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抗日 颯沓千里不流行 第五十六章 亂世佳人
    吳銘的雜貨店裡正好有一個夥計要回老家韓寒的到來補上了這個缺於是他便成了只有一個手下的經理。他們找人又把雜貨店重新收拾了一下給韓寒單獨隔出了兩個單間到了晚上這裡便是他的天下了。

    連著幾天晚上吳銘和韓寒都大勝而歸「秋園」、「伊文泰」、「惠爾登」、「榮生」等賭場走了個遍兩個人也不貪心羸個一、兩萬便拍屁股走人即使這樣現在兩個人也有了將近二十萬的錢財。把韓寒高興得夠嗆消停兩天便渾身癢樂此不疲地催促著吳銘上這家上那家。

    而住在吳銘這裡的洪月受過打擊後變得老實起來起碼在養腳傷的日子裡像個大家閨秀的樣子而且和小丫環秋香處得相當不錯。

    「今晚還去賭呀?」洪月看吳銘吃過晚飯便換了衣服有些擔憂地問道:「錢你要多少是多呀?」

    「我可不是那種假清高的人。」吳銘搖了搖頭「俗話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店趁著別人不知道這其中的決竅再不讓自己的腰包鼓起來那才是傻子呢!再說我羸的是賭場的不義之財也算是做善事了。」

    「小心一些。」洪月叮囑道:「開賭場的都有後台都養了不少護台的打手。」

    「小羸小羸。」吳銘笑著點了點頭「又沒羸得他們傾家蕩產犯不著和我過不去。」

    「帶我去看看唄?」洪月笑著說道。

    吳銘馬上搖頭道:「不行你老實呆著。哪也不准去。讓你留在我這裡已經擔了很大的風險了可別再給我惹麻煩。」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兆豐總會。吳銘和韓寒在店舖會合。簡單地打扮了一下又來到了這個賭場。吳銘很喜歡這個比其它賭場品味高、環境好的地方這裡是會員制來的都是有身份地人一擲千金眼都不眨多羸點也不顯眼。

    「今天多羸點我想歇幾天。電腦小說站」吳銘低聲說道。身後是托著籌碼盤的韓寒。

    「十萬。」韓寒狠狠點了點頭「掙套小房子。」

    吳銘微微一笑找了個沒人的檯子坐了下來。他現玩這種老式遊戲的人並不多特別是在這種層次比較高地大賭場。

    「是個女地耶。」韓寒低頭在吳銘的耳旁說了一句。

    「心軟了?」吳銘斜了他一眼。

    「嘿嘿。」韓寒壞笑了一聲「把她內褲都羸來才算你能耐。」

    「很難。」吳銘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因為她好像沒穿呀!哈哈哈哈。」

    女荷官似乎見慣了賭場中賭客們的嘴臉看著吳銘和韓寒在低聲說話還淫笑著只是略微皺了皺眉擺弄了幾下骰子有些不屑地舉手示意道:「可以開始嗎?兩位先生。」

    吳銘正襟危坐穩定了下情緒。點了點頭。

    女荷官開始搖骰。

    骰盅內「蟬鳴」滋滋彷彿在向吳銘打暗號。根據掌握的經驗吳銘聽出此刻正在摩擦玻璃底墊的骰子均為三、五、六幾個大點數。按聽大買小的原理他心裡默數。這一鋪買「小」必賺無疑。

    女荷官將骰盅靜置於台前示意吳銘下注。

    吳銘右手按定1ooo元籌碼推到「小」的圖案上。準備先來個開門紅討個吉利。

    女荷官揭盅大聲報出骰子點數:「雙六單二十四點大!」

    吳銘稍稍愣了一下旁邊韓寒用驚訝地目光瞅著他他沒有轉頭抿了抿嘴角點上一棵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示意女荷官繼續。

    每次的下注額減少為5o元一鋪接一鋪地揭盅吳銘竟沒有一次聽准連輸了十把。

    韓寒有些坐立不安頻頻將目光瞅向吳銘可吳銘卻不理不睬將煙頭按在煙灰缸中再次示意女荷官開始。吳銘雖然不知道骰盅或骰子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但只要有規律就還是自己能羸押得相反不就得了。

    他聽「大」買「大」聽「小」買「小」竟然連下重注一氣羸了六把。

    韓寒鬆了一口氣竟然衝著有些納悶的女荷官吹了聲口哨。

    這聲口哨倒是提醒了吳銘不能太鋒芒畢露了於是他又開始玩弄起以前的把戲細水長流鈍刀子割肉。

    不遠處的椅子響了一下吳銘側頭瞟了一眼一個身穿黑色衣裙束玫瑰紅腰帶地年輕女人坐了下來手裡拿著一杯白蘭地看她的目光有些憂鬱彷彿正在想什麼事情。

    雖然還隔著兩張椅子吳銘還是很希望這個賭台上就自己一個人才好略想了一下他伸手一彈一枚百元籌碼啪啪啪在檯子上撞了幾下正好停在了那個女人的面前。他的意思是讓這個像是舞女的女人得到賞錢能夠離開這裡。

    女荷官瞪大了眼睛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黑衣女人盯著面前的籌碼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笑了抬頭沖吳銘感激地點了點頭。

    吳銘也禮貌地笑了笑轉頭示意女荷官繼續開始卻沒見到黑衣女人衝著有些驚呆了的女荷官使了個眼色。

    黑衣女人並沒有走反倒饒有興致地看著吳銘開賭。吳銘有些無可奈何看來是錢給少了。

    不大一會兒吳銘總共羸了能有五、六萬他再一次下了重注押在「大」上一隻纖纖小手伸了過來。把一百塊籌碼也押在了「大」上。吳銘轉頭瞅了瞅黑衣女人輕輕呷著酒眼睛在看著女荷官。

    五、六把過後吳銘有些頭大。這個黑衣女人彷彿看透了他地把戲。^小^說^網每注必押不管吳銘是羸是輸她卻是始終在羸。

    吳銘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眼角瞟了黑衣女人一下她正盯著手裡的酒杯眼神始終不與吳銘接觸。

    吳銘伸手下了輕注黑衣女人故技重施。押得與吳銘相反開盅吳銘勝。

    黑衣女人抿了抿嘴擺弄著桌上的籌碼。

    吳銘再押黑衣女人跟上。又輸了。

    幾把過後黑衣女人輸光了她淡淡地笑了笑站起身若無其事般地走了。

    吳銘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把搗亂地趕跑了這下可要大殺八方。抓緊時間羸個夠。

    羸羸羸女荷官看著吳銘面前不斷增長的籌碼。不由得用日語低聲嘀咕了一句。

    吳銘地耳朵何其好使他媽地。日本人老子讓你輸得光屁股。全押上韓寒對吳銘突然地大手筆有些納悶女荷官手按在盅蓋上猶豫了一下。

    「開呀!」吳銘冷冷地說道。

    「買定離手又試開。雙一、二四開小——啊!」女荷官驚呼了一聲。

    女荷官再次搖骰這次她搖得很快時間很長。

    吳銘再次全押分別押在「小」和「一點」、「二點」上。

    揭盅女荷官的汗下來了聲音都有些顫抖。

    吳銘已經把眼前的女荷官當成了萬惡的日本鬼子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快意非常。他聽著骰子的聲音再次篤定地全部押上。

    女荷官幾乎要暈倒了結結巴巴地報著骰子數。

    「老大要低調低調。」韓寒忍不住了緊貼著吳銘的耳朵勸誡道粘在臉上地鬍子弄得吳銘很癢。

    「不玩了。」吳銘嘿嘿一笑瀟灑地揮了揮手順便揮開了韓寒的毛臉。站在吳銘身後的賭場總管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賭場總管跑回了內庫不大一會兒只見他兩手伸直各托著兩條紮成長方形的銀紙出來。

    「先生賭術精湛實在讓人歎為觀止。」賭場總管將銀紙遞到吳銘面前「這裡是一百萬請先生查收。」「一百萬?」吳銘輕輕搖了搖頭「我好像沒羸那麼多吧?」

    「交個朋友嗎!」賭場總管諂笑著說道:「這裡還有我們老闆娘王吉女士送給先生地一張黃金會員卡舞廳、休息室、餐廳都會對您免費開放她歡迎先生常來光顧。」他的話裡面沒有提到賭場意思也就很明確了。

    「老闆娘?王吉?」吳銘疑惑地問道:「我不認識她呀?」

    「我聽說過。」韓寒的毛臉又湊了過來。

    當年上海的交際名媛如唐瑛、陸小曼、周叔蘋等都出身名門世家但也有少數人並非名門出身而成為社交界名花的這其中最出名的便是當時被多家小報稱為「亂世佳人」的「黑貓」王吉。

    「黑貓」這外號具有雙重含義。其一是由於王吉在嫁人之前曾在上海有名地黑貓舞廳中當過伴舞女郎不僅擅於伴跳華爾茲和探戈還能表演西班牙舞和吉普賽舞蹈常常獲得滿場喝彩;其二是她常年穿黑色衣裙或旗袍束玫瑰紅腰帶或辮帶。

    王吉可稱是多才多藝她能操英、法、日三國語言又會書畫是當時有名畫家符鐵年的入室弟子;她還善於演唱京劇、昆曲曾與梅蘭芳合演過《遊園驚夢》飾演春香。

    王吉的丈夫潘三省原是上海灘上一個有名的賭徒。上海淪陷之後當了名小漢奸又攀附上了原任日本陸軍少佐地浪人佐佐木康五郎和汪偽政權的滬西警察局長潘達獲得特許在白利南路(今長寧路)上開出了滬西越界築路地區地第一家賭場並且在接踵開張的「秋園」、「伊文泰」、「惠爾登」、「榮生」等數十家賭場中都參加股份於是驟然間成為巨商。

    兆豐總會中的一應事務都由「老闆娘」王吉打理王吉經常穿著長及腳背的黑色旗袍在各張賭台之間穿梭來往招呼賭客遇到相熟的朋友有時會在身旁坐下談笑會兒。

    「這麼說我剛才賞了一百塊錢籌碼的就是她了?」吳銘詢問般地轉頭問女荷官。

    女荷官咧了咧嘴算是肯定了吳銘的猜測。

    「前面的舞廳剛剛挖到了百樂門的紅舞女任黛黛那真是艷光四射談吐不凡連日本人都來捧她的場尤其是日本憲兵大隊長杉原嘿嘿……」賭場主管開始介紹別的地方的好處他真是不希望吳銘再來他這裡攪和了。

    「我們老闆娘還用高薪從禮查飯店中挖來了一個專做法國菜的高級廚師那西菜的味道很不錯的有些會員就是專衝著吃西菜而來我們總會的。」賭場主管誇完舞廳又開始誇餐廳反正就是想讓吳銘盡快轉移目標。還有後面樓上的休息室洗浴、吸煙還有專門訓練的裝煙女郎伺候著那可都是乾淨的姑娘在單間裡您是可以自由自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嘿嘿…」賭場主管臉上的淫笑有讓吳銘狠狠揍上幾拳的衝動。

    「得了。」吳銘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賭場主管的介紹「這是王吉的意思還是你的想法。」

    賭場主管立刻苦著臉說道:「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思您是不知道我們這給老闆打工的其實很辛苦別看我穿得人模狗樣的可隨時都會被老闆一腳踢回家去可憐我一家老小全靠我…」

    「閉嘴閉嘴。」吳銘差點抓狂「你繼續人模狗樣吧我看到你就頭暈以後不來了不來了。」

    對不起昨天搬家網線沒裝好再加上收拾東西累得要死所以沒更今天開始努力七月一日了厚著臉皮要點月票不給就拉倒別削我啊!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