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娘冷笑道:「不像?原來是她沒有辦法,才容忍我們存在的。【要找最新章節?就上
)】[愛書者首發]換成是你,你希望有人分了老爺對你的恩寵嗎?她現在是堂堂的郡主了,她為什麼還要忍?她根本已經不必忍了!前幾日我被她打了就是明證!」
安兒這時卻冷冷的道:「誰也不希望被分了恩寵的,姨娘就想?姨娘也是容不得我們姐妹分了老爺的寵愛吧?」
香姨娘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是誰都不想,可是我們是什麼身份?那個郡主是什麼身份?再說沒有了你們三個,就不會有其它人了嗎?我的原意本來是想我們幾人聯手,這院子裡不在讓它進女人,可是你們卻一再猜疑於我!罷了,我們各走各路,看看是你們做丫頭的先倒霉,還是我這個姨娘先倒霉!再怎麼說我也是有名有份的老爺的人,你們呢?哼!桃花,我們走!」
這次寶兒和安兒一起請香姨娘留步,香姨娘也沒有理會上車自去了。
寶兒和安兒回了屋裡坐下來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都在想香姨娘的話。雙兒看她們這樣勸道:「不要想了。姨娘要做什麼隨她去了,我們沒必要摻和的。我認為郡主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對我們幾個怎樣的。」
安兒轉頭看著外面說:「就算不會拿我們怎麼樣,但是也不會扶了我們做姨娘的。【要找最新章節?就上
)】這句話姨娘是說對了的。」
寶兒聽了也點頭道:「其實這也是我們的一次機會,要不然這一輩子能不能做上姨娘還真不好說。」
安兒轉回頭來道:「是啊,也許一輩子都沒有希望坐上姨娘的位子。雖然這樣做有些對不起郡主,不過——」
寶兒一咬牙:「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也顧不得許多了。再說我們也不會對郡主形成危害,我們又不想取而代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
安兒也狠下心來:「就是,我們不可能會對郡主怎麼樣的。^^首發.首發)」
桃花想了想道:「姑娘,桃花認為不要讓她們做姨娘的好。我總覺得她們做了姨娘也不會和姑娘一條心地。」
香姨娘看了看桃花。誇了她一句:「不錯,你還有點良心,姑娘沒有白疼你。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她們一條心。」
桃花想了想,假裝高興的道:「我知道了,姑娘並不是真的要抬舉她們做姨娘是不是?」
香姨娘白了桃花一眼:「連你都想到了,你認為那三個賤丫頭就不會想到嗎?我當然是真的要抬舉她們做姨娘了。只不過,她們做不久就是了。以後也永遠不會再礙我的眼了」
桃花不明白:「啊?桃花不明白。」
香姨娘看都不看桃花,得意的道:「你要能明白你就不是丫頭了。姑娘的妙計豈是你這等丫頭能明白的?」
桃花聽了還想問什麼,又想了想就沒有再說什麼。服伺了香姨娘躺下後,看她午睡了就讓小丫頭看著點。她急匆匆地就出了喜福院。
桃花當天就把事情地經過透給了布兒。布兒又告訴了紅衣。
紅衣聽了只是笑笑:「看來這院子又不得安寧了。就不讓我多過幾日安寧的日子?一日也不得消停。」
花嬤嬤在一旁漠然道:「只因為郡主擋了人家地路了,人家能不日思夜想著要除去郡主嘛?」
紅衣不在意這個。她在意的是孩子們:「綢兒,吩咐聰兒慧兒對英兒雁兒的日常飯食與一切行止都要小心在意了,怕是會把心思轉到兩個孩子身上的。[閱讀文字版,請上]這次如果她敢向孩子們再次伸手,我不管她有沒有證據,不管她有誰護著,我一定要讓她後悔一輩子!不過我們一定要注意,不要給她可乘之機。」
綢兒答應著去了,布兒道:「總防著也不是事兒,總要想點什麼法子才好。」
紅衣和花嬤嬤相視而笑:「法子早有了,不用我們想了。就在表姑娘到訪的時候,法子就自己出來了。」
布兒聽不明白,紅衣也不再說法子的事兒:「這次香姨娘的計策高明了許多呢,而且居然知道隱忍了,還真是讓人費解。不過那幾個丫頭就快倒霉了。」
紗兒冷哼道:「那是她們自找的,郡主待她們不薄了,她們居然還要和香姨娘攪到一起去!人心不足而已!」
紅衣淡然:「隨她們去了,人各有志不能相強的。」
花嬤嬤看紅衣不想再說下去了把話題扯到了郡主府上去了,幾個丫頭的興頭又提了起來。
明秀這幾日一直在準備著。她親手縫製了一套衣服,還分很多次讓人買了一些香料與一引起藥材。最近她一直在查看醫書與藥書,常常一看就是一上午或是下午從外書房回來後一直看到子夜時分。
明月很擔心,她雖然猜不出明秀想做什麼,但是她認為姐姐可能再想一些不太好的主意,所以她認為應該和娘親好好說說了。
范姨太太聽了明月的話只是笑了笑:「你多想了。近日娘親頭偏疼又犯了,連吃了幾付藥也不見起色,你姐姐想是有些心急,所以查些藥書什麼的。」
明月接著說道:「我看姐姐查看後記下來的都是一些讓人昏眩或是產生幻覺的藥或配方呢。我才過來和娘親說一下。」
范姨太太只好再接著替明秀遮掩道:「還不是為了我的頭疼,我晚上睡不著覺,你姐姐也是想查一些有效的藥給娘親安神的。」
明月看了看范姨太太,總覺得自己母親今兒有些奇怪:「母樣的病不是有大夫看過了,我也問過大夫說沒有什麼問題了。如果要安神的藥,還是找大夫來的好。」
范姨太太吱唔道:「我不是不耐煩總瞧大夫嘛?我才讓你姐姐看看有什麼藥可以吃的。」
明月擔心道:「娘親你沒事兒吧?」
范姨太太說:「沒什麼,沒什麼,只是偶而一次二次的。」
明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娘親,你要是感覺不太好的話還是叫了大夫來請脈的好。不過女兒有些話想與娘親說,也知道這些話不該說的,可是女兒又十分擔心。女兒總是覺得姐姐好像對貴祺表哥——」
范姨太太一聽到貴祺的名字就一拍床喝道:「你說什麼胡話呢!那是你嫡親的姐姐,知道不知道?怎麼可以往自己姐姐身上潑污水?!再說你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呢,整日都在想些什麼,還不給我回房去反省!」
明月看著娘親盛怒,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帶了鵲兒回房了。
范姨太太看女兒走了,長歎了一口氣,愣愣的坐了很久,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一直到有婆子來回話才醒了過來。
范姨太太處理了一些家裡的瑣事後又開始坐著發呆想事情,她當然想的是明秀的事情了。她現在日日都感覺心裡不舒服,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不知道明秀倒底這樣做會不會成功。
范姨太太現在心裡其實是很矛盾的:不管明秀做的事兒吧,心裡總是不安,這怎麼也不是一個姑娘家該做的,傳了出去明秀只有死路一條了;管明秀吧,可是明秀那天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只有明秀做了貴祺的屋裡人,他們范家才和侯爺府綁在了一起,貴祺才會一直照顧明澈。范姨太太只感覺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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