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聽到這裡,終於開口了,她平平靜靜的說道:「郡馬,現在有外客在,我們還是不要談論家事的好。」
貴祺笑道:「是臣造次了,郡主言之有理。等下我們回去再好好計議。」
紅衣聽了貴祺的話,沒有再說什麼,不置可否的一笑就把話題岔開了。只是大將軍的面色看上去明顯的又紅了一分。
二王爺剛想再次開口重提貴祺接紅衣的回府的事兒時,兩日不見的靖安郡王進來了。人一進來就對著上座的二王爺笑著說道:「這雨可算是過去了,這幾日可把我悶得不輕,實在是非常想出去走動一下。剛剛來時我看路面也晾的差不多了,不再泥濘;天兒又不冷不熱的,正是借雨後看景的好時候。王兄,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山了呢?」
二王爺心裡這個恨啊,他心中還在憂慮心京中的事兒呢,還沒有想辦法弄清楚情形;而這靖安一來就沒有其它的事兒好說,一張嘴就又日舊話重提。
二王爺不答靖安郡王的話,他指了一下貴祺說道:「靖安王弟,你沒有看到李侯爺在嗎?一進來就這樣大呼小叫的,莫叫主人家笑了去。」
二王爺的這句話讓大將軍的臉色更紅了一分,大將軍知道現在發作不得,只好別過臉去喘一口粗氣順順心中的怒火,正看到來喜兒對他擠眼。大將軍倒是瞭解來喜兒的,知道來喜兒這樣暗示他八成有辦法替他出氣。大將軍想明白了,瞪了來喜兒一眼心裡罵了一句:老貨兒就是成精了!然後端起了茶來飲了一口,不過他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了。
聽到二王爺的話,靖安郡王這才注意到貴祺,雖然不熟但也是認識的:「李侯爺來了,一向少見。」
他同楚一白一樣,相待這位李侯爺並不失禮,可是也絕不熱情就是了。
貴祺見靖安郡王自打一進廳便是熟不拘禮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不滿了:靖安郡王真的只是這兩日才來走動?怎得如此熟悉不用人通報了?
這個時候宋勇在門口和來喜兒悄聲說了幾句什麼。就自去了。來喜兒只是瞇著眼睛看了看貴祺,不過他什麼話也沒有上前回。
貴祺早已經站起身來。聽到靖安王爺地話才迎上前幾步:「靖安王爺安好。你我莊子比鄰而居。就應該多多走動才是。」
靖安郡王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貴祺:「侯爺客氣了。」侯爺府地莊子中常常無主人在地。就是今年來了主人家也不過是女子。他如何能多多走動?不過他也不想同李侯爺相交過深。所以只是客氣一句就帶過了。
紅衣這才有機會上前同靖安郡王見禮:「靖安王兄好。今日怎麼也沒有通知小妹前去迎接王兄呢?實在是奴才們怠慢了。」
靖安郡王擺了擺手道:「自家兄妹。何來這套虛禮。」說著話看了看座席。就自走到楚一白身旁地椅子上坐下:他不想靠二王爺太近。也不願意於李侯爺深談。大將軍座旁又坐了紅衣。所以他只能坐在了楚一白身旁。
紅衣舉手相讓靖安郡王到左首上座:「靖安王兄還是請上座。哪有小妹坐在兄長上首地道理。」
楚一白倒是替靖安郡王說話了:「平郡主不用理會他了。說是個郡王。可是哪有個王爺地樣子?看看二王爺。這才是王爺呢。靖安。你也該向二王爺學學。」
二王爺巴不得不要提靖安郡王剛進門的話呢,他接話道:「靖安自小就如此。從來不拘禮儀的,不然也不會惹了皇上不高興不是?居然現在還是如此地性子,也不見你改過。」
紅衣淡淡一笑:「聽二王兄這一說,我倒想起了一句話來想來這就是本性難移吧?靖安王兄倒是真性情了,那小妹就不再客氣,靖安王兄自便就是。」
貴祺看紅衣應酬這些人周到有禮,他倒像是多出的一樣,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不過他倒也沒有想要著惱的意思:他是來做什麼的?只是以後會不會為此事著惱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靖安郡王笑道:「王妹這樣就對了,你們自便就是。我自來就沒有這麼多規矩的。二王兄,王妹這句話說得對極了,本性難移,我也就這樣了,您也不用再為我多操心。」
二王爺看著靖安郡王道:「你就笑吧,我就不信天下間還沒有能治得了你的人。我想想,嗯,我哪天進宮見了太后,一定要她老人家好好說說你不可。瞧瞧你沒有一點天潢貴胄的氣派。」
靖安郡王微皺眉頭:「王兄,小弟這麼點小事就不用麻煩太后了吧?總讓太后擔心或是生氣都是不好的,應該讓她老人家好好安養才是。」
說完靖安郡王就不再繼續說這個了,他立即轉開了話題:「二王兄,我們不要說這個了,就算你要進宮告狀不也得等到回京後?那還是以後的事兒,我們還是說說眼下地事情吧。王兄,我們快快定下日子去山上玩玩吧,這些日子實在是悶壞了我。」
二王爺被靖安郡王繞來繞去的又把話題繞了回來。他無奈的很只能說道:「好地。好的,我們現在就議上山的事情好不好?這要是再不去。你日日來煩我,我還真是受不了的。」
紅衣一笑說道:「靖安王兄得嘗所願,可喜可賀啊。靖安郡王搖頭道:「王妹你賀早了,要等二王兄訂下來日子你再賀我就對了。」說著話他轉過頭對二王爺說道:「二王兄,不如就訂明日如何?不要再等下去了,我還真怕老天爺再來場大雨,再攪了我上山的興致。」
廳中的人都笑了起來,二王爺被纏不過只能答應下來。
用過晚飯後,靖安郡王就帶著人自回別院了。安頓好各人後,紅衣也終於可以回到上房躺一躺了。
不過她剛剛歪在榻上,蕭雲飛就在門外求見。紅衣只能再次坐起身來:「蕭護衛,莊中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蕭雲飛答道:「莊中還算平平靜,只是二王爺院外的暗哨,看到那個小丫頭環兒今天在那院子外轉了好幾圈,不過也沒有和誰說上話,最後天色實在是有些晚了才回去。」
紅衣聽了眉頭一挑:「蘇姓婦人這麼快就讓她女兒去找二王爺?環兒不是剛剛才見過她的母親嗎?」
蕭雲飛道:「郡主所言不差,確實是的。只是不知道她們想要送什麼信兒給二王爺了,應該不會有什麼被她們母女發現了才對。」
紅衣點頭:「不會地,這母女二人進莊就被我們看住了,她們不會有什麼發現的。再說清風山莊的事情也快要結束了,大家只要多多注意些就是,這母女倆人不會有太大危害,不過不可不防就是了。」
蕭雲飛答道:「是的,屬下等人會盡力的,請郡主放
紅衣笑了:「這個我是知道,我不過是再囑咐一句罷了,蕭護衛不必如此緊張。」
蕭雲飛道:「是的,郡主。還有一事兒也要報於郡主得知,楚先生已經安排了人手去埋伏清風山莊送糧的人了,我們只是派了兩個人前去帶路。」
紅衣道:「這樣安排很好,我們能不直接出手最好不過了。」
蕭雲飛微微躬身道:「屬下明白的,楚先生的人手在附近地不少,也不需用要我們一旁協助。郡主如果沒有其它吩咐,屬下就告退了。」
紅衣道:「一切辛苦蕭護衛了,你去吧。」
蕭雲飛躬身為禮還沒有走呢,來喜兒已經在門外求見了。紅衣笑道:「來總管,你們師徒是不是約好的?一個回完了事兒,一個再來?」
來喜兒笑得如同一朵怒盛的菊花:「回郡主的話,這種事情老奴是不敢做的。知道郡主累了一日,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兒,這個時辰老奴必不敢來打擾郡主的,老奴也沒有想到竟然同雲飛先後來回事情。」
紅衣聽到這裡正容說道:「來總管不要這樣說,我哪裡有你們勞累?這些日子以來是辛苦了你們才是真的。」
來喜兒搖頭道:「這是老奴等人的本份,不能為主子分憂,要我等有何用呢?郡主體恤,老奴等人感激不盡。」
紅衣道:「來總管雖然說地在理,可是地確是偏勞了你們幾人,我心裡是有數的。好了,不說這些了,等日後清風山莊地事情了結,來總管你們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現在我們來說正事吧,來總管這時候前來倒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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