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道:「此事就聽我的吧,娘親難道會害你不成?找兩個奴才就說是他們因事懷恨才如此編排主子的,打殺了也就完事了。(本書由愛書者首發)這樣做先把府裡的流言中止了,府外也就不會再有什麼不合宜的言論了。其它的我們暗暗查來就是了,既然有這麼一個人不想讓明秀進門,那麼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不是一樣能拿住她麼。何必在這麼一件能污了自己的事情上與她糾纏呢?」
貴祺聽了老太太的話想了又想以後終於同意了。一場鬧劇讓老太太三言兩語就此給結束了!
老太太看貴祺同意了就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兒,她看了看明秀對著貴祺道:「祺兒,按說今日可是拜宗詞的日子,可是族老們的意思——?」
貴祺也看了看明秀皺起了眉頭:「昨日我已經知道了,這族長們也是多此一舉!不過現在卻不好辦呢?除非有聖旨否則他們說不開宗祠就是不開宗祠,有什麼辦法呢?」
老太太皺起了眉頭:「這的確是不好辦,可是應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宗詞我們沒有辦法以後再說,但是家裡的該怎麼辦還是要怎麼辦才好啊。」
貴祺聽了同意了:「也好。」
老太太對著明秀輕輕點了點頭,就起身站了起來:「看著安排吧,我回去休息一下。我看不如先讓明秀在家裡拜一下祖先吧,然後你再陪著明秀去見郡主,最後讓姨娘們出來給明秀見個禮如何?」
貴祺沒意見,明秀當然不會反對,她就是不同意在家裡拜祖先又能如何,那宗祠她現如今一時半刻是進不去了。
老太太就向外走去了:「你們小倆口好好說說話,誰也不許惱了誰了。知道不?」說著老太太為他們關上門自去了。
紅衣正在和花嬤嬤、布兒幾個商量出府的事宜。看看打包哪些行李物品,有哪些東西要好好收起上鎖放在梅院,有哪些東西要送到郡主府去收好的;還有就是帶著哪些人走。又留下哪些人來看守梅院。
紅衣道:「我們天冷了就自莊子上回來了,大毛與半毛的衣物不用帶了,這幾日已經曬過了收好上鎖著人送到郡主府去就是了。」
綢兒道:「不過秋天時候一早一晚莊子都要涼得多,裌衣還是帶幾件厚些的吧。去年做得那兩件絮了薄棉的也帶著吧。」
緞兒道:「往前也該做衣服了。秋衣其實也不用帶太多。不過綢兒說得那兩件還是帶上吧,今年想著再做兩件也就夠了。」
花嬤嬤道:「嗯,緞兒說得有理,這麼多人跟著都帶著行李。可不能每個人都帶得太多了:如果都帶上了冬季的衣物,那怎麼得了?冬季地衣物最佔地兒,一定要告訴隨著走地人不能帶冬季的衣物,不然回來時也是麻煩呢——回來時肯定是只比現在多不會比現在少了的!」
布兒道:「隨走地人也不帶走的東西都一起著人送到郡主府裡才鎖了起來吧。」
紅衣點點頭道:「這些事兒你們幾個拿主意就是了,不過我看你們還是帶著人到郡主府把房子分了,然後讓他們把自己的東西放到郡主府自己的屋子裡也就是了。反正日後回來也是要分房子地,現在分了他們放東西也方便,日後也省了麻煩,豈不是好?只是跟著哪些留下哪些確有些為難了。」
布兒笑道:「還是郡主想得周到,這還不樂死這幫人?我這就叫人去郡主府安排一下。然後就按郡主的意思辦。」
紅衣笑道:「這也沒什麼,只不過這次搬了我們是不打算再搬回來的,那麼郡主府裡是應該好好安排一下了。」
幾個人又商議了該把人安排到郡主府哪邊,又怎麼安置後,布兒就使人了去郡主府送信兒,讓那邊的人收拾一下,下午就會去分房了。
綢兒看這個事情安排地差不多了,略略遲疑了一下還是上前對著紅衣福了一福道:「郡主。奴婢的老子和娘非要讓奴婢跟郡主說一聲。想隨了郡主一起去。說是伺候郡主也伺候習慣了,更不願意的是留下來看那些人的嘴臉。」
紅衣笑了:「這點子事兒你也作興成這個樣子的?這有什麼呀?我和英兒雁兒也是吃你娘的手藝吃慣了的。當然要帶了去的!你老子的買辦差事兒一直就沒有出過錯,我也是最信得過的,難道我放個這麼一個信得過地不用還另找一個人不成?再說了,他們倆個可是郡主我的陪嫁人之一,豈有不帶著的理兒?」
綢兒聽了高興的福了一福道:「奴婢替老子娘謝謝郡主了!主要是奴婢的娘說這府裡她要是一走大廚上就沒有了人了,所以擔心郡主會把她留下。能隨了主子去這是主子的恩典,怎麼可以不鄭重一些呢,再說這禮也是替奴婢的老子娘拜的,這就更不能不拜了!」
紅衣笑道:「你們瞧瞧,這還越說越上勁兒了!居然又拜了我一拜!這丫頭今兒可能有些歡喜瘋了!」
紗兒道:「可不?我都要歡喜瘋呢?一想到要出府了,奴婢這心就跳得快幾分呢!」
布兒一面聽著紗兒打趣一面走過去拉過了綢兒道:「我們幾個只有你地老子娘是在跟前地,主子還能不想著?犯得著你還巴巴得去求?真真是傻了的。[閱讀文字版,請上]」
紅衣看著綢兒道:「你拜了我兩拜也不能讓你白拜一回啊,你現下就去給你老子娘說一聲去吧。」
綢兒聽了歡喜地差點跳了起來,答應著福了一禮飛也似的去了。花嬤嬤笑道:「這丫頭!」
紅衣她們還是一面說著玩話一面繼續安排著,正忙亂的時候,小丫頭進來報稱:「兩位總管來給郡主請安。」
紅衣一面忙著一面道:「有請。」紗兒上前接過紅衣手裡的薄子道:「我來吧,郡主。」
紅衣點了點頭把薄子遞給了紗兒:「嗯,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只是看你們都忙進忙出的,我一個人閒著不是滋味,就找點事兒做而已。現在就交給你吧,我去見兩位總管——只能偏勞你們幾個了。」
花嬤嬤和布兒幾個笑道:「郡主你就去廳裡見總管吧,這些事兒本來就不該你做的。交給我們吧,郡主回來的時候一定就收拾好了。」
紅衣笑著在兩個小丫頭的服侍下到廳上坐了,一個小丫頭才引了兩位總管過來。
福總管和貴總管都對著紅衣施了一禮:「見過郡主!」
福總管先上來道:「奴才是來回郡主的話的,郡主吩咐奴才挑選的人奴才已經挑好了,這是名單以及出身。」說著奉上了名單。
小丫頭接過交給了紅衣,紅衣先讓兩位總管坐了,才仔細看了看名單遞給了一旁的小丫頭讓她送給後面的緞兒,然後才對福總管說道:「有勞福總管了。」
福總管起身又行了一禮,還是一樣尖細的聲音:「不敢,奴才份內之事。」福總管很哀怨的,他不明白為什麼紅衣現在依然對他這麼的客氣,想來不會帶著他一起去莊子上了,看來這看守梅院的頭兒就是他了。
紅衣擺手讓福主管坐下才道:「這個留守梅院的總管事,福總管你看誰比較合適?」
福總管看了看紅衣不太明白紅衣的意思,他謹慎的答道:「老奴留下來是最好的。」
紅衣奇怪的看著福總管道:「郡主的內務總管可以離開郡主的麼?你不在我身邊,以後這內院的事兒誰來總領?還是說福總管很喜歡這個地方?我原來打算福總管隨我一同去莊子上呢。」
紅衣只是對於太監有些本能上的反應,怎麼也不可能親近得起來。又出於對太監的憐憫,所以紅衣相待福總管總是客客氣氣,這也就成了福總管最大的一塊心病:為什麼他總得不到郡主的完全信任呢?老太監是非常哀怨的。
福總管有些不太相信、有些吃驚的抬頭看了一眼紅衣:「回郡主的話,奴才不是喜歡這裡,奴才是以為、以為——,沒有什麼了,奴才是十分願意隨郡主到莊子上去。福總管看郡主沒有丟下他,也就是郡主並不是討厭他,可能只是出於什麼特殊的原因所以才會對他格外的客氣吧?不過這個現在不重要了,他和李貴今天來就是為了問一問他們兩個人郡主倒底是如何安置的。
福總管吁了一口氣:總算不用日日對著候爺的一家人了!
紅衣點了點頭道:「福總管願意就好,既然福總管願意相隨以後還要麻煩福總管了。」
福總管連道不敢,心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哀怨:為什麼總是待我這麼客氣呢?我倒底是哪裡做得不夠好讓郡主始終這樣外待我呢?
李貴看福總管有了著落了,可是自己還懸著呢,看紅衣和福總管的說話也告一段落了,就趁機起身施禮道:「奴才沒有什麼事兒,就是來問問奴才是不是也隨郡主到莊子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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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廣告,又是廣告,唉,小女人也不好意思了爬走中。
穿越之禍水紅顏書號:
左手戀妹哥哥,右手絕色腹黑爹爹,皇子統統踹一旁!誰說清穿已經俗套到無法再看,庸俗的橋段也照樣能翻出點兒新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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