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出來,指著顏風冷大喝著。還別說,那樣子還顏風冷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一段時間不見,他的修為到也有些精近,已經達到了元嬰期,可以稱為高手了。
可惜啊,僅僅是元嬰期的修為,實在難以提起顏風冷的興趣。林天哲看顏風冷竟然不理會自己,很顯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火氣橫生,拿出自己的仙劍便打算向顏風冷衝了過去。就在他剛要衝出去的時候,卻突然被人攔住了。林天哲轉頭一看,攔住他的竟然是海東樓。
這次劍仙門只來了三個人,都是顏風冷所認識的熟人,林天哲,海東樓,常無痕。
「海師叔,你拉住我做什麼?」林天哲急的向海東樓問道。
海東樓嚴肅著臉,喝道。「你說我拉住你做什麼?這裡這麼多高手,何時輪到你區區元嬰期的修為在這裡猖狂?乖乖的跟我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
海東樓的心裡埋怨著林天哲來給自己找麻煩,早知道真應該聽掌門師兄的話,不讓他跟來好了。本來顏風冷就對劍仙門有恩,如果不是顏風冷帶回完成的混元劍仙錄的完整版,可能劍仙門的弟子想要飛昇就會變的頗為困難。所以這次來的時候眾人心裡都清楚,只是來做做樣子罷了,根本不可能真的出手對付顏風冷。可這個林天哲,哎,還真讓人操心,竟然一開始就主動的跳了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我不要,我要讓這個傢伙知道,劍仙門裡精英無數,如果他不是運氣好的話。根本當不了劍仙門的掌門。我覺得他曾經當過劍仙門的掌門,實在是對劍仙門地一種莫大的侮辱。」林天哲根本聽不進海東樓的話,現在他只想好好的教訓顏風冷。
這個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個人,來到了林天哲的身邊。「天哲,你就聽海師叔的話,回去吧。你根本不是前輩的對手,就算要動手,這裡高手這麼多,也輪不到你啊。」
「這話就不對了,唐禹。身為正道修真者的一份子,誰都有義務鏟奸除惡,並不一定要看修為的。」林天哲搖頭拒絕道。
剛才說話的人正是青沙派地後起之秀,唐禹。唐禹的心裡一直認為顏風冷是個前輩高手,即便當他知道其實顏風冷只修煉了不到二十年,可心裡還是認為顏風冷是個前輩高手,應該尊重。而且,他不認識顏風冷是做出那種邪惡之事的人。
「喲?這是怎麼了?堂堂四小仙之一的刀仙唐禹難道是怕了不成?還是你跟這個魔頭有什麼關係?竟然稱他為前輩?」這個時候一個討厭的聲音傳了出來,唐禹也不用都知道是誰。
修真者有四個後起之秀被大家稱為四小仙,寓意他們四個最有機會成為仙人。分別是劍仙林天哲。刀仙唐禹,槍仙苦柏。扇仙古樂兒。這四小仙分別是已各自的兵器而命名的。
剛剛說話的就是四小仙中修為最高,卻也最遭人討厭的,扇仙古樂兒。
這古樂兒是第二宮宮主的兒子,前段時間一直閉關修煉,所以並沒有參加那次地骨魔洞之行。這次剛剛閉關結束就聽到崑崙派放出了絕殺令,頓時好奇的來湊熱鬧。
古樂兒對於唐禹跟林天哲一直不是很爽,甚至對那個飄忽不定,獨自修行地槍仙苦柏也心存鄙視。他認為真正能度劫飛昇成仙的只有他一個人。
「古樂兒,你這話什麼意思?」唐禹走到古樂兒的面前,寒著臉問道。
古樂兒聳了聳肩膀。說道。「我這話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如果你跟這個魔頭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勸止林天哲發揚正義?我看你根本就是心裡有鬼吧。」
唐禹冷笑一聲,對於古樂兒的用心他早就心知肚明。不過他心裡認定的事情又豈是那麼容易改變的?他認定了顏風冷不是邪惡之人。就不會畏懼別人的風言***。
「我阻止天哲那又怎麼樣?首先天哲的修為根本不是顏前輩的對手,更何況我才不相信顏前輩是什麼邪惡之人,此時必定有原因。」唐禹堅定地看向古樂兒果你想發揚正義的話,我到不會阻止你,就讓我看看你閉關之後有什麼精近。」
「哼,大家都聽到他的話了吧?擺名了他是跟那個魔頭一夥的。你們青沙派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人汗顏啊。」古樂兒竟然把話頭調到了青沙派上面,這一下事情鬧地可就大了。
「古樂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我自己承擔,跟青沙派有何關係,你休要含血噴人,侮辱我青沙派。」唐禹一下子怒了,有什麼事對著他來行,可是對著青沙派,那就不行了。
其實古樂兒是故意為之,崑崙派顯然已經不行了,如果此時能挑起青沙派的爭鬥,第二宮必定能能解決青沙派,成為派名第二的門派。至於劍仙門嘛,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又怎能出面幫助青沙派呢?
古樂兒想地很好,想法很有野心,只可惜他的野心卻未用到正道。他甚至有些本末倒至,忘記這次來的主要目的。
顏風冷冷哼一聲,頓時所有人都感覺到耳膜一陣刺痛。「我說你們是在幹什麼?讓我看笑話嗎?這就是所謂的正道修真者,真讓我開了眼界。我說那個什麼傢伙,你不是很有本事嘛,來,我們試試。」
顏風冷向古樂兒勾了勾手指,他左一個魔頭,又一個魔頭的叫著,早就把顏風冷心裡的火叫了出來。如果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他,那股火顏風冷怎麼能咽的下?
古樂兒看見顏風冷竟然要點名跟自己動手,心裡先是一陣恐懼,接著便是興奮。恐懼是因為顏風冷的名氣,不管是五行仙獸,還是傀儡,只要任何一個古樂兒都沒把握能打的贏。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能殺了顏風冷的話,那他古樂兒的大名豈不是可以傳遍整個修真界了?想到這裡,古樂兒興奮的笑了笑,搖晃著手上的白色扇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