉夫人。我總聞到一種似有似無地香氣。府中種地可有什麼稀有花木嗎?這香氣十分地古怪。從不曾嗅到過。」
芙蓉搖頭笑道:「沒有。我們府上怎麼可能有什麼稀有地樹木?郡主所說地香氣。應該是由小婦人身上散發出來地。」
紅衣道:「芙蓉夫人身上地香氣?這倒真是奇聞了。我還沒有聽說過呢。王嫂。你們聽說過有人身上帶香氣地嗎?」
三王妃與五王妃聽到紅衣的話,都驚奇的看了過來:「哪有這樣的事兒?王妹你自哪裡聽來地?」
紅衣指著芙蓉道:「就是芙蓉夫人啊。她的身上有香氣呢,你們不信過來嗅一嗅便知道了。」
王妃們聞言都極為好奇的駐足不走了,等芙蓉走近身前。芙蓉一笑,也不說話只是移步過去,站在王妃們身前福了一福。隨著芙蓉的舉止,還真有一種香氣飄到了王妃們的鼻中。
王妃們極為驚奇起來,紅衣也行了過去。幾個人圍著芙蓉嘖嘖稱奇。桃夭臉上閃過一絲不滿。不過她極快的掩飾了過去,她笑道:「哪裡是妹妹身上自有地香氣。這是因為我們家相公不知怎麼做出來的一種水,非常的香。妹妹不過是灑了一點點。就已經這樣了。」
有香味兒的水,王妃們的興致越發的高昂了起來,一面走一面不停的問東問西。不過桃夭二人是一問三不知,什麼都推到了魏書生地身上。
紅衣已經完全地確定這位魏書生就是穿越者,他弄了毒糧與武器,現在還有什麼香水,這些東西可都是與銀錢相關不是可以賺得大筆的銀錢,就是需要花用大筆地銀錢。
紅衣一面裝作非常感興趣的樣子發問,一面暗中思索著事情:魏書生憑這些手段,想為自己謀取什麼?權勢與地位吧,只是害苦了那麼多地百姓,這個人還真是有一副狠硬的心腸。
到了花廳,魏書生迎了出來,深深的彎下腰去與王妃們和紅衣見過了禮。只是魏書生施完禮抬頭時眼神掃向了紅衣,他面上的笑容有些古怪。紅衣幾人一進廳便嗅到了香氣,這香氣比芙蓉身上的要濃,而且還有混雜,不只是是一種香氣。
王妃們各自坐到了自己丈夫的下首,紅衣只能坐到楚一白的上首,她的上首便是靖安郡王了。王妃們都不明白王爺們召自己來做什麼,但是紅衣一進花廳,看到王爺們面前小桌上的東西馬上就明白了:桌上放著的就是香皂與香水。魏書生想來是以此說服王爺們的吧?
紅衣轉念間明白,這也是一種試探,並且他還想通過王妃們與自己找到銷路,想大賺特賺一筆。如果不是要試探自己,那麼魏書生只要通過二王爺就可達到自己賺錢的目的,根本不必要轉而來找三王爺等人。
紅衣偏頭看向了楚一白,與楚一白目光相撞的剎那,紅衣還想到了一件事情:魏書生想用共同的利益把王爺們拉過去,或者最少讓他們中立起來,以達到讓朝局更混亂的目的。
楚一白知道紅衣想到了什麼,他輕輕頷首示意紅衣他也作此想。紅衣轉過頭去的時候,看到魏書生正看著自己。
魏書生看到紅衣看了過來,對著紅衣還笑了一笑。楚一白與靖安二人都發現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魏書生,都咳嗽了一聲提醒魏書生注意禮儀哪有男人盯著人家女眷看個不停的道理?這可是登徒浪子的行為。
三王爺與五王爺被靖安二人的一咳也看了過來,看到魏書生還在看紅衣,兩個人也不高興起來:紅衣可是天家的郡主,男子豈能如此無禮的直盯著看個不休?
紅衣已經偏過了頭去,她的目光只是掃過了魏書生罷了,沒有想到魏書生居然如此孟浪的對著自己一笑。紅衣對魏書生有著極大的戒心,對於他的一笑紅衣可不認為是友好的表示。
三王爺剛想開口,靖安已經漫聲道:「魏明,你沒有讀過非視匆視這句話嗎?」
魏書生一點尷尬的樣子也沒有:「王爺錯怪小生了,小生只是發覺平郡主與我的一位故友長得極為相似,所以才一時情難自禁。還請郡主恕罪。」說著話,魏明站起對著紅衣深施一禮。
紅衣沒有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靖安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該如此孟浪。」
魏書生拱手:「王爺教訓的是,小生必當謹記在心。」
三王爺與五王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面上都有了猶豫的神情:這樣品行不佳的人實非是好的合夥人。他們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東西,都有了放棄的想法:他們又不缺錢用。
屋中氣氛因為靖安的開口而變得不再熱烈,紅衣這些客人們都靜默了下來。魏書生卻像無事兒人一樣指著桌上的東西道;「王爺,請王妃們看一看吧,如果王妃們喜歡,這些東西應該可以為我們小賺上一筆。」
三王妃與五王妃這才明白王爺們為什麼會喚了自己過來,只是這些東西可以拿回府中商議,如此讓男女混於一處還是有些欠考慮了。
王爺們都有了一絲後悔,不該聽魏書生的話喚了女眷過來:王爺們是先看了魏書生的十幾首詩詞,認為此人品性高潔,哪裡想到他會如此失禮於紅衣呢?
三王爺咳了一聲:「這些東西雖然奇巧,但是人們習慣使然,會不會輕易接受這些還很難說。魏明,你還是不要抱著太大的希望才是。」
魏明一笑:「先讓王妃與郡主看過再議。」
三王爺點點頭,然後對三王妃道:「桌上的東西是魏明自己動手做出來的,他的夫人們極為喜愛,你們看看喜歡不喜歡吧?」
三王妃瞪了三王爺一眼:居然把事情推自己幾個女子身上,真是。不過她還是看向桌上的東西,然後伸手先取了那小巧精緻的瓶子過來,三王妃十分喜愛瓶子的造型。她把瓶子拿到手中取下木塞後,立時一股香氣飄了出來:這就是芙蓉所說得那種有香氣的水吧?續支持小女人好不好?中午十二點以後才可以投粉票,請親們把手中的粉紅再投給小女人吧。今天加更一章,一樣是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