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帝國主義原想短期內滅亡中國卻很快陷入中華民族全民抗戰的汪洋大海,軍費支出劇增財政開始竭蹶國內階級矛盾加深。所以日本帝國主義為了從中日戰爭的泥潭中擺脫出來對重慶國民黨政府的誘降活動一直沒有停止過。而重慶的蔣介石也一直保持著和日本聯繫的幾條秘密通道。
趙秉谷是國民黨中央組織部的咨詢委員調查科(即中統的最高組織機構)幹事。193年丁默已出任76號的前台經理——特工總部主任趙以老友與中統的關係居然闖進76號來看丁默。丁知道趙是做說客的可是這時的丁默早已利慾熏心於是便把趙留住在高洋房的三層樓上要啥有啥待如上賓。其實是把趙軟禁起來到汪精衛那裡去表「功」以示自己的「立場堅定」。
趙秉谷此來確是奉陳立夫之命對丁進行策反的誰知丁默卻來了這一手好像蔣干到東吳那樣有話說不出口……好在做特務的人都像狐狸般善變的趙秉谷覺得奉陳立夫的命令來說丁默目的既告失敗於是就掉轉頭來以幫丁去通陳的姿態來為丁效勞。
丁默突然想到了還住在7號的趙秉谷既然他已經沒有了什麼用處為什麼不讓他去試著與重慶方面溝通雙方達成一種默契的妥協哪怕重慶方面稍微收斂一些也讓剛上任的自己面子上好看一些。
還有那個萬墨林既是杜月笙的親戚。又是他地親信。關了這麼長時間也差不多了。而且日本方面有那麼一批人對於杜月笙的幻想一直未曾破滅而杜月笙的駐滬私人徐采丞和日本駐滬陸軍部部長川本之流私交很好。而且徐采丞已經連通了東北籍議員金鼎勳的門路。走日本決策機構「興亞院」這樣高級路線說服興亞院地高等參謀岡田和一位相關巨商阪田由阪田、岡田影響興亞院指使日本軍方:「皇軍如需徹底統治上海杜月笙有無法估計之利用價值頃者猶在多方爭取杜氏之際汪政府特工羈押其親戚既親信萬墨林。一路看中文網實為極其不智之舉。」
在興亞院和日本軍方地重大壓力之下萬墨林的被釋不過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既然這樣自己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賣杜月笙個面子。讓杜月笙的徒子徒孫少給自己找點麻煩。
這是對外對內呢還是要先完全控制76號將自己帶來的人員盡快安插進重要部門重新訓練加緊對租界的滲透原來完全指望那些本地的地痞流氓看來是不行地。這幫人勝則一擁而上敗則落花流水根本談不上什麼忠誠和凝聚。而且吳世寶這個流氓自當了76號的警衛大隊長。手裡有的是傢伙因此殺人成性。憑借惡勢力。綁架越貨強搶勒索不管什麼惡事、醜事他都干只要是錢……a小說網。惹得怨聲載道順風順水時倒還好說一旦失風落井下石看笑話的自然大有人在。黃金榮等人束手旁觀未必沒有藉機出口怨氣的可能。好在這個李士群地死黨掛了倒也省了自己不少事。
且不說丁默在辦公室裡盤算著以後該如何如何李士群那裡也沒有閒著。
「愁眉苦臉的做什麼?」李士群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對親信胡均鶴說道。
「主任您這麼一走豈不是讓丁默遂了心願。」胡均鶴哭喪著臉說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讓他先蹦達幾天。」李士群冷笑一聲「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您走了這些個老兄弟們怎麼辦?」胡均鶴問道。
「聽他的別跟他對著干在76號紮下根保住力量。」李士群坐在椅子上瞇起了眼睛「我是還會回來的讓弟兄們先忍一忍。」
「還有。」李士群沉吟了一下望著胡均鶴卻沒有再說下去。
「主任您還信不著我嗎?」胡均鶴知道此時該如何做急忙表白道:「有什麼話您就說吧我豁出命來也得幹得漂亮。」
「倒沒那麼嚴重。」李士群笑著擺了擺手隨後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胡均鶴「這是日本特務機關轉來的我扣下了沒給丁默。」
胡均鶴接過來看了看抬頭疑惑地看著李士群「主任您的意思是借刀……」
李士群擺了擺手打斷了胡均鶴「是不是真有問題還不好說你注意一下如果這個女人真地想算計丁默我看咱們倒不介意幫她這個忙。」
「明白了。」胡均鶴抿了抿嘴角露出一絲冷厲「就是她沒這個心咱們也會想辦法把事情栽到她的頭上您就放心吧!」
「要穩妥要萬無一失。」李士群臉色凝重地囑咐道:「你們先忍些時候我到南京名為養病實際是走上層路線如果汪不行就走周佛海的路子這個人野心很大早就想把76號掌握在自己手裡。」
「您放心的去吧!」胡均鶴小心翼翼地將文件揣進懷裡起身告辭。
鄭蘋如在剛加入中統時工作積極立功心切她利用機會「勾引」正在上海地日相近衛的兒子近衛文隆甚至動起綁架地念頭。近衛文隆曾在一九三八年年底「失蹤」了四十八小時日本特工軍警大為緊張最後現原來是被鄭蘋如藏了起來。就因為此次失蹤事件後日本特務機關開始注意鄭蘋如。
李士群偷偷藏起這份日本特務機關轉來的文件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藉機除掉丁默重回76號主事。
月底了有票的別掖著了天熱容易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