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聲突如其來大喝叫了眾人一跳。
「你…」合子愕然把目光轉向角落裡的吳銘。
「沒錯就是我。」吳銘雙手交叉抱膀而立「怎麼?很意外嗎?還是當我不存在呀?」
「你找死呀。」合子氣惱萬分「沒工夫答理你這個混蛋你倒自找不自在。」
「呵呵。」吳銘傲然一笑又盤腿坐了下來「對付他們這些小蝦米你們累不累呀?我可以和你們合作讓你們黑龍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就憑你?」合子轉過身瞅著吳銘笑了起來「劉華德你不過是個圍著女人嗡嗡叫的蒼蠅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黑龍會合作。」
「就憑我策劃了刺殺吳菊癡和陳胖子還有清除黑龍會北平據點橋本太郎的行動。」吳銘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還不夠的話再加上你們日本天皇派來的兩名特使。」
「你策劃的……」合子瞪大了眼睛將信將疑的盯著吳銘。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提問一些細節犬養先生。」吳銘將目光轉向犬養浩一。
犬養浩一瞇起三角眼放下酒杯沉吟了一下說道:「殺兩名特使用的是什麼武器?」
「槍駁殼槍裝著消音器的駁殼槍。」吳銘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犬養浩一的眼睛更亮了「消音器?那是什麼東西?」
吳銘閉上了嘴眼睛瞟向厚重的大門。電腦小說站bsp;「把門從裡面閂上。」犬養浩一揮了揮手「這道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即使在裡面開槍外面也是聽不到地。」
吳銘心中暗喜裝作滿意地點了點頭「在美國印第安納州南部。偷獵成風。他們製造了一種小裝置把它安在槍口上開槍時只會出很小的聲音。我們把它改進後稱之為消音器。」
「你能把那個消音器讓我們看看嗎?」犬養浩一很急切的問道這可是大功一件呀暗殺的最大問題是得手之後地脫身問題。很多最優秀地刺客就是死在得手後如果有了這玩藝相信大日本帝國情報部門的實力會提高很多。
「合作我說的是合作而不是投降犬養先生。」吳銘垂下了頭。冷漠的說道:「至於你們的誠意我還沒有看到你不想聽聽我的條件嗎?」
「你是我們的俘虜要注意你地身份。」合子在一旁插嘴道。
「可你們甭想用這種野蠻粗暴的方式迫使我開口。」吳銘輕蔑的說道:「我已經服下了毒藥當然我是有解藥的可是想不想吃那是我的自由而且你們也絕對找不到。嘿嘿。你們只有一個小時地時間好好考慮吧!」說完他微微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犬養浩一鼓起掌來。「你是一個出色的人才先告訴我你是哪個組織的……再說說你的條件看看你能帶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
「我隸屬於cIa駐中國情報處同時又是軍統華北區北平行動組組長。」吳銘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中央情報局軍統你是雙面間諜但是美國為什麼插手?」合子疑惑的問道。
「你沒長腦子啊?」吳銘毫不客氣地訓斥道:「給中國人打下去的信心再打擊打擊日本地氣焰把日本拖死在中國這個戰爭的泥潭中無暇南顧。」
「支那不是大日本帝國的對手。」犬養浩一搖了搖頭。
「是嗎?」吳銘笑著反問道:「那戰爭什麼時候結束還請犬養先生教我。」
「說說你的條件吧!」犬養浩一很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放了她再給我一大筆錢以後我可以給你們提供情報。」吳銘淡淡地說道:「忘了告訴你們了我還是軍統地成員。」
「我們合子小姐難道你看不上嗎?」犬養浩一笑著指了指依田合子他很想把吳銘掌握得更緊一些。吳銘很隨意的瞅了依田合子一眼搖了搖頭「我不想睡覺地時候還得提防被毒蛇咬上一口再說我聽說日本女人和服裡面什麼也不穿這樣是很沒有情調的。」
哈哈哈哈犬養浩一大笑起來「那麼你能給我們什麼呢?」
「我可以把這幾次行動的執行者交給你們……」吳銘笑著說道:「他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沒了他你們可以睡個好覺了。」
「他在哪?」犬養浩一急著問道。
「這就是你們合作的誠意嗎?」吳銘把腳下的鐐銬抖得嘩嘩直響。
犬養浩一用詢問的目光瞅向合子合子微微點了點頭證明已經搜過身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看到一個打手拿著鑰匙走過來吳銘不露痕跡地將鎖頭鎖好。
「來劉桑咱們邊喝邊談。」犬養浩一熱情的招呼道。
吳銘笑著點了點頭走到紀采鳳身邊伸手將她的衣服拉了拉擋住外洩的春光輕聲說道:「乖再等一會兒。」
「劉桑不要性急。」犬養浩一說道:「只要談好了我們馬上放了你的心上人。」
「多謝。」吳銘大步走過去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犬養浩一的對面離得這麼近再找個機會大開殺戒不困難了。
「劉桑你剛才說到那個執行者不知道什麼時候……」犬養浩一問道。
「得等幾天。」吳銘也不客氣吃了幾口菜喝了一杯清酒「他前幾天和一個叫新什麼門的日本人打架兩敗俱傷現在不知道藏在哪個地方正養傷呢!」
「能把新月衛門打傷果然是個高手。」犬養浩一這下可是更加相信了笑著示意合子給吳銘倒酒。
「他是個天生的殺人狂。」吳銘歎了口氣「我害怕有一天他都會殺了我所以我才會…」
「理解我很理解你的想法。」犬養浩一深有同感「軟也沒有威信硬了又怕惹惱他唉!」
「嗯」吳銘突然臉色一變雙手摀住了肚子順勢將鋼錐戴在了右手中指上「我得吃解藥了時間好像到了。」
「快吃藥。」犬養浩一不由得將頭探了過來這個意外得到的寶貝可不得就這麼死了現在什麼東西都還沒得到呢!
吳銘動了左手一個手刀切在身旁依田合子的脖頸上右手的鋼錐閃電般的插入犬養浩一的左太陽穴又拔出雙手一按桌子身體一側騰空而起兩隻手抓住了左側正要抽刀的浪人的雙臂雙腳收縮猛蹬將右側的浪人踹倒在地。
藉著踹人的這股勁吳銘把左側的日本浪人帶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兩下鋼錐扎穿了他的心臟。而吳銘也徹底放下心來剩下的三個日本人都沒有掏槍的動作而是咆哮著抽出了腰中的武士刀看來用不著這個擋箭牌了。
吳銘翻身而起右手迅從地上的死屍身上抽出了武士刀雙手握刀左右揮舞當當兩聲擋開了兩個日本人的劈砍橫刀猛地一掄逼開了他們。
側跑兩步吳銘雙腿用力跳過了桌子在空中右手已經抽出鋼針猛地一擲「啊!」的一聲慘叫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浪人摀住了眼睛指縫中露出了一點鋼針的尾巴踉蹌了幾下倒了下去。吳銘落地後回身一腳將桌子踢了起來砸向兩個追趕的日本浪人。
辟哩啪啦一陣響聲兩個日本人用武士刀將桌子劈了個粉碎視線剛剛恢復一道黑光已經扎入了一個浪人的胸膛噹啷一聲他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右手摀住胸口膝蓋軟無力地跪了下去停了一下一頭撲在地上。
「巴嘎牙魯!」剩下的一個日本人怒吼一聲揮刀猛砍當、當、當不斷的撞擊聲響起吳銘和他戰在一處這個日本人赫然現眼前的支那人刀法竟然很高明使用的竟然類似於日本的劍術。
「啊!」「啊!」「啊!」幾個回合過後日本人被吳銘踩了兩腳紮了一錐鬱悶極了這都什麼玩藝呀堂堂的日本劍術中還摻雜著防不勝防的小動作。
當當又是兩次撞擊吳銘藉著一錯身的工夫一肩撞了過去日本人一個踉蹌腳步剛站穩一道匹練似的刀光在他眼前劃過稀哩嘩啦的內臟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鮮血和腹液裹著那些雜碎流到了他的腳面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頭來看了吳銘一眼然後往後一倒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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