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鶴鳴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賀蘭飄,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上滿是冰冷的笑意:「皇帝來你這過夜?這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賀蘭飄悠悠一歎,正色道:「以你現在的身手,能不能逃出皇宮?」
「不行。」
「為什麼?」那就是不能帶我逃走了?
「我受傷不輕,若是被人現,恐怕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所以,在傷好前逃走是不可能,帶你逃走更不可能。」鶴鳴一陣見血的說道。
「好吧,那你可以滾了。」賀蘭飄悶悶的說道。
「你覺得我會走嗎?」鶴鳴微笑著擦拭他的長劍:「我可是捨不得美艷動人的小賀蘭呢。我……」
鶴鳴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敏銳的聽到了有人正朝鳳鳴宮走來。他飛快的和賀蘭飄交流了一下眼神,而賀蘭飄急忙把他推到床邊的衣櫃。
「你藏在這裡,不要出聲!記住,不管生了什麼,都不要出來!不然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好。」
也許是被賀蘭飄的緊張情緒所感染,鶴鳴聽話的躲進了衣櫃,放輕了呼吸。門外的太監大聲喊著「皇上駕到」,而蕭墨果然來到了賀蘭飄的房中。
「臣妾參見皇上!」
賀蘭飄深吸一口氣,朝蕭墨盈盈下跪。蕭墨深深的望著賀蘭飄,似乎朝衣櫃的方向望了一眼,久久沒有說話。就在賀蘭飄擔心的心就快跳出來的時候,蕭墨把她虛扶了一把,平靜的說道:「皇后久等了。」
「不久不久!不,臣妾的意思是……皇上今日受驚,還是早些歇息的好。」
「既然皇后已經迫不及待,那麼朕也值得『早些歇息』了。」
蕭墨故意誤解了賀蘭飄的話語,將賀蘭飄打橫抱起。他的面容還是看不出一絲情緒,但眼中似乎有些隱約的怒意。
賀蘭飄渾身一顫,就跌入了蕭墨強壯有力的懷抱,一種屬於陌生男子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也迎面而來。賀蘭飄想掙扎著下地,卻被蕭墨穩穩的放在了床上。床幃中,蕭墨俯下身望著滿臉驚慌失措的賀蘭飄,輕柔的說:「皇后,朕前些日子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補償。」
補償你個大頭鬼!每次見面,你不是咬我就是掐我,現在裝什麼溫柔體貼?
「皇上,臣妾今天身子有些不適……」賀蘭飄編著蹩腳的謊言:「那個,您還是請回吧……」
「是嗎?」蕭墨玩弄著賀蘭飄的長:「皇后面色紅潤,看起來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還是說,你不希望朕來?」
「怎麼,怎麼可能呢?」
「那麼,就開始吧。」
蕭墨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賀蘭飄的身上,手也伸進了她的衣衫。他熟練的一拉,賀蘭飄的外衣就被解開,露出了鮮紅色的肚兜。蕭墨的手輕輕握著賀蘭飄還未育完全的胸部,輕聲說:「真是僵硬的就像塊木頭一樣。難道那些男寵們還沒教會你怎樣取悅男人嗎?」
蕭墨的身上有著淡淡的荷花香,混合著淡淡的櫻桃酒的酒氣,形成了一種奇異又令人沉醉的芬芳。他俊美的臉因為酒意微微泛紅,眼睛也深邃而迷離。他輕輕的笑著,含住了賀蘭飄的耳垂,不斷的吮吸、輕咬。雖然賀蘭飄的內心極度抗拒這個男人,但她的身體卻在蕭墨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越來越熱,似乎期盼著什麼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