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擁著旭堯的,汲取溫暖與力量。
踮起腳尖,主動吻上旭堯的唇……一切來的太過突然,旭堯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微笑著適應起雷拉的節奏。
不愛一個人可以和他上床嗎?雷拉騎在旭堯的身上,憂傷的看著旭堯絕美的臉,那麼囂張,不可一世,目中無人。淚水低落在他的臉上,暈開……一滴一滴的滑落。
旭堯很體貼,沒有追問她,只是任由她在他的身體上洩著,緩解著悲傷。
淚水一直不停的落下,旭堯再也無法淡然,開始翻身把她壓在身上,??的吻著她,給她rou體上的慰藉。
……
雷拉躺在旭堯的懷裡,不解的問道「男人可以和不愛的女人上床嗎?」
「可以!」
「為什麼?」
「男人只要喜歡一個女人就可以成為情侶;女人只要不討厭一個男人就可以成為情侶;男人只要不討厭一個女人就可以生性關係,女人只有愛一個男人才能生性關係。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不過,一個男人如果有了真心愛著的女人,應該就不會再和別的女人上床。」
「是因為責任嗎?」
「男人大多沒有責任心。用婚姻和責任這種東西來束縛住男人,太不現實,甚至可笑。正如,結婚已不再是相愛的唯一結局,幸福快樂的生活不一定靠婚姻才能取得。芊羽太過善良了,你的世界太過純淨,而現實世界不是芊羽眼中的樣子。」
旭堯緊緊的抱著懷裡,害怕不安的顫抖著的雷拉,淡淡的安慰道。她依舊還是她的芊羽,不管外形如何變化,內心依舊沒有變。這是他感到慶幸的地方。如果可以,他希望他的芊羽永遠可以保持
孩子的童真,睜著她小鹿般清澈的黑色眸子,看著這個渾濁的世界。
「那旭堯有多少女人?」
「現在只有你一個。」
「我不在的2年,旭堯也沒有嗎?」
「沒有!」旭堯肯定的回答。但是,他知道雷拉不相信。
「世界上有三樣東西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諾、男人的感情、男人的理由。如果他給過你天長地久的承諾,是因為他自己對你們之間的那份感情都沒把握;如果他說你是他一生最深的(唯一的)愛,這表示他一定對別的女人說過同樣的話;如果他失約,給了你若干的理由,千萬不要信以為真,男人是編造理由方面的高手,他的種種理由歸根結底只有兩個字:借口。所以,不要說你愛我!」雷拉揚起頭,盯著旭堯,偏激的說道。
「哈哈……抱歉,我永遠都不會對你說那三個字的。所以,不要自作多情了!」
旭堯感覺到雷拉聽到他的話,在他懷裡不安的一顫,急忙更緊的摟緊她,解釋道。「我如果說了那三個字,那個人一定會離開我。雖然,沒有辦法最你說那三個字,但是會用行動表示的。」旭堯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室內一時沉默著,雷拉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可是,心裡依舊被不安糾纏著,不得安寧。
「什麼時候跟我回去?思羽很想你。不想再這麼分隔兩地了。而且,我還想要個孩子。」
「思羽,那孩子的願望是希望他媽媽去幼兒園接他。幼兒園的小朋友一直嘲笑他是沒有媽媽的孩子。」旭堯頓了頓,繼續傷感的說道。這麼兩地分居,最受傷害的其實是思羽。那個懂事的讓人心疼的孩子。
一提到她的思羽,雷拉的眼睛又濕潤了,旭堯在她的眼裡模糊起來。「胡說,我的思羽有媽媽。我的思羽又聰明又可愛又懂事,他們怎麼可
以欺負他。」
「思羽,那孩子沒那麼容易被欺負的。」旭堯看著她一臉心疼擔心的模樣,好笑的拭去她的淚水,安慰道。他的芊羽還是這麼喜歡哭,還好思羽這一點沒有遺傳她。否則一個男孩子整天哭,像什麼?多丟臉。女孩子嘛,倒可以接受。
「你什麼時候回去?」旭堯繼續追問道。
「我今天打蕭靜如了!」旭堯一臉驚訝的看著雷拉,雷拉別過臉去不看他。
「芊羽你打人了?」旭堯抱起雷拉,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驚訝的問道。
「嗯!」
「不會吧?你和別人吵架都沒有過。芊羽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旭堯欣賞的托起她的腮,饒有興趣的問道。
「旭堯,我害怕那個女人。非常害怕!她纏上丹尼爾了,我
不知道她又想搞什麼花招。我好怕!」雷拉對著旭堯,說出自己一直的擔心。每一次靜如的出現,都讓她的心收緊,窒息、恐慌、混亂。
「沒事,有我呢。不會讓她再有機會傷害芊羽。」旭堯輕聲安慰道。但是旭堯的眼中嗜殺的表情一閃而逝。眼中神色一深一淺,讓人分辨不出真實的情緒。
……
樂隊的事情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丹尼爾似乎再也沒有和靜如那個女人聯繫,這讓雷拉的心稍安了些。
「智也,丹尼爾呢?」錄音室裡沒有看到丹尼爾的身影,雷拉擔心的問道。
「在洗手間!」智也也是困惑的看了看牆上的表,丹尼爾怎麼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雷拉放下曲譜,朝衛生間走去。隨即聽到丹尼爾在裡面痛苦隱忍的申吟聲,雷拉衝進去,就看到丹尼爾狼狽的在地上打滾著。
「給我煙……」丹尼爾抓著雷拉的,懇求道。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丹尼爾頭腦裡一片蚊蟻縈繞的振翅聲。嗡嗡嗡!嗡嗡嗡!……由小變大,連成片逐漸聚集為巨大的轟嗚聲,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血管中向外擠壓般幾乎撐裂他的身體。身邊的聲響都罩上了隔音層模糊變形得如同電子設備,眼中的圖案不停地晃動扭曲。
丹尼爾皮膚開始冷。他能感覺到它在不由自主的抽*動,不知哪來的小貓不時用尖利的爪尖摳抓凸起的雞皮疙瘩。癢痛順著毛孔逐漸鑽進了骨頭。丹尼爾雙手被綁想搔去摸不到、想撓又夠不著,只能晃動身體想藉著皮肉的甩動去摩擦骨頭企圖止癢。
丹尼爾太清楚這種感覺了,從母體內帶來的烙印在骨髓的折磨……一生下來就被強迫戒掉的毒癮……他好不容易戒掉的毒癮又犯了……
丹尼爾絕望的看著雷拉,淒涼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