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已經虛弱或者說是被嚴重削弱實力的日軍別動出多大的傷亡甚至在很多人眼裡都有些微不足道。五死八傷消滅了一個中隊的鬼子這是一個多麼令人不可思議的勝利。
然而吳銘卻皺起了眉頭損失無法補充這是別動隊的弱點也是在異國它鄉開展游擊戰最大的困難。這也就是他為什麼要採取窒息戰法慢慢削弱日軍的原因。
黃宗吾的年齡比吳銘要大上幾歲以前在緬甸是做玉石生意的經常要到深遠的山林裡去收礦。很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也讓他閱歷豐富。看到吳銘有些不悅他想了想便判斷出了原因。
「劉少校。」黃宗吾走到吳銘身旁輕聲說道:「不用擔心人員補充的問題我可以想辦法拉來更多的華僑甚至緬人也可以剛打了勝仗你陰沉著臉對士氣可有影響。」
吳銘抬起頭瞅了他一會兒釋然一笑「黃隊長說得對是我想多了。」
「你們過來看看。」吳銘笑著招呼大家用手指著腳下一個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日本傷員說道:「這個傢伙夠倒霉的想用手雷自殺在自己腦袋上磕了半天愣是沒響倒把自己砸了個滿臉是血昏頭脹腦。」
「哈哈哈哈。」眾人心胸大暢走過來七言八語地說著不少人還用腳踢著這條死狗。
「輕點。」吳銘佯怒道:「我還想從他嘴裡得到些東西呢可別給弄死了。」
這時。這個日本傷兵呻吟著扭動了一下醒了過來。這個傢伙眼窩塌陷顴骨高聳沾著血跡的臉顯得很猙獰兩隻火紅地眼睛瞪視著眾人。
吳銘冷笑著用手裡的步槍頂在他的大腿傷口上用日語問道:「告訴我你們的部隊番號長官姓名。還有同古的佈防情況。」
「該死的支那人……啊!」日本傷兵咬牙切齒地咒罵道。後半句卻因為吳銘的用力下壓變成了慘叫。
吳銘的槍捅進了日本傷兵地傷口。面無表情地碾壓著攪動著。
日本傷兵慘叫著似乎想要搏鬥把身子奮然挺起剛伸出手便被兩個隊員踢到在地牢牢踩住了他地雙手。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吳銘陰冷地話語象利劍刺入了日本傷兵的耳朵裡「你們應該是受過叢林訓練的。肯定知道叢林裡一些生物的危險但你知不知道有一種食人蜘蛛?把它放進你的嘴裡它會鑽進你的肚子鑽進你的腦袋吃你地內臟、腦汁從眼睛、耳朵、鼻子裡再爬出來而你還不會死。」
看著日本傷兵因為恐懼而瞪大的眼睛吳銘繼續說道:「我把你釘在地上。每天給你飯吃。給你水喝讓食人蜘蛛在你的肚子裡安家落戶產卵下子。然後成千上萬的蜘蛛慢慢吃掉你的肉這是不是很好玩兒呀?」
吳銘揮了揮手「拿竹籤子來把他釘在地上再把裝食人蜘蛛的繡筒拿來給他灌進去。」他說著對付立君很隱蔽地使了個眼色。
幾個隊員應喏一聲拿著竹籤子走了過來付立君心領神會陰笑著從一個華僑隊員的身上拿過一個也不知道裝什麼的竹筒湊到了日本傷兵地嘴前。
「我說我說。」日本傷兵終於崩潰了將腦袋奮力扭到一旁躲開那個恐怖地竹筒。
………………………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後吳銘給了日本傷兵一個痛快滿足了他的心願。別動隊隊員開始按照吳銘地命令從日本鬼子身上扒下一件件軍裝。
「不准去洗。」吳銘制止了別動隊中唯一的兩位女性的舉動其實他一直很好奇是什麼力量支撐她們挺過了嚴酷的訓練使他沒有什麼理由趕走她們。
「洗得沒有異味哪還像叢林裡死裡逃生跑出去的。」吳銘解釋道:「先放到一邊明天我們就要用了。」
「是長官。」劉文梅和張淑華面色已經曬得很黑身體雖然不比男隊員壯實但她倆搭檔做狙擊手還是很讓吳銘滿意的。而且她倆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女人在別動隊中並沒有讓大家感到很多的不便。甚至當吳銘命令隊員們剃光頭、除體毛的時候她倆也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兩個人都特別能吃苦而且不芶言笑這也使吳銘幾次想問問她們為什麼非要呆在別動隊卻又幾次打消了這個念頭。
「長官。」一個隊員跑過來匯報道:「擔架已經做好了明天非得抬著那個死鬼子行軍嗎?那個傢伙還挺沉呢!」
吳銘略想了一下抬頭對著劉文梅和張淑華說道:「你們兩個去給那個死鬼子減點重量胳膊腿兒的就不用要了。」
那個隊員愣了一下急忙說道:「長官就不麻煩她倆了還是我去吧!」
吳銘沒有說話用目光緊緊盯著劉文梅和張淑華的反應。
劉文梅和張淑華對視了一眼抽出腰裡的砍刀一聲不吭地走了。
「我是不是有些變態了?逼著兩個女人去做這麼噁心的事情?」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吳銘突然有些後悔起來。
這是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隊員們睡在空曠的河灘地上享受著初夜的清涼。黑暗裹著潮濕的夜氣從四周叢林裡向這裡合攏過來隊員們都在身上裹上雨衣。
在一天的極度緊張疲倦之後很多戰士已經沉睡各自進入了夢鄉。如果他們的夢境能夠顯現那將是多麼離奇古怪。
這才剛剛開始艱苦的戰鬥還在後頭在無盡的遐想中吳銘裹緊了身上的雨衣也漸漸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