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的暴雨仍然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陣陣的寒風吹進,時不時的一道閃電從墨黑的雲層中劃下.
就在這電光的照耀下,印出了洞外的一個孤傲的背影,一頭與眾不同的幽藍長髮,雪白的儒衫盡已濕透,正向洞裡慢慢走來.
正在苦惱的翔雷心頭不自覺的一陣警訊,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往洞口望去.
看到來者奇異的頭髮後,先是一呆,很快的便恢復了過來.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對著來者親熱的招呼到「兄弟,這麼大的雨一定凍壞了吧,快進來坐坐,烤烤火暖和暖和」
來者並不說話,一臉死了爹的表情(雷給定義的,其實應該是非常冷酷的)只是冷冷的看了雷一眼,爾後徑直走到篝火處坐了下來,讓雷好生尷尬。
一時間雷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接著問到「呵~想不到沙漠裡還會下雨呵~真是奇怪啊~哈~」
那人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跳躍的篝火,似乎在想些什麼,根本沒有去理會翔雷的問候。
「?玩家?」
「……」
「我O!兄弟,耍酷啊,多少給句話吧!」
「……」
「算我怕了你了,我先說,我叫翔雷,翔是翔雷的翔,雷的翔雷的雷。旁邊的這只是我的寵物,怎麼樣。夠丑吧~」
當雷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本以為會收到一點答覆,可對方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在介紹寵物的時候,那人用冷漠的掃視了一下,出現了一絲稍閃即逝的訝意。隨後便沒了表情。
很是不滿意這種冷場,但雷也沒了辦法,既然人家不說話,你也不能逼人家不是。
但很快的,他的眼中閃出了神采「哼,牛啊,你叫我知道我偏要知道,等會叫出你名字嚇死你~哈哈~」
「天心!開」
「哼!」
正當雷運起天心,欲探知來者身份時。對方顯是感應到了一般,眼中精光大盛,一聲冷哼傳出,雷只覺得腦中一陣眩暈,那一聲冷哼猶如驚雷一般在耳中響起,兩眼一黑險些就被震暈了過去。
「不自量力!」那人見到翔雷並沒被震暈過去,倒是有些意外。冷冷的拋出了一句話後,便把頭扭向了另一頭。
聽到了來者的話後,仍有些眩暈的雷興奮的一躍而起,大聲的笑到「哈哈哈~~終於說話了,喂!兄弟,還以為你啞巴了呢~原來你會說話啊~」
顯是沒料到翔雷會來這一招,那人的身體有些搖晃了,畢竟……這麼白癡的人……也只有翔雷了……
「喂~~~別這麼小氣嘛~萬事開頭難,既然都說了一句,就別在那裡裝酷了。說說你的名字吧,要是你不想說也沒關係,你剛才那招是什麼啊?差點就把我給震暈了,啊!難道你想……」說到這裡,雷故意的頓了頓,而那人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扭向一邊的頭也轉了過來。
很滿意這個效果,雷接著發揮了他那搞怪的天分,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僅有的幾文,略帶哭腔的說到「英雄!饒命啊!小弟身上就這麼些了,您就高抬貴手吧!我混到這地步不容易啊……還有……還有……我還是處男啊~~~我不想死啊~~」
看著雷可憐的摸樣,那人冷酷的神情終於出現了波動,腦後出現了一顆大大的汗珠……這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啊……
看著那人只是面容上出現了一絲波動,雷並沒有打算放棄自己的計劃,目的還沒達到嘛~第一步的效果已經出現了,接著第驚天地泣鬼神的第二步計劃。
只見雷把身體縮成了一團,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胸口,用一道幽怨驚恐的眼神衝著那人甩了過去,聲音也在刻意的控制之下出現了適當的顫抖。
不要錢……難道……不要啊!你別過來,為了貞操我不是不犧一死的!!!」
「……」
過了好一會,那人才從巨大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古人有雲啊,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臉的!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在雷精湛的演技下,那人的額頭上冒出了條條的青筋,他開始了後悔,為什麼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隨手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放倒在地。
正當他下定決心要O了雷時,雷站了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衝著他笑了笑,開口說到「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既然你不願意說話,那我又不強人所難了,好了,就這樣了,唉``````沒意思啊~~~下雨可真無聊呵~~~~」
看著雷的一幅的無賴樣,那人終於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自己的心還並不能做到波瀾不驚的境界啊!罷了罷了,翔雷,你還真是有意思啊!」
「我叫冥,幽冥的冥」
百般無聊正準備一腳把痞子踢醒的雷聽到了這句話後,迅速的把頭轉向了冥,一臉賤笑的說到「有名的名啊!你這人真是的,不光頭髮囂張而且為人也一點都不謙虛,還~~~有名~~的~~名~~啊~~哈哈哈~~~」說到最後的幾個字時,彷彿是挑戰冥的忍耐極限似的,雷還故意的拖長了尾音的音調。
效果馬上就出現了,冥額頭的青筋再次的暴起,剛松下去的拳頭又緊緊的握了起來,不過這次沒給雷機會。
雷只感覺到視線裡冥的身影出現了短暫的模糊,緊接著頭上一陣巨痛……眼前一黑……很沒面子的暈了過去……(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雷暈倒在地,冥冷漠的臉上出奇的出現了一絲笑意,接著眉頭一皺,看著自己的拳頭。心中不斷的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就動了氣……剛才的感覺……我真的笑了?這……」
看著昏倒在地的翔雷,冥不自覺的又露出了一絲的苦笑。
「翔雷嗎?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夜涼了,一股寒意襲來,冥隨手發出了一道掌風,繼續著沉思……
篝火更旺了,暖暖的……
雷脫下烘烤的衣服也漸漸的干了,特別是粘有痞子賴口水的褲子,散發出了一陣奇異的香味,從山洞裡慢慢的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