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情況是很開心的,我有點惡作劇心理的洋洋得意,似乎覺得普天之下的女人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周逸仍舊很自然的跟我搭話,那種具有感染力的感覺讓我有些無法自持,我險些從心底看上她。一個真正帥哥的進入使我認識到原來自己一點也不帥,想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嗎?從懸崖上跳下去就能體會得到了。如果他是心地和相貌一樣端莊的話,或者人生觀上有些足以讓我看得起的男人的成分,我或許會欣賞性的看著他的行為,可是男人總是爭強好勝的,"我並不喜歡周逸,我只是嚥不下他向我挑戰這口氣。"當時我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一米七八的個子,古銅色的古天樂式的健康的皮膚,配了乾乾淨淨的五官,一對煞白的長年練就出來的會放電的眼睛噢!當他穿著凸現出肌肉輪廓的黑色高領T椊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晃著比謝霆鋒略微短點的頭髮將發稍帶著的從籃球場帶來的汗滴甩到了周逸臉上的時候,我站起來就差過去揍他了。"你想泡周逸,是吧!"這個叫張天鍵的傢伙直言不諱間狼吞虎嚥著,"告訴你,我要泡她的,我一見到她就想把弟弟塞進她的嘴裡。"我肯定是要扁他的,要命的是他大有來頭而且勢力並不比我小,當然這還不足以讓我煩心,讓我煩心的是他似乎還挺有市場的,我不是女孩,無法想像他帥到了那種足以用外貌上的優點彌補人格上的不足的地步,但他的確做到了,像一個綠頭蒼蠅一樣張揚。轉眼到了十一,我記不得那時候有沒有所謂的黃金周,總之我們去峨眉山了,這是我策劃很久的,周逸答應跟我們去之前是回絕了很多遍的,當然我是不會去求女生的,但像我這樣聰明的人自然會聯絡她的好友去纏她啦,"怎麼你也去啊?別把山上的猴子嚇死了!"我故作驚訝的樣子。"哼!"她厥了嘴臉上卻是驚喜的神情。在峨眉山的羊腸小道上盤旋的時候,張天鍵總要故意圍在周逸周圍獻慇勤,然後得意洋洋的同我搭話,他攙扶周逸上坡後,會皺了本來歡笑著的眉頭,還煞有介事的衝我歎口氣"唉,女人真是麻煩,連走路還要男人扶!"我的心裡喲,就像煮著四川特有的麻辣面,翻騰著什麼都有。我記得在山上一個岔路口,周逸選擇了同我一起走一小段較平坦的但繞道遠得多的路,這可能是那次登山我唯一清晰的記憶了。我的餘光不自覺的覆蓋了她整個身體,一種修長挺拔的感覺,大紅的T椊配了長長的開口很小的天藍色的裙褲,走動的時候映出腿的流線感來,我想到了胸脯,兄弟們審美的重要標準,但沒敢注意看。她笑了,有些傻傻的,在幾步毀損嚴重的石階邊,她耐著不肯走了,那古道淹沒在荒蕪的雜草裡,我想到了千年之間,有多少人在這同一條路上,歡笑過。"也不肯拉一下嗎?"她斜了眼和身子撒嬌的樣子,瞅著我。我正愁沒法拉她的手呢!雖然由於從未故意牽過手的緣故,有些不自然,但我還是很興奮的伸出了手掌過去。她將纖細的因為骨骼很細所以看起來似乎有些肉墊的我能幻想到軟綿綿的手掌合攏了遞了過來……"哎呀!"我感到手掌一陣鑽心的疼,條件反射的縮回了手掌,她立刻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她捂著自己的嘴笑得站立不穩,我看見了她手中揮舞的半截帶著針葉的張狂的松枝。她抽息著笑半天緩不過來,現在完全沒有淑女的感覺了。"你跟我有仇嗎?"我揉著被扎疼的手掌拉長了臉裝著嚴肅看著她。她笑得全身發抖,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於是邁開了步子再次的伸出了手要趕上來,當然這次手中沒有松枝。"哼!"我將雙手抱在胸前。她還未盡興的輕輕的笑著,野蠻的用她的小皮鞋踩在草叢上,不顧自己站不穩的身子,那樣子彷彿根本不在乎我去拉她一下。用力的踩下去,立刻伸直腿讓裙褲動了起來。這樣野蠻的走不摔倒才怪。一切只是在一個瞬間,她真的打滑了,整個身體向下倒了下去,我無法描述她那動作,時間太短,連我也沒看清楚,女的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什麼千篇一律的反應呢?噢,你猜對了,她尖叫了一聲,聲音比什麼都尖,那聲音足以將整座山上的猴子都嚇死,並且猛的抓住了我的衣服。我立刻挽著她的手臂,有些濕潤的草覆蓋在光滑的石頭上是足以用來溜冰的,攀著我的手臂,她並沒有站穩,而是下半身幾乎飛了出去,腳上完全沒有承載重量,將全身的力量攀附在我臂上,彷彿懸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