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重笑道:「其他的要求我沒有……只是希望您老人家下次看書的時候坐到邊上去,免得我每次過去都要將你移開。」
老頭一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怪不得我每次看完書都覺得自己好像換了位置,我還以為是遇到鬼了。原來是這小子在給我搗亂。」
雲重笑道:「哪裡是我搗亂,明明是你給我搗亂。你每次都擋在我拿書的路上,這不是給我搗亂嗎?」
老頭不跟他胡扯這些,問道:「這麼說你是某大的學生?那你是那個班的,叫什麼名字?」
「材料系大一新生雲重」
老頭反覆咀嚼這幾個字,「材料系大一新生雲重,咦,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大一新生?對了,我不就是教大一《思想道德》的嗎?」老頭終於想起雲重是誰了,怒道:「原來是你小子。我說怎麼聽著耳熟。你小子整整一學期都沒有上過我的課。快說,你都幹什麼去了?」
這回輪到雲重傻眼了。難道這老頭竟是教自己的老師?那我怎麼不認識。哦,對了。我只去上過一節英語課,其他的課還沒來得及上就放假了。
一旁的甄文聽著雲重的自言自語,終於再也忍不住笑意。肆意地笑了起來。只笑得喘不上氣還是停不了。
雲重和老頭看著甄文,心道:莫名其妙的女人。
老頭又對雲重耳提面命了一番,最後總結性地說道:「你等著開學後補考吧。」然後不理會雲重的目光離開的拍賣廳。
雲重低聲道:「莫名其妙的老頭。」
甄文剛剛才將笑意壓制下去,又聽見雲重這句,馬上又開始放聲大笑。幸好雲重及時在甄文身邊佈置了一個隔音的結界,否則恐怕整個拍賣大廳裡都能聽到她的笑聲。
下一件拍賣品剛拿出來的時候,老頭又鬼使神差地回來了。老頭坐在雲重身旁,然後對他說道:「我還想再買幾件文物。嘿嘿嘿。」
雲重不禁感歎,這才是癡人啊。要是每個修真人有他這股癡勁兒,要是修不成大羅金仙估計誰也不會相信。
第二件拍賣品是南唐後主李煜的一方印章,名為「建來文房「印。印章的測名有一首李煜親自刻上去的詞。全詞用小篆刻就,詞牌名為《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全詞滿含傷春惜時之意。
第三件拍賣品為李白詩詞的孤本。其上有許多詩詞是現在還只是在研究李白詩詞的人中流傳,其他人還不知道這些詩詞的存在。據說這個孤本是李白的手寫卷。
上面兩件只不過總共六百萬的價格,其中李煜的印章兩百萬,李白的孤本四百萬。這兩件寶貝都被老頭拍得。因為其他人都見過了老頭對文物的瘋狂,所以也不想丟這個面子,沒有人跟他搶。
隨後又有幾件也都被老頭拍得,最後老頭的兩千五百萬都花完了。而拍賣品還剩下一件。
最後的拍賣品是一個三足鼎。鼎有三足圓鼎和四足方鼎之分。而這件拍賣品是見三足圓鼎,朝代為夏朝。圓鼎為青色,其上雕刻著許多的奇形怪狀的怪物。鼎高一米,口徑約五十厘米,為三足兩耳。這件鼎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寶貝
老頭看見這鼎的第一眼就已經判斷出了它的年代,知道是件絕佳的收藏品。但這鼎開價一千萬,而他現在已經花的一文不剩。只能幹看著。其他人這時都將目光投向老頭,因為只有老頭不跟他們搶,他們才敢競拍。老頭見雲重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腦中靈光一閃。他既然能坐在這裡,一定有不少錢。不如自己向他借點。於是老頭說道::「小兄弟,先借你老師點錢花花。」
雲重根本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將錢花完了,心想他應該不會借太多吧。
老頭見雲重似乎同意,小心翼翼地說道:「只不過一千多萬而已。」
如果雲重現在在喝水的畫已經會將水噴出來。「一千萬,老師,你可真敢開口。」
老頭道:「我又不是不還。再說我在哪裡工作你也知道。我再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你,到時候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家的那套別墅也值不少錢。」老頭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家的那套別墅最多也就值兩三百萬,而自己要借的可是一千萬。
雲重道:「借錢倒是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老頭眼鏡一亮,忙道:「好好好。別說一個,十個一百個都答應。你快說是什麼條件?」
雲重眼珠一轉,道:「我那個補考怎麼辦?」意思非常的明白,我不想補考。
老頭鬆了一口氣,道:「沒問題,我回去後馬上將你的分數改過來。這樣你就不用考試了。」
雲重點點頭,然後叫來安天石取了一千萬給老頭。
其他人一見老頭又開始競拍,紛紛將將要舉起來的牌子放下。唉,這個鼎又是這老頭的了。
老頭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三足鼎,當辦好了一切手續後,老頭走到雲重面前,道:「補考你還得準備,但錢我一定會還你的。」說完,匆匆回家抱著文物睡覺去了。
雲重被他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心道:這老頭真是不守信用,早知道就不該借錢給他。
第二天,甄文一直纏著雲重。讓他陪著去這裡卻哪裡,最後還逛了半天商場。雲重心裡讚歎,女人真是天生的自動提款機——只管出不管進。
晚上的時候甄文跟雲重告別,說她要坐晚上的飛機回老家過年。讓雲重送送他。雲重一直感到奇怪,為什麼她一直要纏著自己呢?雲重雖然修為較高,但對於男女之情確實一竅不通,自然不會明白甄文舉動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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