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算是在深淵之中這些尖耳朵的精靈也是很罕見的生物,更何況在深淵之中充滿了各種心理變態的惡魔以及放蕩風騷的魅魔,說不定他們就會厭倦了哪些自動張開的大腿,想從而去尋找一些特別的感覺呢?那麼一群還帶有幻想與自尊的草原精靈則能給那些惡魔帶來更多的歡樂。
大部分雄性生物都希望能夠希望將漂亮的美女給推倒在床上,事後男人滿足的淫笑,而女人在悲傷的抽泣,在很多情況之下帶來快樂的是這個美妙的過程而不是其最終的結果。但事實上在深淵之中那麼妖艷的魅魔常常會做出完全相反的事情來,在適宜或者是不適宜的情況下她們都會主動出擊,獵取哪些她們所喜愛的強壯英俊的男性。這些漂亮的惡魔有著惹火的身材與完美的面孔,當這樣的美女想要將男性推倒那麼對於男性來說這簡直是無法抗拒的,就算是她們要同時推倒多個男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由於深淵之中女性惡魔的放蕩程度已經超出一定的範圍了,所以大部分男性惡魔,只要不是天賦異稟的在性生活上自尊心普遍很受傷。
而這群漂亮的草原精靈則能夠起到重複的安撫作用,她們有限的反抗能夠帶來更多的樂趣。
所以巴爾很有信心讓其他傢伙帶走這群草原精靈的時候付出更大的帶價。
這麼一來,所有的貨物就齊全了,只等三天之後出發。
就在巴爾回到冥河划槳手的時候奴隸市場的商人也將三籠一共十三名草原精靈趕到了這裡,在酒館老闆的安排下這些貨物被安排到了後院之中停放,就在巴爾準備回到房間之中整理行裝的時候酒吧老闆卻突然拉住了巴爾的衣袖。保羅與傑克的兩個頭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隻眼睛都咕嚕嚕的亂轉著,兩張嘴裡用及低的聲音對著巴爾說道:「小巴……恩,巴爾大爺,有位客人找您,說是您的舊相識,你看是不是見一見?」
「又有人找我?」巴爾眉頭皺了起來,這幾天裡找自己的人也忒多了點吧,難不成萬事皆三向全宇宙人宣揚了自己在這個酒館之中?心中雖有疑惑,但更多的卻是好奇,「好啊,」巴爾隨口說道:「是誰啊,讓他出來見我吧。」
「這個,巴爾大人,那人現在可不能輕易的見人,得要您去見他,」酒館老闆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在酒吧檯之後搗鼓了起來,不一會兒一陣咯吱咯吱的機關響動,酒吧檯之後路出了一條通往一條地下的密道來,一道樓梯通往地下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彷彿是一張噬人的大口。「請隨我來吧。」這麼說著酒吧老闆隨手拿起了一盞杯子,倒上了一杯烈酒之後用火點燃,他就舉著這盞冒著微弱火光的杯子在了巴爾的前面走下了密道,把寬闊的後背留給了巴爾。這個動作是一種變相的示好,也有著誠服的意味在其中,表示自己是無害的,就像是兇猛的動物垂下頭顱露出脖頸一樣。因為在下層未免之中將背後露出來無疑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而走在他人的身後則是強者才有的特權。
巴爾沒有什麼好怕的,他覺得作為地獄煉魔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隨著老闆走下了地下室。
七拐八轉又通過了三扇厚重的鐵門與魔法屏障之後巴爾隨著酒吧老闆來到了一座密室,密室四周的牆壁之上貼滿了各種怪獸的皮膚,哪些皮膚之上用鮮血畫滿了奇特的符文,巴爾剛剛走入到密室之中就感受到了一種禁錮,彷彿有一種力量將他對外面的感應生生的切斷了,能夠看出這間密室佈置了很強大的魔法用來隔絕各種力量的探測。
「你好,巴爾。」在密室的中央,是一個身穿著華麗紅色長裙的女人,她頭戴著枯萎的玫瑰花環,紅色的面紗擋住的她的臉龐。她的聲音清脆柔軟,彷彿是世界上有著最好的嗓子黃鸝鳥在歌唱一般,她說道:「真是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我的小巴爾?」
巴爾怎麼能忘記,他怎麼可能忘記,他覺得自己大概永遠都忘不掉這個奪取自己貞操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後來還付了錢。
「啊!沒想到是你啊。」巴爾強笑著說道:「確實很久不見了,多長時間呢?六年?還是七年?茱蒂,你瘦了。」
「是八年了,自從上次在法蘭國你將我的婚禮攪的一團糟之後已經有八年了。」茱蒂的話語平靜,但是詞語之中卻戴著深刻的憎恨,但她似乎並不想和巴爾現在就翻臉,所以很快的她就換了一個輕鬆點的話題:「你說我瘦了那是因為你在上次看到我的時候我還大著肚子呢,不過生孩子確實很累人,而且生孩子之後身材無可避免的要走形,我花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身材恢復成現在這樣子呢?怎麼樣?美嗎?」
「很美,和當年,不,甚至要比當年還要美。」巴爾誠實的說道:「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的心中就有一股痛恨開始蔓延,」看著茱蒂路出了疑惑的神色巴爾才繼續說道:「我顆真痛恨這裡為什麼沒有一張床,竟然僅僅只有兩張椅子。」
茱蒂笑著說道:「椅子上也是可以的哦。」
「算了吧,我瞭解你,就別開玩笑了。」巴爾擺了擺手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茱蒂的嘴角翹了起來,她並沒有回答巴爾的問題,而是笑回答道:「真開心,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還像以前一樣油嘴滑舌我就感到很愉快,我總能在你這裡聽到讓人很愉快的讚美。而不像哪些愚蠢的惡魔,翻來覆去的只會那麼幾句,」隨後茱蒂老生老氣的模仿著其他惡魔的語氣說道:「『你的奶子好大啊。』『你的屁股好翹啊。』『小妞,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我下面好漲,快躺下張開雙腿吧,讓我們兩個都爽一爽。』就是這些,哪些低級的白癡翻來覆去就會這麼幾句,簡直比獸人還要粗俗愚蠢。在這個充滿了變化的混亂的宇宙之中終究還是有些東西是不變了,出乎意料的讓人感到安心呢。」
「是啊,只不過有些人終究還是要變的,比如我,比如你。」
「哦?我的哪些地方變了呢?」茱蒂柔聲問道:「是變得更加美麗了嗎?」
「是啊,變的更美了,也更加強大,更善於偽裝了。」巴爾說道:「話說回來,是哪些白癡敢和大名鼎鼎的紅色壽衣開哪些粗俗的玩笑啊?」
「哦?你不用在意那些人,說出那些話的人已經全死了。」茱蒂說道:「不過巴爾你為什麼會說我是紅色壽衣呢?這可真奇怪。」
巴爾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茱蒂身上的衣著,那是一件紅色的華美婚紗。
「看清楚了,雖然同是紅色,這可是婚紗,」茱蒂這麼說著就在巴爾的面前轉了一個圈,婚紗的下擺隨著她的旋轉飄蕩起來彷彿是一朵盛開的嬌艷玫瑰。「還是我上次結婚時候穿的哪一件呢,這可不是什麼壽衣哦?巴爾你這次可是搞錯了。」
「在深淵語之中婚紗與壽衣難道不是同一個詞語嗎?」巴爾搖著頭說道:「婚姻便是愛情的墳墓,那麼對於惡魔來說新娘的婚紗便是新娘的壽衣了吧。」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呢?」茱蒂好看的皺起眉頭,撅著鮮紅誘人的小嘴說道:「這可真讓人討厭呢,在你的面前人家一點秘密都沒有了呢。」
「好了,夠了。」巴爾說道:「我比較忙,沒工夫和你在這裡敘舊,我再問你一次,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不回答我可就走了。」
「忙到和老朋友敘舊的時間都沒有了啊,」茱蒂眨了眨眼睛看著巴爾說道:「那麼和老情人激情一次的時間有嗎?」
巴爾搖了搖頭說道:「抱歉,不行。我得說那太耗時間了,那種事情如果你一旦讓我開始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的。」
「哦?曾經的小男生已經變的這麼強了啊。」茱蒂舔了舔嘴唇用誘惑的語氣說道:「要不要試一試,姐姐這些年也不是白過的哦,學到了很多讓你爽到天的技巧哦,說不定你一激動起來沒有一分鐘我們就能完事了呢。」
巴爾心中一陣心馳神往,茱蒂的紅唇,她嘴巴裡拿香軟甜美的小舌頭,從婚紗下擺之中隱隱露出的修長白嫩的美腿,那赤裸裸的挑逗的話語和充滿了慾望的眼神無不在吸引著巴爾。而且對於現在的巴爾來說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還有三天之後才開門呢,無論自己多麼持久也無法堅持三天吧。
所以巴爾的時間一點都不趕。
要不,試一試?巴爾想:或許她真學了不少誘人的技巧,她這淫蕩的樣子可真是要了人的命了。
等等,要了人的命?
巴爾突然之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彷彿突然被雷擊了一般他陡然之間清醒了過來,巴爾明白了剛剛那是茱蒂施展出的魅惑,她幾乎要成功了。巴爾不得不再一次的仔細的開始審視站在自己面前的茱蒂,毋庸置疑她現在已經變得極為強大了,但是這強大還不足以威脅成為了地獄煉魔的自己,這一點茱蒂也是應該明白的。
當然,這一力量的對比僅僅是在正常情況之下。如果兩人換一個戰場,比如是在床上,那麼力量的對比將徹底倒轉過來,茱蒂將會成為毫無懸念的勝利者,作為深淵女妖的茱蒂僅僅通過一個吻就能吸取對方的精力同事還能化解對方所有的敵意,如果是在床上,那麼巴爾將會在茱蒂的掌握之中,只要她願意,她隨時能把巴爾吸成人干。
「好吧,我明白了,你既然沒有誠意那麼我們就不必談什麼了。」巴爾說完之後狠心轉身就走,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呆下去了,如果繼續任由茱蒂在自己面前這麼表演下去巴爾覺得自己就算知道同她快活就是將生命交給她,也會忍不住要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的。
「別走啊?」茱蒂叫道:「巴爾,等等,我找你是想同你交換一件東西。」
「哦?」巴爾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頭說道:「和我交換一件東西?」
「是的,找你換一件東西。」茱蒂的面容之間滿是嚴肅,兩人呢之間曖昧的氣氛為止一肅,彷彿剛剛那充滿誘惑的語言是從另一個人口中說出的一般,茱蒂說:「我需要你手中的一件東西,我希望你能把那東西立刻就交給我,那是一件對你沒有什麼用的玩意,但是我需要它。相應的我會給你一件東……恩,不,我要給你一個寶貝。」
「哦?一宗交易?」
「是的,事情本就是如此簡單。」茱蒂略帶討好的笑著說道:「就是一宗交易,對於你我都有利的交易,你會喜歡的。」
「抱歉,」巴爾搖著頭說道:「對此我完全沒有興趣,你那裡沒有什麼我需要的寶貝。」說道這裡巴爾突然愣住了,並不是僅僅幾十年的時間就已然讓他忘記了,而是巴爾從沒有對父親的生還抱有過幻想,因為在成為了魔鬼之後他太瞭解魔鬼們是怎樣對付那些靈魂的,惡魔們的手段只會比魔鬼更加激烈,粗暴。不過現在既然茱蒂說了,巴爾覺得自己不妨試一試,雖然希望很渺茫:「等等,」巴爾說:「既然是交易,能否由我任意要求一件物品?」
茱蒂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驚奇的神色:「這個不太好說,得要看看你要的是什麼了。」
「我的要求也不高,」巴爾說道:「你還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在一場拍賣會上你得到的那一枚彩虹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