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妃與五王妃聽桃夭和芙蓉說到現在都有些意動:王爺王妃閒著無事也就是舞文弄墨作耍,聽到這樣的好詩好詞,她們豈能不心動?只是天家的媳婦都長了七竅玲瓏的心肝,就是千肯萬肯她們也不說直接說不出口的。
三王妃與五王妃同時看向了紅衣,想看看她的意思如何。紅衣看到兩位王妃的目光掃來,便知道兩位王嫂動了心思,想來三王爺與五王爺只要見到了三王妃抄下得那一詞和芙蓉草書的那一詩,他們會極贊同去看看這位才華橫溢的魏書生吧?
紅衣自己也想知道這位同穿者的真面孔,她朝王妃微微頷首後笑道:「夫人一家人如此好客,而夫人們的才情也讓我等心折不已。既然夫人誠心相邀,那恭敬不如從命,如此就打擾夫人一家了,只是日期我們另定如何?哥哥們事務纏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後日他們是否有空閒,怕到時抽出不身來豈不是壞了興致?」
桃夭大喜說道:「只要夫人們肯賞光,我們姐妹已經喜不自勝,至於夫人們什麼時候來都可以啊,這當然沒有問題。實在是太好了,謝謝夫人們賞臉。」
紅衣笑道:「桃夭夫人客氣了。夫人們可否見告一下貴府所在,我們商定下日子便會使了人過去通知夫人們,這樣可好?」
桃夭道:「夫人所言極是,原是我們的疏忽,早該告訴夫人們的。我們夫家姓魏,我們府就在南北大街笑苗胡同中,門前有石獅的便是。」
紅衣聽到魏字,皺起了眉來她好似在哪裡聽說這個姓氏一親友。紅衣仔細想了想近日所去過的地方,忽然想起了當日上香時所遇到得奇怪書生,他與老僧對答時也自稱姓魏。
紅衣心中的震驚就不用說了:原來這些人很早就開始注意自己,山上佛堂中也不是偶遇,不論是魏姓書生、還是眼前的兩名女子當日的所為。應該都是為了故意引起自己這幾人的注意。只是為什麼他們會懷疑自己是穿越者呢?紅衣又仔細想了想近一年的言談舉止,她好似沒有與這個時代地人有所不同吧?
已經定好了要過府一聚,桌上的幾人好似又親近了一分。紅衣和王妃們與桃夭二人又說笑了一會兒便分手各自回府了。
三王妃上了車子後一直皺眉不語,紅衣與五王妃以為她吃酒吃多了,都關心的的問她是否不舒服。三王妃搖頭道:「我哪有什麼不舒服?我就是再吃一壺酒也不會醉的,我只是一直在想事情罷了。這個什麼桃夭和芙蓉眉來眼去的,她們與我們的相遇絕不會是偶然,你們說。她們會不會是故意在那裡等我們的?」紅衣笑道:「王嫂,你就是在想這個嗎?依我看,應該是偶然地吧?我們出宮遊玩不過是即興,我們到那家酒樓也沒有事先商訂,她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行蹤,然後還能先到一步等在那裡呢。」
紅衣不想把三王妃與五王妃拉進來,現在她做得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再說現在朝局不明,雖然三王爺與五王爺應該不會是那些人的人。但是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三王妃看了一眼五王妃。然後才對紅衣說道:「你極少出來遊玩。所以不知道。其實每次出來。我們一定會去那家酒樓用飯地。就像我們一定會去幾家脂粉、珠寶鋪子一樣。我們每次出來在外面用飯。就一定會去那家酒樓。因為我同五弟妹都極為喜歡他們家地幾道菜式。而我們地這個習慣。幾乎所有地王妃們都知道。」
紅衣假裝一愣:「啊?這樣啊?那上次在山上。怕也不是偶遇吧?」紅衣也知道騙過兩位王妃決非易事:她們二人不止是聰慧。而且對自己也是知之甚
五王妃道:「她們這樣花費心思來結交我們。我想她們一定是知道了我們地身份吧?我想。他們初來京城。也許是為了她們相公謀個出身或是差事。所以才會來接近我們?」
三王妃搖頭:「不對。他們如果是初來京城。怎麼會知曉我們地身份?我們又不是日日在大街上閒逛。京城中地官員家眷也有許多不識我們三人呢。更何況她們一家呢?如果她們家有這等財力打探到我們這麼許多地事情。然後還能假作兩次偶然相遇。哪裡還會有得上我們為她們相公謀差事兒?」
五王妃不想為此費腦子。左不過是兩個女子罷了。如果真得不放心她們懷有什麼目地。只要不再理會她們也就是了。
紅衣淡然一笑:「三王嫂何必如此費神。我們後日到她們府上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我們不必在這裡費這個腦筋猜想了。」
紅衣想轉移開三王妃的注意力,五五妃是對這兩個女子不怎麼感興趣,否則她們一商議,真說定會發現些什麼。
五王妃聽到紅衣地話後,笑著看向她說道:「後日去?那你剛剛推說你的王兄們沒有空閒,是不是不想讓她們有所準備?那麼你剛剛在酒席上也對她們生疑了,對不對?」
三王妃也是雙目晶晶亮地看著紅衣,紅衣心中歎息啊:這王妃們哪個也不是好應對的,只看她們是不是注意你了。
紅衣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點頭:「我只是有些不解她們為什麼一定要同我們結交罷了,其他倒沒有像王妃們想得如此深
兩位王妃一起上來扯住紅衣搔她癢:「你個死丫頭居然敢說嘴?當我們不認識你是不是?我們還不知道你的斤兩?真是討打。」
三人這一笑鬧,三王妃便把那兩個女子放到了腦後。兩位王妃先把紅衣送回了府中,然後兩個人才各自回府了。
紅衣一早起來用過了早飯,正給英兒講故事呢,李貴使了人來請紅衣:楚先生和靖安郡王來了。紅衣把英兒交給慧兒帶走後,又換了衣衫才向外宅而去。
紅衣原本也想請楚一白過府議事,不過她對於魏書生的事情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說,所以才沒有下貼子去請人,不想楚一白一早卻自己來了。
紅衣到了前廳與靖安、楚一白兩人見過了禮坐下後,楚一白開門見山的道:「郡主昨日在街上遊玩後,是不是在酒樓用飯時遇上了兩位艷麗至極的女子?」
紅衣有些吃驚於楚一白地問題,她昨天晚上剛剛與桃夭、芙蓉分手,今日一早楚一白就找上了門來,那桃夭和芙蓉倒底是那些人地人,還是她們的相公是那些人地人呢?如果她們的相公真地是那些人中的一員,那麼他也就是製作神火油器之人,這是必不假的了。
紅衣連思索著邊道:「是的,我昨日同三王嫂與五王嫂在酒樓用飯時,遇上了那兩名女子,我同王妃們被她們兩個人纏上了身,不得不一處用飯。而且我們還相約了要去她們府上做客,只是不知楚先生問起這兩位女子來有什麼事情?」
楚一白沒有答紅衣的話,接著問道:「你們在酒樓是第一次相遇嗎?為什麼會被陌生人纏上推脫不開呢?」
紅衣苦笑道:「我們與這兩名女子卻是第二次偶然相遇了,第一次相遇是前些日子去進香時,在佛堂裡遇到的她們二人。而且這兩名女子纏功十分了得,當日第一次相見就想邀我與王妃一處用飯。」
楚一白聽到進香二字後一歎:「看來他們是有預謀的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目張膽而來。」
紅衣不解:「楚先生所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楚先生識得她們的家人?」其實這是再說楚一白是不是認識這兩名女子,可是這樣問對楚一白不太尊重,所以紅衣才改口相問的。
楚一白無奈的一笑:「郡主還真說對了,我識得這兩名女子的相公。」
紅衣聽得卻是一愣,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居然是真事兒。楚一白便把當日遇到書生,後來靖安發現了書生與二王爺極為相熟的事情說了一遍。
紅衣聽完後略一思索,然後看向靖安郡王:「王兄,你可曾知道那書生姓什麼?」
靖安答道:「那書生姓魏,妹問這個做什麼?」
紅衣道:「這樣說來,你們所見到的那個書生就是這兩名女子的相公了,她們昨日也曾言道她們夫君姓魏,家住在笑苗胡同。」
楚一白道:「他們是一家人,所以在下和王爺才會一早來尋郡主。二王爺待魏書生極為客氣,我想這位魏書生應該是那些人中的一個。兩名女子不是為了三王妃與五王妃而來,應該就是為了郡主而來。」
靖安卻驚叫道:「郡主,你剛剛是不是說魏書生在京在有府邸?」
楚一白與紅衣都非常奇怪的看向了靖安,紅衣答道:「王兄,我剛剛是這樣說的,他家就在南北大街的笑苗胡同中。」紅衣雖然奇怪,但是也知道靖安不會無的放矢,所以把話說得更清楚了一些。變,最後一更為晚上八點。謝謝親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