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日支新關係調整要綱》及其附件原文攝影在香港表這一重大新聞轟動世界無異於給了正要「還都」的汪偽政府沉重一擊國人交相唾罵汪精衛等漢奸的無恥賣國行徑。
「高陶事件」讓汪精衛對杜月笙恨之入骨他恨聲不絕地罵道:「我跟他有什麼過不去?他竟這麼樣來對付我!」
汪精衛當即命令76號特務頭子丁默專程到廣州指揮派遣兇手到香港去解決杜月笙。然而杜月笙早就防範嚴密刺客沒有下手的機會。但是汪精衛仍不甘心他再派人去香港警署借口有人密告杜月笙是「流氓」要把他驅逐出境。
而杜月笙通過與香港總督私交很深的原上海市長俞鴻鈞向港督送上一份備忘錄說明杜月笙是中國的高級官員社會領袖指出港警搜查中國官員的住宅及其辦公會客的地點完全是非法而無禮的行動。港督接到了俞鴻鈞的備忘錄後當即表示道歉同時保證此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生。一樁公案就此了結汪精衛的報復終沒有得逞。
「你呀!太倔了。」韓寒看著吳銘在收拾東西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吳銘輕輕一笑說道:「干就要幹好這是我的準則在日本的各家報社肯定有很多禁止表的關於南京大屠殺的資料早去能搜集得完全一些。手機小說站等到日本人銷毀了地時候可就悔之晚矣。」
「你這一去時間可短不了。」韓寒很捨不得吳銘離開指著報紙盡力勸道:「你讓我跟上面怎麼交待呢?再說這有一筆十萬大洋的買賣。不如咱倆幹這個得了。」
吳銘瞟了一眼原來是重慶政府出的對汪精衛等人的通緝令懸賞十萬大洋拿取汪精衛的人頭。
「這錢不好賺哪!」吳銘微微搖了搖頭。「要錢不要命地事情還是不要幹的好我可還等著打完仗跟老婆好好過日子呢!」
「那陳默那邊的請求也回絕了?」韓寒問道。
韓寒所說的便是劉戈青在車上給吳銘地那個紙袋裡提到的事情據內線的情報:汪精衛等一些漢奸在南京成立偽政權準備邀約在上海的德、意、日三國駐上海的外交官、僑領、使館人員由日、偽軍數百人隨車保護自上海開一列專車到南京參加他的「還都典禮」。陳默的行動組準備在路上預埋炸彈進行一次大的破壞襲擊。
「讓他們自己去幹吧!」吳銘停頓了一下抬頭答道:「他們這是投桃報李。想讓咱們也能沾點功勞畢竟這不同於暗殺或者是戰鬥這種大規模的破壞活動一定會在郊區等稍微偏遠的地方進行並沒有什麼特別困難……bsp;「讓我去吧!」韓寒有點躍躍欲試地樣子。
「按我的意思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吳銘說道:「萬一出了事我與重慶方面的聯繫可就斷了你不如老老實實的等我回來再說。等我走後你就向重慶匯報說我得了病。已經到國外去治療了最多半年左右就能夠回來。」
「好吧!」韓寒點了點頭「就照你說的辦早去早回吧!」
「沒準兒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吳銘寬慰道:「鄭蘋如母親的娘家在日本是個比較大的武士家族她跟著去可能會給我帶來很大地方便。」
「別日久生情就好。」韓寒戲謔地說道:「孤男寡女朝夕相處很容易產生感情的看你回來怎麼跟兩位嫂子交待。」
「我不是那種人。」吳銘很正色地回答道:「鄭蘋如的未婚夫是國軍的飛行員我不會做這種缺德事情的。」轉臉又換了副淫邪的表情。「在日本可不愁找不到女人我會好好調教她們的一展中國男人的雄風為國增光。」
「對了我走以後。你也可以偷偷腥。」吳銘衝著韓寒眨了眨眼睛。「時間長了我怕你憋壞了。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濕了鞋就洗個腳洗個腳不如再洗個澡。(手機閱讀.「什麼人哪?」韓寒很鄙視吳銘撇了撇嘴「找女人還能扯到為國增光上你也太無恥了吧!」
「別給我裝正經。」吳銘翻了翻眼睛「我可警告你找女人是找女人別圖便宜弄個全身潰爛就完蛋了而且不准你酒後去找不準你在外面過夜幹完就撤可別胡說八道出什麼事。」
「怎麼說我是裝正經。」韓寒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地心裡只有阿瑩一個你這是對我純真感情的污篾誹謗歧視。」他東張西望突然伸手一指窗外的秋香「秋香就是證明這麼水靈的丫頭你說我和她經常在一起可是起過壞心動過手腳。」
「沒動手腳嗯反正我是沒看見。」吳銘笑著說道:「至於有沒有壞心我就不知道了再說人家那麼小的丫頭你要是下手可真是有點喪天良。」
「小丫頭?她哪裡小了都快被你養成大姑娘了。」韓寒瞪了吳銘一眼「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早就……」
「說實話了吧!」吳銘壞笑著「還敢說沒壞心也別在這跟我賭咒誓地正常地生理需要我不會介意的你失了身不要緊只要不失心就是好地。」韓寒哼了一聲用鼻孔對吳銘的歪論表示不滿。
「把我這兒的重要東西藏到你那裡。」吳銘正色說道:「我把多蘿西的聯絡方式暫時交給你她有什麼東西你先替我保管好等我回來處理。」
張嫂的病已經大見好轉出院回到了這裡。經過這一次事情她和秋香對吳銘是感激涕零不再像剛來時那樣戒心重重象只老母雞似的護著女兒。
吃過晚飯吳銘將母女兩個喚了過來要在走之前交待一些事情。
「張嫂我要出趟遠門可能要幾個月的時間。」吳銘示意恭手而立的兩個人坐下「這段時間呢你們看好家有什麼事情就找韓先生。」
母女二人只在椅子上坐了小半個身子衝著吳銘連連點頭。
吳銘淡淡一笑「聽秋香說你有一個表弟現在正在孤軍營裡面我希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你們就不要再去看他了免得惹出麻煩來。」
「明白了先生。」張嫂瞅了秋香一眼恭聲回答道。
「還有。」吳銘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買東西的時候最好不要兩個人一起去留下一個看家我的臥室不需要打掃除了韓先生也不要任何人進去。「是先生。」
為了擺脫76號可能對鄭蘋如的監視吳銘和鄭蘋如最後決定分開走由鄭蘋如先坐船至香港再換船至日本。吳銘則晚出兩天由上海登船直赴日本東京。如果路上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兩個人到達日本的時間應該差不了多少。
「蘋兒你一個人到香港還要呆那麼長的時間。」鄭鋮有些不放心地說道:「爸爸實在有些擔心。」
「爸爸女兒已經是大人了。」鄭蘋如抱著鄭鋮的肩膀笑著寬慰道:「再說我有同學跟著。走一走看一看增長下見識您不用擔心的。」
鄭鋮輕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雖然爸爸不知道你參加了什麼組織這次去是執行什麼任務?但爸爸是一個中國人我支持我的女兒為國為民族做些該做的事情不過你可要小心哪!」
鄭蘋如將頭靠在父親的肩膀上愧疚地說道:「對不起瞞著您讓您擔心了我這次其實是要去日本看一看。」
鄭鋮輕輕點了點頭「讓你母親寫封信如果在日本碰到麻煩也許你母親的娘家人能幫助你呢!當初我在日本參加同盟會她利用家族的身份掩護幫助了我的革命事業。」「我知道了。」鄭蘋如抬起頭「爸爸您身體不好多注意一些而且在工作上要特別當心當初丁默不是說如果不參加所謂的和平運動就會有性命之憂嗎所以您要特別當心要不您就托病休息休息好了。」
鄭鋮瞅著愛女臉上掛著欣慰滿足的笑容伸手輕輕撫摸著鄭蘋如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