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過要很長時間,對了。」忽然想起來那個聰明的月精靈小禮校,越兵笑笑,「你們宮廷裡有個叫晨光的女人很不錯,過後你向你姐姐舉薦一下,讓她當迎賓小姐實在太可惜,如果你姐姐不用她,我想辦法把她也帶走。」
「帶你個鬼,你到底想要幾個才夠?」想起越兵充滿強勢的手段與那晚的激烈,紫霧秀媚臉容羞得通紅。堂堂一個月精靈的代政王都成為他的女僕,他還不滿足,想要別的人?她真不知越兵到底是哪一國的王族,風流到如此地步。
半貓族女養童,人類情人,這些她都可以接受,因為觀念上她們比月精靈要低等,但同族就不一樣了。正如養多少寵物都無所謂,要再養一個人那絕對不行。想到自己的身份言權不高,她壓下傲氣轉向虹鶯求助:「虹鶯隊將,你應該幫著說說他呀。」
突然間被問到,虹鶯從越兵的宏遠藍圖中回過神來,理清紫霧話中的意思,身體不由得一震。自從她知道紫霧和越兵的打賭後,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心裡一直沉悶。
想起越兵身份高貴,不是一國王族便是一地地方官,現在又是一方領主;不單有驚人的實力,又有著過人的智慧與人的膽色;而自己出身平平,只是靠殺戮武技攀爬到禁衛騎兵隊將位置;兩個人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光是站在一起就已經不可思議,還能妄想什麼。
被深埋在自卑感之下,她用眼角偷偷打量越兵笑吟吟的模樣,以冰霜遮掩內心道:「少尉大人要帶走誰,一定有他的理由。」
「哈哈哈,越兵兄弟,你要帶走誰兄弟我也管不著,」夸克伸出熊掌似的大手,朝虹鶯後腰一拍,「但是虹鶯美女你絕對不可以錯過,這個大美女外冷內熱,比我家安婭好得多!安婭年輕時看起來溫柔賢淑,後來,越來越野蠻!」
被夸克大掌一拍之下,虹鶯幾乎撞進越兵懷裡,和娜娜碰到一起。越兵充滿野性魅力的相貌近在眼前,她努力裝上的冷冷冰霜霎時間破去,冷艷的倩臉籠滿緋紅。
就在她急忙直起身時,忽然察覺到異樣。越兵回來時各人都只顧得驚喜,沒有現,現在貼近了越兵身邊才察覺到,越兵身上的魔力感覺上和常人無疑!
「少尉大人,你的魔力……怎麼了?」
在虹鶯提醒之下,紫霧跟著驚慌起來,趕快凝神感覺判定越兵的魔力。越兵此時散出的魔力真的比最差的月精靈還要低,沒有最基本的實力,再高的智慧與膽色都難以在大6上存活下去。
沒有人說還真沒有想起來,回想起在突兀巨岩頂遇到的幻影月精靈美女,在被她穿刺之後,自動散出體外的精神力大幅度下降。越兵心一動,在身體四周使出一塊塊晶瑩潔白的六邊鏡精神力護盾。明顯精神力不單沒有減弱,反而增強。
外收內聚?
越兵突然想起古代功夫最講究練內,魔力雖然和功夫不同,但記得綠龍說過,魔獸的魔力來源於吸收自然天然存在的魔力;身體自然散出來的量越少,能夠積蓄下來的魔力亦就越多。
有利也有弊。
精神力技師靠著散出體外的精神力感知周圍物體,感知的範圍稱為精神領域。精神領域越大,就越能預先知道攻擊從哪一方襲來,可以在對方出手之前作出迴避。現在這範圍幾乎消失,要應付刺殺將變得十分棘手。
就在越兵愁眉不展時,紫霧忽然驚叫出聲來:「是精靈的大術士血統,只有精靈才有的血統!我怎麼沒有想到!擁有大術士血統的精靈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魔力,代政王的信物有著同樣的功效,信物就是一塊血統魔晶石!」
「眾神啊,大術士!」夸克讚歎般咂咂嘴,「兄弟,聽說大術士天生是修煉魔法的天才!擁有大術士血統的精靈,幾乎都在三百年壽命內修煉成為元素神!兄弟再不濟,三四十年練個六七級魔力不成問題!」
學習魔法?看著眾人充滿崇拜與期待的眼神,越兵搖搖頭,除了小風小火小冰偶然使出來之外,別說威力,就連詳過程都沒有分析過,至於魔法的名稱更弄不清哪種歸哪種。只知道聽起來很玄的,等級比較高,威力驚人而已。
反覆權衡之後,他覺得這樣也不錯,要是帶著一身四級魔獸的魔法氣息進入人類王國,別說會有教會,異端仲裁所一堆審判機構在等著,就連一般懂些魔法的人類也會避之不及。
不同情況有不同應對方法,就像恐怖份子肯定會到處躲藏,不會走到明處等狙擊手輕易狙擊,所以機鎧特警非要和他們鬥智鬥勇的道理一樣。至於像巨岩宮殿那一夜的刺殺,大不了多招幾個保鏢,人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想到這裡,越兵沒有跟著興奮,對著變得更加拘謹的虹鶯問道:「派出人去聯絡王都聯絡了嗎?」
「是的,我已經讓最機靈的魄飛輕裝出,他已經走了兩天一夜,相信差不多到寧靜森林出口。」聽到越兵沒有忘記要護送他們回王都,虹鶯心中鬱鬱的感覺頓時寬解許多,微微一笑繼續說下去,「相信王城派出接應部隊之後,黑古商會再不會死盯著不放。」
聽後,越兵一個呵欠上來,從比哈要塞到月精靈都城一行,算起來有兩天兩夜沒有睡過,即使在機鎧裡開起自動導航睡裡一小會,那點點睡眠只是杯水車薪。
知道越兵來回奔波辛苦,各人都紛紛告辭,虹鶯跟夸克和紫霧身後,帶上娜娜走出樹矮人泥頭城堡裡最好的大房間。
等各人離開房間後,越兵躺倒在獸皮床褥上,合眼平穩心神。
事情不像虹鶯想得那麼簡單,歷來最怕有錢的和有兵的勾結在一起。依斯橋堡聚集大量傭兵與冒險士,黑古商會不單從他們身上賺足了錢,還將他們納進旗下讓他們賣命;而戍守依斯橋堡的是個旅將,手下有兵,很多兵。
到底實情怎樣,要去看一看才知道。得出下一步行動計劃,越兵安心地在毛茸茸的鹿皮厚墊上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遠在依斯橋堡豪華大宅裡的人卻不能安靜。在黑古商會少爺之一黑致的書房中,鞭打聲與女奴的慘叫不絕於耳。
「***,」黑致一手提起衣不遮體的女奴頭,粗暴地將她翻過來,仍不解恨地大腳踢向女奴下體。
聽著女奴死命慘叫,黑致腳下更加用力:「叫,給我大聲叫!***我要聽到月精靈婊子大聲慘叫,我要親眼看到她們一個個被半獸人操死!」
眼見女奴被幾腳踢得下體不斷流出血水,氣如游絲,一邊侍奉毛巾茶水的侍女臉色蒼白如紙,顫得手中的茶杯與茶托不斷相擊出喀喀聲。再突然被黑致一招手,她更嚇得把茶杯翻倒在地。
「媽的,都是婊子!」黑致咬得一排凹凸不平的牙吱吱響,兩步過去,甩手給了侍女一個耳光。看到她堅挺豐滿的**,黑致更獸行大,一手將侍女按到在書桌上。
「求求你不要,少爺!」感覺到下體一涼,侍女不由得滿眼淚光,苦苦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