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世家雖然說是雄霸一方,但畢竟是地區性組織,跟青雲宗這樣的全國性的修真門派實在沒法比.wan.再者說三大世家的許多產業都也青雲集團有著密切的聯繫。愛書者首發此時得罪了青雲宗宗主那不是自找苦吃。而且人家的修為明顯比自己高上不止一籌,連陶嬰和流雲似乎也頗多忌憚,自己更不是人家的對手。
慕容世家的幫手天道宗的孤樹道長心中也是吃驚不少。青雲宗宗主在修真界一直沒有露面,但修真大派的掌門也都叮囑過千萬不要招惹青雲總的弟子。原因就是青雲宗的宗主十分了得。但沒想到這個讓所有修真大派掌門都有所忌憚的青雲宗宗主竟是這麼年輕的人。雖然修為高深的人一顆改變面孔,但孤樹敢肯定眼前的這張臉就是他的本來面目,而他所呈現的年齡也就是他的實際年齡。孤樹有些疑問,到底這個年輕人中有什麼東西讓所有的大派掌門這麼忌憚他呢?
想歸想,孤樹還沒有狂妄到質疑各派掌門實力的地步,所以也不敢這時候得罪雲重。
孤樹上前道:「天道宗孤樹見過道友。」
雲重也回禮,然後道:「天道宗的霍易書我是認識的。」
孤樹道:「霍易書是我師兄的弟子。現在正在宗內閉關修煉。」
雲重看了看眾人,然後道:「這幾顆珠子本就是無主之物。現在我想將它們取走,如果諸位有誰覺得可以從我手中將它們拿走,那可以上來試試。大家不要害怕,這只不過是修真同道只見的切磋罷了。」雲重一直忙於修煉,從沒有跟人動過手。今天雖然接下了公孫劍的飛劍,但無奈公孫劍的修為太低,雲重連自己實力的百分之一也沒有發揮出來。他說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叫流雲、陶嬰或者孤樹其中的一人上來。
但三人看著雲重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禁一陣膽寒。難道青雲宗宗主竟是一個好戰狂,自己還是不要上去了,反正那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丟了也不心疼。於是三人眼觀鼻,鼻觀心,對三位門主投來的求助目光視而不見。
三位家主見三個大派的高手也不願意得罪眼前的這人,心知神鳥丹與自己無緣了。但公孫劍還是有些不甘,於是說道:「我們雖然不是閣下的對手,但還請露些本事,也好讓在場的眾人心服口服。」
雲重想看來自己必須露兩手才行,道:「我倒是沒有什麼本事,只不過是眾位抬愛罷了。既然公孫門主一定要我獻醜,那我也只好汗顏賣弄些彫蟲小技了。」然後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只是連連朝公孫劍大了幾個結印。對面的公孫劍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竟然從額頭滲出汗珠來。
尉遲風和慕容林看見這種情況,在佩服雲重法力高超的時候也不禁有心幸災樂禍。心道:都怪你自己多嘴,得罪高人,活該你受罪。
連續打了十幾個結印後,雲重停止了動作。但公孫劍則馬上盤膝坐在了地上。眾人不解,難道公孫劍現在正在療傷?過了一會兒,公孫劍站起身來躬身說道:「謝謝上仙相助。」
這回幾乎所有人都糊塗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還對雲重恨得咬牙切齒的公孫劍怎麼過了片刻,態度便變化的這麼快。莫非公孫劍是被雲重剛才的幾個結印給打傻了?嗯,非常有可能。
雲重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公孫劍鞠了一躬,然後領著公孫世家的子弟翻身回去了。竟然沒有給流雲打一聲招呼。誰讓流雲在關鍵時刻置身事外了呢。但是眾位到現在還不知道公孫劍的態度為什麼變得如此之快。公孫劍已經離開自然不好追上去問,現在只能由當事人之一的雲重來解答了。
但雲重絲毫沒有要解答問題的覺悟,見沒有人上來攪局,馬上跑到那個盜取七顆珠子的人身邊將他身上的七顆珠子取了出來。然後和眾人說了聲「再見」便拉著李茹佳飛速地離開了。
流雲、陶穎和孤樹不住地搖頭,心道:這青雲宗的宗主實在是太強勢了,真不知道是修真界的福氣還是禍事。尉遲風和慕容林等人則是暗暗讚歎青雲宗宗主的氣魄和氣勢。瞧瞧人家,你再看看自己身邊站著的這些自詡名門大派的人,在人家面前連個不字都不敢說。這才是修真大派才應有的氣度。就連一向比較強硬的公孫劍也再瞬間便向人家鞠躬道謝,這簡直就是神仙哪!不對,應該是太乙金仙啊。無所不能,無所顧忌。這樣的人太值得交往了。不,是巴結了。
二位家主紛紛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投靠青雲宗,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兩人越想越覺得有理,不禁喜得抓耳撓腮。旁邊的人見了,以為家主中邪。應該不會啊,家主怎麼說也是釀丹期的修為,哪那麼容易就中邪了。哪他為什麼手舞足蹈呢?咦?尉遲慕容世家的家主怎麼也中邪了。難道是剛才青雲宗宗主臨走前對他們做了什麼。於是眾人紛紛推搡兩位家主。
尉遲風和慕容林從幻想中被人強行叫醒,心裡自然不高興。尉遲風冷著臉,說道:「我們先回去。」浴尉遲世家的人紛紛隨尉遲風離開,將煉器閣的陶嬰晾在這裡曬太陽。慕容世家的人隨後也離開了,並與其他兩家很有默契的將天道宗的孤樹也扔到了這裡。
孤樹氣道:「這些人太無理了。我們來為他們出頭,他們不感激倒也罷了,現在卻將我們三人仍在這裡。走的時候竟連一聲招呼都捨不得打。真是氣煞我也!」孤樹吹鬍子瞪眼睛的看著已經遠遠離去的慕容世家。
陶穎苦笑道:「我們今天沒有替他們奪回珠子,已經令他們寒心了。恐怕以後也不會再依附我們了。我看他們今天見到了青雲宗宗主的實力,十九會投向青雲宗的懷抱。」
孤樹感到十分奇怪,為什麼那麼多的大派掌門對那個年輕人那麼忌憚,竟連他們的弟子也不讓惹。看陶穎和流雲似乎知道內情似的,於是問道:「青雲宗宗主到底有何本事?竟然讓兩位這麼忌憚。」
陶穎看了一眼流雲,很有深意地說道:「這件事你倒不如來問流雲道兄。他知道的比我更清楚。」然後便御劍而去。
孤樹看著流雲。
流雲自然不會告訴他原因,急忙找了個理由,飛也似的離開了。
孤樹一個人站在那裡,暗道:奇哉怪哉。今天都是怎麼了,都學會打啞謎了。隨後也御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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