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特果斷、特乾脆的把幾乎全.裸的賀蘭飄推下床。賀蘭飄沒想到蕭墨會突然推她,下意識的抱緊了身上的棉被,所以也沒有任何緩和的摔倒在地,渾身酸疼。可就是這樣,她的身體還是在棉被下若隱若現,春光無限。她怨恨的望著蕭墨,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就這樣靜靜的在冰冷的地上坐著。蕭墨沒有理會她的怨毒,只是冷靜的望著鶴鳴:「是齊國還是賀蘭瑞派你來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朕已經給過你一次活命的機會,現在,不會再給了。」
蕭墨說著,一點點向鶴鳴逼近。鶴鳴下意識的倒退一步,然後冷笑道:「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
「武藝的話,不是;但你現在受了重傷,朕的任何侍衛都能把你輕易制服。還有,你的體力應該到了極限了吧——朕允許你倒下。」
蕭墨是那樣的雲淡風輕,而鶴鳴的臉色越的蒼白。賀蘭飄一驚,披著棉被就跳到了鶴鳴身邊,擔憂的問:「你真的受了那麼重的傷?要不要緊?」
天,我可不要好不容易找到的高手居然受傷,不能帶我逃走了!我怎麼那麼倒霉?
賀蘭飄特鬱悶的望著鶴鳴,而鶴鳴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他心中一怔,望著蕭墨,淡淡的說:「被兩大高手圍攻,傷到了心肺,起碼半月後才能恢復。在這半個月期間,任何有武藝的人都能取我的命。所以說……小賀蘭,你一定要保護我……」
「你的廢話很多。如果你與朕合作,供出幕後指使,朕自然會保你周全。」
「要我相信你的保證嗎?」鶴鳴鄙夷的望著蕭墨。
「不是保證,而是命令。你可以選擇不服從,但這樣的結局,是死。」
蕭墨淡淡的說著,整個房間的溫度也瞬間冰冷了。賀蘭飄呆呆的望著蕭墨,呆呆的望著鶴鳴,心中明白蕭墨絕對不只是威脅。鶴鳴妖媚的臉龐時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親切,而他也是她來這個世界上見到的第一個人,從來沒有傷害她的人……
蕭墨,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氣定神閒的樣子?為什麼你總覺得自己能掌控一切?你要殺鶴鳴,老子還就不讓你殺了!
「他只是來找我的!他是我的男寵,不是殺你的殺手!」
賀蘭飄一咬牙,終於不計後果的怒吼。面對著蕭墨疑惑的眼神,她一把抓住了鶴鳴的手,然後把頭努力的依偎在鶴鳴高高的肩膀上。鶴鳴真不愧是專業演員,只是稍微一愣,就飛快的把賀蘭飄攬入懷中。蕭墨平靜的望著他們,眼睛深邃的見不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我深閨寂寞,紅杏出牆唄。他是我的男寵,不是殺手。」
「那他的傷是怎麼來的?」
「我打的。」
……
好,你們都不相信我會打這麼重的傷勢是吧!雖然,我也不相信……
「真的是我打的。」賀蘭飄有些急切的望著蕭墨:「他不是殺手,放了他吧。」
「為什麼?」蕭墨終於問道。
「因為我爹爹打了勝仗,你暫時不會與我為敵。你來我的寢宮,也只是為了安撫我爹吧。你放心,我會告訴我爹說你完成了任務,至於能不能懷上子嗣就是我的問題了。這樣,行麼?」
行麼?明明時疑惑的語氣,但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臉上就寫著「就這樣做吧」的霸道?她似乎忘記了,朕是主宰,而她只是個玩物……玩物罷了。
「你在和朕交易?」
「是。放了鶴鳴,我會……與你合作。」
豁出去了!我現在是呆在皇宮,賀蘭瑞暫時動不到我什麼,但蕭墨隨時隨地能把我瞭解了!我知道牆頭草不能當,所以,就讓我選擇一方吧!短暫的、隨時準備背叛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