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使了個眼色,布兒四個和幾個小丫頭攔在貴祺的面前,紅衣才淡淡的說道:「郡馬今兒好像對本宮的臥房非常感興趣呢?好在我們是夫妻,不然郡馬這樣就有些孟浪了。[www.aishuzh首發]」
貴祺也因為上次所以不敢太守放肆了,所以只能停下來轉過來頭對紅衣說道:「難道郡主房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成?為什麼不能讓本侯爺看上一看?」
香姨娘不明白紅衣為什麼一直不讓貴祺看臥房,難道是她們發現了布娃娃?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只要還在這個院子裡,那這個賤人就脫不了干係的!哼——!我看看這次她還如何張狂?!
紅衣聽了貴祺的話,終於坐了起來淡笑道:「這才是郡馬到本宮這兒來的本意吧?只是本宮的地方也是隨便什麼人想查看就查看的嗎?還真是笑話了!」
貴祺看了看臥房又看了看紅衣,他更加懷疑了:如果沒有什麼的話,紅衣為什麼表現的這樣緊張呢?所以他跺了跺腳道:「臣如果就要看上一看呢?」
紅衣聽了笑了起來道:「郡馬就要給本宮一個說法了?無原無故的要搜查本宮的臥房可是辦不到的!」
貴祺看了看香姨娘,想了想道:「臣也是得了一點消息,說府裡有些犯忌的東西,所以到處查看一下,看是不是被人藏到了哪裡?」
紅衣站了起來,走到了香姨娘面前圍著她轉了一圈子才說道:「犯忌的東西?這樣啊,那倒是要好好搜上一搜了,不過是只搜了本宮這別院呢?還是這府裡都搜?」
貴祺想了想道:「府裡都搜的。[閱讀文字版,請上]」
紅衣站定了淡淡的道:「別處都搜過了?」
貴祺不敢隨意欺騙,這種事兒立時就能知道真假的,只能答道:「還沒有。」
紅衣點了點頭:「本宮的別院倒是最可疑的了?」
貴祺連忙躬身行了一禮:「臣不敢!」
紅衣漠然道:「不敢?郡馬還有什麼不敢地?做都做了還說什麼不敢?!」
貴祺只能強辯道:「臣從外書房過來,半路得的消息。[www.aishuzh首發]那時距郡主這兒最近。臣也是擔心郡主的安危才最快趕來的。」
紅衣笑了起來:「本宮還要謝謝郡馬了。這別院郡馬盡可以查看,不過查看完後本宮要同郡馬一同去看看其它地地方。」
貴祺也不擔心,府裡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看就看唄。也不過是累了些罷了:「一切但憑郡主做主。」
紅衣指了指臥房道:「郡馬一人去即可,布兒給郡馬帶路,你們小心伺候著。[閱讀文字版,請上]」說完她走回去了歪在了榻上,紗兒遞上了一盤水果,紅衣隨意取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
香姨娘滿心興奮的等著貴祺出來。她受苦受氣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她就要成為這侯爺府真正的當家主母了。她想到這兒,抬起了頭來直視著紅衣,看著她一塊一塊地吃著水果:這賤人也得意不了一時半會兒了!想到了這兒嘴角都忍不住的彎了起來。
正當香姨娘得意的時候,紅衣轉過頭來道:「姨娘這是高興什麼呢?說出來讓本宮也高興一下!」
香姨娘頭也不低,眼睛也不錯開的盯著紅衣道:「我高興的事兒你不一定會高興呢,還是不說也罷。我看你也高興不了幾時了,還是能享受一時就享受一時算了。==首發==問這麼多做什麼?」這話就說得無禮之極了,不過香姨娘認為紅衣馬上就要跪地求饒了。以後生死都難說了,還用得著跟她客氣?
紅衣看了香姨娘一眼道:「來人,掌嘴!」這香姨娘真以為奸計得逞了呢,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和一進來的時候簡埋判若兩人啊。
兩個婆子上來不由分說就給了香姨娘十幾個嘴巴,打得香姨娘哭叫起來。
貴祺聽到香姨娘的叫聲出來了連忙喝道:「你們給我停下來!」
紅衣淡淡地道:「郡馬大呼小叫的做什麼呢?這姨娘對本宮不敬,本宮正在讓人教她規矩呢,郡馬有什麼意見嗎?」
貴祺看了看根本不把他地話當回事兒的婆子,氣得上前一把一個推了開去才對紅衣道:「還請郡主息怒。這姨娘不知是犯了什麼錯讓郡主大怒?」
紅衣看了看貴祺,對婆子們說:「給本宮拖出去打!如此一次兩次的對本宮不敬,這是對天家威嚴的無視!給本宮好好教教她,莫讓她以後給府裡帶來塌天地禍事兒!」
貴祺看紅衣根本不理會他。婆子們也上來把哭鬧的香姨娘拖了下去啪啪有聲的打了起來。他怒視著紅衣道:「臣如果觸怒了郡主,郡主直接發落臣就是了。不要累及他人!」
紅衣懶的看他,對著花嬤嬤道:「嬤嬤給郡馬說一說吧。」
貴祺聽了花嬤嬤的話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紅衣這樣當他的面打他的妾室明擺著不把他放在眼裡。他越想就越氣,不過也不敢對紅衣太過了,誰知道惹惱了她,她會怎麼對待自己呢?現在還是閉門思過中就算了吧。
「郡主看我的面子饒了她這一次吧,今兒晚上還有家宴呢,要是打得太重了讓范姨母看到了也不太好。」貴祺只能另外想法子求情了。
紅衣淡淡地道:「郡馬看過本宮地臥房了?可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東西?」
貴祺陪笑道:「臣也不是那個意思,臣只是擔心郡主地安危。郡主您看香兒的懲罰是不是可以了?」
紅衣對著布兒道:「把香姨娘帶了上來吧。」然後對著貴祺道:「本宮還是帶著郡馬再進去看清楚的好。」
紅衣讓婆子架著被打了板子走動不了的香姨娘,花嬤嬤帶路一起進了臥房,紅衣一聲令下,所有隱蔽的地方都被丫頭們翻開了給貴祺看過。然後又一路看過了其它的房子。
隨著一間一間的房子沒有找出布娃娃來,香姨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紅衣的臥房沒有找到布娃娃時她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現在更是讓她沒有了一絲希望。
「郡馬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嗎?」紅衣平淡的看著貴祺問道。
「臣不敢,臣沒有了。」貴祺心裡已經後悔壞了。
「那就隨本宮到其它的地方去看看吧,郡馬,請——!」紅衣頭一揚就上了門外早已準備好了的車子帶頭走了。
貴祺只好帶著香姨娘跟上了,他看了看時辰,離明澈姐弟到外書房的時辰不到一個時辰了,心裡就有些煩燥起來。
紅衣行到了喜福院就下了車子:「才看這喜福院吧,而且香姨娘也正好可以敷藥,晚上還有家宴呢。」
香姨娘恨恨的沒有開口,她到現在也沒有明白那布娃娃為什麼找不到呢。
貴祺躬身行禮簡短應了一聲:「是。」他最不想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就在侯爺府裡又一次當著許多僕人的面給紅衣行禮了!
紅衣帶著人就進了喜福院後道:「本宮看郡馬如此重視臥房,還是自臥房開始吧?」
貴祺面帶一絲怒色的應了聲:「是。」這紅衣當著這麼多的僕人一點子面子也不給他留,讓他非常惱火。
紅衣卻不放過他,依然平淡的道:「郡馬請——,我們要親自驗看的。」
貴祺只好跟隨在紅衣的身後進了香姨娘的房間。布兒在紅衣的示意下,帶著丫頭們開始了搜查,不一小會兒,就有一個小丫頭驚叫道:「這白色的布娃娃上怎麼會有人的生辰八字?」
紅衣還是淡淡的道:「取了上來讓本宮過目。」
小丫頭把布娃娃呈了上來,紅衣看了一眼問綢兒:「這是誰的八字?」
綢兒上前看了一眼,略一思索道:「好像是新姨娘們的吧,今兒上午我們剛看到過的,布兒姐姐也過來看看,是不是?」
布兒過來看了一眼道:「嗯,我記得也是看過的,不過不記得是哪位姨娘的了。」
這時貴祺的面色已經鐵青了,他一聲不吭的坐在那兒。香姨娘正在另外的屋子裡上藥還不知道她的臥室裡搜出了她一直奇怪怎麼找不到的布娃娃。
紅衣平靜的道:「請三位新姨娘來看一看就是了。」就有人去請安兒三個人了。
紅衣拿起了布娃娃看了看道:「這是巫蠱吧?這東西很犯忌的,如果被宮裡知道了,本宮怕也保不了府裡這麼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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