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爺接過了玉如意後轉身對紅衣道:「王妹,倒是小兄一直小看了你,不想王妹學富五車,言辭也是極好的,日後倒要多多向王妹討教才是。」
紅衣輕施一禮:「王兄可是在笑小妹?小妹真得是什麼都不懂,日後還要王兄多提點小妹才是。小妹一定好好向王兄請教,必不什麼丟了王兄的臉面。」
三王妃和五王妃過來向二王爺見禮:「王兄,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們兩個人客氣來客氣去,倒真是外道了。一家人哪裡有這許多的客氣話兒要說?」
二王爺皮笑肉不笑的一拱手:「兩位弟妹說得是。只是王妹所說的請教,小兄卻是萬不敢當,倒是小兄要多向王妹討教口舌之事才對;王妹到時莫要自珍,小兄必會好好學習一二。好了,此等閒語不必再說了,母后即然已經去休息,我們也不要在此擾得母后不得清靜,現在就各自回府吧。小兄先行一步,就不陪王妹了,他日自要去王妹府上叨擾請教。」
二王爺說完話轉頭招呼了幾位王爺一同走了。三王妃和五王妃都情不自禁的拍了拍胸:「我的老天,二王兄這是做什麼,變成了這番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嚇了我一大跳。」
二王爺句句都是帶著森森殺意,一語雙關的告訴紅衣,今日之事必不會如此作罷。紅衣只能無奈的聽著,她還能怎樣。不過就算今日沒有當面開罪二王爺,他也沒有放過自己一家人就是了。
紅衣一笑:「有嗎?我倒不覺得的,可能二王兄被靖安王兄氣到了吧?我看他氣呼呼的倒是真的。」
靖安過來同紅衣見禮道謝:「多虧王妹義助,不然今日能不能吃上午飯還真是難說啊。」
三王爺拍了他的頭一下:「你就知道吃!今日不是王妹見機快解了你的圍,怕二三個月裡你就要有個新王妃了。啊,不對,王妹,你這不是壞了你靖安王兄的好事兒?我們如果知道只是為了給靖安賜婚的話,何必急急進宮呢?」
靖安一撇嘴:「賜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給我定下了親事,我就一定會迎娶她過門嗎?拖著唄,拖個幾年自然就黃了。」
五王爺拍拍靖安地肩膀:「好主意啊好主意。」三王爺一人給了他們一下:「好什麼好?人家姑娘不是白白耽擱了青春?這樣的主意你們也敢用?靖安,如果真的賜婚了,你可以試試你說得那個法子,你看我們幾個人會不會把你綁了成親。」
又說笑了幾句後。紅衣向幾位王爺王妃施禮:「小妹還不想出宮回府。要先去看看貴妃娘娘再回去。幾位王兄王嫂就先請吧。」三王妃道:「一起去瞧瞧貴妃正好。前日裡我們來過。看貴妃那個樣子這心裡就酸酸地。王爺。我們幾人就去貴妃地宮中了。你們先回府吧。」
三王爺點頭:「也好。你們去看看貴妃吧。唉。希望貴妃能夠早日醒過來。我們幾人不便探望就先回去了。你們出宮後一起到我們府上來聚聚吧。難得今日人能這麼全。」
靖安聽了三王爺地話。上前打了三王爺一拳:「有你這樣做兄長地?什麼叫今日難得人這麼全?居然笑我。你就是這樣做兄長地?」
三王爺拍了拍靖安肩膀:「想來你是滿意二王兄那樣地兄長。這不要緊。你這時追出去地話。還來得及同他一起回府。我想。二王兄非常樂意與你把酒言歡地。你還不去瞪我做什麼?」幾位王爺說笑著自去了。
紅衣和幾位王妃一齊來到了貴妃地殿中。沒有進殿就是一股藥味兒。王妃們不自禁地就是一歎。
紅衣心中歎息面上倒還平常。只是安靜地在前面引路。沒有開口說話。
貴妃還是那樣沉睡不醒,已經明顯見瘦了。三王妃看了一眼別過了臉去:「看著就讓人想流淚。好好一個人怎麼會得了這麼一種怪病?老天真是不長眼啊。」
紅衣歎了一口氣:「只希望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會給貴妃一條生路。」她說這句話時悄悄得打量著殿內的幾位宮人,可是宮人們沒有什麼特別地反映。
紅衣也知道不可能被自己查覺到什麼,只能寄希望楚一白安排的人手可以捉到下藥之人,那麼姐姐的病也就可以好起來了。
幾位王妃探過貴妃後,便被紅衣請到了外面坐下,她們幾個人無聊話些家常閒談;紅衣和宮人們給貴妃淨了身、餵藥,又給貴妃餵了一些流質地食物後,才淨了手與王妃們一起出宮。
三王妃與五王妃硬是要拉紅衣去三王府。紅衣拗不過王妃們只能使了個人去郡主府說一聲,然後同王妃一起回了王府。一進王府就嗅到了一股酒味兒,兩位王妃都微皺眉頭:「這些男人怕是沒有了約束有些忘形,倒底是吃了多少酒?弄得滿府都是酒味。」
紅衣幾人進了廳才知道這麼大的酒味,是因為打破了兩罈酒所致。不過在座的王爺真得吃得有些多了,根本沒有查覺到紅衣幾人的到來。
三王爺與五王爺看到自己的王妃站到了身旁,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三王爺非常乾脆的道:「小王今日是主人,免不了要多陪幾位王弟吃幾杯。但是不想卻被這幾個傢伙硬是灌得有些多了。王妃來得正好。你要好好訓斥一下幾位王弟,哪能一吃起酒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酒吃多會傷身的。」
紅衣聽得好笑。扭過臉去掩上了嘴,卻看到靖安懶洋洋的坐在椅上喫茶,他倒是清醒地很。
靖安看到紅衣看他,便把茶倒在了酒杯裡,然後一仰頭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後還得意的笑了笑。紅衣這才明白,原來靖安王爺吃酒的時候耍了滑頭。紅衣暗自搖頭:男人只要一吃酒,什麼樣的稀罕事兒都有,如果自己的父親在這裡,那會更有熱鬧可瞧了。
五王妃眼尖看到了靖安的舉止,她指著靖安嗔怪他吃酒做假,然後滿桌的王爺都撲了上去,同靖安沒完沒了得鬧將起來。這些王爺平日裡哪個不是正經八百的,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少見。紅衣微微愣了一下,失笑道:「五嫂,你瞧你這一句話鬧得。」
五王妃不在意的拉起紅衣就走:「往日裡你沒有見過罷了,這幾個兄弟湊一起吃酒沒有一次不打一場地,沒事兒,不用管他們。我們自去裡面快活,不要讓這些男人們專美於前。」
如果今日有二王爺在座,這些王爺就是吃一晚上酒,明日一早他們還會是非常清醒二王爺本身就是一劑醒酒湯啊,不對,是一塊警示碑:勿要飲酒過多而失言。二王爺回到府中一腳就把椅子踢翻了,不過立刻他的腳就痛了起來,火辣辣的感覺沿著腿一直往上竄,二王爺忍不住雪雪呼痛起來。二王妃聞聲急急趕了過來:「王爺這是做什麼呢?」
二王爺沒有理會王妃,他等疼感稍減後是問總管道:「府中可有什麼事兒沒有?」
總管答道:「沒有什麼事兒啊,只是小人不知王爺要問是何事?」
二王爺搖搖頭:「沒事兒,你下去吧。梅頭兒,你去看看可有什麼消息傳來。」梅頭兒答應著出去了。
二王妃一面叫了兩個丫頭過來給二王爺揉腳,一面道:「王爺是要問什麼事兒啊?妾身一直在府中,確實沒有什麼事情。」
二王爺歎道:「我不過是想問問魏先生,如果他到了我們府上就好了,本王今日也不會為一個丫頭所乘吃了暗虧。」
在二王妃的詢問下,二王爺說了宮中的事兒。聽完後二王妃咬牙道:「絕不能讓她的日子好過了。妾身想想,想想,咦,王爺,她不是要成親了嗎?既然她要成親了,我們不如給楚家送份好禮,你說呢王爺。」
二王爺看向王妃,忍不住捏了捏王妃的臉:「嗯,不錯,不錯,這主意實在是不錯。至少可以多找她些麻煩,好的,此事本王明日就去辦。不給她些教訓,她不知道要縮頭做人的道理。」
二王妃拍掉了二王爺地手,嗔了他一眼。兩個人又計較了一番,商定好了送什麼人去楚府。
梅頭兒進來道:「王爺,真得有消息。魏先生明後日會到京中,信上說魏先生會自己來我們府上,不必我們去接他。」
二王爺大笑起來:「好,好啊,魏先生終於來了,終於來了。哼,這次一定要那個丫頭好看!居然敢與我做對,真是不知死活地東西。」
紅衣一早起來同楚一白還有三王爺夫婦、五王爺夫婦及靖安一起上山敬香。三王妃與五王妃自是閒得無聊,所以才要同紅衣一起上山,兩位王爺只能捨命陪王妃了:誰讓自己昨天晚上吃酒吃得忘形,被王妃給抓了一個正著呢。
至於靖安倒是被兩位王爺抓來的,理由就是:不是靖安他們哪裡會吃酒,當然也就不會醉倒。靖安倒也所謂,出來走走就出來走走。
到了寺廟中,紅衣與王妃們一齊上了香後又各自求了簽,解籤地時候卻遇上了一位極為有趣的書生。晚上的一更可能會晚些,不過,最晚不會過八點。親們,哭求點擊,推薦,粉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