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抗日 不慚世上英,意氣紫霓生 第一百零三章 幸福
    有一般歷史常識的人應該知道希特勒為了營救他的象」實施的「橡樹計劃」。那時候意大利的獨裁者、法西斯領墨索里尼被囚禁在亞平寧山脈的大薩索山巔之上。德國黨衛軍奧托&#爾茲內上尉用一架怪鳥式飛機把墨索里尼帶走。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冒險行動感動了、啟了、也鼓舞了許多敢於冒險的軍人因為這個行動在特種戰爭史上閃射著奇異的光輝。

    從特種部隊的歷史來看也許美國的特種部隊更為源遠流長它可以追溯到歐洲人對北美洲殖民統治的最初年代。當時的印第安人就是游擊戰的能手他們的突然襲擊經常使歐洲殖民者受到嚴重損傷歐洲殖民軍用傳統戰法根本就不是印第安人的對手他們被迫改變戰術:先是利用投靠殖民軍的印第安人組織幾支能征慣戰行動迅的小分隊以精良的武器裝備用游擊戰法來對付印第安人的游擊戰爭。這些機動靈活執行特殊任務的突擊部隊便被稱之為「特別行動部隊」——簡稱「別動隊」!在美國特種部隊來說印第安人的游擊戰是他們的祖先。

    這種特種部隊隨著美國的獨立戰爭結束而解散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又重新崛起。在1942年至1944期間這種特種戰爭為英、美同盟在北非和南歐戰勝法西斯立下了汗馬功勞:美國在北愛爾蘭培訓的第一支「別動隊」於1943年3空降到北非突尼斯德軍後方用突然襲擊地辦法攻佔了重要交通樞紐。而後又在西西里島的登陸戰役和在法國的諾曼底登陸戰役中。都是連連得手戰績輝煌。

    而國軍的別動隊從組建到聲名遠播所花的時間卻是最少的幾次成功的行動更是引來了各方高度的關注。不管在抗日勝利之後的內戰中這支別動隊將扮演什麼樣地角色吳銘將背負什麼樣的罪名這都不是他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為國而戰為民族而戰有這一條就足夠了如果說提升國軍戰力。使得他們能在對日寇的戰鬥中少損失一點多取得一些勝利就是罪地話吳銘倒是甘願承擔雖然在他心裡最是希望兩方打不起來。能組建聯合政府。歷史是公正的在抗日八年中為國捐軀為抗日而流血犧牲的所有先烈永遠是我們應該感恩應該崇敬的。不能因為政治或其它目地而抹煞先烈的慘重付出。

    不知道戴笠為什麼這麼高興竟然不顧日本俘虜身上散出的惡臭捏著鼻子臉上卻像小孩兒一樣笑。

    「這人都到了。該看你們的了。」戴笠轉頭對著手下嚴厲地說道:「到時候可別讓我丟臉。」

    「一號您就放心吧!」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模樣地傢伙諂媚地答道:「美國人的藥物。我們已經在犯人身上試過多回。只要時間把握得好。絕對沒有問題。」

    「嗯!」戴笠點了點頭揮手命人把幾個俘虜抬了下去。

    吳銘用無限憐憫的眼光望著幾個俘虜。看來就是死也要背負一身地污名想當寧死不屈地英雄做夢吧!美國人地藥物估計就是那種能讓人失去推理能力消除精神抑制狀態對付嘴硬的犯人用地東西吧!或者是把人變成白癡的那種這下日本人的臉可丟到家了。

    「華健老弟呀!」戴笠現出一副笑臉「松山一戰你可是又露臉兒了那個日本指揮官真是個好東西呀明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戴老闆這幾個傢伙可是頑固得很。」吳銘裝作很迷惑的樣子「要是給他們鬆了繩子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來?」

    「這點不用擔心。」戴笠得意地笑著「明天我要讓眾多記者都看看日本鬼子的醜態。」

    「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戴笠頓了頓笑著伸手相邀「走和我去見幾個人給你來個驚喜。」

    吳銘有些迷惑也沒有多說什麼笑著隨戴笠坐上了汽車。

    范莊吳銘下了車不解地問道:「戴老闆是杜先生找我嗎?幹嘛還弄得這麼神秘?」

    「別著急。」戴笠擺了擺手狡黠地一笑「這幾個可比杜先生更有趣你見了也會更高興。」

    吳銘摸不清頭腦只好跟著戴笠走了進去直

    軒。

    走到門口戴笠停下了腳步臉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吳銘。

    吳銘側耳一聽裡面是幾個女孩子在說話很熟悉、很思念的聲音讓他一下子怔住了。

    「杜先生在花園裡。」一個傭人躬身說道。

    戴笠輕輕拍了拍吳銘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先去找杜先生聊聊。」說罷轉身在傭人的引領下走了。

    「這件是不是有些艷了?」黃玉霜拿著件衣服左看右看衝著金月君問道。

    「艷點有什麼關係?大喜的日子嗎一輩子還不就這麼一回。」金月君不以為然地說道。

    「阿敏的為什麼素淡?」黃玉霜用衣服在沈敏的身上比量著「嗯還算合身不如你穿這件好了。」

    「哪件都好。」沈敏很隨和地說道:「只要他喜歡就行。」

    「這話說得對。」鄭蘋如笑道:「女為悅己者容穿得再漂亮要是他不喜歡看也是很無趣的。」

    「在家裡可以這麼說可這次婚禮很隆重的。」金月君搖頭道:「爺叔負責操辦怎麼也不能讓外人笑話爺叔小氣呀!」

    「杜先生真是太客氣了。」黃玉霜感激地說道:「非要接我們到重慶來本來和他說好的到成都簡單操辦一下就完了現在弄得這麼鄭重。」

    「你們家那位現在正紅著呢太草率了總是不好再說……」金月君突然欲言又止笑了一下不再向下說了。

    「再說什麼?」黃玉霜不滿地揪住了金月君「說話說半截快都說出來。」

    「呵呵會有人和你說的。」金月君躲閃著。

    吳銘皺著眉頭想了想這件事情估計又是軍統的主意借自己這次結婚難道想釣出隱藏著的日本間諜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反正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他們哪來的那麼多好心腸。

    黃玉霜正收拾著新衣服啪嗒一聲一塊紅色的寶石落了下來。她驚愕地回過身來一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窗前她的心猛烈地跳起來。

    ……………………………

    痛並快樂著吳銘此時的感覺就是這樣身上挨了無數粉拳和龍抓手的同時他也佔了不少便宜又親又摸又摟又抱。

    「你身上好臭呀!沒長時間沒洗澡了?」黃玉霜嘴上說著卻抱住吳銘的一隻胳膊不放手。

    「不是沒洗澡是一路上讓日本豬給薰的。」吳銘用手捏著兩個女人結實的大腿笑著分辨道:「你倆鍛煉得不錯嗎這腿上肌肉都有了晚上讓我好好檢查檢查胸肌哦。」

    「想得美呀!」黃玉霜白了他一眼「你當是在自己家裡呢那麼隨便結婚之前可別讓人笑話啊!」

    沈敏把臉貼在吳銘的肩膀上也不說話只是笑眼裡卻有淚光閃動。

    吳銘張開雙臂將自己的女人一左一右摟在懷裡「笑話我誰敢把你們騙到重慶我還沒找他們算帳呢!」

    「對呀杜先生為什麼那麼熱心呢?」黃玉霜皺了皺眉「我也是覺得很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吳銘的兩隻手在黃玉霜和沈敏的腰和臀上留連冷笑道:「這幾次行動以來日本人肯定恨透了我他們這麼大張旗鼓一宣揚沒準就有日本人來找我麻煩。如此一來他們張開羅網沒準就能一舉摧毀日本人在川的或者是在重慶的情報組織。」

    「原來是拿我們結婚做誘餌。」黃玉霜恍然大悟道:「這個金月君到現在還不肯和我說實話枉我還把她當成好姐妹。」

    「呆會兒我和杜先生、戴老闆好好談談。」吳銘淡淡一笑「想利用我可以要是有危險那就免談。」

    「結完婚就到昆明去。」沈敏輕聲說道:「你訓練你的學生當你的教官咱們好好過日子。」

    「對重慶的水太深。」黃玉霜附和道:「人際關係太複雜咱們可沒有什麼政治能細長所以根本不適合呆在這裡。」

    「昆明好啊!」吳銘微閉上眼睛「花城春城景色好空氣好再有兩位美女陪著我真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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