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北郊的開道機場戒備很嚴環繞機場的二十多個隙大的探照燈和重機槍機場外面有三道鐵絲網如果現可疑現象重型機槍不警告就立即射擊。除了必需的通道之外機場周圍都佈滿地雷此外還有十幾支巡邏隊和嗅覺靈敏的軍犬日夜不斷地巡邏若想破壞機場非常困難。
六輛裝甲車開了過來停在機場門口此時正是午飯的時間遠遠望去機場上很冷清沒有運進倉庫的貨物堆積在一起停機坪上有三架中型運輸機十幾架戰鬥機。
吳銘跳下裝甲車在兩個隊員的陪伴下逕自走到機場守衛面前朗聲說道:「軍部參謀木村大佐閣下的坐機到了沒有我是奉命來護送他前往同古城的本多上尉。」
機場守衛被問蒙了保持著立正敬禮的姿勢眨巴著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
「帶我去警衛室我打電話直接問機場調度。」吳銘的臉沉了下來生氣地擺了擺手示意守衛頭前帶路。
這個鬼子守衛乖乖地帶著吳銘走進了大門旁邊的警衛室屋裡只有三個無聊地鬼子兵嘴裡正抱怨肚子餓希望吃飯的同伴能快點回來。
見到吳銘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三個鬼子慌忙立正敬禮吳銘鼻子裡哼了一聲冷冷地在他們面前走過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一個鬼子的太陽穴上另一隻手成鷹爪扣住另一個鬼子地喉嚨。力一捏。他身後的兩個隊員也同時動手用匕解決了剩下的兩個鬼子。
檢查了一遍見沒有能喘氣的鬼子了吳銘指了指門口的半環形機槍工事「我留下一輛裝甲車你們給我守住這裡。」
「是。」兩個隊員二話不說跳進機槍工事將槍口調轉。
機場大門被打開。吳銘率領著五輛裝甲車直奔跑道上堆積的物資。車一停。隊員們跳下車將藥品、食鹽、彈藥呼呼向車裡裝。
見車裡已經裝滿了東西吳銘命令譚政乘一輛裝甲車向停放的飛機駛去其他四輛則壓向另一側的營房和倉庫火箭筒、機關鎗都做好了射準備象四隻猛獸張開了猙獰地大嘴。
「噠噠噠……」槍聲驟然響起打破了機場地寧靜。接著是驚天動地地爆炸一架飛機轟然炸開零件飛得到處都是燃起了熊熊大火。譚政所在的裝甲車在停機坪上行駛手中的機關鎗噴吐出一道道火舌撲向一架架飛機身邊的隊員不時抽空扔出一顆顆手榴彈飛機一架架地起火爆炸燃燒。漫天飛舞的零件對譚政絲毫沒有什麼影響。或者應該說他根本沒顧及到興奮、灼烈、狂熱的感覺在他胸中升騰像一堆堆變成殘骸的飛機一樣迅猛燃燒著。
聽到槍聲和爆炸。餐廳裡、宿舍裡地鬼子慌忙向外跑正對上吳銘率領的四輛裝甲車死神張開了大口幾道長長的火舌捲了過來將幾個跑在前面的攔腰打成兩截。
在密集的彈雨中無數鬼子象跳舞一樣抖動著戰慄著噴著血花的屍體一具具倒了下去。射擊射擊看著敵人一個個血肉模糊地倒下別動隊隊員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狂熱興奮機槍射手大張著嘴巴瘋狂地轉動著機槍把仇恨貫注於每一顆射出的子彈。
吳銘拿著火箭筒跳下車向貌似倉庫模樣的建築射。其他車上地隊員也紛紛用火箭筒向著餐廳、宿舍、瞭望塔等物射出了火箭彈。
機場在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子彈四射血肉橫飛爆炸地火球迸射出耀眼的炫爛。
倉庫的大門被轟開吳銘又裝彈向裡面射了一枚然後跳上裝甲車下達了撤退地命令。這時他才現黃宗吾已經跑到了機槍位置正瞪圓了眼睛漲紅著臉突突突地拚命射擊著隨著槍身的抖動他臉上的肉也在不停地顫動。
十五分鐘的奇襲給開道機場造成了巨大的混亂無數匆忙衝出來的鬼子作了槍下亡魂停機坪上的飛機全部被擊毀倉庫也燃起了火光。在駐紮在機場的鬼子兵組織起反擊的時候吳銘率領著別動隊已經開始迅地撤出戰鬥車輪滾滾一路橫衝直撞開出了機場大門向著遠處狂奔。
「轟!」「轟!」……身後的機場倉庫接二連三生了爆炸沖天氣浪掀掉了倉庫的屋頂一個巨大的火球紅得刺耳一朵的蘑菇雲緩緩上升並張開。那是倉庫裡存放的燃油和彈藥在大火裡生了殉爆時間倉促日軍的地下倉庫還未完工而且自恃已經掌握了制空權這下他們嘗到了大大的苦果。
吳銘又快又穩地操縱著方向盤在黃宗吾的指點下向著預定的地點急駛他從後視鏡裡依稀看到開道機場的慘狀不禁露出一絲冷笑。
「黃兄你受傷了。」吳銘的皺了皺眉眼角瞟見黃宗吾的左臂滲出了鮮血「快來人包紮。」
黃宗吾急忙擺手「沒事兒沒事兒擦破點皮。」隨後大笑著說道:「過癮真過癮呀跟著劉兄弟打仗真是意想不到的過癮。」
「是鬼子輕敵了。」吳銘淡淡地笑了笑「而且他們不熟悉我們的戰法初期可能給日本人帶來些麻煩等到他們調整佈署重視我們的時候我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頭兒我們相信你。」付立君現在已經對吳銘欽佩萬分並且把稱呼改成了「頭兒」「既然你能領我們連打勝仗肯定對以後的安排心中有數我們聽你的肯定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