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授夏仁德是美國費城人19238月來中國任教學系在燕大做了許多地下工作多年來他在燕園的家一直是中共地下組織的重要據點。很多中共地下工作者因夏仁德的庇護而躲過了當局的追捕。後來出任新中國外交部副部長的黃華也是夏仁德的學生。當黃華秘密離校投奔延安之後校務會議曾討論要不要給黃華文憑。夏仁德力排眾議全力為自己心愛的學生辯護。他說:我在中國多年黃華是我教過的最好的學生!
外籍教授林邁可從牛津畢業一年他與白求恩同船赴華奉派前往燕大幫助實施牛津試行的新式教學制度——導師制。來華途中林邁可與白求恩約定將來在華北根據地重逢。林邁可很快兌現了這個諾言於1938年夏次進入晉察冀根據地.感受到根據地戰爭物資的短缺。於是頻繁往返於上海、香港、重慶之間設法為根據地代購戰爭物資。後到達延安後任八路軍通訊顧問和新華社對外廣播顧問並設計製造了對外廣播儀器。他用一口正宗的牛津腔英語不斷向全世界報告中國戰場的捷報。
中國學者張東是現代哲學家、政治活動家、政論家、報人。曾為研究系、中國國家社會黨、中國民主社會黨領袖之一曾任中國民盟中央常委、秘書長。主張調和共產主義與資本主義、共產黨與國民黨藉以共同對抗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所謂「中間性的政治路線」。
在抗團帶出來地中、外學者中這個時候已經不把gcd看成是洪水猛獸。除了夏仁德、林邁可等親共人士外。張東等執中間路線地也不在人數所以當吳銘把現在的情況講述完之後。大家經過了短暫的討論之後多數人還是同意接受bsp;「劉請你提出我們的條件。」司徒雷登對一直默默不語的吳銘說道:「請他們盡快護送我們去西南大後方不要干涉我們的自由不要藉故耽擱或者讓我們去我們不想去的地方我們是學者。不想被任何黨派利用成為他們達到自己某種目的地工具。」
吳銘點了點頭轉身欲走。
「劉希望你們能一直跟著我們到大後方。」司徒雷登笑著說道:「你是個很有思想、很有創意的人而且你們都算是我的學生有你們貼身保護我們也很放心。」
「如您所願。」吳銘笑著行了個西方騎士的禮。動作很瀟灑。
「司徒雷登先生的要求並不過分。」孟慶時對李振英說道:「而且對於抗團的各位我們也是熱烈歡迎的。」
「我們的背景你們也清楚而且我們可是還帶著電台地。」李振英皺了皺眉如實說道:「你要不要請示一下你的上級。」
「不用。我來的時候上級說得已經非常清楚了。」孟慶時笑著搖了搖頭。「一切以這些知名學者的安全為要。」
吳銘輕笑了一下轉身走開手裡無聊地把玩著福田康夫地武士刀。
一行人重新收拾了行裝在孟慶時所率領的短槍隊帶領下準備向著平西根據地出了。由於昨晚地激戰短槍隊死傷了不少吳銘等人只得擠了擠騰出了一些牲口給他們。
「劉我是個沒人要的可憐人。」多蘿西走到吳銘身邊可憐兮兮地說道。
「哦!」吳銘不明所以地回過頭來「怎麼啦?是誰這麼不開眼連你這樣的美女都不要。」
「沒人願意和我同騎我只好自己在地上走了。」多蘿西噘起了嘴指了指前面。
隊伍裡共有四個女人多蘿西、李效黎、徐珍珍和章葆娟而會騎馬的只有徐珍珍林邁可這個老不修正和李效黎同坐在一匹馬上徐珍珍和章葆娟合騎著一匹大青騾真的只剩下了多蘿西一個。
吳銘苦笑了一下不是沒有人帶她而是她不想和別的男人同騎。
「你坐前面還是坐後面。」吳銘拉過馬笑著問道。
「隨便。」多籮西喜笑顏開地回答道。
「這樣吧如果是衝鋒你坐前面可以給我擋子彈。」吳銘玩笑道:「如果是撤退你坐後面還是可以擋子彈ok?」
「怎麼能這樣?」多蘿西目瞪口呆。
「呵呵…」吳銘笑著飛身上馬低下身子伸出了手「還是坐我後面吧不要可要抱緊嘍!」
章葆娟抱著徐珍珍的腰偷偷瞅了一眼不遠處的吳銘見他好像是因為雪地有些晃眼竟從身上摸出一副墨鏡戴上還神氣活現地東張西望了一下。
「人模狗樣。」章娟對這個冷淡傲氣的傢伙可沒有什麼好感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誰呢?」徐珍珍微微偏了偏頭正看見吳銘立刻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得沒錯確實是人模狗樣。」
「你也討厭他嗎?學姐。」章娟有些奇怪地問道。
徐珍珍搖了搖頭「你不瞭解他我雖然有點生他的氣但卻很感激他可是這個傢伙打了我連句軟話都不說我都準備好原諒他了。」
「真是個無禮的傢伙連女人都打。」章葆娟對吳銘的印象更加惡劣了「千萬不能輕易原諒他那樣他的氣焰會更囂張我們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囂張唉他就是這麼個性子。」徐珍珍輕輕歎了口氣「他也有這個本錢。」禁言刪貼就這麼簡單這個世界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