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計議完了,宋勇和來喜兒正想走呢,婆子來報:「前門送信來說,郡王別院送來了拜貼,請宋總管去處理。[閱讀文字版,請上]」
來喜兒回望慧兒,慧兒也正在看他,兩個人都輕輕點了點頭。宋勇這時候也明白了過來:「我們用不用回拜?」
來喜兒瞇起了眼睛:「應該去回拜的,我也對這個郡王極為好奇呢。」
慧兒想了想道:「話不可說深,不管是不是那個人。」
來喜兒點頭:「是的,我們沒有必要再深入這件事兒了。」
宋勇道:「會是嗎?郡王建這個別院可是有些年頭了,我們查這個事兒不是剛剛開始嗎?」
來喜兒道:「這事兒不是剛剛開始查,而是郡主不過剛剛被扯了進來罷了。此事想來查得時日也不短了吧?」
宋勇低頭想了想:「我們與人接觸一定會被那些人知道的,這個會不會?」
慧兒搖頭:「是他來邀我們的,他們一定是有把握吧?或是,有了緊急的事情。」說到這裡慧兒看向了來喜兒。
來喜兒沉吟道:「應該是為了那第二批的人手吧?」
慧兒皺起了眉頭:「唉——!看看說吧,八成是為了這回事兒了。只是這也有些太孟浪了,這事兒由他主理我看有些不太妥當呢。唉——,算了,這些事兒也不是我們能干預的。」
來喜兒也附和道:「這實在是有些躁進了。也許是因為已經接近了卻再也無法有新地突破。[閱讀文字版,請上]所以有些心急了吧?只是這樣地人來主理這事兒還真真是——
屋子裡地人沒有再說下去。他們對於這個人如此地急進都有些失望。慧兒眉頭皺了起來:只不過是想過個平平靜靜地日子居然也是這麼難!
慧兒又長歎了一口氣道:「說一下明日怎麼應付這位郡王吧。」
宋勇這時開口說道:「那我先去前面看看。把郡王別院來地人打發走。來總管你們商議著。我去去就來。」雖說他說話沒有敬語。可是卻對慧兒始終不敢怠慢。說完還是等慧兒點了頭他才去地。
慧兒和來喜兒商議了如何應對。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既能把錢府地情形告知他。還能把大山居自其中撇清。
來喜兒輕輕地道:「還有。那母女兩個地事兒也不能總拖著。那個婦人不能不留下她來。可是留下來又太危險了。必竟她是做奶娘地。不可能不讓她接近那兩個孩子啊。」
慧兒想了想道:「先想想法子吧,看能不能把她和孩子們調開。不然只能小心些了。」
來喜兒皺著眉:「如果能把清風山莊的事兒了起來,這娘倆也就不用這樣費心思了。」
慧兒歎了一口氣:「此事不易啊,不要說現在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情報。就是有又能怎麼?清風山莊在此地經營了多年,怕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更何況現在主理此事的人——,唉!」
來喜兒也歎了一口氣,就不在說什麼了。
白衣人道:「可有消息傳回來?」
隨從道:「回主子的話,沒有。[閱讀文字版,請上]」
白衣人道:「怎會如此地慢?我來此地也有幾日了,可是卻一直不見有什麼新的情報?為什麼會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呢?那些人難道上天入地了不成?」
隨從低頭:「是屬下無能!」
白衣人沒有再說話,他平穩了一下心神才又開口道:「與你們無關,我們查了有多久了?兩年了吧?眼看著就能抓到他們的痛腳,卻一連十數日沒有消息。是我心急氣躁了。與你們無關。必竟他們在此經營了的時間怕有十年以上了吧?」
隨從答道:「主子,我們查了有二年三個月了。眼看著就能奏功了,居然又停在原在不動了!這個事兒真讓人惱火!」隨從說著拍了自己一下。其餘幾個也是面色焦慮非常。
白衣人搖搖頭:心急反而會壞事的,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疏忽了什麼呢?他想著走到桌前打開地圖仔細查看了起來,他的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輕輕叩著。忽然他的眼睛盯上了那兩座不大的山:「這山上可有人去搜查過?」
隨從一愣:「原來仔細地搜查過,不過沒有什麼發現。」
白衣人沉聲道:「派最好的人手,記住,人要精不要多。讓他們給我入山去搜查。如有發現即時來報,還是一樣不要打草驚蛇!」
隨從答應著出去安排了,白衣的手指在大山地標誌上輕輕敲著:這裡會是他們的秘密倉庫嗎?其中一座大山就在錢府後面不遠處,嗯,也許真的就是——這裡可是讓人難以料想到的。這麼多年來,上山打獵的村民無一人發現是因為什麼呢?嗯,因為什麼呢?
白衣人想著想著,他的目光又轉回了錢府:這裡面地機關是誰設計的?絕對是高手啊,如此說來那個人的住所豈不是更難以捉摸?要小心最後被他利用這些機關消息逃出生天。
白衣人思索很久後才收回目光:「平郡主那裡可有人去了?」
隨從答道:「已經去了。想來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的。」
白衣人點點頭:「嗯。一定要小心,莫要讓人發覺我們和平郡主的聯繫。」
隨從道:「主子放心。不過大山居那裡又有了新情況。爺。」
白衣人眼睛一亮:「這絕錯不了,私鹽運送途中的最後一座倉庫應該就是在大山村這一帶,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多貴人出現在這個京城外的小小縣城中。」
蔣峰看著手裡地信兒眉頭皺得緊緊的。蔣岳看到問他:「怎麼了?王爺說什麼?」
蔣峰歎了一口氣道:「王爺到了。」
蔣岳接過信去看了一遍:「王爺居然親自來了!這個事情可是有些不妙了!」
蔣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地情緒非常地低落。坐了一會兒又問道:「小弟可是已經走遠了?」
蔣岳道:「已經走遠了。還好大哥見機的早啊,看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此事極難處理,王爺怕是不會到這裡來地。」
蔣峰聲音沉重:「這一塊基業王爺經營了多年,大事所需的銀兩這裡幾乎提供了大半,如果、如果——,唉!」
蔣岳面色也沉了下來,過了好久哥兒倆對視了一眼一起長歎了一口氣。
一柱香的時間。誰也沒有說話,事成事敗哥兒倆都知道好日子怕是要沒了,王爺想來是不會輕饒了他們的。
「莊主,有消息送到。」書房外有人來報。
蔣峰看了一眼蔣岳,兩個人重整了面容後才道:「送進來吧。」
蔣岳接過來盛放消息小竹管揮手讓那人出去了,看完信遞給了蔣峰低著頭沉思了起來。
蔣峰看完也思索了一會兒道:「這個也許是個轉機。」
蔣岳道:「可是並不能確定平郡主是否就是那個人。如果定錯了人,我們所做地就沒有作用了。」
蔣峰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道:「多放出一些人手出去吧,在這個時候如果另有其人的話,他們也應該到了大山村附近了。京裡那面還是照原樣吧,現在主要是把李侯爺拉下水,這無疑就是一張保命符啊。只要我們能把平郡主控制住,王爺也就不會深究我們了。」
蔣岳想了又想只能如此了:「好吧,先這樣安排吧。只要這次出貨不成問題,那麼一切就沒事兒了。」
兩個人又長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到了緊要關頭,王爺是決不會出京的吧?
大山居裡閃入了一個人,他連過了兩道防線才被侍衛們發現。而且並沒有做反抗就被侍衛們帶到了蕭雲飛的面前。
自他被發現到他被帶到蕭雲飛面前,除了就近的侍衛外居然沒有驚動到任何一個人。蕭雲飛聽了侍衛們的回報後,感覺非常奇怪:這不像是個來闖莊子打探消息地。
蕭雲飛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此人氣定神閒無一絲慌亂。
蕭雲飛斷定,如果他不是有百分百的辦法能夠脫逃的話,就是有一定的依仗。認為自己這些人不會拿他怎麼樣。
蕭雲飛想到這裡才淡淡的問道:「你身手不錯,就是打不過逃還是有希望可以逃出去的,為什麼要束手就擒呢。」
此人被縛了雙手,所以只是躬了躬身子:「我本就不是來與大山居為敵的,只不過好奇大山居中的防守所以才試上一試,還請蕭護衛莫怪。我的貼身之處有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蕭雲飛聽了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手裡地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是奉命前來?」
此人恭聲答道:「是的。」
蕭雲飛又沉默了半晌後對侍衛道:「放開他吧,讓他把東西自己拿出來給我看就行。」
侍衛們沒有人反對。有蕭雲飛在。此人是不可能逃掉了。
這人被放開後先對著蕭雲飛施了一禮:「小人姓趙,行五。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來和蕭護衛核對一些情況地。」說著取了一塊黑色的木塊遞了上去,侍衛們接過來送到蕭雲飛面前。
蕭雲飛一看心裡一驚:此人看來就是那個人派來的,那麼那個別院中的郡王是什麼來路?這個時候相邀是為了什麼事兒?放馬過來,且看我閒妻變賢妻!書名:《海棠閒妻》書號:1168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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